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飯之際,卻見得包廂的門被人推開,走進了三個人來,一人嚷道:“啊!老大!真的是你呀,原來你還活着。”說這話時,立即就撲了上來,一把就抱住了他,這人便是王國富了。
另一人則是說道:“妹夫!前段時間你上哪去了?這可把大夥都急死了。”這說話的便是路石頭了。
其實,關於蘇自堅的失蹤,路石頭也是聽得人說了,不過王國富則是告戒他不許把這事向他妹妹路紫紅以及父母說了出去,免得令三人傷心難過,今天也是神使鬼差,他陪王國富出貨回來,立即就聽得人說何文正到家裡來把蘇自堅以及妹妹和父母接出去吃飯了,高興之際就把電話打給了王國富,他帶上老婆和王國富好不容易纔打聽到了幾人落腳的酒店,立馬就趕了過來。
“切!你小子是不是想我死掉了,怎說這麼難聽的話了?”蘇自堅含嗔而道,實則是開個玩笑而以,自己失蹤三個月之久,關心自己的人不知是如何的着急了,因此很是明白大事的心情,尤其是與他共同一起發展起來的王國富而言,更是不希望他出了半點毛事了。
王國富眼圈都有點紅了,重重地捶了他一拳,罵道:“媽的!你小子躲到哪去,連個電話也沒有,這不是故意害大家爲你擔心的嗎?”
“唉!我受了點傷,這不是要找個地方療傷,來不及告訴大家,在山裡也沒個電話可打,害得大家爲了擔心了。”蘇自堅十分歉意地說道。
路紫紅啊的一聲,不禁就緊張了起來,一把就扯住了他的手臂:“怎麼回事?你又受傷了?”十分意外,想想上次一他受傷的時候,那可是傷得不輕呀,如果不是救他一把的話,只怕此時出了什麼事都不好說,那知他又再受傷了,怎不叫得她大急了,雖說現在好好地坐在自己的面前,可一想到這可是能給自己幸福的男人呀,不急纔怪。
說話間,王國富與路石紅倆公婆也坐了下來。
蘇自堅道:“這不都過去了嘛,一點小傷而以。”
話是這麼說,如果僅僅只是小傷的話,那能用三個月來療傷的嗎?到現場看過那場面的何文正更是知道,這絕非只是小傷這麼簡單,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又是一個怎麼樣的情況?除非是他肯說了出來,不然他真不好迫得太緊,就是迫了他也末必會說,自己又不能拽着他不放,這時聽得他這麼一說,心道:果然是受了傷?
不過想想也是可以理解,蘇自堅本身就是一名神醫,他可是親眼目睹,親身體會,那手段之高,可用神醫兩字來形容,給別人治個病嘛那是輕輕易易,到治了自己時則是需要耗上三個月的時間,由此可見他的傷勢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案發現場處在一條公路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雖說道路還算髮達吧,只是那會的通訊設備也僅是個電話而以,還沒時下的手機那麼方面,就是有心要打個電話來通知家人也不可能,這救命要緊,通不通知家人,那是已後的事了。
路紫紅昨晚與他大戰了好幾個回合,一時沒覺得什麼,此時一聽他受過了傷,不由的重新把他打量了起來,到底傷在哪了?我怎不知道的呢?
這男人也真是的,怎地那麼愛打架了,能不能不讓我那麼操心呀?傷在你的身上,可痛在我的心裡,不知道了還好,既然知道了心裡好過得了嗎?
一時有些難過地看着他,一臉責怪之意。
蘇自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地說道:“沒事,都過去了。”
路紫紅紅了眼圈,道:“可你也不能瞞着我的呀。”
“知道了,已後有事時不瞞你。”蘇自堅呵呵地笑了一笑,在一干人的面前,一點都不掩遮他對路紫紅的情意。
許飄渺等人見了,心裡都是暗暗詫異:這倆人還真是奇怪,年紀相差這麼多,呆在一起也就罷了,卻還蠻像一對恩愛的夫妻,這可不是誰都有這份心意的呀。
“老大!是誰跟你過不去的呀,連你都要受在他的手底下,這傢伙真就這麼厲害?”王國富不解地問道,實則是這件事軍方壓了下來,而現場死的五人這事也沒說了出去,只是縣裡公安局副局長的級別才知道,而似王國富這類人就不可能知道得了了。
“切!你當我是神仙,無所不能呀。”
“別人也就罷了,老大你我還不知道嗎?就是幾十上百號人,那也是不夠你一頓拳頭,現在居然還有人把你給傷了,那這人就是高手了,是什麼樣的人吃了豹子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你乾死他了沒?”
“嗯嗯!敢來動我,當然是不會讓他好過的了,總算是讓他來得了回不去。”這話還是說得大些兒了,如果不是流星子出現的話,此時的自己只怕是早不在這世上了,流星子的話也沒說錯,自己以往太不注重修煉,突視了許多問題,尤其是雙修上的功法,早知道的話就好好的修煉了。
昨晚與路紫紅雖說是一晚的廝殺,但他卻是注意了雙修上去,果如流星子所說的那樣,經過一晚的修煉,讓他收穫頗豐,實是意外之喜。
“哦!你把那些傢伙都幹掉了呀,那真是太好了,我早說了嘛,單是一個半個,又有誰是你對手了,原來又是仗勢欺人之輩。”接着問道:“那都是些什麼人了?”
蘇自堅搖了搖頭,道:“不認識,也不知是什麼人。”這到也不是假話,他只是知道揮墨客等是修真者,至於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流星子沒說,他也不清楚。
“連你也不知道呀,知道的話,下回殺上門去,叫他們知道厲害,看看有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王國富憤憤地說道。
“切!你以爲打打殺殺真那麼過癮呀,搞得不好被人殺了怎辦?總得爲爲自己的家人着想的呀。”
王國富乍了乍舌頭:“好的,知道了,我這人不太會講話,這總可以了吧。”
這倆人說什麼的又打又殺的,全然不把一縣這長放在眼裡,何文正只是笑笑,也沒多說什麼。
事發當時,五人被殺,死因成迷,到底是何物重創了他們,不僅是縣公安局,就是軍方也找不出原因?這是屬於何種槍械利器把人傷成那樣致死,實是百思不得其解。
何文正也是看了報告,對於其中原因,只怕只有蘇自堅才說得清楚,不過這又問他什麼事了,他要的是駿豪公司到東方縣來投資,至於別的事,實在是一點興趣也沒有了,查案破案,那是警方的事,現在由軍方插手進來,那正好推個一乾二淨,樂得清靜。
“好了,這些事可不關你們什麼,來了就好好吃頓飯吧。”
“嗯嗯!你有通知家裡,或是公司裡了沒?爲了你的事,爲你着急的人可是不少。”
“我這不剛回來,肚子都餓扁了,先把飯吃了再說。”
王國富有點無語了,對此表示不理解,你受傷期間,不會連口飯都沒得吃吧?
他又哪知道了,蘇自堅閉關修煉期間,只喝一些水和山裡的野果來充飢,至於五穀雜糧可是一粒末進,此時開關出來,的確是想好好享受一下。
當然了,他也是知道,開關出來的人實是不宜暴飲暴食,於身體沒什麼好處,初初之期,還是要吃點流食之物,比如稀飯之類的東西,等得腸胃適應後,逐漸增量。
這就是出關的特點,不過也只有修真者,或是高級氣功師之類的人才會有閉關之說,一般煉一煉氣功什麼的,則是不需要閉關了。
由於突然增加了倆人,飯菜顯然就不夠了,許飄渺又再叫酒店方多弄上幾道菜來,一干人那是吃得很是開心了。
路石頭很是高興,陪陪蘇自堅吃飯也就罷了,居然有機會和東方縣的縣長坐在一起吃飯,那可是很長臉的事,這事要是說了出來,可是有得吹了,不過想來又怕是不會有人相信,你路石頭一介窮小子,如果不是因妹妹的關係,這時都不知跑哪討飯去了,至於王國富,早就習以爲常,以他身份而言,什麼樣的場面沒見識過了,更別說是一個縣長了。
不過何文正仍是東方縣的縣長,他要在東方縣發展,可不能不給何文正面子了,而且倆人之前就曾見過幾次面了,蘇自堅雖是駿豪公司的總經理,然而發展東方縣農業方面的則是由他王國富率領一批精幹的人員操作,因此倆人見面協商發展意向,自不可免。
此時坐在一起吃個飯,這喝上兩杯也是應該的,不論是王國富或是何文正,都沒理解推辭掉對方的盛意,至於蘇自堅嘛,他要喝就喝,不喝的話誰又敢說上半句看不起我之類的話了,那還不給他一巴掌就打了過來。
這可是駿豪公司的總經理蘇自堅呀,你當是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了,想怎樣就怎樣了。
何文正也是陪他吃過幾頓飯了,知他向來不怎樣喜歡喝酒,這吃個飯什麼的還行,這酒你最好是不要朝他敬來了,別惹他不高興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