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蹌的跑了過去,用沙啞略帶女人的腔調喊道:“老大,真的是你嗎,太好了,我還以爲你已經嗝屁了。”
“烏鴉嘴,能不能說我點好話?”魏子風最厭煩的就是典衝這幅德行,一見面就像發毒咒似的重傷別人。雖然他心裡知道典衝說這話的意思是處於關心,並不是盼望着他死,可聽起來就是讓人心裡不舒服。
魏子風捂着腰疼的齜牙咧嘴,他看見不遠處的地方坐着一個女人,頓時眼前一輛,腰不疼了,腿腳也利索了。站起來鬥落身上的土屑,問道:“坐在那邊的美人魚是誰?”
“美人魚嗎?老大你不記的的了嗎,那是張碧婷呀!”
魏子風心頭一顫,說道:“這麼說她已經沒事了?”
典衝點點頭,聽到不遠處的坑道里面傳來陣陣哀嚎聲,好奇的跑了過去。
魏子風擡頭仰望着天空,發出一聲感慨:“掉到這麼遠的地方來了,神秘人拿到了封印珠後會用它做什麼呢?”
魏子風見到張碧婷,一頭扎進她的懷裡,嚎啕大喊:“見到你活着,我真是太開心了。”
魏子風享受着把臉埋進張碧婷懷裡的感覺,自從他發現張碧婷擁有魔鬼身材這個秘密後就改變了對她以往那種淺薄的看法,把她列入了優質女的圈子裡面。
張碧婷卻冷眼相對,“我見到你真是太噁心了,你想讓我剁了你的那雙爪子嗎?”
魏子風這才發現自己的手已經不地道的摸到了張碧婷的大腿上,他尷尬的笑了,抓了抓頭髮,不知所措。
經過一個小時的修整,這支潰散的隊伍重新建立起來。魏子風把閣樓裡面的經過告訴了其它同伴。
聽完他的講述,張碧婷悶悶不樂,臉色很難看。
“不能讓鬼族人從墓碑裡面逃出來,我們必須去阻止災難發生。”
魏子風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事
到如今他們已經回天乏術。神秘人拿到了珠子,可能已經展開了他邪惡的復仇計劃。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帶着他的夥伴們離開這個地方。
魏子風無奈的說道:“來不及了,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張碧婷扭動了一下肩膀,甩開他的手,執拗的說道:“要走你們走,我要留下來。”
“算了吧,張碧婷,你留在這裡沒有任何意義。”魏子風努力勸解。
“反正我就是不走,身爲古家族人的一份子,我不能保護好部落阻止災難發生,我寧可葬身此處。”
忽然間,從君主閣樓裡傳來了一聲悲鳴。閣樓在一瞬間就跨掉,房屋的殘垣斷壁像山洪爆發一樣鋪卷而來,。經過反覆的摔滾,到了下面就變成無數的白色碎屑。
這一幕場景就像天空在降落飛絮,原本就陰森淒涼的墓穴顯的更加冰冷。
在君主閣消失的地方,有一個人影在手舞足蹈,剛纔的悲鳴聲就是從這個人的嘴裡面發出來的。
魏子風眼神窘窘有神,指着高處的那一片腹地,說道:“也許還有希望。你說的對,不到最後關頭,我們誰都不能放棄。”
魏子風與他的同伴們達成了一致,向着君主閣倒塌的地方前進。
……
神秘人拿到封印寶珠後沒有像魏子風認爲的那樣去釋放墓碑裡面的生命。而是把珠子吞進了肚子裡面。
衆所周知,被封印的寶珠擁有無法預測的神奇力量,神秘人爲獲得這種力量,選擇了這樣一種從未經過驗證的方式吞吃了珠子。
詭異的珠子折磨着神秘人,令他幾乎發狂。爲了從痛苦中解脫出來,他引爆了留在君主閣裡的那包炸藥,將閣樓夷爲平地。
可悲的是,閣樓倒塌,神秘人卻沒有死去。他身上多處被木頭碎屑扎傷,鮮血淋漓,樣子極其恐怖。
神秘人用指甲不斷的抓着胸膛,撕碎衣服又去撕扯皮囊,胸腔處的
體表組織像魚鱗般脫落,繼續撕扯下去,部分地方都可見到森森白骨。他的這般狂躁的行爲與格鬥遊戲中的八神庵卻有幾分相似。
理智來說,神秘人在吞了封印的寶珠後沒有獲得排山倒海,呼風喚雨的能力。但不能說傳說中的珠子就不具備神奇的自然之力。從另一個角度來講,神秘人吃掉了藏在王重天胸腔裡面的珠子,他自己的胸腔就在潰爛,這種因果關係本來就是不可多見的。
……
魏子風愣住了,他做夢也不會想到神秘人因爲貪婪自食惡果。看到神秘人這麼痛苦的樣子,就算是罪大惡極的人也應該可以用死亡來贖罪。如果他的手裡有一把槍的話,他一定會結束神秘人的痛苦。
張碧婷目不轉睛的看着神秘人在地上掙扎,臉上看不出絲毫同情的表情。
張碧婷從典衝背上的大木箱子裡跳下去,用冰冷刺骨的聲音說:“活該,這就是你最好的下場。”
魏子風不怪她,換做有人差點要了他的性命的話,他也會恨不得把仇人碎屍萬段。
“老大,珠子還在那個傢伙的肚子裡面。”
徐元的一句話提醒了魏子風,不拿到珠子就不算是完成任務,不能讓古家族人徹底的脫離危險。不管他是否相信超自然力量的存在,到了這一步都得按照原計劃把封印的寶珠安全的交到古家族人手裡,由他們去處理它。
嚴格來說,魏子風是一個唯物主義者,若不是深入古家族先祖的地下陵墓,親眼見到那些非自然的生命,他會任務這次任務的就像在遊樂場一樣的冒險遊戲。不過至今他的原則也沒有改變過,邪惡的生物也好,封印寶珠的魔力也好,都可以用科學合理的方式解釋,。在他還在特種部隊裡受訓的那些年裡就接觸過鬼怪論的相關課題。那時候授課的大學教授說過‘一名出色的士兵除了要學會在惡劣的環境中求生,堅不可移的信念同樣重要。相信自己生存的世界也是一種信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