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準備工作都做好以後,幾人一邊看着天氣預報一邊吃着早餐。根據天氣預報的顯示,紅林那片區域這幾天都不會下雪,溫度也不會太冷。看到這兒,劉星對這次打獵行動又放心了不少。
陳辰這小子前幾天聽到劉星要打獵,今天一大早就趕過來,各種裝備比劉星等人準備的都要齊全。
吃過早餐,劉星看了看時間,揮手說道:“走吧。”
汽車開了一個多小時以後,路倆邊已經基本看不到人煙了,車下的道路也從柏油路換成了泥土路。透過車窗,還能時不時看見趕到南方過冬的候鳥。
到了一個小村莊以後,車下就連泥土路都沒有了。周奇給老鄉付了幾張軟妹幣,讓他們幫忙看着車。貴省的鄉下特別亂,要是沒有人看着,不出一天時間三輛車就會被拆個乾乾淨淨。在這種窮鄉僻壤的地方,你就是報警都沒有用。
劉星吹了個口哨,十四隻鬥犬在他面前排成一排。每隻鬥犬都比剛來鬥犬店的時候精神不少,站在那兒就像是一座座威武的石雕。
陳辰不禁砸砸嘴說道:“我現在都想要養一隻鬥犬了,警犬雖然也不錯,但是和鬥犬比起來,總感覺還差了點什麼。”
劉星笑了笑,說道:“你要是想養的話,我可以免費幫你訓練一隻鬥犬。”
“那就這樣說好了啊,買一隻鬥犬大概多少錢啊?”陳辰有些激動的握了握拳頭。
“這得看品種,大多數的鬥犬價格在三萬到五萬之間,比較好的那些要高一些,最少也得六七萬吧。”
陳辰臉色一苦,皺着眉頭說道:“當我沒問。”
沿着鄉間的小路又走了一個多小時,幾人已經完全進入了原始森林的範圍。謝勝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揉着肩膀問道:“師傅,咱們還要再往裡面去?”
“再往裡面走一段路吧,距離這兒幾百米外是一個山谷,那兒還有一條小河,可以作爲今天的露營地。”劉星拿起地圖看了看,摩擦着下巴說道。
稍作休整,一行人又拿起鐮刀往前面走去。此時前面已經沒有路,只有依靠鐮刀將眼前的枝條和雜草割開,時不時還會有幾隻野兔從草叢中竄出來,接着被幾隻鬥犬一擁而上咬住身體。
幾人也開始拿出弓箭,瞄準身邊的動物,不過通常射十箭最多隻有一箭射中。最後四個人加起來,總共就射中了一隻野雞,幾隻麻雀,就連塞牙縫都不夠。
就在這時候,旁邊的樹林中傳來陣陣窸窣的聲音,沒過多久一隻野豬搖搖晃晃的竄出來。這隻野豬至少有四五百斤重,身上裹着厚厚的泥漿,兩根大獠牙光是看着就讓人望而生畏。
山裡有句話叫一豬二熊三老虎,野豬是山裡最不能招惹的動物之一,許多有經驗的獵人見到野豬都會繞道走。在山林裡面常人想要跑過野豬幾乎不可能,即使躲到樹上野豬也可能將樹給弄倒。
郭冰僵硬的轉過脖子,推了推劉星的肩膀,低聲問道:“現在該怎麼辦?”
劉星舔了舔嘴脣,擁有中級拳腳精通以後,他一個人都能收拾這隻野豬。更何況現在身邊還有十四隻鬥犬,其中還有波爾多獒這種用於狩獵野豬和熊等大型猛獸的鬥犬。
見到大野豬,十幾只鬥犬有些躁動了,喉嚨中發出陣陣低吼,就等着劉星一聲令下立刻衝出去。大野豬轉過頭望向幾人,鼻子中呼出兩股熱氣,像一輛坦克那樣衝過來,攔在他身前的東西都被裝得粉碎。
劉星連忙拉着幾人躲開,他自己一個人的話倒是無所謂,陳辰他們只是普通人。
野豬雖然身體龐大,但是一點都不靈活。十幾只鬥犬協調有度,每一次只由三四隻鬥犬進攻,只要一擊得手立刻退開。其他的鬥犬又立刻衝上來,將野豬耍得團團轉,不到五分鐘大野豬就全身佈滿血跡,速度慢了三四成。
郭冰不禁砸砸嘴道:“我的天啦,原來這羣傢伙這麼厲害。”
劉星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樹幹上,說道:“要不然別人會花好幾萬軟妹幣讓我訓狗?鬥犬的天性就是戰鬥,要是有機會去趟非洲大草原,帶着一羣鬥犬打獵那纔有意思。”
就在幾人說話間,大野豬轟然倒地,而十四隻鬥犬一點傷勢都沒有。劉星揉了揉幾隻鬥犬的毛髮,笑眯眯的說道:“看來咱們的午餐有着落了。”
將野豬搬到營地中,陳辰等人開始架好帳篷。而劉星則掏出一把刀,開始分割起野豬身上的肉。野豬肉腥味重,因此劉星一邊還撒上生薑大蒜等物品用來調味。
切成片的野豬肉在烤架上不斷的翻滾着,油脂滴答滴答的落到火堆中,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一股獨特的香味瀰漫在營地中,所有人都嚥了咽口水,眼睛時不時望向烤架。
撒上一點鹽以後,劉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轉過頭對着周奇喊道:“米飯搞好了沒有。”
“馬上好了。”陳辰揭開鍋蓋看了看。
郭冰靠在帳篷中,一邊抽菸,嘴裡還哼着一首小曲。只是他那水平不怎麼樣,說是五音不全都擡舉他,要是讓劉星形容的話就是破驢嗓子。
陳辰無奈的堵住耳朵,苦笑着說道:“大哥,我出五塊錢你快別唱了,再唱我要笑岔氣了。“剛說完話陳辰就劇烈咳嗽起來,接着又打了數個噴嚏,有些幽怨的望向郭冰。
郭冰輕哼一聲,昂着頭說道:“我這優美的歌聲常人想聽都聽不到,畢市小歌王就是我。想當年我一首神曲《忐忑》震懾四方,在ktv裡就沒有一個人敢從我手裡搶走麥克風。”
頓時劉星手一抖,一把鹽直接撒到肉片上,他瞥了郭冰一眼,道:“這塊野豬肉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