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盯着那張搜查令,張三刀臉色大變,旋即咬牙冷笑道:“小子你根本不是警察,根本沒有執法權,這張搜查令也是假的,你別想來我這裡搞風搞雨,老子不吃你這一套;老子警告你快滾,
“報警!”
蘇齊取出谷歌眼鏡帶上,一手舉着通緝令,一手拉着顏玉起身,搖頭冷聲道:“上一次抓了獨狼他們,警隊就聘用我當特別行動指導員揮,我當時想着有些麻煩就拒絕了;前幾天我突然想通了,於是又接受了這個身份,暫時來說我也算個警察,也有執法權,至於這張搜查令,更是貨真價值,至於大部隊在後面很快就到,我只是打個前站而已。不過我現在就要開始搜查,你們誰若是攔我,就是妨礙司法公務,等下可以將你們抓起來。”
“放屁,老子不相信你這小雜種!”
雖然明知道十有仈Jiǔ是真,但張三刀卻斷然否認,勃然大怒喝道:“賀飛打電話報警,還有立刻叫保鏢,將他和那小**一起抓起來,告他個私闖民宅、盜竊財物。”
賀飛沒有動作,低着頭小聲道:“三爺,那張搜查令好像是真的,我們要真動了他,馬上可能立刻要進警局!”
南明黑圈子,一個個有能量的大佬,幾乎全都栽倒蘇齊手中,賀飛早已下定決心:
即便是走到絕路,也絕不與這位小爺作對。
“好好好,老子是看出來了,你是被這小雜種嚇破膽了,不敢對他動手了!那從今天起,你不用跟老子了。”
狠狠瞪了賀飛一眼,張三刀朝着門外高喝道:“來人,打電話報警,說有人私闖民宅、竊取財物,還有所有保鏢一起上,全都給我用上傢伙,把那小雜種和小賤人給老子拿下。”
這一聲令下,頓時門外黑衣保鏢,立刻如狼似虎衝了過來,個個舉起橡膠棒,劈頭蓋臉砸來。
一手拉着顏玉,一手拿着搜查令,蘇齊不閃不避,等着這些保鏢靠近,閃電般就是兩腳。
他如今反應速度超人,便是化勁大高手都躲不過,更何況這些尋常保鏢;當先兩人還未靠近,便一人一腳被踢飛,一連撞到了近處幾人,一切跌的人仰馬翻。
手下不中用,張三刀卻不在意,眸子裡帶着欣喜,歡快大叫道:“上、給老子上,給老子拿下這小雜種,無論誰砸這小雜種一棍、打他一拳,老子都給他十萬塊。讓這小子見血的,老子給他一百萬、隨即兌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被十萬、百萬重金誘惑,這些保鏢頓時如打了雞血一樣,瘋一樣衝了上去。
便是最先被踢飛的兩人,也嗷嗷一叫跳了起來,重新紅着眼睛衝了上去。
一時之間,看着如狼似虎一羣人,顏玉驚得花容失色。
而蘇齊卻從始至終面不改色,無論誰衝上來,都是一腳踢過去;一時之間,只見腿影漫天,一個個保鏢剛衝過去,就立刻倒飛出去,摔個七葷八素,半天爬不起來。
賀飛看的神情大變:上一次蘇爺大鬧這裡,伸手還有跡可循、如今看到的只是影子,動作比以前又快上了一個層次,簡直無跡可尋。
衆保鏢如此,張三刀卻毫不擔憂,反而心頭狂喜:“小雜種你打吧,盡情的打吧,馬上我隨便找兩個人,弄斷他們肋骨,到時再電話一報警,就算你在警局有再多功勞,但私闖民宅、竊取財物,打傷數十人,看你如何交差,到時即便走形式,你也要去牢房走一遭。三天時間一到,你體內的苗毒腐骨噬心丹一發作,到時你是看守所犯人,更是和老子沒有絲毫關係,等你成爲廢人再出來以後,老子要弄死你,就像弄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保鏢雖有二三十人,但卻每個根本擋不住一招,只是片刻功夫,全都躺了一地。
蘇齊收腳而立,看着遠處得意洋洋的張三刀,冷聲道:“張三刀我有搜查令,你還敢叫人圍攻我,我告訴你你這是襲警,我的谷歌眼鏡早已記錄了一切,我現在就要上樓上搜查,若是真搜出了什麼東西,你等着進局子裡吧。”
“小雜種,老子這裡根本沒有毒品,你和那小**合謀,想誣陷老子藏毒,根本沒門!”
目光一掃過顏玉之後,想起她剛纔點出茶裡有毒,張三刀立刻臉色大變、扭頭看向賀飛,冷聲道:“賀飛,老子再給你個機會跟我,咱們一起上去看看,別讓那小雜種搞什麼花樣。”
“多謝三爺!”
賀飛連忙抱拳俯首,跟在後面一起上樓,但眸子深處卻閃過一抹異色。
四人一到樓上,蘇齊在顏玉帶領下,到了冰雪所在屋子。
看着一身學生水手服,打扮的格外誘人的冰雪,蘇齊劍眉微挑正色道:“你是舉報人冰雪吧,我是蘇齊南明警隊的特別行動指導員蘇齊,是你舉報張三刀在這裡,長期進行違法活動,藏有大量毒品吧!”
迎着那黝黑深邃眸子,冰雪只覺心跳砰砰加快,再看面色猙獰的張三刀,頓時怒從心起,銀牙一咬道:“對,是我舉報,他藏有大量毒品。”
顏玉也立刻站了出來指證道:“不錯張三刀經常在別墅中藏有大量毒品,數量達到很驚人的地步,而且每次都有一大批,前幾天我還見他藏了一大包!”
“住口,你們兩個小賤人!”
張三刀勃然大怒、心頭殺機四起,身軀都氣的顫抖,牙齒咬得咯咯響:“老子給給你們吃香喝辣、讓你們穿金戴銀,你們竟敢勾結這小子來出賣老子。你們以爲你們找到這雜種做靠山,就能翻出老子手掌心了吧,好好好,你們兩個賤人很好,老子倒要看看你們還有什麼手段。”
蘇齊蹙眉冷聲道:“張三刀我警告你,不許威脅證人,現在我的谷歌眼鏡,正在記錄一切,你所說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會成爲警方的證據。”轉首又輕聲道:“顏玉、冰雪你們兩個不用怕,我以個人和警方名義擔保,他奈何不了你分毫。你只管指認出來,毒品藏在什麼地方,我會保證你的安全。”
“你以爲我們願意跟你吃香喝辣、穿金戴銀,來伺候你這個變態的老頭子!”
顏玉冷哼一聲,徑直走入一個房間,拉開其中一個櫃子,摁了密碼打開門,隨即拎出一包黑色包裹,打開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遠遠便道:“蘇先生,這就是他藏的一包毒品,大概有四公斤多!我聽說藏毒一百克就要槍斃,這四公斤毒品,不知究竟要槍斃幾次!”
一看那白色粉末東西,張三刀神情大變,雙拳捏的咯吱響,咬牙切齒道:“你們兩個賤人,這是想置我於死地!你們和這小子勾結,串通起來陷害老子,這些毒品根本不是老子的,你休想誣賴到老子頭上。”
四公斤毒品,真要坐實了這個罪名,人證物證俱全,只有吃花生米一條路可走。
“我可以作證是你藏的!”
冰雪站了出來,有些不自然道:“蘇先生,我不僅舉報他藏毒,還要舉報他,利用我的家人威脅我,長期限制我人生自由,對我實施*、辱虐待,我要報警告這個老變態。”
“對,不僅是冰雪,便是我也被這個老變態脅迫,遭到他的性侵;當初我原本有個幸福家庭,就是被這個老變態拆散了我的家庭,打斷我丈夫的雙腿、逼得我父母親自勸我,硬生生把我脅迫在這裡,強迫性侵佔有了我,整日逼着我做那些骯髒的事情!”
聽到冰雪一提,顏玉也忍不住雙眼一紅,隨即一抹眼淚、邁着優雅步子走動,無比輕蔑嘲諷道:“但你們不知道的是,這老變態雖然是個老色鬼,但卻他卻是個性無能,而且尺寸小的不能見人,就像牙籤一樣,根本就不是個男人。每一次要不是我們幫他,他根本起不來,而且一分鐘就了事,當初侵犯我,他連進都進不去,就那樣完事了,真是沒用的男人。不過現在好了,這沒用的老變態,馬上就要去警局了,我和冰雪也自由了,這老變態以後*我們腳趾頭,都沒機會了。”
蘇齊聽的一陣惡寒:這顏玉看起來平時嬌滴滴,但嘴巴毒舌起來,功力還真不是蓋的!
男人最恨什麼,一個是說他短、一個是說他不行,男人說都還能打一架了。
更別提這些話從女人嘴裡說出!
“啊啊啊!”
提起男人短處,而且還是在仇人面前,揭開了最大的傷疤,張三刀氣的七竅生煙,咬牙切齒一陣,兩腳一蹬地立刻衝了上去,大叫道:“小賤人,老子要殺了你!”
這含怒出手,張三刀雙腿全力蹬地,頓時帶起一道殘影,掀起一股風浪,朝顏玉撲去、
他五指成爪,直取顏玉脖頸。
只是眨眼之間,利爪就到了白皙脖頸前,眼見下一瞬間,這個妖嬈嫵媚的女人就要香消玉殞。
啪!啪!
千鈞一髮之際,蘇齊突然出現在顏玉面前,雙掌閃電般飛出,落在張三刀膝蓋上。
全身力量凝成一股,無堅不摧的爆發了出去。
如今宙眼二級,身體兩次強化,蘇齊可以說力大無窮,堪比霸王復生、呂布在世,立刻舉鼎。
咔嚓、咔嚓!
這巨力瞬間爆發,兩聲骨骼碎裂聲響起,眨眼之間這位南明大佬,雙膝骨骼粉碎,瞬間倒飛而出。
啊!
撞在牆上落下來,張三刀立刻吐出一口血,感知兩腿痛入骨髓,當即淒厲慘叫一聲,挪腿又挪不動,明白雙腿算是徹底廢了,當即餓狼似的盯着本來蘇齊,看向在場唯一小弟咆哮道:“動手、動手,操真傢伙!”
早有準備的賀飛,立刻從腰間摸了一把*扔過去,大叫道:“三爺接搶!”
愛槍一入手,疼的已經沒有思考能力的張三刀,立刻舉槍瞄準蘇齊,大叫道:“小雜種,老子要你死。”
一見張三刀有槍在手,而蘇齊正不閃不避撞了上去,顏玉、冰雪忍不住捂着小嘴,驚得花容失色,大叫道:“快閃開、快閃開啊!”
而丟出槍的賀飛,卻脣角微挑,露出一抹神秘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