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這麼悠閒自在的一路走了回去,卻不知有數位兄弟可是發愁了,那就是何文正與曹魏了,只要蘇自堅一天不離天東方縣,他們這心就懸着末決,這事鬧得還不夠大的嗎?雖說現在他有能耐可以解決,畢竟鬧了出來搞得大家臉面都不好看,就像張北辰這樣吧,最後的處置決論怎樣還不好說,只怕這武裝部的部長之位怕是坐不住了,同樣別有哪個不知好歹的傢伙也來這麼一手,沒事去捅這個馬蜂窩,把火燒到了他倆人的後院裡去,屁股着火後才着急就晚了。
所以,現在的預防工作須得作到位,何文正就拍板了下來,交給縣公安局一位堅艱的任務,當前放下手邊的一切工作,把蘇自堅的安全工作做到位了,絕不能再出現任何的亂子來,二十四小時內監守預防,在他的周邊安插派出所的人員輪流值勤,有哪一個不知輕重的傢伙想生事的話,你就上去把他扭送到局裡來,我到要問一問,你想幹什麼了?
對於何文正的這個安排,曹魏屁都不敢放一個,蘇自堅在東方縣一出又一出的事,真是把他搞得頭都大了,這尊大神到了東方縣,他的日子也就難過了,只希望他安安全全的回d城去,那就是燒高香了。
他親自指派分配人員輪班制,以刑警隊長何錚爲首,還有派出所的正副所長,三人四小時一班,分別親自帶隊,監守在路紫紅的住宅外,一旦有個風吹草動,不僅要上前去化解危機,還得報到局長曹魏那裡,一旦出了事,當班的人調離原工作崗位。
看着曹魏下的這個令,何錚三人那臉都成了苦瓜臉了,卻又不能不應了下來,這事縣長何文正下令到局裡來,局長當然是把這首要任務落實到他們的頭上了,這就是基層工作的難處了,搞得不好,這飯碗也就砸了。
這份苦差既辛苦又不討好,容不得半點差池,這沒啥事就是你運氣好,一旦生出事端來,就得倒黴了。
到了這時,三人只嘆命苦,還不能說了出來,一旦叫領導知道你這種工作態度,那還了得,既然沒有這份能力,那份心態,這工作你還能作得好?能用勝任嗎?何不把這位子讓了出來,佔着茅坑不拉屎,盯着這位子的不知多少人,人家早巴不得你下來了,所以越在這種時候,越是要打起了精神來,燒香拜佛,只盼別出了什麼事,就算是要有事,那也不許在自己當班的時候搞出事來。
對於這些,蘇自堅並不知道,不過他也是猜測得出來何文正必會採取一些措施,儘量不讓沒必要的人來打攪自己,這就是他爲什麼故意要給何文正等人一些臉色看的原因了,你不把態度擺了出來,下回提不定又有哪個冒失鬼不和輕重來打攪他,只要他一句話下來,這面子真不好看。
現在的東方縣可謂是呈現出一片良性的發展趨勢,尤其是在農業方面作得有聲有色,深得省委省政府領導們的重視,一致好評,這就是業績呀。
以何文正爲首的一批東方縣政府領導班子,深以爲鑑,莫要走老路子,開拓一片新方向,使得百姓走向致富的道路。
東方縣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半點都離不開駿豪公司,而駿豪公司的掌舵人又是蘇自堅,對於蘇自堅在東方縣的人身安全問題也成了一個老大難,何文正等既歡迎他的到來,卻又是害怕他本人親身臨蒞,最主要還是這位太會惹事了,這到也不是他去找事惹事,而是這麻煩總是不斷,以致令得他們如履薄冰,蛋痛得很。
唉!沒辦法,誰讓東方縣的發展離不開駿豪公司了,一旦駿豪公司在東方縣撤資,不僅僅是農業方面遭受嚴重的打擊,經濟上也是會有一輪重挫,到時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景,實在叫人不敢想像。
綜合上述等原因,可見駿豪公司在東方縣的重要性,而蘇自堅在東方縣的安全可謂舉足輕重,容不得半點差池,所以悲催的只能是何錚等人了,只盼這位大神快些離開東方縣,我們實在是奉供不起呀。
這也是蘇自堅料所不及的事,由於他的到來,給東方縣領導班子們帶來大多的心理壓力了。
他與路紫紅再買些好吃的,回去親自下廚,弄得好好一桌,一家人吃個開心。
張小花嘮叨地說道:“那個……小蘇呀,有時間能多些回來看看孩子的嗎?慢慢地孩子就長大了,這沒爹的孩子怕長大了被別人笑話,只要你時時回來看他,別人也就不會說啥閒話了。”她不好意思說讓蘇自堅回來跟她女兒聚聚,卻藉着看孩子爲由,這理由也很是合理。
“嗯嗯!我知道了,一有時間會回來的。”話是這樣講,幾時有有時間真不好說,在東方縣的投資只是冰山一角,其中的一部份而以,說得上不痛不癢,可有可無,因此他並不能確保什麼時候會有時間回來。
不過對於路母只能是心存愧疚,畢竟與路紫紅這層關係實在不好說些什麼,老一輩的人了,這男人與她女兒孩子都有了,不能正常的結婚也就罷了,竟爾還不能時時過來看望她母子倆,瞭解清楚這層面的東西后,只怕會讓她倍感難過,因此不便直接說得太清楚了。
都說女人的心最是細膩,路母雖說只是一名很是平常的老婦,這心思到也不是很笨,聽得出來他話中有着那麼一點不怎地道,這心裡不禁就是暗暗地嘆一聲了。
這男人這麼優秀,年紀比自己女兒又年青得多,加上二十多歲的人了,會沒家庭的嗎?他能過來看望自己的女兒就感激不盡了,卻不想奢望太多,況且他於女兒母子倆的顧照還算是盡到了責任,至少在生活上是不令她們擔憂,自己二老和兒子一家也是挺顧照的,單是這些,就不能再奢求太多了。
不過人總是有私心的,明知不該,卻還是想讓他爲女兒付出更多的愛,一有個時間過來瞧一瞧,安慰一下,這不算過份吧?
蘇自堅明白她的意思,只是有些話不方便直接說了出來,這事他自己清楚,路紫紅也是清楚,只要倆人之間彼此明瞭這就夠了,於他人的想法,那也顧不得那許多了。
說到底,自己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再就是事業作得那麼大了,總不能因爲女人的事而擔擱下來,什麼事都不用幹,守在她母子倆的身邊,這要求就有點過了。
既便是正室老婆董嘉華那裡都不能這麼保證,這算是老幾了的不好說,能過來盡到了自己該盡的責任,這便可以了。
在東方縣一呆就是兩天,這其中最是辛苦的當然是曹魏等人了,惶恐不安,只怕再一次出現了什麼事來。
就在他準備離開東方縣的時候,軍區那位來了電話,說是請蘇自堅到軍區去一趟,喝喝茶什麼的。
其實蘇自堅不用多問,這所謂的喝喝茶只是個藉口而以,都知道眼前這位是名神醫,人家在東方縣停留的時間不是太多,錯過了幾時再來真不好說。
薛火貴派了專車過來,爲了表示對蘇自堅的器重,他本人也跟着來了。
這請人得有個請人的樣子,而且連省軍區那幫老頭子都看重的人,他薛火貴憑什麼能牛得起來,更是拽不起,聽得傳聞,這位神醫真的很牛,省軍區那些老頭子個個另眼相待,離開的時候更是相送出來,這令得薛火貴不敢自大,也很想見識一下這位神醫到底是不是似傳聞中的那麼牛氣逼人。
縣武裝部那些士兵所受的傷他也是親自查看過了,那實在是太駭人了,當聽得士兵們口述整個過程,更是把他嚇得不輕,這人又是怎地作到神通如欺的?
因此,他一點都不敢小瞧蘇自堅,何況又有省軍區那些老首長的特別交代,他更是不敢大意了。
這見了面,薛火貴當然是好話說盡,又道:“這真是對不起了,張北辰的事我已向上級作了彙報,上面已經派人下來作個全面的調查,幾天後就會出結果。”接着又道:“上面有葉老等壓着,這事不會令蘇總爲難的。”
“嗯嗯!這件事有勞薛師長了。”蘇自堅一笑而道。
“呵呵!蘇總還用跟我客氣什麼的嗎?你要是高興的話叫我老薛就成,什麼師不師長的,這不生分了麼?”薛火貴知道這樣的神醫得罪不得,索性大方一點,把自己的架子調低一些,以博取神醫的好感。
“這個如何……”蘇自堅還沒說完,薛火貴又大笑了起來。
“那就這樣說定了,我叫你小蘇,你叫我老薛,你看如何?”
“既然老薛你一點都不見外,那我就不客氣了。”蘇自堅也不是矯情的人,人家都這麼說話了,你還推三阻四,豈不太見外了。
“呵呵!這就對了。”
轎車馳進了縣駐軍部隊,到了師部那裡的一個禮堂,那已是有一干人坐着等在那裡了。
見得轎車馳來,一干人都是站了起來,伸長着脖子來觀看。
這事大家都是聽說了,這位神醫那是省軍區老一輩的首長們器重的人,那醫術是沒得說的,大家要是有啥疑難雜症的問題大可以向他請教請教,這位神醫那是很好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