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跳入坑道,硃紅色的披風在空中張揚。
魏子風覺得納悶,想不到在古家族人的墓穴裡面還能碰到實力相當的敵人,或者說對方的實力更爲強大,追了百米,速度不見減慢反而越走越快。
寒氣所致,空氣中瀰漫着一層薄薄的霧氣。
眼看着神秘人進入到雲霧中就要再次從眼前消失掉,魏子風靈機一動,從懷裡掏出金針向前拋出。
金針穿透神秘人的披風,插在了坑道邊緣的牆壁上,絆住了神秘人的步伐。
神秘人不再一味逃走,回頭斬斷披風,厲聲說道:“魏子風,要是再敢多管閒事,那些盜墓賊們就是你的下場。”
“爲什麼要暗算我們?”魏子風問道。
“壞我好事的人全都要死。”神秘人仰天一笑,聲音極其詭異。
“你是爲古家族人的封印珠來的?”
“是又如何?”
“你太不走運了,我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好寶藏,不讓任何人將它拿走。”
神秘人隱藏在黑色外套裡面的眼睛猩紅如血,他從袖子裡面倒出三支毒針夾在指縫間,說道:“那我就只好殺掉你了。”
不容分說,兩人就開打起來。
金針與純銀的毒針相碰,發出像風鈴一樣叮叮噹噹的響聲。
在光線昏暗的環境裡面,兩人的打鬥擦出了一點光芒。原本死寂如墳場一樣的地方一下子沸騰起來。
經過二十多個回合的交戰,雙方的兵器都已耗盡。於是他們就赤手空拳近身肉搏。
魏子風經受過特種部隊裡的嚴格訓練,無論是力量還是格鬥的技巧都是出類拔萃的。本以爲接近目標後,這場惡戰就要畫上一個休止符,沒想到的是神秘人的搏擊術也十分的出色。
戰鬥僵持下來,一時間難以分出勝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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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男子冷笑了一聲,說道:“我警告你,別再纏着我,不然我就先殺光你的朋友。”
“大言不慚,你有本事先從我手裡溜走再說。”
神秘人揮動着胳膊作勢要進攻,實則解開身上的披風用它罩住了魏子風,趁機溜走。
魏子手舞足蹈的掙扎一番,從披風底下鑽出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神秘人的去向。
“呸,算你走運,下次我絕對饒不了你。”
魏子風吐了口唾沫,沿着原路返回去尋找他的夥伴。
徐元急的
東張西望,四處尋找魏子風的下落。
見到魏子風平安無事的回來,徐元長舒了一口氣,埋怨道:“老大,你上哪去了,害的我找了你老半天。”
魏子風說:“別問了,我們快趕路。”
另一方面,火姥與盜墓賊抵擋閣樓裡面,四處搜查起來,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藏東西的地方。
地面是用平整的松木板鋪成,抹上了彩釉,用鐵定固定。四周的牆壁上沒有窗戶,洞裡牆壁上石英的光芒照不進來。
大堂裡面坐落一尊七米高的泥人塑像,仙風逆骨,右手拖着一塊圓餅形狀的石盤,盤子裡面盛放一顆鵝蛋大小的毛石。
正下方凹陷進地下的地方平躺着一個棺冢,大小剛好能夠容納一個成年男子。棺木是用楠木打磨成的形的,表面沒有過多華麗的裝飾,只塗抹了一層黃蠟。
安葬的人是古家族的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閣樓裡面的墓誌銘記刻爲王重天的名字。不知他是如何死去的,他的遺體已然成爲了一尊肉身佛。要是描述一下他的外貌,那就是皮包骨頭,眼窩凹陷,看起來和埃及木乃伊的遺體差不多。
黑臉的盜墓賊爲盜取價值連城的寶物做了充足的準備。他根據手札裡的一個草圖分析着閣樓的具體位置。
盜墓賊的目光落在了泥人塑像上,指着它說:“按照地圖上的標記應該就是這個位置。爲什麼我沒有看見封印寶珠。難道說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進入到這裡來了?”
火姥用手臂撕扯着黏在頭髮上的蜘蛛網,聽到了盜墓賊說的話。她說道:“怎麼可能,石碑裡的鬼怪生命是在我們到達這裡後觸發的,如果有人比我們先到,那些詭異的生命早就已經要了我們每個人的性命。”
黑臉的盜墓賊咆哮道:“那麼你來告訴我封印寶珠在哪裡?”
火姥燦然一笑,用屁股撞了下盜墓賊,說道:“呦,找不到封印珠衝我發火有什麼用?”
站在身後,火姥卻用惡毒的目光盯着盜墓賊頭目的背影,尋找着下手的機會。她心想:寶藏是屬於我的,還輪不到你這個鄉巴佬跟我爭搶。
火姥拔掉插在髮髻上的金釵,一手捂着盜墓賊的嘴巴,另一隻手反握金釵刺入盜墓賊的脖頸。
鮮血噴涌而出,還沒等到盜墓賊呼喊出聲,整個人就踉蹌着向前滾去。
盜墓賊栽倒在泥人塑像下面,用手壓着脖子的傷口,眼睛直直的瞪着火姥,說道:“你,你好狠毒……”
火姥擦乾淨手上的血跡,揚手丟掉了手絹,說道:“天底下還真有你這種頭號傻人,你以爲我會真的跟你合作嗎,別做夢了,像你這樣的人連給我提鞋的資格都不配。”
盜墓賊死後,火姥就奪走他手裡的地圖,繼續未完的工作。
封印珠究竟在什麼地方呢?
費勁功夫,仍然一無所獲。
於是,火姥便打開了寶箱,心想着:大概在王重天留下的東西里面能夠找到一些線索。
箱子裡面裝着的是一些陪葬品,計算起來的話也價值不菲。不過在火姥眼裡,這些俗物和糞土沒有分別,她想要的只有封印珠。
在火姥仔細檢查寶箱的時候,又有人闖入到了閣樓裡面。
魏子風的的目光與火姥相對,一瞬間,這裡發生過的一切全都瞭如指掌了。
魏子風下意識的去摸身上的金針,忽然想起來在與神秘人打鬥的時候就已經把金針用光了。他緩慢的垂下手臂,說道:“火姥,把封印珠交出來。”
火姥眼明心亮,自知魏子風不是盜墓賊那些中看不中用的傢伙,真的要動起手來也會兩敗俱傷。而且魏子風不是一個人來的,在他身邊還有一個肩上揹着來複槍的人。
火姥眼珠子一轉,又賣弄起風騷勁兒。用手撩撥着耳邊的頭髮,衝着魏子風眨了下眼睛,故意拉低了胸前的衣服,風情萬種的說:“哎呦,魏兄弟,你忘記了我們兩個同坐一條船上,我的那不也是你的嗎?”
魏子風盯着火姥胸間的溝壑,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情不自禁向前走了過去。剎那間看到了大堂裡那個死掉的盜墓賊才停下腳步,抓住火姥的衣服用力一推,順便美美的攥了一把她身上的贅肉,說道:“還想誘惑我,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魏子風,你到底想要怎樣?”火姥厲聲問道。
魏子風取下身上的揹包,輕放在地上,雙手插在褲兜裡面在大堂裡面走動。他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你聾了嗎,剛纔我已經的清清楚楚,把封印珠拿出來,我會考慮考慮放你一條生路、。”
“沒有珠子。”
“還想騙我?”魏子風揚手要去打火姥,中途卻又停了下來。輕聲咳了一下,說道,“我從來都不打女人,你最好不要把我給逼急了。不然……”
“不然你想怎樣?”火姥搶着問道。
“我就把你交給當地的古家族人處理,他們有的是辦法處置那些想要奪取家族寶物的惡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