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這麼幫你,你也不說好好謝謝他。”雲菱開始爲林毅鳴不平了。
“謝!我當然要謝!”鎮邊王看着雲菱,笑道:“我這不是已經將最心愛的妹妹託付給他了嗎?這可是天大的禮物!”
“王兄!”雲菱輕輕跺腳,臉上瞬間羞紅起來,而後又想起什麼,嘆道:“恐怕他……沒有那個意思……”
“怎麼會呢!”鎮邊王笑道:“你知道嗎?林毅可是下令將那七階魔獸的皮扒下來,做成皮草送給你呢!”
“真的?”雲菱瞬間驚喜。
“當然!”鎮邊王點頭。
wωω_ttkan_¢O 雲菱眼中充滿喜色,他果然沒有忘記承諾,當日在宋集的宴會上,林毅便答應送其一件比那狼王血脈皮草更好的。
“到時候人家送給你時,你要裝作不知道哦!”鎮邊王笑着提醒道:“否則會破壞氣氛。”
“我知道啦!”雲菱白了鎮邊王一眼,她心情大好,居然蹦跳着離開了王宮。
鎮邊王看着雲菱的背影,嘴角的笑容依舊。
二兵團中軍大帳內,喬奢和宋集正在密談。
“林毅真的殺了七階魔獸?”喬奢還是有些不相信,這太過匪夷所思,想當初笛奇面對七階魔獸在百回合內不落下風就已經讓人驚豔,而林毅卻是能輕鬆解決七階魔獸的存在。
“有五萬士兵作證,錯不了!”宋集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心中滿是鬱悶。
喬奢的臉色也難看起來,能輕易殺死七階魔獸的人,其實力已經達到了怎樣恐怖的地步?有他一人在,他們大事難成!
宋集又道:“本來聯合兵團那邊已經聯繫好了十數位將軍,我這邊一動手,他們也會策應,可是現在看來,還是想的太簡單了。”
“林毅不能留!”喬奢深吸口氣,如此說道。
宋集聞言冷笑一聲,道:“這誰都知道,可誰能奈何得了他?”
喬奢眼神陰冷,道:“既然人奈何不了,不如藉助那個!”
“你是說月牙谷?”宋集眉頭一挑,道:“那裡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禁地,林毅怎麼可能進去?”
“林毅自恃手段高強,未必會將月牙谷放在眼裡。”喬奢淡淡道。
宋集還是覺得沒有多大把握,但事已至此,他也想不出什麼其他辦法,於是咬牙道:“姑且試一試!”
“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喬奢道:“只要將林毅騙進月牙谷,我們這邊就立刻動手,就算林毅能從月牙谷脫身,我們那時也大事已成,單憑他一人,也無能爲力了!”
“好!”宋集重重點頭。
林毅擊殺七階魔獸的第二日,魔獸便沒再集結進攻,這一仗算是將魔獸打退了。
林毅親自帶着部分士兵去打掃戰場,而後隨便找了個理由獨自進入焚屍坑,但這次林毅剛想吞噬陣亡士兵的屍體,系統卻傳來提示:
【該類型吞噬已達限制!】
上限了,這是林毅沒想到的,他本以爲這次吞噬還能再獲得鉅額漲幅呢,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沒有上限,這死去的一萬士兵起碼要給林毅提供幾十萬的四維屬性,那就太誇張了。
沒辦法,林毅只好將這些士兵火化了,不過此行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火化結束後,林毅明顯感覺到了上次白氣的氣息,他嘗試放出一團黑炎,果然黑炎自行飄起,化作一個小人,張嘴一吸,坑中的白氣便被黑炎吸進肚子裡。
黑炎入體,林毅能感覺到黑炎的能力又大了幾分。
回到軍營,林毅看着那已被剝皮的七階絕影豹,又下令將其血肉割下,爲衆士兵烤了吃,而後再將那七階絕影豹的骨頭送給鎮邊王收藏。
這一頓,衆士兵吃的是相當舒爽,不是因爲絕影豹的肉有多好處,而是因爲這可是七階魔獸,如今淪爲自己的腹中之餐,算是精神上的舒爽替代口腹之慾了。
得到七階魔獸骨架的鎮邊王也很高興,他做了個順水人情,將一兵團內大部分士兵都認可的‘戰神’稱號正式封給林毅,並且決定出資,爲林毅大擺宴席,算是昭告天下,這也是在向地之大陸七十二城的人炫耀實力,畢竟整個地之大陸歷史,也無人能擊殺七階魔獸。
由王室操辦的宴席很快便準備完畢,不僅是鎮邊城的達官貴人,還有七十二城聯合軍團的衆將,都來參加道賀。
宴席上,林毅作爲主角自然是大受歡迎,不斷有人敬酒,不斷有人上來主動結識。
雲菱和笛語都來了,兩人穿着打扮都相當精心,大有爭豔之心,但林毅忙於應付交際,倒是和兩人說話甚少。
最終鎮邊王更是親自到場,給足了林毅的面子,這場宴會的隆重程度,甚至傳到了地之大陸的許多內城,同時,林毅擊殺七階魔獸的消息也傳遍整個地之大陸,人們振奮無比,有些人甚至把林毅當做救世主,而且也給加上了‘戰神’的稱號。
宴會的角落,喬奢和宋集這兩位曾經的鎮邊城大將在此喝着悶酒,曾幾何時他們也曾被這樣包圍簇擁,而如今,風水輪流轉。
宋集一杯一杯的喝酒,他越想越氣,他的一切,他的榮耀,他的身體,都因爲林毅的出現而失去,林毅就像是夢魘一般纏繞着宋集。
“計劃的如何了?”宋集看向喬奢,冷冷問道。
喬奢明白宋集的意思,道:“還差些準備,快了。”
“我等了太久,等不及了!”宋集盯着舉杯相慶的鎮邊王和林毅,輕聲道。
喬奢點頭,道:“放心吧。”
“妹妹你看,那兩位現在一定不好受。”笛奇輕輕碰了碰笛語的胳膊,示意後者看角落中的宋集和喬奢二人,語氣有些幸災樂禍。
笛語看着嘀嘀咕咕的二人,有些擔心道:“哥,你說他們倆會不會還在想着什麼對林毅不利的計劃?”
“能有什麼計劃?”笛奇撇嘴道:“有林毅的絕對實力在,什麼心機手段都是無效的!”
雖然笛奇這麼說,可笛語還是面露緊張,不知怎麼的, 她就是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