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了這種事,他倆人還真是插不上手來,這又不是用什麼話可以解決的,必要的時候動用武力來解決一些問題也是很有必要的。
“想留下我,就任你們還不夠質格。”蘇自堅嘲諷地說道,不過說真的,就這幾名保鏢真的不夠他打,你們連道上的小混混都開罪不起,又拿什麼資本來和我講話了。
這幾名保鏢說來也是鼎鼎大名之輩,在這省城裡那也是說出名字也有人知道的,卻不曾想蘇自堅一點都不把他們放在眼裡,這可把他們氣壞了。
幾人打了一聲招呼,立即就夾擊撲了上來。
他們沒見過蘇自堅,蘇自堅如何教訓了那幾名小混混他們也是沒看到,更是不知他的本事如何,那些小混混有幾分本事他們是清楚的,這都是仗勢欺人之輩,也是不夠自己幾拳就擺平了他們,問題是他們是混道上的,你教訓了他們,其背後的勢力則是不容突視,鬧將起來他們商場的老闆可受不了。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老闆叫他們留下蘇自堅這事就得照辦,心想這人只是會些拳腳就狂妄自大,不把人放在眼裡,一會教訓你就知道厲害了。
幾人一撲而上,就是想要速戰速決,這可是商場的門外,鬧得太久了於商場的聲譽有損。
只是他們想得雖美,這事情可不如他們想像那般容易。
就在他們撲了上來之際,蘇自堅一躍掠撥而起,身形疾轉。
呼呼聲響中,那幾名保鏢先後都捱了一腳,即朝幾個不同的方向翻倒了出去,並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這幾名保鏢的身手雖說不是最頂尖的高手,可也是以一抵十的人物,卻那知在蘇自堅的手底下如此不堪一擊,一個照面就擺平了他們。
宋晨直看得目瞪口呆,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些都是他父親的貼身保鏢呀,這些人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之輩,作戰能力那也是沒得說的,而他也是親身有過體會,更是見識過他們的本事了,那知一到了蘇自堅這裡則不是那麼一回事,就好像是大人打小孩子一般。
蘇自堅走了上來,在宋晨的跟前停了下來,宋晨臉色蒼白,不自禁地朝後退了兩步,身軀微微發抖,顯是極是害怕。
蘇自堅伸手在他臉上拍了兩下,輕聲笑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你……你……我……”心裡驚駭之下,說話也結結巴巴,下面的話也講不出來了。
蘇自堅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再拍了一拍,道:“就這點能耐,唉!太叫人失望了。”
蘇自堅走後,他看着這才爬了起來的幾名保鏢,驚駭到了極點。
這時,他額頭上的汗珠不住地滑落了下來,顯見他心中是何等般的驚駭了。
那幾名保鏢走到他身邊,爲首那保鏢道:“宋少,這傢伙根本就不是人。”他在宋晨面前丟盡了臉面,不得不大說特說,不然只怕不太好再在宋氏門下混日子了。
宋晨橫了他們一眼,低聲罵道:“蠢貨。”罵聲中,聲音微微顫抖,顯是心中的害怕,暗道:難怪他敢拳打那些小混混,這傢伙的本事怎能這麼好了?
那幾個小混混被蘇自堅打慘了,滿口牙齒那是落光了,這要怎吃飯都是個問題了。
宋晨還得回去安撫他們一下,怎也得拿出一點醫藥費,不然這幾人只怕是不肯善罷干休。
那知回去一看,這幾人早跑得不見了人影。
這可不是他們以往的作風,這要有個小病小痛什麼的,就會耍賴詐騙一些錢來花花那痛快,這沒叫上幾聲痛,或是嚷着要些錢就跑得不見了人影,這就叫得宋晨迷惑了。
當然了,人家沒叫你要錢,這可是件高興的事,不過宋晨卻是高興不起來,因爲他擔心這只是暴風雨來臨的前驟,不能不叫他害怕,事後他可是不忘派人去打探,當得知這人是誰時,可着實是把他父子倆嚇得不輕。
這蘇自堅是什麼人,在這省城裡的巨亨們哪個不曉得了,又有誰敢去招惹他了。
瞭解到實際情況後,父子倆可是嚇得慌了,不住地託關係走後門找到蘇自堅,親自來賠禮道歉,那好話自然是說盡了,這是後話暫不一一細表。
對於這種事老劉與董嘉華可是見得多,見怪不怪,不以爲意,見他解決了後就上車,向金光大酒店馳去。
到了那裡後,老劉就自行去解決他的午餐,老闆與客人有約要見什麼的,他一個司機自然是不好一同去湊個熱鬧,這午餐開了發票回去是可以報銷的。
“這一次再不瞞我了吧?”蘇自堅在她的輕撫下進入酒店,一邊向她問道。
董嘉華瞪了瞪他:“怎地啥事都瞞你不過,你又是怎知道的?”對此表示不解。
“就你那點心思也想瞞我,以後有什麼話趁早說了出來,當心我揭穿了你反而不好意思起來。”
“知道了,今後有事絕不瞞你,這還不行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嗯嗯,是伍阿姨她遇上麻煩了?”
“算是,也不算是?”
“哼!還故作神秘呀。”
“你不是很能猜的嗎?就接着猜下去好了?”心想這老公太能幹了,什麼事都能猜個**不離十,我不信這一次你也猜得出來,真是這樣的話老孃就是十天半月不陪你睡覺也願意了,這心裡雖是這樣想,她當然是不敢說了出來了,還真是怕老公猜着,自己豈不慘了。
蘇自堅看了她一眼,道:“想叫我猜,卻又不敢把賭注拿了出來,我可不作這虧本的買賣。”
董嘉華皺了皺眉頭:“賭注!什麼賭注呀?”
“你剛纔心裡不是想,只要我猜得出來,你就……”嘿嘿了兩聲,接着道:“真要我說了出來,我說了出來後,你就不得反悔了?”
董嘉華眼睛都睜得大了,只覺得不可思議地看着他,連腳步也停了下來,半響了方道:“我的媽呀,你到底是什麼人呀,我這只是心裡想了一想,你怎也猜得出來了?”
“這人呢,心裡想了什麼臉上都會有所表現出來的,只要你細心去觀察就能發現得了,你剛纔心裡想着這事,臉上就自然而然地流露,我一猜就着了。”
“不會吧,這也猜……”微微地搖着頭,心想這也太扯了,真這樣猜的?
其實她又哪知道了,她老公是用讀心術,也即心靈感應之法來讀懂了她的內心世界,不過對於一個沒興趣修煉的人而言,你把這種事直接說了出來,不僅不能叫得她相信了,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故此他纔會這麼說法。
“你不信就算了,有興趣把自己的賭注拿出來沒?”蘇自堅笑吟吟地看着她。
董嘉華暗道:我好不容易纔等到了今晚好開戰,這要是答應了他那還得十天半月才……,嗯嗯!老孃纔沒這麼笨呢。
“呵呵!早看出你害怕了。”
“我哪有害怕了,只是這種小把戲也是我們這些成年人玩的了。”一邊說着,倆人起步朝裡走去。
“打賭也是小孩子玩的遊戲嗎?”
“不說,不說這話了,你激我也沒用。”
“哈哈!果然被我嚇着了,你呀還真是好笑,這只是玩笑了而以,還真當真了。”說話間,一同朝樓梯上走去。
董嘉華在他腰間擰了一把,不悅地說道:“我說,你這人逗自己的老婆很有意思是不?”
“看你說的,夫妻嘛就是要開一開玩笑,這生活纔有樂趣,你不會是那種既古板又古怪的人吧?連個玩笑都開不起了?”
“哪有,你看我像開不起玩笑的嗎?”說着強笑了一下。
“這就是了,我蘇自堅的老婆是誰呀,連個玩笑都開不起那還像話嗎?”
董嘉華聽得他這麼一說,就是想發脾氣也發不起來了。
難不成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連個玩笑都開不起,這樣的人也太小氣了吧。
她可是駿豪公司總經理的老婆董嘉華呀,要是叫得公司裡的人知道她是一個小氣愛吃醋的人,那還了得,這話一經傳出那還有什麼面子見人了,所以俺可不能叫得大好的形像被毀了。
她眉頭揚了一揚,嘿嘿地說道:“你什麼意思呀?”
“我沒什麼意思的呀,只是想說,我老婆董嘉華既美麗又大方,是個性情開朗的人,又懂得疼愛老公,讓老公感受到愛的滋潤。”
董嘉華一聽這話,想到自己夜夜索求過盛,說是疼愛老公也沒什麼不對,俺給你這麼用法,難不成還有何不高興了?
只是這樣的話夫妻悄悄的說說就罷了,卻登不得大雅之堂,說了出去必惹人笑話不可,這畢竟是夫妻之間的秘密,如何大白於大衆之下了。
“額!你話還真多,就快到了。”
“今天是你朋友東方億請客還是竇輝?”
一聽這話,董嘉華的腳步又是頓了一頓,臉上的神情剎的驚訝起來,一臉怪怪的神情看着自己這個老公,再也講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