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麼的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們三人到底什麼情況?
一定是幻覺,一定是。雅文吧
絕對一個是女友,一個姐姐或者妹妹。
真是的,不帶這麼刺激人的,自己堂堂企業老總,還沒這麼漂亮的女友呢。
他搖搖頭,剛想走開。
只見那男人先是緊緊地擁抱她們倆,然後又各自在她們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我擦,這個世界怎麼了?勞力士男人感覺心痛的難以呼吸。轉身先走了,實在看不下去了。真的不能再自欺欺人了,這明顯不是兄妹或者姐弟啊。那神情,那表情,能像嗎?人跟人,不能比啊!
鄭逸把高跟鞋撿起來,給水清溪穿上。
對着她們倆道:“走吧。”
倆人哭的均是梨花帶雨。鄭逸安慰完左邊,安慰右邊。
看的機場人人側目。
雖然已經喬裝打扮,鄭逸依然臉火辣辣的。
趕緊帶着他們離開。
回到住處,這是一間鄭逸旗下的房產,不是別墅,普通的三室一廳。但是裝修的十分溫馨。
三人終於是能互訴衷腸,鄭逸沒把自己的季家的身份說出來,倒不是他想撒謊,實在是不想把這驚天的身份告訴她們,他也不屑這樣去做。
當危險過去,新的問題立刻顯露出來,三人突然陷入了尷尬。
這個尷尬,開始像是毛毛細雨,慢慢變成了瓢潑大雨,淋溼了三個人的心。
只能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鄭逸縱是有千般思念,也不敢再對二女要求太多。
夜漸漸深了。
輕輕地腳步聲響起,推開鄭逸臥室的門。
鄭逸渾身一震,心臟砰砰砰加快跳躍速度。整個人的神經都緊繃着。
身影到了牀前,鄭逸起身抱過。
是若蘭。
多日的思念,似乎都化在了這場愛中。
兩人都狠狠的愛着對方,鄭逸是本性使然,可是,一向有點淡然的若蘭,這次這是變了一個模樣,一次次的要鄭逸好好疼她。
也幸好鄭逸的身子是鐵打的,經得住。
小若蘭經歷人世間最美好的事情,幾次哭泣。
直到午夜的收音機,輕輕傳來一首歌。若蘭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一個是她的身體實在經不住鄭逸這種鐵打的身體,只能認輸。再一個,盛宴過後,淚流滿面,女人的多愁善感,讓她不由的多想了一些東西,任鄭逸任何挽留,終究是帶着一陣香風飄去。
鄭逸卻是不敢多說一句,所有的錯,都在他。
起身洗了個澡,躺在牀上,竟然睡不着。
過一會,突然,又一個人走了進來。
鄭逸深吸一口氣。把她抱了過來,這次是滿臉淚水的水清溪。
自然又是一陣恣意的疼愛。水清溪每次忍不住發生聲音時,要不咬着牀單,要麼咬鄭逸,若蘭就在隔壁,這種異樣的刺激,深深地刺激着鄭逸……
兩個女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何等的意氣風發。
此刻的鄭逸,真感覺自己帝王一般。
這種令每個男人都能深深迷醉的滿足感,也讓他的豪情,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
還是那句話,幸虧鄭逸的身體像是鐵打的金剛,過了幾小時,水清溪縱是千般不捨,也是悄悄離開。
鄭逸看着鏡中的自己,後背被抓的血痕累累,肩膀也是被咬了好幾口,幾排齊齊的牙印在身上各自不同的地方。
鄭逸不禁搖頭苦笑。
這兩個小妖精,就算知道自己身體好,也不能這樣啊!
一夜無話,明日一早。大家各自相安無事,鄭逸自然是過的提心吊膽。痛並快樂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兩位女孩的臉色。動手做了一餐十分豐富的早餐。
讓二女吃的心滿意足。
鄭逸的手藝,可是很久沒露,露出來就是好吃的能咬掉舌頭。
鄭逸提出回金陵。
若蘭卻是不同意。
只說後天再回。雖不解什麼意思,但鄭逸當然是無條件答應。
若蘭白天電話不斷,也是匆匆來去。鄭逸問她,她卻笑而不語,幸好沒什麼異樣,鄭逸也不好再管她。
第二天晚上,卻是濤聲依舊,重複着昨晚的故事。
第三天,依然如此。
鄭逸不由地再一次想起那一句從此君王不早朝的詩。古人誠不欺我……娥皇女英,真是爽到了極點。
一夜再無話。
若蘭說是要留在燕京,宣傳新專輯。
讓鄭逸先行回去。
鄭逸稍稍考慮,現在的燕京,可謂是安全的很,他雖然不捨,但是還是答應下來。帶着水清溪先回金陵。金陵,有太多的事等着自己回去處理,等着自己這個主心骨的迴歸。
沒了若蘭在身邊,水清溪更是粘着鄭逸。一路咯咯笑個不停,人要是幸福快樂,看什麼都快樂。
“對了,我空姐的職業已經辭掉了哈。”她頭依偎在鄭逸的身上。
“嗯,好的,我養你……”鄭逸笑着颳了她一下鼻樑。
“誰叫你養,我會自己找事情乾的。”水清溪不滿道。
好吧,女人總有道理,鄭逸也不爭執。
自己的苦肉計,竟然換來這個結果,也是沒想到的。
不過,即使沒有黃金治癒藥丸,鄭逸相信,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自己仍然會毫不猶豫的把那幾把刀紮下去。
……
水清溪沒粘着鄭逸,這些天的歡愉,對她的柔弱身體來說,已經足夠,找個藉口回家。讓鄭逸做他自己的正事。
龍傲南這才從香江回來。
既然那件事情解決,下面的這些小事,當然也是輕鬆解決。正義盟又恢復了往日的榮光,而且,對於這段時間出來跳出來的宵小之輩,更是可以教訓一番。
華逸傳媒的一切更是恢復了正常。
董副省考察了華逸傳媒,給了很高的評價和肯定。
所有一切,全部避讓。
鄭逸謝過兩位領導的幫助,給顏夕和董可卿報了平安,但是卻不敢再招惹她們,他最近,真的好亂了。
意氣風發,真是意氣風發啊!
……
一封信件到了鄭逸的手裡,在這個通訊發達的年代,信件這個東西已經快消失殆盡。
鄭逸看是若蘭的信件,不用打開,心中突然已經有了莫名的緊張。似乎隱隱預感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