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
已經急匆匆奔出酒吧的兩名青年,則是在一個角落中嘀咕了起來。
“不對呀,剛纔那小子明明只有155級,怎麼可能是榜上大佬呢?”
“他肯定不是榜上大佬啊,但他有黃金武器,就說明他身份不簡單。”
“不簡單個屁,沒聽他說自己是四大家族秦家的少爺嗎?那他肯定有錢買黃金武器了。”
“也對……”
“你快看,那小子和那小妞出來了。”
“怎麼?你是想打他那兩件黃金武器的主意?”
“難道你不想?”
“媽的,弄他……”
當即,二人一拍即合。
對此!
秦烈並不知曉,還追逐着慕心兒的腳步,“心兒,你衣服溼了,要不我陪你去買一件吧?”
“滾啊,別跟着我。”
慕心兒驟然停下腳步,並歇斯底里地大喝一聲。
就連眼角之處,也掛起了淚珠。
自然!
她並非是因爲秦烈跟隨,而如此傷心。
相反!
她是因今日太過不順。
不止在家裡遭受委屈,這出門喝酒解悶,還遇上了流氓。
心裡的委屈,也一時找不到發泄口。
因而!
她才忍不住衝秦烈爆喝,並又怒衝衝地往前奔跑而去。
面對這個情況,秦烈呆呆地站在原地。
他知道慕心兒今晚是心情不好,可又不知具體原因。
怎麼辦?
他咬着牙,思索着應對之策。
但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一道不屑的聲音,“喲,這不是榜上大佬嘛,被未婚妻拋棄了?”
聞聲!
秦烈扭頭看去,發現說話之人正是之前那兩名青年。
看着二人,他沒有說話。
但兩名青年卻是趾高氣揚。
尤其是之前潑酒的青年,更是直言不諱,“小子,趕緊把你那兩把黃金武器交出來。”
“如若不然,可就別怪我們哥倆不客氣了。”
“是嗎?”
秦烈終於開口,可聲音卻異常冰冷。
“喲!”
已取出白銀大刀的青年則是拉高了嗓音,“聽你這口氣,好像不服氣啊?”
“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就在這裡練練,看看今天鹿死誰手?”
“行啊!”
秦烈的聲音依舊冰冷,而在吐出兩個字後,就猛一腳踢出。
這一腳速度奇快,讓持刀青年壓根沒有看清,就已胸口捱了一腳。
噗!
登時,他口吐鮮血地飛了出去。
落地之際,更是發現自己的血條少了一半,這可嚇壞了他。
但!
潑酒青年卻不知道他的具體情況,便立馬取出一柄白銀劍,就直接朝秦烈殺來。
“受死吧,小子……”
“找死!”
秦烈一臉輕蔑,也沒有主動迎戰。
而是在對方襲近之際,才赫然一閃身,便輕鬆躲過。
可在躲過的一瞬間,他的右手卻是打出了一記勾拳。
轟!
一瞬間,便讓其如斷線風箏般倒飛而去,連手中的白銀劍都掉落到了地上。
與持刀青年一樣,血條也少了一半。
殊不知!
秦烈已極力在控制自己的力量。
畢竟二人雖是可惡,但二人並未給他帶來實質性的傷害,他也不屑殺之。
只不過!
潑酒青年飛出,卻是落到了酒吧門口前。
正好!
從酒吧裡又出來了七八人。
爲首之人,則是一名滿臉絡腮鬍的中年男子。
他體形健壯,顯然是個練家子。
旁邊跟着的幾名青年,則也是一副精煉模樣。
“媽的,這怎麼回事?”
此刻,爲首男子頓然大喝。
對於此人!
秦烈認識,甚至可說是熟悉。
因爲他是零度酒吧的經理——魯山,而零度酒吧又是百里世家的產業。
曾幾何時,自己與百里尋就在這邊發生過矛盾。
正因如此!
百里尋也召集了不少人,其中便有魯山。
他們在自己回家的路上設伏,想要取自己的命。
結果,全被自己收拾了。
不過!
他並沒有理會,而是低着頭以在遊戲中的口吻給慕心兒發了一條消息,“我已經到零度酒吧了,但沒看到你。”
話語很簡短,也帶着詢問的意思。
但就在這個時候,魯山邊上的一名牛仔青年卻是樂呵呵地喊道:“喲,這不是六子嘛,聽說你都快兩百級了,怎麼還讓人揍了?”
“我……”
潑酒青年一臉憋屈,有些答不上話。
可魯山卻是衝牛仔青年冷冷問了一句,“你認識他?”
“嗯!”
牛仔青年點了點頭,“這小子之前經常來我們酒吧喝酒,前些天還問我們酒吧招不招人……”
“魯經理!”
潑酒青年趕緊接話,“我是你們酒吧的常客,也確實有意想在你們酒吧謀份職。”
“本來,我今天跟我兄弟過來,就是爲了這事兒的。”
“但沒想到,我們纔剛到酒吧門口,就有人就攔住了我們。”
“非說我們欺負了他未婚妻,就跟我們動了手。”
“我還提了魯經理你的名字,說我們是你的人,可他根本就不買賬……”
“我去!”
沒等他把話說完,牛仔青年就冷喝一聲,“連我們魯經理的名字都不好使了,我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膽子這麼大。”
“就是那小子……”
這時,潑酒青年忽然來了精神,還趕緊扭身指向了正盯着自己好友欄的秦烈。
呃!
魯山一顫,倒是沒有注意到秦烈。
現在看到秦烈,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可在這一刻,離秦烈更近的持刀青年,則是趕緊拾起自己的銀刀大喝,“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嗎?”
“來呀,有種當着魯經理的面殺了我……”
嗖!
話音未落,秦烈的身體倏地消失在原地。
隨即!
便見一道黑影衝向了持刀青年,且見持刀青年的身體一輕,就凌空飛了出去。
這一次,可比剛纔更慘。
帶着一聲慘叫,就直接飛躍而上,落到了對面的人行道上。
哪怕隔着一條馬路,也能聽到他重重砸地的聲音。
沒錯!
秦烈已經怒了,接連三次挑戰自己的底線,實在是該死。
見勢!
潑酒青年也嚇得趔趄兩步。
可心中也來了氣,便又趕緊衝魯山喊道:“魯經理,你看到了吧?”
“這小子太猖狂了,根本不給你一點面子……”
嘭!
沒等他說下去,魯山就是一腳踢中他的小腹。
在一腳之下,潑酒青年也重重摔倒在地。
他有些糊塗,也有些憋屈地嘀咕了一聲,“魯經理,你……”
“來人!”
魯山則直接下令,“把這小子給我廢了……”
吱……
正說着,一輛法拉利拉長的剎車聲響起,且正好甩尾停在了酒吧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