回到住所的王智還是沒想明白,懲罰者爲什麼放過他。
以前懲罰者都是想盡辦法來抓自己,可這次對方竟然就這樣放過了自己?
這很沒有道理呀!
難道是現在的懲罰者腦子不好了,沒有想到抓自己。
還是說現在的懲罰者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了?
王智摸着自己還有些腫脹的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咚咚。”
有人敲響了他的屋門。
“進來。”王智淡淡的說道。
一個僕人走了進來,“王先生,張先生通知您現在去開會。”
“明白了。”王智揮了揮手讓僕人退下。
等僕人離開,他拿出了兜裡的鑰匙走出了房間,把屋門關上,再將鑰匙插入鑰匙孔輕輕一扭門打開了。
但門內已經不再是他的房間,而是一間十分奢靡的大廳,大廳有九根龍柱,盡頭是一個鑲嵌着寶石的金色寶座,寶座上坐着一個肌肉十分發達,留有絡腮鬍的男子。
只見男子頭戴皇冠,身穿金黃色龍袍,腳上穿的卻是一雙皮鞋。
他的兩側還有兩個女人擡着兩臺大型電風扇,呼呼的吹着風。
王智走入大廳單膝下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坐在王座上的張狂手指敲擊着扶手,“聽說你昨天晚上與懲罰者交手了?”
“是的,昨夜李石向我求救。因此我纔會與懲罰者交手,但我不是那個懲罰者的對手直接被他打暈了。”王智沉默了一會繼續說道,“我到現在依然無法理解他們爲什麼會放了我。”
王智心底並不想全盤交代,但張狂在他們每個人身邊都放了探子,所以說謊是沒有用的,倒不如直接說清楚來的安全。
張狂點了點頭,看向了左側的第三根龍柱,“李石,你出來。”
李石從第三根龍柱後走了出來,單膝下跪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你有什麼想說的?”張狂問道。
李石直接回答道:“確實如軍師所言,我遇到了懲罰者不敵,而後就向軍師求救了。”
“所以你們被一個懲罰者打敗了?”張狂眯起了眼。
王智和李石連忙說道。
“不,我是被一個男子。”
“我是被一個女子。”
張狂繼續問道:“你們都是怎麼逃脫的?”
“我是逃到了一條小巷時,追我的懲罰者突然換了目標,我趁這個機會逃跑的。”李石回道。
“我是……被打暈了,等醒來發現自己依然在停車場並沒有懲罰者看守我,所以我就回來了。”王智說道。
王智話音剛落,大廳中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匪夷所思。”張狂冷笑一聲。
王智連忙解釋道:“也許我遇到的那個女人並不是懲罰者,而是普通的異能者!”
“對,軍師遇到的一定是普通的異能者。如果是懲罰者,沒有理由不抓軍師,除非……不可能,軍師對陛下一心一意,不可能有二心。”一旁的李石爲王智辯解道。
“該死,你幹嘛爲我辯解,你這個傻@#”王智在心中問候着李石的十八代祖宗。
張狂沉思了一會,突然揮了揮手,“乏了,你們回去吧。”
大廳中的另外七根龍柱後面走出了七個人,他們來到李石和王智身旁單膝跪下。
“遵循吾皇意志!”九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
清水安保公司分部。
紅琴點頭說道:“對啊,不周山就是光明騎士團的地盤,這有什麼問題嗎?”
“那我們去不周山做什麼,難道是要借這次委託除掉不周山的光明騎士團?”季生問道。
紅琴瞪大了雙眼,一臉不解的看着季生,“你不會是傻子吧?我們幹嘛要除掉不周山的光明騎士團?”
“他們不是強盜嗎?”
“是啊,他們是強盜。”
“那我們當然得除掉他們!”
“你傻啊,能除掉我們不就早除掉了?”
“所以我們這次就只是單純的做委託咯?”
“不是啊,我順道去收保護費呀!”
聽到紅琴要去收不周山的保護費,季生揉起了太陽穴。
他真的跟不上紅琴的思維。
“你不是清水安保公司分部的分隊長嗎?”季生問道。
紅琴點頭說道:“我不是誰是?”
“那你怎麼做起了收保護費這種事?”
“收強盜的保護費有問題嗎?”
季生一時語塞,收強盜的保護費好像真的沒什麼問題。
“那你收了保護費後,那些保護費你要怎麼處理?”
“當然是送給孤兒院。”
“好一個劫富濟貧,紅琴分隊長您真乃俠士也。”季生誇獎道。
“俠士是什麼?”紅琴一臉疑惑的問道。
“俠士就是……好人!”季生回道。
這時一個黑衣人走了過來,向紅琴和季生敬了個禮。
“隊長,還是老樣子嗎?”黑衣人問道。
紅琴看了一眼接待大廳裡目瞪口呆的普通人點了點頭,“老樣子。”
黑衣人得到命令後就帶着弟兄將接待大廳裡的普通人都抓了起來。
“這是?”季生問道。
紅琴淡淡的說道:“洗腦呀,誰讓他們耳朵那麼大,什麼話都敢聽。”
“呃,我的失誤。”季生苦笑道。
“什麼意思,你哪失誤了?”紅琴問道。
“沒。”季生搖了搖頭。
“我發現和你說話真的很累,什麼都要解釋,還要想辦法瞭解你話的意思……唉,你什麼時候才能不用我說也懂我意思啊?”紅琴一臉獨孤的說道。
“如果我能不用你解釋,就能懂你的意思的話,那我多半就沒有正常人的意識了。”季生說道。
“什麼意思?”紅琴問道。
“走吧,不是還有委託嗎?”季生說着就向門外走去。
紅琴連忙叫住了季生,“你去哪?委託人在裡屋!”
“你叫我之前你不是要出去……算了,不說這些了,委託人在哪,我和他商量一下具體事宜。”季生本來想問紅琴剛纔出門不是去找委託人嗎?但想了想還是不要試圖去理解她的好。
“嗯,你先去和他們商量,我要出門買一個麻袋。”紅琴說道。
“買麻袋做什麼?”季生下意識問道。
“當然是用來裝錢呀,要不然我帶麻袋做什麼?”紅琴一臉嫌棄的看着季生,“昨天你表現的還蠻聰明的,怎麼睡一覺就變傻了?”
“對,今天的我很傻……”
傻到竟然妄想理解你的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