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奔跑在大街上,由於車牌號碼的特殊性,一路暢通無阻,連交警都不敢有半點阻攔,期間,一個剛上任的女交警氣得不得了,開着摩托車一直在後面尾隨,可張凌峰的車技哪裡是一般人可以追的,很快的便將那人給拉得無影無蹤了。
黑玫瑰手中的手機突然一震,在張凌峰的指點之下點開了屏幕,快速瀏覽信息,喃喃念道:“前方五百米圓盤右轉向陽大道。”
張凌峰笑了笑:“這傢伙原來還有高科技在手裡啊,連我們到了哪裡都知道,看來這一次的綁架似乎不那麼的簡單了。”
“凌峰,你把話說明白一點啊。”黑玫瑰疑惑的問道。
張凌峰點了點頭說道:“這柳家一定是有內應了,要不然不可能把我們的情況摸得這麼清楚。”
黑玫瑰一聽很感興趣,問道:“噢?說說看,那個內應會是誰呢?”
張凌峰說道:“現在還不好說,都有可能,畢竟兒子再親,也會覬覦家產。”
黑玫瑰搖了搖頭,一副氣惱的說道:“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兒子,要錢不要老爸了,真是奇葩。”
“我只是打一個比喻而已,這種人畢竟是少數,你也不要過度的憤青呀。”張凌峰笑吟吟的打着方向盤往右邊插了過去,他倒是沒有任何的問題,反倒是讓好幾輛豪車都差點碰在了一起,紛紛大罵,唏噓不已。
黑玫瑰嘆了一口氣說道:“但願我們的兒子不要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出來纔好。”
“你想得挺遠的,不過咱們也得加快了速度哈。”說着,張凌峰一手握住方向盤,一隻手摸着黑玫瑰的小腹,隔着衣服,平坦無比。
黑玫瑰打掉了張凌峰的手,沒有好氣的說道:“專心開車,你不會是想找死吧。”
“歐克。”張凌峰將手放在了額頭上面,急忙裝腔作勢的握穩了方向盤。
手機又是一震,這一次黑玫瑰不用張凌峰提醒了,直接點開了信息,念道:“前方三百米下隧道,一千米上高架橋。”
“臥槽,他們這是把我們當猴子耍啊。”張凌峰爆了一句粗口。
“別生氣了,就這樣開吧,呆會找到了他們再好好拿他出氣就是了。”黑玫瑰憋着笑提醒道,看見張凌峰吃癟,她感覺到很好玩,在神卦門,他可是囂張的很。
“嗯啊,我握穩了,我加快速度開車。”張凌峰點了點頭,身子的氣勢突然一變,腳下猛踩加油到底,跑車如脫繮的野毛狂奔出去。
跑車的速度很快,不過幾分鐘便穿越了隧道,來到了高架橋上面,接着手機又是一震,黑玫瑰說道:“拉開車窗,把包裹丟進左手邊的河裡面。”
“怎麼辦啊?根本見不到人。”黑玫瑰緊張兮兮的說道,畢竟在柳家白吃白喝了一頓,怎麼說也要付出點什麼才心安理得。
“呵呵,沒事的,把包裹給我,他們玩這一套,我有的是變法。”張凌峰笑了笑,按下了玻璃窗,從黑玫瑰手裡依次接過了兩個黑色大包裹,眼睛也不眨一下,丟了出去。
反正是冥幣,隨便花。
包裹丟下去後,從橋底下立刻竄出了一輛快艇,直接接着了包裹揚長而去。
“謝謝合作,下次再見,一百個億華夏幣,快回去準備吧。”手機中信息又發了過來。
“我靠,五十個億還不夠,還來敲詐。”黑玫瑰的語氣漸漸變冷了。
張凌峰眼神一冷
,真氣外方,頓時鎖定住了那快艇的位置,說道:“貪心不足蛇吞象,不過很可惜遇上了我,我剛纔用真氣已經鎖定了它,走吧,我們也去找一輛快艇。”
其實,以他的水平,早已經不需要快艇輔助了,可黑玫瑰畢竟不會,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得穩妥一點來。
“好。”黑玫瑰點了點頭,他以張凌峰爲主心骨,說什麼就怎麼辦呢。
張凌峰左右掃了幾眼,看見了左手方向的岸邊有一輛快艇,急忙開車趕了過去,和黑玫瑰走出跑車,將快艇上打瞌睡的老闆叫醒了,開門見山的說道:“用我的跑車換你的快艇,幹不幹?”
那老闆揉了揉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這還用說,肯定幹啊,那跑車一看就值五六百萬呢,剛想說話,張凌峰已經將老闆給拎了起來丟到了岸邊,駕着快艇衝浪而去,只有淡淡的笑聲傳了回來:“不好意思了,趕時間。”
老闆無語了,這也太粗暴了,回到跑車上仔仔細細檢查了半響,才發現這跑車沒有半點毛病,當看見了牌照的時候頓時大吃一驚,這牌照估計都值幾百萬了,我靠,這一下發大了,左右環顧了幾眼,急忙飛奔而去了。
“凌峰,你怎麼什麼都會啊?”望着張凌峰駕着快艇的樣子,臉上浪花拍打,黑玫瑰驚歎的問道。
“當然了,我雖然是一個老師,可我是全能的。”張凌峰燦爛的笑了笑。
“什麼時候帶我去你學校看一看啊?”黑玫瑰問道。
“等把這些麻煩解決掉了就去。”張凌峰心想,回去之前可千萬得把中海的事情給處理好了,否則又要鬧得雞飛狗跳了,譬如說韓瑩,沈月和林如燕她們。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黑玫瑰目光有些期待的說道,浪花打在她的臉上,讓她感覺到心情大好,之前的鬱悶頓時煙消雲散了。
十來分鐘後,張凌峰駕着快艇已經遙遙望見了之前的那輛藍色快艇。
快艇上出去開船的,還坐着三個人,都是手拿AK47,腰繫軍刀,滿臉猙獰,一看就是殺人不見血的慣匪。
爲首之人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說道:“老二,老三,這些錢你們覺得該怎麼處理?”
“當然是交一半留一半咯。”老二的臉色有一塊刀疤,他毫不猶豫的說道。
老三隻顧着拆着袋子裡面的錢,說道:“真他孃的發財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嘭的一聲巨響,藍色快艇被撞得沖天而起,差點翻了船,四個人都是嚇得,紛紛大聲驚呼:“敵人來了,全體戒備!”
張凌峰揮了揮手,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說道:“哈嘍,你們這個錢拿得好愉快麼?”
其他的人並不知道被綁架者的身份,只有老大一個人才知道是誰,他看清了張凌峰易容成柳雄風的臉蛋的時候,頓時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難以置信的說道:“柳,柳雄風,你怎麼會在這裡?”
“哈哈哈,你們抓去的人是我的弟弟,我纔是真正的柳雄風。”張凌峰咧嘴大笑道。
老大聽了,頓時沉聲下令道:“開槍射擊!”
砰砰砰……頓時水面上傳來了子彈的破空聲音。
張凌峰隨意的揮了揮手,那些子彈的軌跡揮手之間便被改變了軌跡原地返回,說道:“好好享受一下其中的樂趣吧。”
子彈打在了他們的腰上,加上了張凌峰的暗勁,直接穿透了對方的身體,鮮血染紅成了窟窿,
令得幾人都是鬼哭狼嚎。
老大的反應能力十分敏捷,他看出了張凌峰的不尋常,焦急的叫喚道:“老四,快開快艇,有多快跑多快。”
只有老四一個人沒有中槍,但是他同樣是滿頭大汗,說道:“老大,快艇被撞壞了,跑不動了。”
“什麼!”這個噩耗無疑讓衆人的心都涼透了,子彈都奈何不了對方,如今又跑不了,這無疑是等死了。
張凌峰牽着黑玫瑰的柔嫩無比的小手,身子雙雙一縱,頃刻間便立在了對方的快艇上面,打趣道:“滋味如何?”
“柳先生,我們也是逼不得已,饒了我們吧。”感受着張凌峰那道絕對的威壓氣息,老大心肝俱顫的說道。
“呵呵,我饒了你,你回去之後也是死,而且還死的更痛苦,更何況區區一句逼不得已,便能洗脫你們的罪孽,這樣還需要警察做什麼。”張凌峰冷聲笑道。
咔嚓兩聲響起,他兩腳便送了老二和老三去見閻王了,對待這種殺人不眨眼的匪徒,不能有半點的仁慈,雖然傷不到自己,可是難免日後又重出江湖找其他的人麻煩。
“劉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見狀,老大斷斷續續的說道。
黑玫瑰一腳一個輕輕鬆鬆的將兩具屍體踹下了江面,喝斥道:“我砍你一刀,我說知道錯了有用嗎?”
老大沒有想到張凌峰如此厲害,這個女人的身手也同意是不孬,說道:“求求柳夫人大發慈悲,我上有老,下有小,他們還都等着我回去呢,這些錢我不要了,我都還給你們,我發誓以後洗心革面,再也不會做出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情。”
黑玫瑰聽到對方有家庭老小,有些心軟了,看向了張凌峰。
“別聽他瞎說,這樣的匪徒就算有老小,也跟家裡面劃清了界限,留着他們只會禍害更多的人。”張凌峰搖頭失笑道。
求饒也沒有用,老大心如死灰了,說道:“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說出你的幕後之人。”張凌峰喃喃說道。
老大猶豫了片刻,他點了點頭咬了咬牙齒說道:“好,我說,但是你得確保放過我們兩兄弟,而且還得安排我們秘密離開江河市。”
張凌峰笑了笑:“你想多了,我只有兩種死法留給你,一種是痛快的死,一種是生不如死。”
“媽的,竟敢耍我們,跟他們拼了。”老四從腰後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張凌峰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扣動扳機。
“不要……”老大急忙制止道,老四剛纔在開快艇沒有注意到,可是他卻看得是清清楚楚,對方的能力已經超出了普通人的範疇了,對他開槍這簡直是找死。
可惜他的提醒已經晚了,子彈如長龍一般噴射出來,張凌峰擡起手指輕輕一夾,便將子彈夾在了手裡,嘴角勾起了玩味的弧度:“還拼不拼?”
“鬼啊……”老四嚇得把手槍都丟進了水裡面去了,都快被嚇瘋了,癱坐在快艇上,渾身的哆嗦。
“玫瑰,知道我爲什麼留下他們兩個人不殺嗎?”張凌峰扭頭對着黑玫瑰問道。
“不知。”黑玫瑰搖了搖頭。
張凌峰笑着揭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本來面目,說道:“因爲接下來,我們要易容成他們兩個,去賊窩走一趟了。”
“咦,他們長的實在太難看了,我纔要,而且你也沒有問到賊窩的地址呢。”黑玫瑰滿臉鄙夷,別過臉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