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
靳長歌想着剛纔的情景,自己都忍不住笑樂了。
看着依舊有些發呆的蘇倩,靳長歌笑道:“這羣傢伙鬧慣了,以後你就熟悉就習慣了,用京城的話來說,這羣傢伙就是一羣混不吝。”
“混不吝?”
“通俗來講,就是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麼都不怕。”
“咯咯。”
蘇倩突然掩嘴笑了起來。
靳長歌道:“所以啊,你以後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可要小心一點,說不準哪時就被他們幾個給坑了呢!”
蘇倩眨了眨眼,“那靳總,今晚是不是你也被坑了!”
靳長歌躺在後面的背上,說道:“是啊,你說說,連我他們都敢坑,就更別說你了!”
蘇倩笑道:“好啊,我以後一定會玩小心的。”
靳長歌接着道:“不過在大方向上,這些傢伙都是沒問題的,你也不必要防着他們,就是小事上鬧騰了點。”
“我明白的靳總。”
蘇倩點點頭,她心裡知道,別看現在靳總嘴上在埋怨,但是實際上卻是極爲相信他們的,從某種意義上來講,這也是他們之間關係極好的表現,要不然,怎麼沒有見到安再華他們與其他人這樣耍無賴?
.......
.......
將蘇倩送回家後,靳長歌說道:“去碧水藍庭吧!”
“好的,靳總!”
跟在靳總身邊這麼長時間,孫興自然知道碧水藍庭是什麼地方,不過這種隱秘事兒,孫興也不會隨便亂說亂問。
30分鐘後。
目的地到了。
靳長歌下車,對孫興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八點來接我就好了!”
“成!”
孫興點點頭,看着靳長歌上樓後,才點過,轉了個方向,駛向了黑暗中。
.......
到了門口。
按了按門鈴。
“誰啊?”裡面傳來熟悉的聲音。
靳長歌答道:“慕清,是我!”
咔嚓!
門開了!
江慕清身穿居家服,絕美的容顏出現來了靳長歌眼前。
“這麼晚了呢,怎麼過來了?”江慕清一邊從鞋櫃中拿出一雙拖鞋,一邊問道。
“剛剛公司開了個慶功宴,我剛從那邊過來。”
“慶功宴?”
“不是和騰訊的官司剛剛出來結果麼,這也是一件喜事兒,所以就熱鬧熱鬧。”
“我也看到了。”
換好了鞋,靳長歌跟着江慕清走進客廳,看着桌上擺着一碗銀耳粥,靳長歌問道:“你怎麼這會兒才吃飯啊!”
“白天去家裡那邊了一次,回來的晚了。”
江慕清擡頭問道:“你要不要喝一碗?”
щщщ▪ тTk дn▪ c○ 靳長歌剛喝完酒,胃裡正有些空,說道:“你這手藝,那我的來一碗。”
“行,那你坐着,我給你盛去。”
靳長歌也不客氣,打開電視,然後坐下來。
一會兒後。
江慕清端着一碗銀耳粥過來了。
靳長歌接過來,笑道:“我嚐嚐!”
喝了一口,味道很好,比市面上賣的更加清淡,不過這清淡中卻是有一股香味。
“嗯,不錯不錯,慕清你這手藝,沒得說啊!”
靳長歌讚歎道。
江慕清笑了笑,然後又拿起勺子喝起自己的粥來。
“對了,老爺子怎麼樣啊?”
“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受了風寒,咳嗽個不停。”
“那醫生沒去看啊?”
“看了,說讓老爺子吃點藥,老爺子死活不吃,說什麼年輕時扛槍的時候,什麼病沒有得過,這點小風寒抗一抗就過去了。”
“老爺子還真夠犟得啊!”
靳長歌咂咂嘴,然後問道:“對了,你和我的事兒,老爺子再問過沒有啊?”
“問過。”
“他問什麼?”
江慕清擡起頭,說道:“讓你有時間過去陪他下棋。”
靳長歌疑惑道:“老爺子真這麼說了?”
不是靳長歌妄自菲薄,若是比身份背景,他那個情敵周尚武可是甩他一條街,姓周,還是中央裡面的,那全國還有幾家?毫無疑問的啊,人家老爺子可是這麼全國那七把交椅中的其中一位啊!
雖然根據曾經的記憶,周家恐怕會因爲貪污腐敗問題被1號搞掉,但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而且世界規則已經發生改變,誰知道事情會不會依舊按照原來的軌跡發展。
而他呢,三代貧下中農民啊!
再加上政治盤綜複雜,只要是個明眼人,就知道周尚武纔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現在靳長歌居然聽到,老爺子讓他去陪他下棋?
這不會是慕清在哄他吧?
“是上次你說得那段《少年中國說》被老爺子聽到了,聽說老爺子聽完後,還使勁拍了手掌,笑着說了一句話。”
敢情是這樣啊!
靳長歌頓時放心了,心中暗中感謝了梁啓超n遍,哈哈笑道:“看來老爺子還是挺識貨的麼,對了,他最後說什麼了?”
“就是誇你一句話。”
“呦,還誇我了呢,快說說,他誇我什麼了?”
被上一屆1號領導人誇讚啊,靳長歌此時也感覺到一種榮耀,開玩笑,普通人有這個待遇?
江慕清卻面露古怪之色,問道:“真要我說?”
靳長歌:“說啊!”
江慕清:“老爺子大笑了幾聲,然後說道:“文章是好文章,不過被這個小王八犢子說出來,卻是毀了!可惜嘍啊!”
靳長歌:“........”
我怎麼了?
我說出來,怎麼就毀了?
還可惜?
可惜個鬼啊!
江慕清憋着笑,說道:“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啊。”
靳長歌道:“這老爺子夸人的方式,還真是別具一格啊!”
“噗嗤!”
江慕清頓時噴笑出來。
靳長歌一瞪眼,“不準笑。”
江慕清:“就笑。”
靳長歌:“你一笑額頭褶子出來了!”
“啊?”
江慕清伸手摸了摸,不過當她看到靳長歌那壞壞的笑容後,哪兒還不明白在作弄她。
“小王八犢子,你騙我!”
“呦呵,你居然罵我!”
靳長歌在前者腋下撓了一下。
江慕清跳起來,咯咯笑道:“就是罵你,小王八犢子!”
“哎喲,我還治不了你了,今天我可要實行家法了啊!”
兩人一來二去,扭在了一起。
這裡碰一下。
那裡挨一下。
氣氛也越來越曖昧。
心跳聲也越來越快。
肌膚變得滾燙!
終於,衣衫滑落。
隨着一聲呻吟,房間裡,頓時間春意盎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