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的好霸道好帥氣啊!
斯理莎已經花癡到不行了,她只感覺到下身一陣熱流傳過,好似下了一場雨般,三言兩句就被弄得不要不要的了。
張凌峰儘量讓自己保持風度,強忍着噁心,看着斯理莎那張臉,旁敲側擊道:“莎……莎,你們這兒的武裝防衛有多厲害?”
斯理莎頓時就露出了不解的表情,這可是一個國家的機密,怎麼可能隨便說出去?
張凌峰暗道自己心急了,於是連忙掩飾道:“沒有了,其實我是挺佩服你們亞勒坦的,所以這次專門來旅遊了。”
“你想啊,這個地方很小對吧?但是這麼多年都能平安無事,顯然是有着非常強大的底蘊的,我當然很崇拜了。”
斯理莎聞言,臉上瞬間佈滿了笑意,“算你有眼光,你們華夏不是有句古語嗎,麻雀雖小五臟俱全,說的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了。”
張凌峰又是跟斯理莎一頓東拉西扯,也講了一些華夏的事情,這時候斯理莎突然想起那兩個華夏女子來,於是問道:“那兩個女孩子是你的女朋友嗎?”
張凌峰聽到這話的時候,明顯感覺到斯理莎隱隱有了些殺意,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回答是的話,那麼她會毫不猶豫地下令擊殺火玫瑰和許如墨。
張凌峰當然不會傻到去撞槍口,更何況兩女本就不是他的女朋友,“呵呵當然不是了,她們是我的表妹,這次是跟着我一起過來旅遊的。”
華夏人近親是不能在一起的,這個斯理莎也有耳聞,當場就放心了,否則她還真想把那兩個女人殺之而後快,如果是表妹的話,那就沒什麼問題了。
這時候,突然有一手下冒冒失失地跑了進來,對着斯理莎說道:“公主,努布斯想要見您。”
斯理莎顧不得被打擾之後的怒意了,直接說道:“讓他進來吧。”
努布斯一路小跑着進來,而後諂媚地弓着腰說道:“公主,您這是不要我了嗎?您不是說我的功夫遠非其他人能比嗎?”
努布斯說着,還斜着眼看了下張凌峰,不滿之意昭然若揭。
張凌峰非常無語,也就他們那種人纔會想着倒貼爭寵,喪失了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他對斯理莎根本沒有絲毫的興趣,這種無妄之恨顯得荒唐可笑。
斯理莎當場拿着酒瓶子,往努布斯的頭上狠狠砸下,繼而怒道:“沒看見我和我的小峰峰在調情嗎?你膽子也太大了吧,馬上給我滾,再讓我見到你,就準備等死吧!”
冰涼的酒水從頭上緩緩滑落,碎玻璃渣無情地刺進頭蓋骨,努布斯卻全然忘記了疼痛,臉色變得猙獰可怖,他顫抖着身子咬牙說道:“是,我這就滾。”
臨走前,他狠狠地瞪了張凌峰一眼,恨意滔天,後者連理都沒理他,自己可沒做錯什麼,一切都是被動的。
“小峰峰,你別介意,他胡說呢,人家還是清白之身。”斯理莎再度展現了變臉的功夫,笑逐顏開道。
你這種女人的
話要是能聽,母豬都能上樹!還清白之身呢,你咋不上天?
張凌峰一臉冷酷道:“沒事沒事,別讓他打擾了咱們的興致。”
於是兩人又喝起酒來,張凌峰其實很少喝,但斯理莎卻是跟男人似的,酒場上豪情萬丈,每次都是一口乾下,轉眼間已經有了三分醉意。
這時候,張凌峰突然說道:“莎……莎,我能不能見見你爸爸?”
“嗯?”斯理莎驚疑出聲,說道:“你見他做什麼,他很忙的,爲了讓國民愛戴他,拼的連女人都沒時間碰。”
張凌峰不由莞爾,在外頭,所有人都斯理文擁戴有加,怎麼到他女兒的嘴裡,就不那麼受待見了。
張凌峰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意圖來,於是連哄帶騙道:“我是這樣想的,他在亞勒坦國民的口中聲名那麼好,我自然是想見一見了,感受一下他的英明神武。”
“再者呢,雖然我現在還不喜歡你,但是見過‘家長’之後可就不一樣了,說不定能改變想法呢。”
斯理莎不疑有他,當場喝下一杯酒,說道:“好,這句話我愛聽,等我安排個時間就帶你去!”
生怕斯理莎懷疑,張凌峰不忘補充道:“雖然我這麼說,但你別得意的太早啊,我不太可能會喜歡你的,你不符合我心目中的標準。”
張凌峰故意而爲之,就是怕斯理莎覺得自己那麼輕易妥協了,沒有了新鮮感,那麼就很難見到斯理文了。
果不其然,斯理莎還偏偏就吃着套,握着拳頭一揮道:“你跑不了的,我看上的男人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與此同時,剛剛被砸了一酒瓶子的努布斯匆匆趕往四十三處別院中的一處,連傷口都顧不上包紮,經過層層審覈之後,進入到了一個屋子裡面。
屋子裡的裝潢與斯理莎的房間大同小異,都是一樣的風格,只不過更爲簡潔了一些,沙發上坐着一個滿臉威嚴的亞勒坦國人,他赫然是這行宮當中的護衛首領,亞拉察。
就如同華夏古代的錦衣衛統領一般,負責行宮裡的日常安全。
Www⊙ ttκá n⊙ ¢ o 努布斯一進來就跪倒在地,哭喊道:“亞拉察大人,小的有重要情報要向您通報!”
亞拉察對努布斯有點印象,這好像是公主的多熟男寵之一?聽說深得寵愛,所以能夠在這裡自由出入。
不過說到底,這種人也是不配得到人的尊重的,亞拉察冷冷地說道:“你有什麼事,長話短說。”
努布斯沒有說多餘的廢話,直言道:“我前幾天受到公主差遣去華夏辦事,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遇到一個年輕人,他向我表明了意圖,想讓我將其代入總統行宮。”
“哦?有這事?”亞拉察驚疑道。
努布斯點點頭,繼續說道:“起初我也沒太在意,以爲是純粹敬仰咱們亞勒坦,想來參觀一番,但是後來我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談話!”
“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正是想要行刺總統大人啊!”
不得不說事情很巧,
這些當然是努布斯瞎編亂造出來的,目的就是爲了讓張凌峰不得好死,沒想到誤打誤撞,還真讓他說中了實情!
亞拉察臉上閃過一絲凝重,而後當即就把努布斯打發走了,在此之前他還警告道:“這件事要爛在心裡知道嗎?如果大肆宣揚,我讓你死得很慘!”
“另外,事情我會處理,任何想要傷害總統的人,都該死!”
努布斯臉上閃過一絲惡狠狠的笑容,便恭敬地退下了。
在努布斯走後,亞拉察的眼睛鼓溜溜直轉着,良久後自言自語道:“終於來了!不過這次的殺手怎麼會那麼不長心眼,居然被人知道了,真是混蛋。”
……
張凌峰很是鬱悶,居然被斯理莎糾纏到了天黑,才肯放他走,眼下他也有些醉醺醺的了,喝的慢也架不住時間長,他自己也記不清到底喝了多少。
張凌峰在斯理莎手下的陪同下,搖搖晃晃地來到二女的所在地,這裡房間不少,張凌峰隨意挑選了一間。
“嘭——”
張凌峰用身體把門撞開,隨後一腳帶上,搖晃着身形到處找廁所,好在廁所位置顯眼,他一下就找到了,交完水費後便徑直朝着牀上走去。
張凌峰滿臉通紅,眼睛看出去也出現了模糊,但是他隱約覺得眼前是有一個人的!
“嗯,肯定是小月,沒想到自己來到小月家裡了呢。”張凌峰這般想着。
的確有人,並且她是站着的,自從張凌峰進來,她就一直看着,想要去攙扶,但是人家要上廁所,自己也不好去幹涉。這人正是許如墨。
張凌峰隨意的找了一間房,沒想到正好撞進了許如墨的房間。
許如墨見張凌峰出來,也沒想其他的,看他醉成這樣,走錯也是情有可原的,於是連忙將其扶住。
張凌峰聞到了一股女兒香,心裡越發篤定了對方是沈月,於是一把將其抱住,口中嘟囔着:“小月,小月……你是在等我嗎。”
許如墨渾身繃得又緊又直,她十分緊張,聞着張凌峰一身的酒味,聽着他嘴裡不斷的喊‘小月’,許如墨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不用說也知道張凌峰認錯人了。
許如墨想把張凌峰扶到牀上,而後自己換一間房去睡覺,但是後者緊緊抱着她不願意鬆手,費了好大一番功夫之後,才得意將其推到牀上。
就在許如墨想走的時候,張凌峰卻是一把扯住了許如墨的胳膊,她自然承受不住這麼大的力道,整個人轟然倒在了牀上,跟張凌峰並排躺着。
此刻張凌峰一條腿將許如墨重重地壓着,嘴裡不斷吐着酒氣,而後更是把自己的腦袋深深埋於她的胸口處!
許如墨縱然知道對方是無意識的,但還是忍不住臉紅髮燙,這輩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跟男人這麼親密地躺在一起,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顯然很不平靜。
許如墨想要掙扎開來,但是張凌峰死死地抱住了她,根本就無法動彈絲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