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悉了永恆教的情況,靖橋久久不能平靜,他沒想到,這永恆教居然在淮陰城悄悄潛伏了這麼久,而且成員已經發展了這麼多!
據泉森說,在教內有三種洗禮方式,第一種就是下級洗禮,就是獸人村莊村民的那些洗禮方式,變化以後失去理智,只能做些簡單的活動,而第二種中級洗禮,就是泉森接受的洗禮方式,這種洗禮能保留意識,同時強化身體,延長壽命,但仍不是最好的。
最好的就是上級洗禮,上級洗禮一旦成功,實力堪比七階魔獸,生命力甚至還猶有過之。但上級洗禮的要求也是極高,最好是用嬰兒從小培育,若是成人接受這種洗禮,除非是所謂的‘資質’絕頂,才能洗禮成功,否則就會化作乾屍。
聽完這些林毅覺得自己在燎原之地碰到的鱷魚人以及其所製造的蛋應該就是上級洗禮了。
最終在靖橋的要求下,泉森寫了一份記錄永恆教的成員名單,以及永恆教的秘密地點。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靖橋和林毅的想法一樣,剛纔他們的動靜已經鬧得夠大了,永恆教的人很可能已經有所警覺。
林毅速度最快,此時他不等衆人,先行來到泉森記錄的地點。
那是一處巨大府邸,屬於淮陰城另一權貴,林毅來到外面後,隱去身形,悄悄潛入進去。
府邸內靜悄悄的,就只有最大的房間有動靜。
剛來到門口,林毅便聞到了一種怪味,正是和燎原之地鱷魚人地穴的味道一樣。
“果然是這裡!”
林毅感知天賦全開,注意着門內的動靜,門內人影閃動,顯然在忙活些什麼。
林毅想了想,決定直接破門而入,他猛地推開門,發現屋內一共有五人,都是常人狀態。
“你是什麼人!”一人厲聲問道。
林毅沒說話,他微微皺眉,這五人顯然都是小角色,難道真的已經打草驚蛇?
“問你話呢!”五人各拿一把刀,將林毅圍了起來。
“你們是永恆教的?”林毅問道。
這五人一聽永恆教三個字當時臉上便閃過一絲驚慌。
“看來沒錯了。”林毅點頭。
等靖橋帶人趕到時,林毅已經將五人綁了起來。
“來晚了。”林毅對靖橋道:“只剩下五個小魚小蝦。”
“可惡!”靖橋氣道:“還是讓他們跑了!我立刻下令封鎖淮陰城!他們出不去!”
“殿下!這裡發現一地道!”
靖橋和林毅聞言走過去一看,只見花園的假山下,一十分寬敞的地道暴露出來。
“還有封信!”士兵取出一個信封交給靖橋。
靖橋和林毅一看,只見信封上寫着‘戰神親啓’。
靖橋看了林毅一眼,把信封交給林毅,道:“看來你們還真有點淵源。”
林毅沒說話,接過信封,打開看了一會兒,寫信之人先是誇了林毅幾句,說什麼聽到林毅來到淮陰城就知道要出麻煩,接着還說起了燎原之地的鱷魚人,最後甚至還勸林毅放棄針對此事,說什麼以後是獸人的天下,獸人是人類的最高形態。
林毅又將信交給靖橋,後者看完後冷笑道:“純屬放屁!誰會想要變成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被永恆教逃了,接下來怎麼辦?”靖橋看向林毅。
林毅想了一下,道:“搜搜這裡,看看能發現什麼吧,另外派人看看這地道通向何處。”
“好。”靖橋點頭,又咬牙道:“先把那幾位所謂的核心成員抓起來,再問問情況!”
“一下驚動那麼多權貴,肯定動靜不小,你不打算和淮陰王商量一下嗎?”林毅提醒道。
“對!”靖橋恍然,道:“那我現在就進宮,正好把永恆教的事和父王說了!”
說着靖橋就朝着王宮趕去。
林毅始終眉頭不展,眼下雖然有了新的突破,但似乎事情在往最壞的情況發展。
還有多少人接受了所謂的下級洗禮?
淮陰城內有多少人是已經被永恆教改造過的?
林毅有預感,如果此時不及時找出永恆教的首腦,淮陰城遲早要變成獸城!
靖橋去得快,回來的也快,他對林毅道:“我把此事同父王說了,父王支持我們先將他們控制住,但是要注意不要和這些權貴起衝突。”
林毅點點頭,他發現靖橋的臉色不大好,於是問道:“你是怎麼了?”
靖橋嘆了口氣,道:“這麼長時間沒進宮看望父王,原來父王已經在榻上起不來了。”
林毅瞭然,他拍了拍靖橋的肩膀,沒說什麼,生老病死是終將經歷的,沒法勸。
“好了。”靖橋強打精神,道:“我們去抓人!”
這一夜註定是不平靜的,除了泉瑟外,其餘十家權貴的公子都被靖橋捉了去,好在這些位都沒什麼實權,否則還真不好辦。
對於這些世家子弟,靖橋採取的辦法和對待泉森一樣,讓各自的老子來勸,你要是勸不好,也就別怪我上手段了。
審訊室內,靖橋看着另一房間內父子抱頭痛哭的一幕,撇嘴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再說把自己變成畜生也就罷了,你搞個老虎獅子的也霸氣些不是?看看這幾位都是啥啊?泉森的狗就不說了,這位是豬,還有老鼠、山羊,都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啊!”
林毅笑道:“泉森不是說了?越是厲害的獸化洗禮,過程就越是痛苦,甚至有生命危險,這幾位選擇普通些的倒也正常了。”
“殿下!那頭招供了!”有士兵前來稟報。
林毅和靖橋聞言趕緊趕過去。
這一晚上,又是抓人又是審訊,就這麼過去了,結合了幾位世家子弟的口供,算是對永恆教多了一些瞭解,但仍舊不多,這十一位雖然號稱是核心成員,但連永恆教教主的樣子都沒見過,只知道他的獸化形態是一條蛇,據他們說,這個教主的獸化十分完全,外形完全和巨蟒一模一樣。
林毅聽到這心中一動,他想起齊徵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