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那滿是擔憂鵝蛋臉,對着晶瑩剔透櫻脣,蘇齊毫不猶豫吻了下去,一陣長長舌吻、直到雪姐*吁吁,才意猶未盡送來,眨眨眼睛笑道:“這麼擔心,不相信我啊!告訴你吧,我的對手是個六十歲老人家,我可不想你去看我一個年輕力壯小夥子、欺負一個六十歲的老人家,這樣會破壞我在你心目中的英雄形象。乖乖在家照顧好甜甜,等我回來夜裡去你家找你,咱們把那些沒做完的事情接着做完吧。”
“小齊,你現在越來越壞了!”
明白那未做的事情是什麼,雖然心頭也十分期待,但江瑩雪卻鵝蛋臉羞的通紅,不由自己立刻低下頭去,伏在那溫熱胸痛,輕聲嚶嚀道:“只要你能平安回來,我什麼都答應你。”
叮咚!
不等蘇齊做出保證,門鈴突然響了,江瑩雪立刻小兔子一樣逃離蘇齊懷抱,急忙上下整理衣服。
“不用擔心,是月月、柏碧!”
安撫雪姐一句,精神已經感應到門外兩人,蘇齊拉開房門,果然兩人有些不安立在外邊。
一見到雪姐在屋內,小辣椒明月月心裡習慣性有些不舒服,但想起上一次姐夫那些話,以及這些天自我思想鬥爭,當即咧嘴一笑、露出一個甜美笑容。
柏碧妖嬈眸子裡閃過一抹嘆然:“月月平時這麼倔,想不到竟爲他姐夫改變了,這小丫頭還說替她姐姐看着呢,自己不監守自盜就行了。”
“月月來啊你們聊,我外邊還有些事情!”
想起上一次刺激到這單純小丫頭,江瑩雪原本極爲緊張,但一見她甜美笑容、立刻報之一笑、爲三人留下私人空間。
“我先處理一封郵件,月月你先進去吧!”
情商極高的柏碧摸出手機,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速記向來走去,隨手還帶上了房門。
一時之間,房間裡只剩下蘇齊、明月月。
今天這小辣椒頭戴卡哇伊小白帽、一頭黑髮垂在耳邊、讓整張精緻小臉顯得更加精巧,脖頸上圍了一挑粉色圍巾、身着小白襖胸前鼓鼓,搭配高腰包臀半身蓬蓬裙,兩條修長美腿裹着加絨加厚打底絲襪,插在毛絨靴子裡整個精緻可愛極了。
盯着小姨子裹着絲襪的雙腿,蘇齊劍眉微蹙、有些責備:“剛發燒才幾天,怎麼不多穿一點衣服。”
雖被呵責,小辣椒心頭卻甜滋滋,大眼睛一眨一眨,有些怯怯看着姐夫:“這絲襪是打底加厚的,穿着一點也不冷,況且我也不進行戶外活動,凍不着的。”
“還是多穿一點好!”
蘇齊輕笑一聲,忽然發現與小姨子單獨相處,已經感覺有些彆扭了,不及以前自在了。
“嗯!”
乖巧的一點頭,小辣椒明月月等着大眼睛,瓜子小臉表情十分認真:“姐夫,你老實告訴我,這一次比賽你有沒有必勝把握,能不能毫髮無傷回來。”
劍王江南月是巔峰大高手,想要毫髮無傷談何容易,蘇齊心頭壓力重重,但神情卻好異色,反而毫不在意道:“怎麼連姐夫都不相信了?要是沒有把握,我怎麼會答應這場決鬥,放心吧姐夫答應你,一定會四肢健全回來。”
大眼睛一亮,小辣椒明月月恢復以往霸道,撅着紅嘟嘟小嘴、執拗無比道:“不但要四肢健全,而且不能受傷!”
“嗯!”
蘇齊咧嘴一笑,認真點頭。
“……”
姐夫一答應了,小辣椒明月月反而有些不知道說什麼了,看着姐夫那乾淨爽朗的笑臉,一時不自覺再度心跳加速,很想撲過去抱住他,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但不知爲何卻有些不敢了;不但不敢擁抱,連以前那種毫無顧忌霸佔他胳膊的勇氣,也不知消失到哪裡去了。
看着小姨子眼巴巴、可憐兮兮眼神,蘇齊心頭一陣糾結,但終究有些不忍,隨即咧嘴一笑:“臨別擁抱一下吧,就當給祝我起開得勝了!”
“哈!”
小辣椒明月月大眼睛一亮,毫不猶豫撲了上去,兩隻小手臂圈住脖頸,猶如考拉吊在樹上一樣、大眼睛緊緊閉上,嗅着那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乾淨氣息,不自覺一陣陶醉、但同時兩行清淚又從眼角流出,連兩隻套在高跟裡的小腳,都不自覺併攏翹起。
環着小姨子纖腰,小姨子的髮香傳入體內,還有那砰砰的心跳聽的清晰無比,蘇齊不自覺有些心跳加快,同時心頭又有了一種沉甸甸壓力:世間安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如今最難消受美人恩啊!
兩人就這樣抱着,一時靜默無言!
“你答應我了,一定要毫髮無傷回來!”
良久良久,門外傳來柏碧敲門呼喚聲,小辣椒我鬆手落地,大眼睛淚光晶瑩,撅着小嘴丟下這一句,不等有什麼回答,轉身就向外跑去,不敢做任何停留。
想起薛琪琪,蘇齊怔怔靜默良久,隨即拉開門一看,只見顏玉怯怯站在外邊,當即笑道:“顏玉啊,進來吧!”
“不、不了!”
棕藍色風衣、小細腿踩着細高跟短靴,打扮的知性妖嬈的顏玉,攏了一下額前長髮,從兜裡摸出一個精緻荷包道:“蘇爺,這是我去廟裡求的一道平安符,希望它能給你帶來平安!”
“謝謝!”接過荷包看了兩眼,蘇齊揣入兜裡,盯着美麗少婦,認真道:“顏玉你還年輕,找個好人就嫁了吧,到時我給你一份豐厚嫁妝!”
“蘇爺,我、我現在一個人挺好,暫時還不想、想那些事情!蘇爺,你保重!”
顏玉俏臉微白,轉身低頭離去。
看着那有些單薄的身影,蘇齊卻覺無能爲力。
當初扳倒張三刀、又幫她找到兒子,這個美麗少婦爲了報恩,便願意死心塌地跟着自己。
但想想自己如今已揹負了不少情債,真的給不了她什麼!
“自古多情空餘恨,此恨綿綿無絕期!”
心中冒然出現這麼一句話,蘇齊一時心頭有些惆悵,劍眉微蹙一轉頭、又見一個俏臉身影。
如今已是球洞,美女小徒弟仍舊一身白,她五官美豔精緻、眸子清澈冷厲,想起了那雪山上孤傲的白蓮花,美豔無暇、卻又冰冷不可接近。
韓小雨一手藏在身後,紅着小臉低聲道:“師父,咱們能進房說麼!”
蘇齊劍眉微挑,心頭有些詫異:小徒弟還想說什麼,難道還不能讓人知道。
關好門上好鎖,韓小雨藏在身後的小手伸了出來,手心是一團白色物體。
看着美女小徒弟期盼眼神,蘇齊劍眉微蹙抓起,五指一捏感覺有些柔軟,放在鼻端一聞還有些幽香、好似美女小徒弟身上體香一般,頓時有些詫異道:“小雨,這是什麼。”
看着師父還聞了剛脫下的貼身寶甲,韓小雨一把抓在手裡撕扯幾下,立刻變成一個帶有蟒紋的白色短袖T恤,一張瓜子臉立刻變得紅撲撲,低頭低聲道:“這是龍鱗寶甲,是我家傳寶物,傳說化龍的千年大蟒蛻下的蛇皮以秘法鞣製,能夠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子彈都打不透。你要去和人決鬥,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只有把這個東西給你了。”
“什麼龍鱗寶甲!”
想起寶甲上的溫熱幽香,頓時明白其原本穿在誰身上,想起剛纔還可拿鼻子聞了一下,蘇齊神情有些訕訕,但立刻一轉身、義正言辭道:“小雨,這既是你家傳寶物,那你要就好好保管。這次比武你不用擔心,師父自有十足把握。”
一見師父不接,韓小雨神情有些焦急:“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
蘇齊臉色一板,正色厲聲道:“你家人將他留給你,肯定想它能保證你的安全,你就要乖乖穿在身上,不要辜負家人一番心意。這場決鬥我不會輸,不要亂想。”
韓小雨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當即抓着龍鱗寶甲低頭出門。
“劍王江南月真有那麼可怕麼!”
想起周圍人一種種措施,蘇齊搖頭哂笑出門,還沒走幾步便見前方一個妖嬈女郎、嘴裡叼着一根茅草、斜倚在牆上,妖嬈的眸子帶着玩味調侃:“老闆,在和你的這些紅顏知己告別啊,一個個還關起了門,但你也時間太短了吧,這麼快就出來了。”
聽出話裡的調侃,蘇齊沒好氣道:“關你鳥事啊,時間長短都和你沒關係!哦,對了你沒有鳥。”
“什麼,老孃沒鳥!”
紅玫瑰銀牙一咬,直接咬斷茅草,雖美眸怒起十足,但聲音卻媚的卻要滴出水來:“對,人家是沒鳥,但老闆你沒聽說過,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地!你的鳥再厲害,還不是敗在我們女人手下!”
“你是女人麼,我怎麼一直記得你是女漢子!”
蘇齊輕蔑一笑,隨即揚長而去。
“女漢子怎麼了,女漢子也能搞定你的鳥!”
紅玫瑰沒好氣答了一句,看着那頭也不會的身影,雖有些咬牙切齒,但仍舊喊道:“蘇扒皮,是爺們就活着回來,你還欠老孃幾個月薪水沒發呢。”
蘇齊脣角微挑,大踏步向停車場而去。
江瑩雪、明月月、柏碧、顏玉,韓小雨,還有小鮮肉魏帥、壯漢方銘、浪子燕七早已等在那裡。
呼、呼、呼!
螺旋槳飛轉,震耳發聵聲音傳來,一架貝爾505直升機降落在停車場掀起陣陣氣浪,吹得人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這種小型直升機,只需一名駕駛員,能栽四名乘客,時速232公里每小時,航程644公里、售價六百萬華夏幣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