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到之處,所有人,人仰馬翻。
這纔是真正的萬夫不當之勇。這種只有在電影裡看到的場景,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
所有員工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切,那個小助理更是滿眼的小星星,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給了他太大的震撼。
柳如也是美眸連閃。
鄭逸那一腳,直接把面前的人踹飛,而且,餘勢不減。
把後面兩個人直接撞飛。
可見力道之大。
鄭逸看這些精英安保們還愣着,罵道:“都死啦!”
衆人這纔回過神來。
安保們畢竟都是有武力值在身的,又有鄭逸這麼猛的人,一個個也是打出了血性。
紛紛跟着鄭逸打將起來,對面的一幫烏合之衆,在鄭逸手下幾無一合之將。
眼看着他們要四散而逃,星耀集團的員工們都歡呼起來。
“麻了個比的,想死了是吧。”最後面的兩人從鼓囔囔的腰間猛然掏出兩把獵槍!
這是魔都地下世界常用的獵槍,鋸短了槍管的獵槍,鋥亮的槍管,胡桃色的槍托,在陽光下閃耀着殺機。
一個女員工眼尖,看到了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鄭逸,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小心!”柳如是也驚的不顧一切的喊道。
此刻,她們的心臟都要從胸腔中跳出來。
千鈞一髮之際,鄭逸雙目精光大盛,丹田處暖流流過,內勁隨着手裡的asp甩棍打出,幾乎超越音速的速度,竟然憑空帶起了嘯聲。
兩杆劣質的短託獵槍瞬間被打的七零八落,散成了好幾塊,鄭逸的速度,是他們望塵莫及的存在。
兩個人看着面前的零件,幾乎傻眼,原本的凶神惡煞也變成了豬肝臉,因爲,鄭逸的甩棍已經當頭罩下!
幾十個人,轉眼間,就被打的跑的跑,逃的逃,剩下的再滿地哀號。
鄭逸沒去追趕他們,反而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一個拐角。
一個手拿攝像機的人被揪了出來。
鄭逸輕輕一跺,攝像機成了碎片,鄭逸這才道:“滾吧!”
那人嚇得瑟瑟發抖,早已說不出來話。
見到鄭逸並沒有打他,連滾帶爬的去了。
……
堵路用的是一輛農用三輪車。
鄭逸走上前去,馬步半蹲。內勁勃然而出。
衆人正不知道他在幹什麼。
就見他爆喝一聲:“起!”
足足三噸重農用三輪車被推到一邊。
簡直震驚了在場所有人。
然後,掌聲紛紛響起來。
柳如是拍了拍胸口,剛纔的一幕,真是嚇死她了,想不到,鄭逸連槍都不怕呢,鄭逸的英雄形象,直接砸進她的心底,永遠也出不來了。
留下郝仞處理後續尾巴,一行人繼續前進。
進了招投標中心,梳了一個大背頭的高大男子驚訝的看了看這邊。
想不到啊想不到,星耀集團竟然還能走進這個大廳。
要知道,他找了三家圍標,外地的最具實力的三家,已經走了兩家,一家是在汽車裡發現了鮮血淋漓的死狗,和一把黑槍,立刻退出。
另外一家被不遠處路上的“農民工”堵的時候發生了口角,竟然捱了一頓打,也算是倒黴。
想不到,他們還敢來競標!
區委書記李書記上臺講話,言辭懇切,爲了打造最良好的投資環境,確保公平公正公開的做好這個項目。
這一講洋洋灑灑,長篇大論,從第一點隱身到第一點的第一小點的第一小小點,反正無限延伸,講話水平那叫一個高。
張昆在下面微笑鼓掌,李叔是他老頭子當年一手提拔起來的,偏向自己是必然。
若不是那該死的吳區長,自己都懶得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呢。
自己怎麼說也是正經商人。
只是沒想到,這個星耀集團,竟然突破了他的“農民工”防線?
等李書記洋洋灑灑的一番話講完,然後是吳區長的一番話,主要領導的講話過後,纔開始正式的工作。
一套招投標流程走起。
星耀集團的實力那是沒得說,技術標和商務標都遠遠高於其他公司,連本土老大,昆少所在的億豪公司都沒佔了便宜去。
招標結果出來,星耀集團盡皆歡喜!
柳總裁犒賞三軍。
五星大酒店最高檔酒席走起。
鄭逸被允許坐在柳總的身邊,羨煞了無數的人。
鄭逸這一餐更是吃的心猿意馬,因爲女總裁的高跟鞋總是在桌子底踢鄭逸的腿,讓鄭逸鋼牙咬碎。
正在賓主盡歡之際。
億豪老闆,昆少,到了現場。
昆少,把上下拆開念,就是他在江湖上的花名,整個人風流不羈,魔都的嫩模據說都被他換了一遍,情場、商場,戰場無敵手。
“柳總,幸會,幸會!”昆少伸出修長的手。
柳如是知道來者不善,但是點頭微笑。
“借一步說話。”昆少笑道。
柳如是看了鄭逸一眼,得到鄭逸的點頭,纔跟了過去。
鄭逸自然是大吃大喝,似乎沒看到一般,吃的很嗨。
周圍幾個女員工都暗暗可惜,這男人可惜了啊,要是再帥點,別這麼土,就好了啊!
說不定能成爲老闆的入幕之賓啊!“名人不說暗話,我來呢,是想跟柳總談談這個項目。這個項目我跟了很久,你看這樣如何,咱們兩家分別出資一半,專爲這個項目成立一個公司,億豪公司雖然技術實力有所欠缺,但是在當地,處理政府
和地下老鼠的等一些關係方面,可以說一等一的存在。”昆少彬彬有禮道。
柳如是好看的蹙起眉頭,這個動作優雅迷人,昆少心中震驚,這娘們還真是天香國色,比自己玩過的嫩模,真的是有感覺太多了。
“對不起,昆少。雖然我拿了項目,但是,到時候一些分包的活,一個人也是做不完的,到時候會優先考慮貴公司。”柳如是略一思索,就道。
來之前,這個億豪她可是打聽的一點。
若不是這個項目太過於誘人,若不是張副區長的大力邀請,而她的公司正處在急需大項目的時刻,她都不願意來趟渾水。“怎麼,當我是叫花子?”昆少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