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自堅是可以看出他們的修爲,這倆人卻是看不出他的一身修爲到底有多高?
那是因此蘇自堅可以外氣內斂,使之不外溢而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修真者原本就極爲少數,想要遇上了位更是難,而高人那就難上加難了,這倆位的修爲雖是不低,卻還比蘇自堅不上,更是沒有天眼功夫,加上蘇自堅又能外氣內斂,他們一時看不出蘇自堅的深淺,卻見得軍區那一干牛逼的人物圍着他示好,倆人這臉上就掛不住了。
須知他們也是高人的身份邀請而來的,雖說到來的時候也被奉爲上賓,長臉了不少,此際一看蘇自堅所受到的禮遇,那就天差地別了。
倆人怎說也是修真界的名人,卻那知在這一干軍區人眼裡卻還不如這個二十來歲的年青,這臉一時就拉黑了起來,極是難看。
這也難怪,以往不論走到哪裡,又有什麼人敢對他們失於禮數,更別說是這樣的冷落了,這時被人甩在一邊的感覺太不爽了,一雙眼睛直瞪着蘇自堅,不少怒意涌現而出。
原來除了我們倆個之外,你們居然還邀請了別人來,既然這樣,那幹嘛還把我們叫來丟人現眼,這不是打人的臉嗎?
這蘇自堅不僅面生得很,又是這麼一個年青人,怎地就叫得這幫老傢伙對他如此器重了?莫非此人有何過人之處?是位高人?
一連幾個問題在倆人心裡生起,看着蘇自堅的眼神也就不一樣了。
當然,這時還有一位臉色也是極不好看,那是一位中年的婦女,自蘇自堅一進來她這臉上就沒少瞪着他了,那是一抹深是濃郁的怒意,也只有深仇大恨的人才會有這樣的表情。
這個……當然就是段落子了。
而且,這倆位高人還是她請來的呢!
此際,看着衆人對蘇自堅的熱情,她才深深地感覺到,這傢伙在軍區衆老的心目當中是何等般的重要!
這就難怪了,聽說這些很會治病,手段很牛,只是她沒有親眼所見,聽得人說傳神之極,卻不怎相信這人真就這麼牛了,然而眼前所見到的卻不免令得她質疑自己所懷疑的。
難不成……這人真是一名神醫?
自從兒子洛雲與蘇自堅搞出一些事來後,葉峰沒少給她臉色看,尤其是到了她家老頭子那告了一狀,令得她段落子臉面都掛不住了,也是沒少捱了老頭子的罵,前段時間就收斂了那不軌行爲,現在一看蘇自堅在這所受到的待遇,就令她心理不平衡起來,暗恨蘇自堅掃她面顏。
段落子轉頭看了一眼她請來的那倆位高人,滿心不是滋味,自葉峰生病後,她就自承認識高人,想在葉峰面前表現一番,那知請來的這倆位高人空有一身的手本事,打架殺個把人樣樣在行,偏偏就是於那醫術一道不怎地,來了之後除了輸入真氣替葉峰培元固本,卻是什麼都不會作,更是查找不到病因,也就不能把葉峰治癒了。
來這之前段落子好話沒少說,把這倆位吹得天上僅有,地上絕無,來了之後也就看熱鬧的份兒,這叫得倆人面子上不好看了。
此際一看蘇自堅在這裡受到的歡迎,他們這臉上就有種被人抽了抽的感覺,平時被奉得太多,現在一旦有些反差心理素質就表現出來了。
那倆名修真高人也就罷了,怎拉黑着臉都行,段落子卻是不能不上前打聲招呼,作做樣子,這誰都與蘇自堅在說話攀關係,你段落子雖說身份不一般,可比起一起人來那還是有差矩,她主要的還是靠着夫家老頭子的關係才走到了今天,當然,不排除她在一些人脈手段上還是很有一手的,只是在這麼一干都是老一輩的軍區大家庭裡,她就顯得嫩了。
這個時候如果你鶴立雞羣,獨自一格,理都不理蘇自堅,那別人還不當你怪物的來看你了。
縱是如此,真見了面的時候,她這臉上多少還是有些不太自然的,好在知道她與蘇自堅有過節的人不是太多,也就那麼幾位了,她強笑着說道:蘇神醫是吧,葉老這情況不知你有何治療方案,大家很是試目以待。
治療方案還談不上,這得見過葉老後再說吧。這一見了面,再一握了手,他已是瞭解到了段落子想幹什麼了,通過一些特殊的訊息,開啓天眼功能,一些圖像就出現在腦門前了。
他這也是實話實說,人都沒見過,治療方案豈不扯蛋了。
再就是,他治療的手法與衆不同,只要有藥方開出來之後,貼上一貼就成,當然,這還得有他這種特殊能量的人開出來的藥方子纔可以,不然就是一些修真人士也像他這樣開開方子就能治病的話,那誰都是神醫了。
蘇神醫,你可是大家心目當中的神醫呀,如果連你都絕望了的話,那大家這心理可怎辦了?
衆人一聽她這話,怎地聽着這味道不怎樣了?
一些很是明白,段落子不是也請來倆名自稱爲神醫的人了嗎?這一大早就替葉老弄上一弄了,就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現在人家蘇神醫到來了,鐵定着沒她什麼事了,她這心裡不舒服也是可以理解的。
落子,你就別想不開了,你請來的神醫也就是個擺設而以,一點都不中用,還是退一邊去,讓蘇神醫來替葉老看一看了。有人一點臉色都不給,當即就說三道四了起來。
以他們這些老一輩中的人物,除了有數幾名之外,誰又敢跟他們這樣講話了,既便你段落子有着洛家這樣的背景也是不行,除非洛家的老爺子過來了才成。
段落子臉上的表情一楞,稍顯得有些難看,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到是她請來的那倆位高人臉色登時一變,立即就跳了起來,不高興地說道:什麼!你們什麼意思呀?想想以往他們不論走到哪,不都被人奉若神明,無不禮敬有加,誰又敢小看說上不好聽的話來了,那知到了這裡不能把葉峰身上的毛病治癒心裡就不爽了,結果還被人冷嘲熱諷,如果不氣惱了。
須知他們可是修真人士,以往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既便是這一幫軍區的老一輩人物在他們看來跟平常人一般無異,只因段落子通過特殊關係請他們出山,這才勉勉強強的來替葉峰看病了,這也就罷了,居然還不被人看好,又說上這種話來,這真的好比抽他們的臉了。
一干人都是轉頭看着他,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倆人,不少人又轉頭看着段落子,一些人臉上皆是鄙夷之色,心想你段落子請來的人就這等貨色,連說個話都不知輕重?
段落子也是一臉愕然,也怕這倆位高人不知輕重得罪了這幫老爺子,他倆人事後走人完事,這留下來擦屁股的可是自己了,急忙上前勸道:倆位大師息怒,這事過後我向大師賠禮道歉。面對這樣的高人,她也是不敢輕易得罪,那於自己沒什麼好處。
像這樣的高人,他要是想弄死你的話,到你死的時候連是怎死的都不知道,之前蘇自堅就令得她兒子洛雲到底是怎一回事都不知道,不論是用何種現有醫療設備檢查,都是瞧不出什麼毛病來,單是這種詫異莫測的手段,就令人十分的駭然了。
所以段落子說什麼也不敢將他倆人給得罪了。
還得當神來奉供着,這也是修真人士素受尊敬之意,畢竟人世間裡這種人物極爲少數,平常人想要見他們一面比登天還難,更何況是能請得他們來替你看病治病了,也正因如此,那倆位高人此際面臨的有如耍雜江湖混混,這讓他們心情十分的不爽,臉上登即一抹煞氣顯示出來。
段落子也是怕激怒了他倆,這種人一旦生氣了會生出什麼樣的事來,實是不敢想像的事,畢竟這種人一旦生氣幹什麼事來,這不是人力所能擺得平的,就之前蘇自堅擺了她兒子洛雲一道,她也只能是眼睜睜地看着妥協的份兒,半點都無能爲力。
所以她好不容易纔請得動這倆位,卻是不能將他們得罪了,還有許多大事等着他們來協助自己呢?
這倆位臉拉黑是免不了的了,這人這麼的冷落可不是好受的事,況且以他們的面顏而言,實在丟不起這人了,因此看着蘇自堅的眼神那也是一抹怒意。
倆人並不理會段落子的話,卻站了起來向蘇自堅走去。
衆人都是注意到了他倆人的舉止有些異樣,都是轉過頭來看着他們。
蘇自堅一進得屋來就感覺到他倆人的氣場不一樣了,知屋頂上方的那強大的氣量場能就是他倆人溢放而出的,自從他修煉仙家之術以來,還是首次遇上了修真者,不禁另眼相看,然而一看這倆人臉上的神情倨傲,顯然是目空一切,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眉頭不禁皺了一皺。
你師父是誰?哪一個門派的?爲首那位身材稍矮,稍顯消瘦,年若五旬的人向蘇自堅發問道,他名叫熊光,修煉仙家功法以達煉氣化神中次等層次,通常人能進入到這個層次已經很不容易了,至於煉神返虛的境界那是遙不可及的事,這一輩子中修煉到煉氣化神的巔峰之境就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