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我說你們都是些什麼人呀,一個說我耍流氓,一個說我調戲鍾科長的姑娘,這也太扯了吧。”
“你要是不耍流氓的話,人家鍾同志能說你耍流氓了嗎?何況你還打傷了人了。”
“你們不會是讓我站在這裡讓他們打個夠的吧。”
爲首那人不由分說,硬是把他帶走,派出所就離這幾牆之隔,這就是他們爲什麼來得這麼及時的原因。
那美媚幾人也一起來到了派出所,都說蘇自堅耍流氓再打人,要求拘留他,派出所的所長見蘇自堅只是平常人一個,笑了笑地說道:“小子!你還真是會找事呀,活該倒黴別怨人。”說着要讓人把他先拘留幾天再說。
蘇自堅把手一擋,在一張椅子上落座了下來,笑着說道:“你說的是鍾科長吧,請所長同志打個電話讓他來見我一下行不?”
衆人一聽他這話,都是一怔,這人怎地這時竟爾變換了一個人似的,神定氣閒,好象有來頭有身份的人一般。
“打電話的時候最好是把我名字叫蘇自堅告訴了他,這樣他就知要不要來這處理這件事了。”
看着呆呆的衆人,他又笑了一笑:“要不打給孔不道或是黃耀揚也成呀。”
衆人都是相顧着,臉上齊是怪怪地神情,聽得他不僅知道孔不道與黃耀揚的名字,居然還直稱其名,一點敬重之意也沒有,口氣蠻大的。
那位所長也怕搞出事來,忙把電話撥了過去:“喂!請問是公安廳刑偵科的鐘科長吧?”
“我就是呀,你哪位找我什麼事?”
“我是金貿派出所的所長李大貴,有件事想向鍾科長問個事?”
“嗯嗯!什麼事呀?”
“請問……鍾科長可識得一位叫……蘇自堅的人嗎?”李大貴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麼!蘇自堅!”電話那頭的鐘山吃驚地說道,接着又着急地問道:“他是不是在你所裡呀?”
李大貴一聽鐘山十分吃驚的樣子,也是吃了一驚:“是的!他……他……”
“胡鬧!搞什麼呀,有話快說?”鐘山非常的生氣,大聲吼了起來。
“鍾小慧說蘇自堅對她耍流氓,我……”他這話還沒說完,鐘山又大聲地喝斥了。
“胡鬧!胡鬧!你別亂來,我馬立趕了過去。”來不及等李大貴答應,他就放下了手中的電話,省公安廳到金貿派出所也就十來分鐘的事,鐘山很快就趕到了。
鐘山瞧都不瞧別人,直步就向蘇自堅走了過去,伸出手來將他手給握住:“蘇總!你怎到這來了?”
鐘山微微弓着身子,並不是以往那種大冽冽地不將人放在眼裡,就發象蘇自堅是他頂頭上司一般。
衆人一見這等情景,臉上都變了色了,尤其是他女兒鍾小慧與那幾名青年人,不禁呆住。
蘇自堅還末說話,李大貴上前問道:“鍾科長!這位是……”
“額!這位蘇總是駿豪貿易公司的總經理。”
李大貴吃了一驚,蘇自堅之名他可以沒聽說過,這駿豪貿易公司那可是省城裡商界敲得叮鐺響的大公司呀,他一抹汗水:我的媽呀,果然是有來頭的人。
鐘山轉頭一看見女兒滿臉是血,只道是蘇自堅打的,不覺皺起了眉頭來:好你個蘇自堅,我女兒就算是有什麼的不是,你也不能把她打成這個樣子的吧?
“怎搞的呀?”鐘山滿嘴不是滋味,甚是不滿。
“他……他搞的呀?”鍾小慧結結巴巴地說道,對於駿豪公司之名她也是聽說過,卻不曾想就這麼一號人,竟會是大公司的總經理,也太出乎於意料之外了。
鐘山眉頭揚了一揚,稍顯不快之色,回過頭來道:“蘇總!她小姑娘就再也不是,你也不用動手打她的吧?”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指着那撞鐘小慧的人對鐘山道:“這事你問他吧。”
衆人一齊轉過了頭來。
“我……我們得到消息趕了過來,鍾小慧從裡面跑了出來就朝我身上撞來,這就撞壞了她,到也不是蘇總打的。”那與鍾小慧撞在一起的人只是一名普通的民警,知道了蘇自堅的身份後那敢講胡話來騙人。
鐘山一聽,猜測多半是女兒不知輕重得罪了他,其中不知發生過什麼事了,不過以蘇自堅的身份不至當衆調戲或是耍什麼所謂的流氓了,他頭腦轉得極快,一聽女兒話中破綻頗多,實不可信,馬上就變了一付臉面來笑着說道:“蘇總!你怎地會到這來了?”
“我不是不會開車嘛,所以打算報個名來學一學,不曾想會發生這種事鬧到這來了。”
鐘山尷尬地說道:“蘇總!小孩子不懂事,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我是來學開車的,到不是跟小姑娘發生誤會來着。”
鐘山呵呵一笑:“蘇總!一起去喝個茶如何?”
“我下午還有事呢?”
“哦!那就不打攪了,蘇總你忙去吧。”等蘇自堅走後,看着女兒那張滿臉是的臉,心痛地說道:“我說你呀,還真是會找事,這樣的大款你們也瞧不出來嗎?”
“他那樣子,誰看得出來呀。”鍾小慧撅了撅嘴,滿腹的委屈。
“鍾科!那傢伙……真是駿豪公司的總經理?”李大貴仍是不大敢相信,只到是聽錯了。
“你神經病呀,我女兒都搞成這樣子了,雖說不是他打的,這要換了別的人,我也非得叫他進去蹲上幾天不可。”
李大貴乍了乍舌,不敢再說。
鐘山瞧了瞧女兒的臉,唉地長嘆:“已後罩子要放得亮點,當你老爸是無所不能的人呀,什麼人都要得罪,這下吃虧了吧?”
“我那知道他是這麼有來頭的人呀?這人一點都不象是那麼牛逼的人呀。”鍾小慧滿腹的委屈,眼淚汪汪地流了下來。
“就你這樣子不吃虧都不行,這是什麼人都可以這樣子的呀,要以一個平常心來看人的嘛,冒冒失失的不吃虧纔怪呢。”女兒搞成這樣,他這當爸爸的面子上也是丟人,不過惹上這樣的一個人,就他也沒那能耐來管上這事。
鐘山轉頭對李大貴道:“我說李所長,我讓女兒在這工作,你得上上心管上一管,別讓她去闖禍的呀,你想害死我嗎?”
李大貴苦着臉道:“鍾科長!這事也怨我呀?”
“不怪你怪誰了。”
李大貴滿腹的苦水,勢又不能跟他強辯:“是是!今後我會注意的,再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
那幾個青年也傷得不輕,鐘山讓女兒和他們一起上醫院看看,他把李大貴拉過一邊去,悄聲地說道:“這事你須得瞞着點,切不可說了出去。”
李大貴只道他怕丟面子,鐘山雖說只是一名科長,然而人家可是省公安廳級的人,他女兒都傷成這個樣子,他卻無能爲力,這的確是很丟人,他那知鐘山卻怕這事傳到孔不道和黃耀揚的耳裡於他不利,這孔不道與黃耀揚都不會輕易去得罪這個蘇自堅,就他一個省廳科長的身份還掀不起什麼風浪來,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退一步海闊天寬,風停浪靜。
畢竟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人,那又何必去惹這個馬蜂窩呢?
………
姜月眉與莊俊雄三人想把鴻福集團全部出售,這可不是一件易事,現在的鴻福集團如同一個燙手的山芋,如果是商場與酒店還好,這公司都成一個殼子了,裡面什麼都沒有了,誰又願意要這種空殼公司的呢?
要來又有何意義了?
不論是登報或是向外打廣告,多日來仍是無人問津,而商場又因資金被股東們抽轉了出去,再沒錢進貨了,貨架上只是一個架子而以,再沒貨可售了。
此時的鴻福集團比起當初的吉隆百貨還要慘了,至少人家貨架上還有貨吧,而鴻福集團的商場是連貨都沒有了,顯得非常蕭條悽慘。
遇上這種情景,職工們可就不幹了,一齊到公司來鬧,圍阻得姜月眉四人都不能來公司上班了,只能是躲回家去,反正沒什麼業務可作,這班上不班也就那樣子了。
至此,鴻福集團旗下的商場酒店公司全都關門,停止了一切業務,鴻福集團基本倒閉了。
這最開心的人自然是姜月眉與莊俊雄了,至少倆人都拿了不少錢,只有莊俊豪兄弟倆欲哭無淚,他們把家當都投了進去,卻根本收不回來,雖說也拿了些錢,畢竟投進去的錢是拿不回來了,所以難過得要死。
然而蘇自堅也是開腔了,再沒興趣鴻福集團的公司,找來也是沒用,更何況現在都成空殼公司了,人家又怎會再花錢來買!說來上次蘇自堅買來還虧了呢,現在買的話根本就不值當初那個數。
所以姜月眉也是不好意思再找去,就算是想那事了只能忍着。
蘇自堅這日到得永興公司,對其賬戶進行例行查賬,卻發現一些賬目有異,對郝鳳怡提及,她皺眉而道:“以你看,這種事會出在誰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