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衝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在場的人之中除了魏子風,蒼夜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布萊恩特不簡單。
而蒼夜方纔已經出去了,不過後來想了想又回來了,事情就交代給楊彪去辦了。
方纔玻璃杯已經到了極盡的邊緣,甚至菸灰的觸碰都能夠牽一髮而動全身,使得杯子四分五裂。
不僅是魏子風和蒼夜心中震驚不已,就連布萊恩特旁邊的安羅和瓊斯都一臉震驚的樣子,他們還從來不知道他們的老大竟然是一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布萊恩特先生不是一般人啊!”魏子風道,而蒼夜則是已經戒備了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
“雕蟲小技,不足掛齒,倒是魏先生你最近風頭不小啊。”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笑了笑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一直都是這麼認爲的,而且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那這傢伙我本無意對付他們,可是他們卻一心想要置我於死地,我總不能就這樣不還手,任由他們宰割吧。”
“你說的這些我能理解,名人不說暗話,爲什麼要殺了恩格斯,你不是和他的關係還不錯麼,我只是想知道原因,畢竟他和我算得上朋友。”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頓了頓道:“我們華夏有一句話,眼見爲實耳聽爲虛,想必你應該聽過吧,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是我做的,還是說你也只是聽說的罷了。在這方面我們一樣,我也只是聽說是我殺了恩格斯尼克楊……可是天知道是誰做的,反正不是我,我魏子風從來都是一人做事一人當,如果真的是我做的的話,現在你肯定找不到我。”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誰都知道你魏子風是一個聰明的人,我哪裡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事實就是事實,狡辯也沒有用,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我不知道你還能怎麼狡辯。”布萊恩特道。
布萊恩特說完之後坐在他右手邊的安羅道:“魏先生說實話,雖然我們和你交往甚少,但是基本也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我和瓊斯確實不相信這事情是你做的,而且也一直在幫你調查,不過尼克楊死了之後,這件事情基本上就確定了,因爲當時在那個屋子裡除了尼克楊,還有他的妻子卡戴珊,而你派去的龍嘯的參與行動的人當時殺了尼克楊之後也吐露了一些事實,而且矛頭無一例外的都指向了你。你太自信了,完全不知道屋子裡還有一個活着的人。”
“安羅兄說的沒錯,魏先生這件事情到現在基本上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你再狡辯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而你最大的破綻就是對卡戴珊的再一次襲擊,而那一次我們已經派了那麼多的人嚴加保護,所以你根本就沒有得逞。正是因爲這樣才暴露了你的信息,你以爲我們沒有行動麼,實話告訴你現在我們手裡已經有了妥妥的人證了,想必你應該知道吧,不然的話也不會兩次躲着我們的人。”瓊斯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多謝你們,你們可別忘了,到處如果不是我大哥,那萊法和聖利早就被狼人撕成兩半了。”蒼夜道。
“算了別說了,這些事情估計人家會說那是我自找的來着,好了蒼夜讓你辦的事情你怎麼沒辦就回來了?”魏子風道。
“我怕楊彪去辦了!”蒼夜道,魏子風知道蒼夜這是怕自己應付不來,所以又趕回來了。
“魏先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笑了笑道:“我想說的可就多了,首先一點,如果我真的想殺了卡戴珊的話,你們是根本保護
不了她的,相信我有說這句話的能力。再者如果這些是我做的,我早就逃之夭夭了,而不是站在這裡和你們白費口舌。恩格斯是一個好人,他不是我殺的,尼克楊也不是我殺的,我就說這麼多,信不信由你。”
布萊恩特見魏子風這副態度,不由得有些生氣,不過現在他知道還不是爆發的時候,因此故意將自己內心的怒氣壓制了下去。
“魏先生剛纔我也已經說了,現在我們已經有了確切的人證,所以不管你說多少都是徒勞。”布萊恩特道。
“人證,你是說卡戴珊麼?”魏子風道,“抱歉當時卡戴珊只不過是聽到了什麼,但是並沒有真正的見到是我去的,這個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承認的。’”
“哈哈……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個傢伙不是卡戴珊,而是你們龍嘯的人,也就是你襲擊卡戴珊的時候被我們抓住的你的 同夥,你龍嘯的人確實訓練有素,我可是費了老大的勁纔將他的嘴巴撬開,魏子風他已經什麼都交代了,事到如今就不怕你狡辯了。”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冷哼一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怎麼就那麼確定它就是龍嘯的人,而不是暗地裡想要對我不利的那這傢伙的人,之所以這麼做,不過就是爲了將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罷了。”
“看來你是準備死不認賬了呢!”布萊恩特輕輕抿了一口水道。
“此言差矣,應該說我至始至終都沒有想過承認,因爲事情不是我做的。實不相瞞,現在我已經基本掌握了真相,而且如果有心一點,我想這個真相應該不難查出來,可是我不明白爲什麼你們聯盟從一開始就急力將事情往我的身上推,甚至都不曾深入調查過。這種做法很難不讓別人感到你們別有用心。”魏子風道。
布萊恩特盯着魏子風的眼睛,幾秒之後他道:“這話可就說錯了,你也知道恩格斯的地位,對於他的死我們必須要查清楚,這是美利堅政府都極爲關注的事情,所以說我們的壓力也很大。魏先生,我今天來並不是想讓你承認,而是想告訴你我們已經想我了證據。”說話的同事布萊恩特撥打了一個電話。
“證據,我倒真是想看看那個所謂的人證。”魏子風笑了笑道。
“等會你就知道了!”布萊恩特道,而後便不再說話。
三分鐘的時間整個大廳內竟然沒有任何人在說話,魏子風一直就這麼大量着布萊恩特,與此同時布萊恩特也在打量着魏子風。
魏子風覺得這個傢伙很可怕,自己不一定是對方的對手,這確實不好辦,不過魏子風倒也沒有想過和對方硬拼,因爲他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
期間楊彪發來了一條短信,意思就是說事情基本上快完成了。
魏子風合上了自己的手機,笑了笑道:“布萊恩特先生,不知道還要等多久,我這可是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放心吧,應該快了……”話音剛落,魏子風他們便聽見車子剎車的聲音,順着聲音的方向望去,之間大廳外面的廣場中突然行駛過來一輛軍用吉普車,緊接着幾個身穿軍裝的人便走了下來,最後下來的則是一個頭戴黑布袋的人,他的雙手和雙腳都被鐵鏈綁着。
“快點。別磨磨蹭蹭!”站在這被綁男子後面的一個軍官厲聲道而後便向着大廳走了過來。
“你們,就在外面等着!”典沖走了過去將那幾個士兵攔住。
布萊恩特見那幾個士兵的眼睛望向自己,他伸出手擺了擺道:“你們在外面侯着。”
“這就是你
說的人證,我倒要看看這傢伙是誰?”典衝是個急性子,直接就把這人頭上的黑布袋扯了下來。
“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說了,放過我吧!”男子眼睛都沒有睜開便直接說道,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不已,一副被嚇怕了的樣子,而他的身上都是傷,乾枯的血液讓他的衣服都變了顏色,顯然吃了不少的苦頭。
“喂喂……”典衝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而後那人的情緒才穩定下來,他向着四周掃射了一陣發現這裡竟然不是牢房,臉上瞬間便充滿了疑惑。
“你叫什麼名字?”布萊恩特道。
“香吉士!”男子道。
“我有些話要問你,如實回答,表現好的話我會放了你。”布萊恩特道。
而這個男子此刻已經看到了魏子風,心裡頓時嘀咕一聲:“這傢伙怎麼也在這裡,而且此刻他已經準備好了怎麼回答。”
“是啊,實話實說如果你有什麼說的不對,我想不僅是他們,我龍嘯也不會放過你的。”魏子風道。
“魏先生不要再威脅人了,我可以向你保證只要你老實交代,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任何人絕對都動不了你。”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笑了笑,而後便看到門口楊彪和一個女子走了進來,這女子正是雅麗潔。
跪在地上的香吉士在見到雅麗潔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大姐頭竟然會出現在這裡,一時之間思緒萬分,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怎麼來了?”魏子風笑呵呵道。
“沒什麼,就是出來散散步,見這裡人比較多,所以就過來看看。”雅麗潔道。
楊彪笑了笑而後抓住機會對小聲雅麗潔道:“我剛纔交代你的你應該都記得吧,按照我說的做。”
雅麗潔點了點頭的同時眨了一下自己的眼睛,而後便向着香吉士走了過去,不過她卻沒有向香吉士說話,只是背對着布萊恩特衝着香吉士做出了一個禁止的動作。
香吉士愣住了,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大姐頭不是一直和魏子風生氣對立麼,怎麼現在看起來是另外一副樣子,看這情況大姐頭似乎和魏子風的關係還比較熟。
一時之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按照他原來的機車這種時候應該,毫不猶豫的指認魏子風,這樣的話大姐的也就能達到了,即便是他因爲這丟了性命也在所不惜,因爲大姐頭對他有天大的恩情。
可是剛纔大姐頭卻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這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自己閉嘴麼。
“香吉士,今天人都在這裡有什麼話你都可以說了,今天我替你做主,而且我是一個說話算話的人只要你把真相說出來我真的克找你不是現在可以給你一大筆錢。”布萊恩特道。
魏子風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凌厲道:“布萊恩特,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話中明顯就是要收買人的意思,都聯盟應該要主持公道公平公正纔對,但是你剛纔說的話卻讓我大爲失望。”
“我並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讓她因爲懼怕某些人所以不敢說真相,而我剛纔說的那些錢不過是爲了他能夠說出真相,而鼓勵罷了。”布萊恩特道。
“我怎麼聽你這語氣好像還有些不確定的意思那你剛纔不是告訴我真相你都已經掌握了嗎?看情況你到現在根本還一無所知,如果你不知道的話我可以告訴你真相,況且這本來就不是什麼難以查證的事情,說句不好聽的。而是你們聯盟不作爲,當然了也可能是你們聯盟想要對付我,具體因爲什麼想要對付我我就不得而知了。”魏子風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