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若星冷靜地看着臺上的情況,董思卉變成這樣他倒是完全不驚訝,畢竟這個女人是瘋子,之前做出的事情更是讓人反感,事情鬧成這樣,最後還不是要讓嚴若文自己來收拾。
混亂的臺上。
“董思卉,你真的夠了。”
嚴若文攔在了林心怡的面前,神色微怒。
董思卉見他發火,她輕笑了一聲。
“若文,我做了什麼?我只不過是希望和你訂婚,我一點也不過分!”
她根本就不覺得自己哪裡做錯了,她要的不過就是一份愛情,一份他對自己的感情,這些年她苦心經營他們兩人的感情,等待了整整六年這麼長久的時間,但是最後她得到的卻是什麼?
她因爲席朵朵的出現而被迫分手,事到如今還要看着他和別的女人訂婚?!她曾經幻想着和嚴若文的訂婚已經很久了,可這樣的訂婚場合,未婚妻的人選卻並不是她,而也不是她站在嚴若文的身邊,這一切都徹底摧毀了董思卉。
“和我訂婚的人是林心怡,而不是你。”嚴若文冷酷地提醒道。
他的話徹底將董思卉對他的幻想破滅了。
“憑什麼她可以和你訂婚,就憑藉着他們家公司的財力嗎?難道我和你在一起六年的感情都是虛假的嗎?或者是有誰在背後逼迫你嗎?!你說出來啊!”
她幾乎有些崩潰地衝着他大叫着,手裡的話筒都扔掉了地上。
此時的董思卉又可憐又讓人惱火。
“沒有人逼迫我。”嚴若文冷然地回答着。
“保安,來人把她給我帶走!”
董思卉的眼淚流淌在臉龐上,妝容也花了。
沒想到他對自己還是這麼絕情,這些日子她對他的期望都像是泡沫一般,統統都破碎了,連同着他們兩人在一起的美好時光。
“不用了,我自己會走。”她哭泣地說着,然而那些保安卻早就聽到了嚴若文的命令,一一地跑到臺上來。
但是就在董思卉轉過身之際,她忽然拿出了身上藏着的小刀。
“你們誰都不要過來!”她睜大着雙眼,瘋狂地叫道。
“董思卉你!”
嚴若文怔住了,冰冷的神色裡有着複雜的情緒。
“你們要是誰敢過來的話,我就自殺!”
董思卉一邊流着眼淚,一邊把小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那小刀就快要觸碰到她自己的皮膚了,嚴若文不得不阻止那些保安的舉動。
衆人紛紛驚訝,在臺上的保安在命令之後快速地停住動作。
董思卉此時十分冷靜,她也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什麼,更是早就做好了這一手的打算。
從前的她是那麼端莊溫柔,如今她卻做出了這樣瘋狂的舉動,不僅讓臺下的人震驚,也嚇壞了臺上的人,但是這一切她都不後悔,只要能夠挽留住嚴若文,她做什麼都值得!
只見董思卉轉過身,她笑中帶淚地看向嚴若文。
“若文,我最後再問你一遍,你真的不打算和我在一起嗎?你真的還想和她訂婚嗎?我是真的很愛你,我愛你愛到都可以不要自己的生命!而她呢?不過就是一個小丫頭,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也不值得你去愛她!”
林心怡早就嚇得躲到了主持人身後,生怕她會傷害到她。
嚴若文根本不能不顧這樣的她,更不能讓她在這樣的訂婚場合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先把手裡的刀放下。”他走上前,試圖勸說道。
董思卉搖頭,激動地說着,“我不要,你先答應我,不要和她訂婚!”
“好,我答應你。”嚴若文平靜地答應着。
“若文哥哥,你怎麼答應她!”
林心怡氣不過地在旁邊叫了起來,這個瘋女人明明就是假裝自殺來博取同情,嚴若文居然還被她這樣的舉動給欺騙,甚至還要答應她這樣的要求。
“你這個女人別再打擾我和若文了!”
董思卉回過頭狠狠地瞪了林心怡一眼,林心怡一看她手上那麼閃亮的小刀,她連忙又躲在了主持人後面不敢出聲。
“思卉。”嚴若文低聲叫着她的名字。
董思卉恍惚地回過神,聽到他仍舊和以前那樣叫着她的名字,就彷彿是回到了從前他們兩人在一起的時光,他對自己仍舊是有着愛意,有着深情。
她癡癡地上前,然而這時候嚴若文的注意力只在她手上,只見她即將要抱住他的一瞬間,嚴若文快速地將董思卉的手腕往後用力一掰。
只聽得清脆落地的一聲,刀子已經落在了地面上。
“啊!”
董思卉吃痛地叫出了聲。
“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帶下去。”嚴若文不動聲色地說道。
當她清醒過來之後,手上的小刀已經不見了,她失魂落魄地擡起頭,眼前的嚴若文剛纔對她的那些溫柔,居然全部都是假裝的,目的就是引她過來將她束縛。
這時候,那羣在臺上的保安立馬就跑了過來,一個個將董思卉圍住,拉扯着她的手臂準備帶下臺去。
“若文,嚴若文!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怎麼可以!”
董思卉淚流滿面,幾乎不敢相信他剛纔又一次欺騙了她的感情。
嚴若文穿着黑色的西裝,不過是稍稍地整理了下衣袖,他冷眼地看着董思卉被帶下去,隨即又恢復了之前的神色,彷彿剛纔所發生的事情都像是再平淡不過的事情。
臺下。
席朵朵愕然地看着董思卉被一羣保安拖出去,她身上穿着的婚紗依舊雪白,而這件婚紗卻也不再是那麼純潔的意義了。
嚴若星略微皺眉,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結束了,這個董思卉也未免太好應付了。
“若文,若文哥哥,你做的好!”
林心怡這會兒纔敢跑出來,她像是出了氣似地看着董思卉被帶走,誰讓這個女人剛纔敢嚇唬她了!現在被保安帶走活該!
主持人尷尬地笑了笑,連忙拿起地上的話題繼續主持着。
“呵呵,剛纔發生的事情不過是一場鬧劇,大家都不需要太在意的,那我們現在可以繼續舉行訂婚了。”他敬業地繼續說道。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