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
魏桓聽後,露出一抹不屑。
隨之,搖頭回應,“我道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廢物啊?”
“怎麼?”
“今天在你們學校,是沒聽清楚我的話嗎?”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家心兒已經跟你解除了婚約。”
“還有,你們只是有婚約。”
“連親都沒定,根本就不算數。”
“再者……”
他說着,還又陡然拉高了嗓音,“你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這廢物,能配得上我家心兒?”
“可子軒兄弟就不一樣了,別說他們林家是四大家族之首。”
“就單單是他本人,那也是一表人才。”
“這還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子軒兄弟還是一位至少三百級的天元高手。”
“但你呢,上了一百級沒有?”
“可別再拿榜上那位秦烈大神來嚇唬人了。”
“否則啊,丟你的臉不要緊。”
“若丟了你們秦家的臉,那才叫真的丟臉。”
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
也聽得衆人一愣一愣的。
的確!
場中並無人相信秦烈是榜上大佬。
如果是,那秦家也不至於參加今晚的家族聯盟了。
因而!
衆人都爲此討論起來。
“真是豈有此理!”
臺下的慕忠垣是怒不可遏。
真沒想到自己慕家的這位乘龍快婿,竟敢當着自己的面,駁斥自己之前的規則。
只是!
他欲起身之際,慕婉秋卻是拉住了他,“爺爺,你別發火,聽我解釋。”
“這事兒是我跟心兒商量過的。”
“畢竟天元具現,這個世界已是實力爲尊。”
“而在咱們四大家族中,恐怕除了秦家的秦羽,根本沒人能與林子軒相比。”
“因爲他也是三百級的高手,同樣擁有暗金一套。”
“所以,心兒也是十分愛慕。”
“我和桓哥一合計,也覺得該快刀斬亂麻……”
慕婉秋滔滔不絕地說着,倒也分析得頭頭是道。
對此!
慕忠垣雖不盡信。
可內心權衡之下,怒氣也逐漸削減幾分。
只是!
在這講述之際,秦家家主秦淵已經走了過來。
“慕忠垣,你們慕傢什麼意思?”
秦淵遠遠就已大喝起來,倒是吸引了全場目光,“你我兩家的親事,可是三個月前就定下的。”
“而且,咱們還選了日子,就在下月初一爲兩位小輩舉辦定親儀式。”
“待年底,就給他們主持大婚。”
“可你慕家,竟然揹着我們,就私自毀了這樁婚事。”
“還點名要與林家那小子定親,你把我秦淵當什麼人了?”
“軟柿子嗎?”
“哎呀!”
這一刻,慕婉秋倒是趕緊起身接話,“秦爺爺,你別生氣。”
“這事兒跟我爺爺沒關係,都是我的決定。”
“不過,我也崇尚戀愛自由,才欲成全他們的。”
“畢竟強扭的瓜不甜嘛。”
“你也看到了,秦烈這個當事人,不也沒有再反對嘛……”
她說着,還扭身指向臺上的秦烈。
的確!
秦烈現在是沒有再說話,因爲慕心兒已氣沖沖地跑下了臺。
正好!
已到慕婉秋衆人邊上。
“爺爺!”
跑近後,她梨花帶雨地喊了一聲,“我想問一句,這事兒到底跟你有關係沒有?”
呃!
慕忠垣一怔。
在他心中,對慕心兒這個孫女,還是非常寵愛的。
只不過!
在大是大非面前,他又有不得選慕婉秋的理由。
正因如此!
他在稍稍愣神後,便沉聲一語,“你這丫頭,怎麼跟爺爺說話的?”
“哼!”
慕心兒哼了一聲,“果然,你還是聽了我姐的話,要讓我跟林子軒定親是吧?”
“當初也是一樣,我不同意與秦烈的婚約。”
“可你根本不管我的感受,還說什麼姐姐是爲了我好。”
“如今,她一句商量都沒有。”
“又私自給我毀婚,讓我和林子軒定親。”
“可你還是這麼順着她,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孫女?”
“爲何我姐說什麼,你都聽,卻完全不顧我的感受……”
“夠了!”
慕忠垣大喝一聲,“你這丫頭,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公然頂撞我。”
“也罷!”
他說着,大手一揮,“你不想跟林子軒定親是吧?”
“那好,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機會。”
“只要你這個未婚夫秦烈,今日能當選大族長,那我就成全你們。”
“你……”
慕心兒瞪大雙眼。
這不是板上釘釘了嗎?
別說她並無心與秦烈婚配,就算只爲先解除與林子軒這樁更爲可惡的婚事,她也感覺沒戲了。
就以秦烈的人品,誰會選他?
恐怕他們秦家的人,也不會給他投一票的。
殊不知!
此話,卻已讓秦烈得意了幾分。
只是!
不等他說什麼,秦淵又怒聲吼道:“真是胡鬧,你們慕家還有沒有把我們秦家放在眼裡?”
“如此大事,你們說毀就毀,說成就成?”
“我看這家族聯合大會,我們秦家不參加……”
“爺爺!”
正說着,秦風陡然接了一句,“你先別生氣,我看慕家主也只不過是爲了考驗我們家老三而已。”
“反正他也是競選者,指不定還真能選上大族長呢。”
話到最後,他自己忍不住笑了笑。
這也把旁邊的慕家之人逗笑,感覺這就是今天聽到最大的笑話。
“沒錯!
也就在這時,臺上的秦烈開口了,“我秦烈也是競選者,而且,我有信心選上大族長。”
“另外,我也可以再次承諾大家。”
“若是當選大族長,必定會爲四大家族謀福。”
“只希望慕家主,你能說話算話。”
呃!
一番話頗爲高昂,卻引得全場爆笑。
無人相信,權當笑話而已。
但!
慕忠垣還是沉聲回了一句,“我慕忠垣一向說話算話,你若能當選大族長,我不僅同意你跟我家心兒的婚事。”
“而且,我們慕家也會以你爲榮,並聽你這個大族長的調遣。”
“說得好!”
話落之際,魏桓陡然接了一句,“我是今天大會的公證人,我選擇相信嶽祖的話,也願意做你們的公證人。”
“不過……”
他說着,還刻意將目光投向了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子軒。
呃!
這一看,林子軒倒是有些緊張了。
他不是畏懼魏桓,而是因秦烈在場。
這讓他已恐懼失神,不知如何做纔好?
可是!
魏桓卻扯高了嗓音,“子軒兄弟,你今天也是當事人。”
“不知你對秦烈和慕家主的提議,有什麼不同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