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
秦烈微微搖頭,臉色中也滿是不屑。
真沒想到魏桓竟如此狂妄。
還捏死自己?
這在他看來,就是個笑話。
但魏桓越狂妄,他就越是不屑,反而使得他的怒焰稍有減弱。
現在!
見魏桓沒有再說,便慢悠悠地懟了一句,“魏桓,你說了這麼多,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爲,你是在爲自己的荒唐事掩蓋什麼啊?”
“荒唐事?”
魏桓微微皺眉,卻又瞟了一眼邊上的妖豔女子,才又赫然大笑,“你說的是她吧?”
“難道不是嗎?”
秦烈的聲音依舊冷厲,但又道一句,“要知道你魏桓可是有家室的人,如果讓你老婆慕婉秋知道你在酒店瀟灑,那她會怎麼想?”
“呀!”
魏桓的臉色頓然一變,“你這麼說倒是提醒我了,我真的好怕呀。”
呃!
見其如此表現,秦烈有些意外了。
這哪有半分擔憂的意思?
“秦烈!”
錯愕間,魏桓則又猛然拉高了嗓音,“你是不是耳朵不好啊?”
“我剛剛纔說了,你身邊這賤貨可比她姐姐慕婉秋還賤呢。”
“那你認爲慕婉秋知道了我在這裡風流,那又能怎麼樣?”
“更何況,這家酒店還是我們魏家的。”
“而我魏桓,也正是這家酒店的副經理。”
“所以啊,你現在應該擔心的是自己,而不是爲我擔心。”
此話一出,倒是讓秦烈又頗感意外。
實在沒想到魏桓平日裡人模狗樣的,今日一見,竟說出了這樣一番不着調的話。
想想也對!
自己和他本就沒有什麼接觸。
而接觸的時候,又都是人多的場合。
可他仍是能拐彎抹角地找自己的不是,不也早就證明其心性。
對秦烈而言!
魏桓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並不關心。
心中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魏桓和慕心兒之間底發生了什麼。
正因如此!
他又帶着冷漠回了一句,“那你倒是說說看,我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是傻嗎?這還需要我說明?”
魏桓又拉高聲調嚷了一句,還指了指他邊上的慕心兒,“你們兩個狗男女,在我們魏家的酒店待了一晚。”
“單單就這個事情,就足以讓你們兩個身敗名裂了吧?”
“要知道慕心兒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即便你們有婚約在身,但畢竟沒有結婚。”
“所以,我只要把這個事情散出去,我保證你這大族長立馬就得下課。”
“至於她慕心兒嘛,別說慕家回不去了,恐怕這學也是沒得上了吧?”
“你……”
聽着魏桓的話,慕心兒已氣得說不出話來。
實在是太過可惡了。
“哈哈……”
這時,秦烈則是心情舒暢幾分。
因爲魏桓的話,無疑證明了慕心兒清白還在。
只要慕心兒沒事,那他什麼都能看開。
否則!
就算殺他魏桓一百次,又有何用?
“還笑呢?”
魏桓則又一臉鄙夷地懟了一句,“你這臉皮可真是夠厚的啊。”
“也罷,你既然這麼沒臉沒皮,那我就成全你們吧。”
說罷!
他已取出了手機,並立馬拍了一張照片。
“魏桓,你幹什麼?”
慕心兒指着魏桓,手臂都在顫抖。
“嘿!”
魏桓則是暗笑一聲,並盯着自己的手機慢條斯理地回了一句,“別擔心,我只是做做好事,把你們兩個的照片發到了朋友圈而已。”
“我估計嶽祖大人,也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消息的。”
“不對,我的朋友圈已經發出去了,嶽祖和我也是好友,可能現在正看着呢。”
“要不你拿出手機自己瞧瞧,看看大家是怎麼在我朋友圈評論你們這對狗男女的……”
魏桓十分得意,也將手機收了起來。
“你混蛋!”
慕心兒的氣不打一處來,還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卻發現自己身着睡衣,又哪裡帶着手機。
於是!
她又只得氣呼呼地指着魏桓大喝,“魏桓,你趕緊把朋友圈刪了。”
“怎麼?怕了?”
魏桓咧嘴笑着,“要是怕了,那你昨天爲何要拒絕我?難道我魏桓還比不上秦烈這個廢物?”
“你……你不要臉……”
慕心兒已經氣得沒話可說,但房間裡卻恰巧傳來手機鈴聲。
鈴聲很熟悉,似乎就是她的手機。
這道鈴聲,魏桓也聽到了,便又樂呵一語,“昨晚嶽祖見你沒回去,還打電話讓我找找你。”
“恐怕他做夢都沒想到,你居然和秦烈這個廢物在我們酒店滾了一晚的被單。”
“如果我猜得沒錯,房間裡的電話鈴聲,肯定是他看了我的朋友圈打給你的,還是快去接吧。”
砰!
此話一出,慕心兒已進入房間將門關上。
她卻是氣得快瘋了。
奈何又鬥不過魏桓,只能委屈地關門進入房間。
見狀!
秦烈也明白,慕心兒的內心肯定十分難受。
看來,是該自己出手了。
正好!
慕心兒進了房間,自己倒是可以毫無顧慮的收拾魏桓了。
當下,秦烈又冷冷說了一句,“魏桓,你瘋夠了沒有?”
“瘋?”
魏桓眉頭一挑,“都這個時候了,你小子還真沉得住氣啊?”
“難道你認爲我發了朋友圈,真動搖不了你這大族長的地位嗎?”
“當然不能!”
秦烈的回答很簡潔,且帶着一絲輕蔑。
“你倒是很自信啊!”
魏桓冷冷笑着,還拉高了嗓音,“既然如此,我看我還是給你再加點料吧。”
“什麼料?”
“還跟我裝淡定呢?”
魏桓倒是有些急眼了,聲音也帶着幾分急切,“算了,你既然這麼有自信,那就趕緊拿兩百萬的房費來吧。”
“啥?”
秦烈聽到這話,倒是有幾分愕然了。
“沒聽清楚?”
魏桓見秦烈的表情稍有變化,纔再次展露得意,“那我現在以酒店副經理的身份再說一遍,你們這個房間是我們酒店最高貴的總統套房。”
“而且是按人頭入住的,一人一百萬。”
“你和慕心兒兩個住了一晚,那就得給兩百萬。”
“否則,就得拿慕心兒來抵賬了。”
“不……”
話說一半,他又陡然擺手,“慕心兒頂多能以她的身體,抵她自己的賬。”
“至於你的賬嘛,那就必須得你自己付,聽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