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年,高三最後一個學期到了。
按照慣例,劉星決定去學校上一天課。再等幾個月高三畢業以後,這羣同學將會天各一方,以後再相見的時候不知道是猴年馬月了。
老妖婆站在講臺上,看着劉星靠在桌上睡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算了,就讓他玩一會兒吧,反正高中三年的知識劉星已經全部掌握了。
周婷往後面看了一眼,一隻手撐着潔白的下巴,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
現在劉星不像剛追求她的時候了,事業越來越大,鬥犬店、餐館,每個月的收入對於普通上班族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而且還有吳依依這樣的白富美盯着,她總感覺有些擔憂,只不過她的性格淡然,和劉星在一起的時候沒有表露出分毫。
中午十二點,下課鈴聲響起,劉星從懷裡掏出手機,撥通了陳辰的電話:“我這兒有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現在想要聽哪一個?”
“先說壞消息吧。”
“壞消息是這個月協會撥下來的經費減少了百分之二十,而且本來答應撥給你的訓犬師,現在都撥給畢市訓犬中心了。”
“額,那好消息呢?”
“好消息是我前段時間接到一個任務,只要你們這次能完美的完成這個任務,將會拿到一筆十分豐厚的酬勞。要不是沒有時間,我都想要自己帶隊執行這個任務。”劉星拿着書翻了翻,說道。
“什麼任務?”
“東方博物館將攜帶大量珍貴文物來貴省展出,這次展覽的物品總價值超過十億軟妹幣。現在地下黑市已經鬧翻了,不少人都想要趁這個機會狠狠的撈上一筆,因此安保酬勞足足達到八百,怎麼樣,有沒有很行動啊。”
電話那邊沉默了小半分鐘,纔再次傳來陳辰的聲音:“我靠!這麼一個燙手的山芋你居然沒給我打過招呼就接下了。這麼多人盯着這塊大肥肉,要是期間出了什麼差錯,就是把貴省所有訓犬中心加在一起都不夠陪。”
劉星微微一笑,反問道:“在貴省除了咱們訓犬中心,還有什麼勢力有這個能力或者資格能接下來這次安保任務。要不是我隨機應變,等到展出的時候上面肯定會讓你們負責安保,到時候就連這八百萬軟妹幣都沒有了。”
“那意思是我還得感謝你了?”
劉星翹着二郎腿,理所當然的說道:“那是當然的啊,等到下次來畢市的時候你得請我吃飯。”
“我不管上面是怎麼想的,反正任務是你接下來的,這次任務要是出了差錯也有你的一半責任。”
“……,那到時候我讓謝勝陽過去幫你這總行了吧。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樣都是爲了誰啊。”劉星感覺自己都快被陳辰搞崩潰了,揉着額頭說道。
倆人又閒聊了一會兒,等到周婷走過來的時候劉星這才掛斷電話,滿臉笑容的說道:“媳婦兒,一會兒你想吃什麼?”
周婷翻了翻白眼,他還是有些不習慣劉星的親熱,皺着眉頭說道:“就在校門口的餐館隨便吃一點吧,一會兒我還得回學校複習,下週就有一次模擬考試。”
“行,都聽你的。”
吃過午飯,周婷回學校複習了。而劉星則坐上車往貴市趕去,今天是給吳書記的最後一次鍼灸。
鍼灸很順利,比劉星的預期效果要好上不少。吳書記是貴省的書記,而吳文斌等家族二代各個都是有錢人,肯定會給家族的頂樑柱配上最頂尖的私人療養師。
鍼灸結束,吳文斌拉着劉星走到屋子外面,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遞給劉星,“劉醫生,這段時間麻煩你了。”
支票上面一排數字晃得劉星有些眼花,他現在雖然不缺錢了,但是兩千萬對於他來說還是難以想象。按照劉星以前的想法,這兩千萬軟妹幣足夠他買上十幾套房子,後半輩子做個清閒的寓公。
吳文斌笑了笑,又說道:“劉醫生,這只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要是不是你出手,我父親估計就得退居二線了。時候付出的可不只是這兩千萬,可能整個吳氏集團都得易主。”
劉星想了想,最後還是把支票收入口袋中。對於吳氏集團來說,這兩千萬隻是九牛一毛。
就在這時候,一陣熟悉的腳步聲從不遠處傳來。吳文斌拍了拍劉星的肩膀,在離開的時候默默豎起大拇指,對着他眨了眨眼睛。
劉星轉過身子,說道:“吳小姐,你怎麼回來了?”
吳依依笑眯眯的說道:“這可是我家啊,我回來的時候難道還得通知你。對了,這次鍼灸效果如何?”
“吳書記恢復得很好,現在已經可以去上班了。”劉星又說道:“吳小姐,畢市那兒還有一堆事情等着我處理,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有時間再聊吧。”
看着劉星離開的背影,吳依依咬了咬嘴脣,滿臉幽怨的將手深入懷裡,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玉佩,喃喃自語道:“爲什麼你就不能將給周婷的愛分給我一點呢,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一點點就足夠了。”
回到畢市,劉星先將兩千萬的支票兌換到銀行卡里,哼着小區優哉遊哉的往訓犬中心走去。謝勝陽剛剛成爲畢市的訓犬中心主管,下面肯定又不少人不服氣,劉星的目的很直接,就是去給他撐場子的。
門衛本來有些心不在焉的靠在牆上數螞蟻,猛然擡起頭的時候才發現一個熟悉的面孔映入眼中,頓時精神一震,滿臉討好的說道:“劉理事,您怎麼不提起通知一聲啊。”
劉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通知你們幹嘛,又不是什麼大事情,我只是來來看看我徒弟。”
“您徒弟?”
劉星點點頭,說道:“對啊,我徒弟就是畢市訓犬中心的主管謝勝陽,這小子最近表現如何?有沒有把協會搞得一團糟。”
“謝主管很負責,每天天剛亮就來協會,天色完全黑了才離開。而且他的訓犬水平特別高,所有人都特別佩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