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 突如其來的慘叫
“啊哈哈,啊哈哈,鄭爲民,你別‘激’動,這個‘洞’也是別人給我提供的,不過,具體是誰提供的,我看你就別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除非你確實死了,我面對你的屍首再告訴你吧,只要你活着,我決計不能說,我可是得到人家的好處,就衝着人家給的五十萬,我也不能說,不過,你是聰明人,我想你心裡早就清楚了。”男人說到這裡,鄭爲民頭腦中突然閃現一個人來。
鄭爲民冷笑道:“我知道了是誰,不過,別他媽讓老子活着回去,否則,絕對不會饒他。”男人得意地笑道:“啊哈哈,小子,你他媽還能活着回去,你做夢吧,怎麼,你知道是誰啦?不妨說出來聽聽。”
鄭爲民知道你個‘洞’在整個紅石縣,也只有趙欣茹和秦尊知道,既然秦守國安排自己來參加培訓,秦尊父子想加害自己的可能情非常大,不用說,提供這個場所的除了秦尊似乎沒有別人,趙欣茹不會出這個主意的。
不過,自己沒必要說出來,心裡有數就行了,鄭爲民冷冷的哼了兩聲並沒有回答男人的問話,他現在想着悵必須馬上逃脫,不等在‘洞’中磨蹭的太久,越久對自己越危險。
男人見鄭爲民不回答自己的問話,很是放肆,用槍口對着鄭爲民的‘胸’口晃了晃,突然得意地說道:“鄭爲民,你不是想看看我是誰嗎?這一點我可以滿足你,我現在就給你看。”說着男人就要去摘頭上的頭套。
鄭爲民見這是個絕好的逃身機會,突然,身如閃電般往旁邊一塊大石後面一躲,三個殺手迅速開槍,都打到了那塊大石頭上去了,子彈與石頭相碰時的嗒嗒聲不絕於耳,摩擦出的火星四濺,鄭爲民正準備往另一塊大石頭後面衝去。
突然,聽到兩聲慘叫聲,鄭爲民心裡一愣,自己沒出手,那來的慘叫聲,小心地從石頭後面擡起頭,只見一個黑影舉着槍衝進入了‘洞’中,此時,鄭爲民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閃電般的打開手銬,從懷中‘抽’出匕首,照着正朝着黑影開槍的殺手的背影,用勁一揮手,只聽匕首嗖的一聲,朝殺手飛了過來,只聽見哎喲一聲,殺手晃了兩晃,身子傾刻間倒了下去。
黑影見三個殺手被消滅,心裡一陣驚喜,輕聲叫道:“鄭爲民,是我,我救你來了。”鄭爲民一聽聲音甚是熟悉,突然想到今天晚上在景谷大酒店看到的身影,驚喜地叫道:“張軍飛,是你嗎?”
“沒錯,是—————”張軍飛“我”字還沒說完,突然一個人影從旁邊閃了出來,照着張軍飛影子的方向就是一槍,張軍飛啊喲一聲,似乎身上已經中了一槍,鄭爲民見張軍飛中槍,心如刀割,迅速從地上‘摸’起了一塊山石,朝着黑影猛的一擲,只聽空咚一聲,似乎被鄭爲民砸中了腦袋,黑影慘叫一聲之後,再也沒有了聲音。
鄭爲民生怕三個殺手和要殺自己的男人還沒完全死去,趕緊趁着黑暗,在一個殺手的身旁‘摸’了一把電筒,睡間摁亮,朝躺在地上的四個人幾個人照了一照,見他們確實死了,趕緊幾步跨到還在**的張軍飛身邊。
“張軍飛,你怎麼樣?”鄭爲民‘摸’了一下張軍飛的‘胸’口,不斷的在往外冒血,想着這個救了自己兩次生命的戰友,不覺又羞愧又傷心,‘激’動地帶着哭腔低覺地問道。
“爲民,我,我不行了,我真的不爭氣,爲咱特種兵大隊抹了黑,我好慚愧。”鄭爲民聽見張軍飛生命垂危的時候,說這種懺悔的話,心裡很不是滋味,趕緊說道:“軍飛,別的什麼話都別說,先救你要緊。”說到伸手入懷,把內衣撕下來,給張軍飛包紮傷口。
張軍飛躺在鄭爲民的懷中,擺了擺頭,微弱地笑道:“爲民,沒用的,我不行了,我得了白血病,醫生說我只能活三個月,今天我本來是給夏小潔謝罪之後,自殺的,見到你在景谷大酒店,我一直不敢‘露’面,我知道我是全國通緝犯,只要被你抓住,我向夏小潔謝罪的機會都沒了,後來你跟警察走了,我才瞅了一個空跟夏小潔見了個面,她一面不肯原諒我,我後來說出了實情,我說我得到白血病,活不長了,今天晚上,求的她的原諒後,我就自殺結束自己的生命,我考慮到我是家裡的獨子,我父母已經六十幾歲了,我死了以後沒人養,纔想着能跟你見上一面,因爲在部隊畢竟我救過你一命,想讓你以後幫助照顧一下我的爹孃,爲民,我知道你是一個敢於擔當的人。”
說到這裡,張軍飛無力的咳嗽了兩聲,鄭爲民怕他不行了,趕緊說道:“軍飛,我帶你回江洲救治,先把身體治好再好。”鄭爲民此時心裡非常感‘激’張軍飛,兩次救了自己的命,雖然他有缺點幹了不少壞事,但現在,他能改邪歸正,雖然晚了點,但總比死不悔改強,他想着如果能治好張軍飛的傷,自己絕不會爲難他,讓他改名換姓,遠走他鄉,他的父母自己爲照顧好的。
張軍飛無力的擺了擺手,道:“爲民,你,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已經不行了,不說已經來不急了。”鄭爲民點了點頭,只聽張軍飛繼續說道:“爲民,我本來是想在景谷大酒店‘門’前的樟樹下自殺的,見到你之後,我就改變了注意,你後來帶着那個農民又回來了,我正好在夏小潔安排的房間裡休息了半個小時,後來,我打開窗簾,看見你走出了大酒店,我悄悄地跟着就下去了,我走出大酒店,正好看見你正在招手攔一輛出租車,沒想到出租車跑走了,卻從一輛麪包車上走下來三個男人,我知道不好,趕緊拿着槍衝過去,可是,你已經被三個人‘弄’進了麪包車,我估計你所以不反抗,對方肯定手上有槍,並且是相當職業的殺手,情急之下,我想着自己反正得了白血病,也活不了幾個月了,決計冒着生命危險也要把你救下來,這才趕緊把停在路邊的一輛摩托車開走了,一直跟在麪包車的後面,沒想到,他們把你帶到這種地方,看樣子,你得罪的人對你‘挺’恨的。”說到這裡,張軍飛有點上氣不接下去,不停地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