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都是一身的功夫,那也是很能打的,卻不曾想這範文青一個女子這般厲害,一出手就傷了自己的倆人。
剩下的三人一見可是吃驚非小,不過他們仗着自己是男人力大無比,終非不是一個女子可以鬥得了的,因此無懼。
當此眼前怕是不能順順利利的那董嘉華抓走了,唯有把這女子放倒後才能抓人。
三人怒吼了一聲,一齊向她包圍了過來。
範文青冷笑了一聲,一個急轉身,只見得她一個潭腿的腳法橫掃了過去。
啊!
三人同時慘叫了一聲,一齊翻跟筋摔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三人渾身如散了骨架子一般,根本就動彈不了了。
這邊有這麼大的動靜,車行的人早就驚動了,他們和單素素快速奔跑了過來,見新車撞壞了,只傷了那司機的手臂,那五個撞車的卻是被範文青打傷的,其狀比被車撞更慘,流了一地的鮮血,看着就叫人觸目心驚。
新車才辦手續,還沒交錢付款,現在就被人撞壞了,車行老闆大怒,即立報警來處理。
歐波萍率隊趕了過來一看,這範文青與單素素他到是認識,暗道:這蘇總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呀,怎地有這麼多的人都想要他的命,連他老婆也不放過了。
那老司機的手臂骨頭被撞了不輕,似是骨折了,當下範文青掏出錢來讓他到醫院去作個檢查,該怎麼着就怎麼着,他這也算是工傷吧。
駿豪公司在這方面通常都不讓員工們吃虧,這小傷小病還是看得起的。
這最慘的還是那五個前來抓人的男子了,試想以他們五人之力,居然被一個女子傷成這個樣子,也實在是丟人之極,這也是他們所料不及的事。
………
木陸元可不作傻到跑了出去看情況,他坐在家裡等手下兄弟的捷報,把人抓走到一處隱蔽之地後他纔會與公孫慶等起身前往,心想這蘇自堅不呆在老婆身邊,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失策呀,想着不禁笑了出來:“我說蘇自堅呀,你是不是傻瓜呀,你能保護得了自己,自己的老婆可保護不了,就算是保得一時,又怎保得住她一輩子了。”
抽着煙喝着小酒,再來一盤小菜與花生米,哼着小曲。
木陸元靠在椅子上閉目享受着,心想也該有消息回來了。
正想着,卻見那漢子匆匆的趕了回來,他就忍不住笑道:“抓到了?”
那漢子一臉尷尬之色,道:“老闆!這事搞-黃了。”
木陸元一怔,隨即大怒道:“什麼!你這話什麼意思?”
“在她身邊的那倆個女子原來是武林高手,前去抓住的兄弟被她們打殘,人也被抓了進去。”
木陸元這可氣壞了,拿起酒杯就朝他扔了過去,那漢子不敢躲避,額頭被砸個正着,登時頭破血流。
“媽的!你是吃屎的呀,那倆個女子是武林高手怎不早說。”木陸元氣得大罵。
他在公孫慶與孫輝面前打了保票,這一趟一非要幹得漂亮,豈知這糗可是出得大了,這叫他如何不生氣了。
那漢子一手捂住被流血的部份,苦着臉道:“老闆!那倆個女保鏢隱藏得夠深,以至手下的兄弟一點都不知情。”
“狗屎!你這象什麼藉口,我信得過你才把這事交給你來作,豈知你讓我出了這麼大的一個醜,一會我怎出去見人呀。”他說的是公孫慶與孫輝,這一見面倆人一定會冷嘲熱諷,那時面子就掛不住了。
那漢子不敢再說,被砸的傷口蠻大的,這血流得滿臉都是,身上的衣服也沾了不少,只是這木陸元也是一個狠角色,他可不敢稍動半分,惹毛了他自己可就沒好日子過了,他一手捂住額頭,站着一動不動。
木陸元正發火間,座頭那的電話可就響了起來。
木陸元一聽頭就大了,他非常清楚是誰來的電話,卻又不能不接,瞪了那漢子一眼,定了定心神,這才坐了下來接過電話。
“我說老木呀,你這搞的是什麼呀,小孩子玩過家家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公孫慶的冷嘲熱諷,口氣非常的不爽。
“公孫兄,小弟一時料不到他手下的女兵也這麼厲害,這次算是我的不是了。”
“老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呀,你被抓進去的那幾個手下口巴靠不靠得住呀,這要是說出了點什麼來,那時大家臉上可就不怎光彩了。”公孫慶冷冷地說道。
“這個你放心好了,那些手下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嘴巴那是嚴得很,誰要是敢說個字出來,老子他媽的滅了他全家。”木陸元大着聲音說道,這話他是故意說給那漢子聽的。
他接着又道:“公安局裡我也還是有些人事的,大同分局的局長不是叫劉彥遊嘛,這要是有個事時,也是好說話的。”
“這樣就行,我只是提醒你小心一點,這樣的事可大意不得,別在陰溝裡翻了船,叫得大夥看笑話了。”
“我呸!你這說的是什麼話呀。”木陸元大怒地說道。
“忠言逆耳,良藥苦口。總之你自己看着辦,我也不多說了,這次的事就算了,看看下次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點子來幹了他。”
“媽的!這次真是便宜他了。”
公孫慶冷笑了一聲,這才把電話放了下來。
一個是地產大王,一個是鋼材大亨。倆人是利益息息相關的人,而孫輝則是銀行行長,倆人缺錢缺銀的時候都得找孫輝去,所以說三人是氣味相投。
當然了,這找孫輝總不能空着雙手去的吧,每去一趟孫輝的口袋那是裝得滿滿的,這時三人聯繫在了一起,有着相同的目的,當然是奔着這方向來了。
木陸元指着那漢子罵道:“這次你情報有誤,害得我丟盡了面子,下回得精明一點,找幾個好一點的人手來幹了他,我就不信那些保鏢總能陪着他一輩子了。”
那漢子連連稱是。
“媽的!快點滾蛋去包紮一下,老子看着心煩呀。”
那漢子這才退了下去,急忙去找來止血藥來貼上,心裡暗罵:去你媽的,有錢就了不起呀,一點都不把我當人看,你他媽的不是人,老子有朝一日也要乾了你。
………
三人回到公司裡,董嘉華不住的包怨:“我說你這人呀,到底搞了什麼事了,怎地惹了這麼多的人,老是有人來找麻煩個不停,這日子怎過得下去了。”
蘇自堅詫道:“還有這樣的事呀?”
“怎麼了?”董嘉華不解地問道。
“這些來找事的人顯然是不知素素與文青身上有功夫,應該是另外的一批人馬。”心裡暗暗猜測:這又會是誰了呢?
範文青也是不解地說道:“這些都是不入流的人,按說要來的該是有能耐有本事的。”
“切!你這什麼話呀,想有厲害的人來抓我嗎?”董嘉華不悅地說道。
蘇自堅一笑說道:“你誤會文青的意思了,這樣說法是在猜測這來抓你的是什麼人,沒別的意思。”
“哦!”董嘉華這才瞭然,當下也就不再說話。
單素素與範文青並不知道他與木陸元等人之間的過節,因此也是沒辦法猜測得出來。
“這車撞壞了,算誰的錢呀?”
董嘉華聽說了這事,一笑說道:“這手續還沒辦完呢?車就被撞壞了,對方是逆方行駛得負全責,所以車輛的一切損失得由他們來承擔。”
蘇自堅也是大笑:“現在這車還要不要買的呀。”
單素素一嘆而道:“還是不要買了吧。”
“這是爲何?”董嘉華不解問道。
“這買車開車的人講的是好兆頭,我們第一次買車就遇上了這種事,這兆頭已是不怎地了,再要買車的話……”
這雖說是有點封建迷信了,不過作生意的人大多都信這個,這也是人之常情。
“啊!真不買了呀?”對於這事她到也通情達理,知道生意人的確是信這玩意,一想到沒車可坐就有點不捨,畢竟老公並不缺這個錢,而是缺這個車。
“這才只是試個車而以就出了這檔事,買了後指不定……”下面的話有點難聽,既覺不便說了下去,當即住口。
董嘉華心想老公的身家安全是大事,一點馬虎不得,自己的後半輩子還指望着他呢?可不能出了半點事來呀,心中雖是不捨,也只得作罷,嘆道:“既然這樣,那就算了。”
蘇自堅暗道:這事不會是楊紅葉,他對我極是瞭解,文青倆人幫我幹了猛虎幫的事他也是知道的,至於陸志遠怕是也不會,他雖是別有用心,卻不會想到綁架我老婆來解決問題,眼下唯有那木陸元白七戒等人,有些狗急跳牆,沒輒了纔會幹這樣的事。
他接着又暗道:看來我得有些準備準備,這幾人想跟我玩,老子不玩得狠一點就不叫蘇自堅了。
“素素!你們倆人替我陪陪嘉華,我出去辦點事。”
單素素倆人點了一聲。
“老公!你要上哪呀?”
“辦事呀。”
“我陪你一起去成不?”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去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