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穆和司徒空哈哈笑了兩聲,也端起了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只是錢多多在一旁撇了撇嘴!
錢穆笑了笑道:“女孩子家還是少喝點酒吧,今天這裡又沒有外人,又不是應酬,你還是別喝酒了。”
“你不是說了麼沒有外人,那隨意點不是很好麼,再說了我又不多喝嘛,就喝一點。”錢多多道。
看着錢多多那副模樣,魏子風笑了笑道:“錢老大,讓她喝一點吧,就當是我爲你們餞別吧!”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好吧,就喝一點啊!”錢穆道,看得出來他對錢多多還是極爲寵愛的。
錢多多暗自衝魏子風笑了一下,隨後也喝了一點。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我老了沒有了當年的熱血了。”錢穆有些醉醺醺,如此說道。
魏子風笑了笑道:“這話說得,怎麼能算是老呢,應該說現在纔是真正的正當年,有魄力,有謀略。不像年輕人,做事忙莽撞。”
“哈哈!”錢穆大笑了兩聲隨後又道:“這次來清江認識你倒真是不虛此行,啥時候去臺省一定要找我,讓我們家多多帶你好好轉轉,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錢穆說着的同時看了一眼錢多多。
“好,就真麼說定了,等我閒下來一定會過去,到時候是應該好好喝兩杯。”魏子風道。
“你們兩個是不是要把我忽略了,聊的火熱,我看我是不是應該回避一下。”司徒空瞪了瞪眼睛說道。
“哈哈,瞧你這話說的,一副吃醋的小媳婦模樣。”錢穆大笑不已。
司徒空擺了擺手道:“錢老弟,說正事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什麼事,直接說吧,你什麼時候也學會扭捏了。”錢穆道。
“那好,我就直接說了。我接到消息,俄國一個軍火商貌似要在你們臺省交易,至於交易的另一方目前我還不知道。但是有一點,軍火
數量龐大,要是出現問題的話會很麻煩。”司徒空道。
錢穆沉默了一下道:“你知道我一向不想和政府打交道的,再說了這事你們國安要是想查的話,那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又爲什麼會想要我幫忙?”
司徒空喝了一口酒道:“我自然知道你不想和政府扯上關係,也知道國安確實能查清楚,但是那畢竟是臺省,很多的事情你做起來要比國安方便的多。而且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參與,你只需要幫我盯着那羣大鼻子就行了,這樣不是太過分吧!”
錢穆頓了頓,沉思了一下道:“要是這樣的話,也不是不能……那就行吧,到時候我會留意的。”
“好,那就這樣說定了,而且我也不會讓你白做的。你不是接了一個工程麼最近,放心去做吧!我保證政府那邊會全力支持的,我知道你一直怕自己力量膨脹太厲害,國家會對付你是吧!”司徒空又道。
“果然還是你比較瞭解我的心思,的確是這樣,在整個臺省我做大太多年了,自然有這方面的擔心。”錢穆說道。
“你放心吧,只要你不是國家的敵人,國家是不會那你怎麼樣的。比如說這次你答應我幫這個忙就是一個更好的示意,再說了奈落情報組織的落網也有你一部分功勞,你做的這些國家都會記住的,不會亂來的。最後,這麼多年你掌控臺省黑道,一直很平穩。而且如今國家不是強調大力發展經濟麼,所以說臺省的穩定也是必須的,有你在那邊掌控着低下勢力我很放心。別說是在這個時代,就是在任何一個時代都有黑有白,這本就是符合自然平衡的。如果打掉了你,自然會有另一個你出現,而且也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動盪不安,所以說你明白的,我就不多說了。”司徒空一口氣解釋了許多,說道。
錢穆點了點頭道:“是啊,這個我自然清楚,那麼多年了,一直明白,而且也沒有爲患一方就是因爲我明白。”
“哈哈……是啊!”司徒空道:“當年你走了這條路,
我選擇了另一條路,就是因爲我們兩個有着不同的夢想,有着不同的堅持。其實無所謂對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對自己人生的不同丈量。”
“真麼說來,你們兩個以前應該關係很好吧?”魏子風聽到這裡,不由自主的問道。
錢穆微微一笑道:“確實啊,我們兩個是一所村子中從小玩到大的夥伴,自然認識很久了。”
“記得當年村子裡就出了我們兩個大學生,而且更湊巧的是我們考上的勢同一所大學。”司徒空回憶道。
“後來呢,怎麼一個從政了,一個卻入黑道了,哈哈!”魏子風聽着極爲有趣,不由得又問道。
“後來畢業之後,他考上了公務員,而我則去工作!”說到這裡錢穆深深嘆了一口氣,眼神中卻透出難掩的悲傷。
魏子風自然看出來了錢穆表情的不對勁,錢多多示意了魏子風一眼,魏子風便知道她這是要讓魏子風轉移目前的話題。
魏子風稍微點了一下頭道:“往事隨風,兩位就不要多想了,來吃菜吃菜!”魏子風故意照顧錢穆。
因爲此時的錢穆似乎已經有些喝多了,剛纔說話期間他和司徒空兩個人一直在不停地碰杯。
錢穆擺了擺手道:“等會讓我說完!”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當年我也只是個普通的打工仔,期間認識了多多的母親,我們兩個一見如故,她更是不顧家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了我,我們很相愛很相愛!”
錢穆說到這裡內心的情緒明顯有些抑制不住,一口又一口的自顧喝着。
在錢多多的示意下魏子風還想再勸,這時司徒空卻擺了擺手道:“讓他說吧,積壓在心裡這麼多年,說出來也許會好受些,他這一輩子活着就只爲了那個女人。”
“後來,他幫我生了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們的日子過得很甜美。直到有一天,我一輩子也忘記不了那一天……”說着錢穆的身體都似乎有些發抖,聲音中那份憤怒盡顯無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