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也不管紅雨同不同意,抓住她的雙手,直接將她給扔在了背上。
“你這是幹什麼,你快放我下來,放我下來!”紅雨急了,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背。
建義一聲不吭任由她打着,一步一步的朝山洞而去。
紅雨是他的師妹,照顧師妹,是應該的,他自當也不怕其他人說什麼閒話。
紅雨打了好一會兒見他都沒有任何反應,突然就不忍心再打了,佈滿血絲的眼睛盯着他好看的後腦勺,瞬間百感交集。
平時她對二師兄和小師妹那麼壞,可如今二師兄竟然還會關心她,見她走不了路,還親自揹她。
就連大師兄……他都從來沒有背過自己。
他從來只會找自己做那種事,並且不顧她的感受爲所欲爲。
心一點點沉下去,紅雨閉了閉眼,乖乖的趴在建義的背上,一句話也不說。
下身仍舊在火辣辣的疼着,想起昨夜那個如狼似虎的人,她的心便一陣冰涼。
建義見她不再亂動了,脣角不由自主的溢開一抹笑意,皚皚白雪中,留下一個又一個深深的腳印。
深夜,子時。
“大師兄,你等了很久了嗎?”樂桑纔剛剛下山,就見建仁身上已經落滿了雪花。
今夜的雪尤其的大,厚厚的積雪幾乎淹沒了小腿。
見樂桑來了,建仁冷冰冰的臉纔有了溫度:“樂桑,你終於來了,不,我不是這意思,我是說,我也剛下山,我沒等多久。”
他確實很迫不及待,提前一個時辰就來了。
不曾想這個未來的師妹那麼守時,非得等到了子時纔來。
可真讓他好等。
“師兄,你可別說笑了,你看你這一身的積雪,分明就等了很久嘛。”樂桑笑着拆穿他。
淡薄的月光灑下,她的笑容燦爛得幾乎奪盡了這萬里冰雪的光輝。
建仁瞬間就看待了,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深情款款道:“是啊,我等了很久,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個時辰,可我卻覺得有千萬年那麼久,因爲,我等的人是你。”
樂桑一陣惡寒,這人說話也真不怕噁心到自己。
不過這些話放在現代,估計會有一些文藝青年喜歡。
但看着眼前這個恨不得將她活吞了的餓狼,她只有一種感覺——反胃。
胃裡翻滾着,她表面卻洋溢着天真無邪的笑:“讓大師兄等了那麼久,樂桑很抱歉,大師兄不是說要提前教我劍宗門的規矩嗎?不知道,是什麼規矩呢?”
建仁不着痕跡的笑了下,先是伸手拂掉她肩膀上的雪花,然後指尖一彈,四周頓時一道屏障出現,漫天大雪都被隔絕在了外面。
雖然先前見過一次,樂桑還是捧場的高呼道:“師兄好厲害。”
“這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他得意的挺直了腰,重新看着樂桑:“師妹,師兄要教你的規矩,是更好在劍宗門立足的規矩,你也知道劍宗門有那麼多的弟子,要想在衆位弟子中脫穎而出,得到師傅他老人家的寵愛,這並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