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晨臉上不住地抽搐着,現在他根本就拿不出錢來了,更別說是還錢,債主都找上門來對質,這件事叫得他面顏盡丟,那還說得出話來。
風虛眉頭也是顫了一顫,他到底是作正當生意的人,於這些黑道上的人到也不是不識得,只是這些都是道上的老大哥,而他們所識的只是小魚小蝦而以,要跟這些大哥們說話還夠不上份量,所以他這心也是糾結着。
當即轉身去與他身後那幾位家族成員討論:“你們說這該怎麼辦的呢?”
“先請這幾位大哥回去,我們商量後再作決定如何?”
幾人都是點了點頭,風虛轉過身來對爲首那位大哥說道:“這位大哥,這件事我們一時還不瞭解,而且這幾筆錢數目也不小,是否能容我們準備幾天時間。”
爲首那位點了一下頭:“那好,可別說我不給你們機會,三天後我們再來,到時要是不把數目結算了的話,天宇公司會生出什麼樣的事來,你們就自己爲這後果負些責任吧。”說着,率領他的幾位兄弟揚長而去。
風虛去把門給關上,轉過身來一臉的嚴厲之色瞧着風晨,猛地喝道:“風晨!你都幹了些什麼,還不從實招來。”
事到如今,風晨不敢再瞞,只得把只自沉迷於賭博,賭輸了錢的事說了出來,風虛等吃驚非小:“什麼!你賭博輸的錢,怎地鬧到與這幫人扯上關係了?”
“這個我也不清楚,他們怎把欠條交給這些人來收錢了。”
風虛氣得大罵:“你呀你,真是害人不淺呀。”
正說着,辦公室的門忽地有敲門的聲響,風虛示意一下有位青年人過去開了門,見是財務的會計,不禁罵道:“沒看到正忙着嗎?來這討罵呀。”
那會計一臉的尷尬之色,道:“風經理,現在有幾位商家收不到貨,正在會議室等着,他們很不高興的樣子?”
那青年人一怔,問道:“收不到貨,這是什麼的意思?”
“風總經理把貨款截走,造成貨款沒辦法正常發放下去,所以一時之間下面的小商家們就不肯把貨發上來,我們就沒辦法按時把貨發到商家手裡,現在商家沒貨可售,這就找上門來了。”
風虛等人聞語臉都變色了,紛紛顫聲地說道:“什麼!風總經理把貨款截走了,這是什麼意思?”
那會計看了看風晨,又看了看風晨,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纔好。
這時,風晨的臉也是一片慘白,白得可怕。
風虛已知其中必有不爲他們所知的東西,他把手擺了一擺,示意那經理先出去了,隨即又把門關上,幾人一同把頭轉向風晨,人人臉上都是憤怒之色。
“風晨!事到如今,你還不一一的從實招來。”
風晨也是不敢不說了,只得一五一十的說個清楚,風虛等人一聽事情並非是他們所想象的那麼簡單,而且公司的錢還被他截走拿去賭博,而且數字遠遠不止這個數時,幾人差點沒崩潰了,都是紛紛破口大罵:“你渾蛋!沒事找女人也就算了,還去賭博,你真***不是人呀,這下公司可被你害慘了。”
風虛紅着雙眼,向他道:“現在你就老老實實的呆着,暫時停止一切活動,公司的事你不得再插手了,知道嗎?”
風晨哪敢不答應,況且這主動權並不在他這裡,容不得他不應。
風虛馬上招集風家的所有成員,一齊坐上自家的轎車回家去,風晨也是被倆名家族成員控制住,恐他突然間逃跑呀什麼的。
風晨此時汗如雨下,唯有乖乖聽令的份兒。
回到家裡,風如磐一聽得這事,差點沒氣得暈了過去,上前就狠狠地抽了他一個大耳光,罵道:“那天被人打腫了臉,是不是就被逼債了?”
“不是,真的不是。”風晨捂着臉驚恐地說道。
“那爲什麼被人打成那個樣子。”說着痛苦地長嘆而道:“這都怪我太寵愛你了,以致纔會發生這種事。”一時不禁流下淚來,不住地捶胸頓足。
衆人紛紛上前相勸,彆氣壞了身體,你風老爺子可是風家的頂樑柱呀。
風虛上前道:“爸!這下你看該怎辦纔好?”
風如磐止住了淚,稍作沉吟,問風晨道:“你說那晚你對那女子作那事沒作成,是這樣的嗎?”
“嗯嗯。”
風如磐瞪着他喝道:“真的假的呀,還是你沒據實說了出來。”風晨對女子有特別的嗜好,這事家族裡成員們都是知道的,心想你上人家這樣鬧法,那會沒搞成就罷手了?
“這是真的,我半句假話也沒有。”
“放屁!你的假話還不夠多的嗎?叫我們再怎麼相信你呀。”風虛大罵地說道,以往他也是看不起風晨,風晨是他弟弟的兒子,認爲父親不該啓用他,而是應該用自己的兒子纔對,不然也不會搞到現在這種局面。
風晨只得道:“我還沒搞成,她男朋友就闖了進來,把我打成那個樣子,所以我這話是說真的。”
“這就難怪了,我都說遇上打劫的話,把錢搶走就是了,怎能把人打成那個樣子了,原來是你在外面幹這種缺德的事,這才遭到人家的打擊報復。”
衆家族成員這才明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大家都叫他風晨給騙了。
風如磐不住地搖頭,這時對風晨他不僅失望透頂,更是心痛之極,他所看好的人,居然是這般的貨色,能不叫他丟盡了面子了。
“這樣說來,這件事多半就是那女子或是她男朋友乾的了?”風虛沉吟地說道。
“這到末必。”風如磐搖頭地說道,接着解釋道:“風晨是與他朋友賭的錢,這和那女子扯不上關係。”
“不是,爸你誤解我的話了,我的意思是說風晨這個月來不住地換車的事,現在我才明白了。”
風如磐聞語也是點了一下頭。
“現在該怎麼辦?”風虛也是感到頭痛,欠下如此大的債務,立馬就拖累到了整個公司的經營,還不得不去償還這筆債務,他實是極不甘心。
憑什麼你風晨在外花天酒地,卻要家人替你來還債了!
這就是識有誤的結果,他們得爲自己的決策權而吃下這個苦果,也是爲了風家有風晨這樣的一個人而感到氣憤,人人對着他破口大罵。
風如磐向老四風實道:“老四!在道上你不是還認識一些人的嗎?你可否能過這些人打聽到這到公司來討債的是什麼人。”
“好的,只是我所識的這些人末必管得上用途。”風實知自己所識的那些人的身份,識得自己只是爲了到這來討個好處,吃個好酒而以,真到了這份上實是無能爲力,勢又不能坐着乾等看着。
不過兩天後,還通過這些兄弟還是打聽到了來討債的是什麼人了:“爸!這些人是城北青龍幫的手下,據我所知,青龍幫的大哥是一名叫成小蝶的女子,青龍幫的大哥原本是一位叫超哥的人,只是超哥死後就由他的女人來接掌青龍幫了。”
“這個成小蝶好說話不?”風虛急急地問道。
風實搖頭地說道:“據說這個女子是個心狠手辣之輩,之前還還帶着幫衆滅了猛虎幫,殺了猛虎幫的幫主,這個女子視錢如命,到了手的錢財是絕不會吐出去。”
風家衆人一聽這話,都是不住地乍舌:“什麼!這個女子還滅了一個叫猛虎幫,這也太牛逼了。”
“夠狠。”
“這女漢子真了不得,這可該怎麼辦纔好?”
衆人一時都不禁發愁起來,聽着就不是一個可以說話的人嘛。
風如磐向風虛道:“###!你去見那成小蝶一見,看看有沒什麼辦法可使得她把這錢暫緩下來,容易我們有個可以緩口氣的機會。”
風虛皺着眉頭,思索半響才道:“好吧。”
風如磐道:“風實,你也跟着去,指不定到時你可以說上兩句也是可以的。”
“曉得了。”事到如今,他也只能是這麼作了。
風如磐向風晨大聲喝斥:“這段時間老實呆在家裡,哪裡都不許去,再有人跟我提起賭博的事,我把你手都剁下來喂狗不可。”
風晨戰戰兢兢,連聲稱是,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風虛準備了一些貴重的玉器之類的東西,心想女子嘛總不能不喜歡這些東西吧,與風實倆一起到得成小蝶的別墅來,在別墅的周圍都有着幫衆在把守,這進進出出的不是認識的人休想進得去。
倆人下了車,由風實所識的那人帶到這來,對守門那位道:“這倆位是天宇公司的風虛風實,他們倆位想見一見成幫主,不知大哥可否給通報一聲。”說着悄悄地塞上一捆錢來。
守門的接過一看,不禁就眉開眼笑了起來,把錢塞進兜裡,正色地說道:“通報是可以的,只是成幫主要不要見你,這可由不得我來說了。”
風虛把一個錦盒遞上,含笑說道:“這是送給成幫主的,不成敬意,還請大哥交給成幫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