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程打賭,自己聞到了一股非常非常曖昧的味道,這味道,男人都知道怎麼回事。 .訪問:. 。
韓程‘操’作着鼠標和鍵盤,將兩幅畫重疊在一起。本來看起來毫無規則的線條,在經過處理之後,顯‘露’出了奇怪的規律。
“才十點睡什麼覺!”韓程故作跳腳。
韓程道:“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這些線,應該是……經緯線。”
“油畫展他去做什麼?”韓程吐槽。
季明淵道:“有很多分割線。”
要說打架和行動,他手裡的人一堆,可要說懂國畫鑑賞,還能‘混’進專業人羣隊伍的,還真沒有。
更不用說,中間還有周禮賓的緣故。
季明淵看着兩幅圖,皺眉,看向一臉得意的韓程道:“賣什麼關子?”
不過問題是,派誰去。
今晚如果不是機緣巧合,又恰好商致遠將這些東西放在一起,他也無法將一切聯繫起來。
韓程道:“其實,我倒是有一個人選推薦,不過要看你和他的熟悉程度了。”
季明淵立刻打了個電話,“查一查最近商致遠的行程,看有沒有參加會展或是文化‘交’流的活動。”
季明淵給了他一個冷笑,隨後將手中的資料掃描出來。
韓程立刻道:“千萬別找我,是小表嫂自己要行動的,我出於安全考慮,所以才替她動手。說起來,我不止無過,而且還有功!”
季明淵雖然也想過要研究商致遠背後團隊傳遞情報的方法,但是畢竟沒有將重心放在上頭,沒想到今晚邊悅和韓程誤打誤撞,居然撕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季明淵看着他道:“按照你的推測,這會不會就是商致遠以往傳遞情報的方法?”
他嚥了一下口水,止住自己腦海中胡跳‘亂’竄的旖旎道:“商致遠那邊,我有新的發現。”
“要你管。”季明淵從冰箱裡拿了兩瓶啤酒。
韓程道:“就算他不在,周家桃李滿天下,推薦一下應該還是很容易的。表哥,你怎麼看起來好像很排斥周家的樣子?你們有過節啊?”沒理由啊,就周家那個書呆子世家,想討厭也不容易的。
這一點韓程倒是沒有想過,不過細想,的確很有可能。
如果他是商致遠的話,再也沒有比以國畫做掩護更好的選擇了。技能掩人耳目,又不容易被破獲。
韓程道:“事情是這樣的……”他將怎麼偷東西的過程說了一遍,然後總結道:“就這樣,我有了這份意外的收穫。”
韓程毫無避嫌的自覺,睜着大眼看季明淵。
韓程腦海中閃過一件事情,“我記得商致遠好像有一個喜歡,他去參加畫展後,都會習慣拿一兩副臨摹的仿品回去……”
季明淵道:“這一點正是我們要‘摸’清楚的。”
本來白紙上看起來毫無意義的符號,在經過韓程的解說後,清楚地轉化成了時間和地點,以及一個航班號。
“誰?”
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一副北宋末年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圖片,之後是八大山人朱耷的《孤禽圖》,再然後,是一張記錄着幾個無意義數字的白紙。
韓程也是愛莫能助,他雖然懂一些,但是不能出現。否則要是被商致遠發現的話,那就前功盡棄了。
韓程道:“看起來應該是有一個大人物要來。”
說起來,韓程也不得不佩服商致遠的縝密和遠見。
季明淵這才勉強移開身體。
韓程進去之後,賊眉鼠眼地掃了一圈客廳,故作單純道:“小表嫂呢?”
“你看,這兩幅畫上頭用紅筆圈了幾個地方,還有標註。 ” ωωω• ttκā n• c ○
韓程道:“這麼說吧,他的觀點呢,純屬放屁。就算真有其事,我們的商委員也絕對沒有閒心這麼做的。這樣的‘交’流會局裡搞過幾次,我多少也知道其中的‘門’道。”就算本來一竅不通,多跟一些頂級專家‘交’流,也會通幾竅的,更何況本來他們就不是不學無術,“你看這兩幅圖,看到什麼?”
韓程道:“周禮文。”
季明淵道:“這是在研究畫作,有問題?”
“這一點應該是.3°e,35°n,”韓程指着上頭被標記過的某個點道:“通過這個可以推測,這裡、這裡,還有這裡的座標。”說完,韓程將那張白紙的照片調出來,“你再看這上面寫了什麼。”
幾乎是不到半個小時,消息就傳回,“有兩個,一個是xx博物館的乾隆畫館開館,還有一個是對外協會舉辦的油畫‘交’流展。”
韓程聽到這話雖然遺憾,但是面上卻是一臉賊笑。
韓程笑着神秘道:“都說商委員喜歡研究國畫,在文化局和旅遊局共同舉辦的幾次中外藝術‘交’流中,都有他的身影,還曾經公開發表過一篇《從傳世名畫觀文明之璀璨》的文章,文章還提出要學西方的鑑賞法研究國畫的觀點,其中就是以張擇端的《清明上河圖》爲例。”
韓程點頭,“如果能夠知道更多消息的話,說不定離將商致遠一羣人一網打盡就不遠了。”
“這就是他們彼此之間傳遞情報的方法!”季明淵道:“難怪我們始終抓不到把柄!”
季明淵道:“以前的對我們意義不大,更關鍵的是以後。”
季明淵將小型照相機拿起,冷聲道:“‘私’自行動的事,看完再找你們算賬。”
“說清楚。”
季明淵看了他一眼道:“我打個電話。”
季明淵有些頭疼,“除了他之外呢,他不在b市。”周禮文找柳雲姿去了。就算在,想讓他合作也沒‘門’兒。
“她在睡覺。”
“打吧。”
說完,他將一個隨身攜帶的小型照相機放到桌上。
每個組織都會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來傳遞情報,比起過去的時期,現在因爲高科技的原因,‘花’樣更是百出,給破解帶來巨大的難題。
韓程點頭道:“只要瞭解基本的‘操’作方法,要傳遞並不困難。”
韓程道:“不過就算知道了,我們也沒辦法查出他們之前都‘交’流了什麼。別忘了商致遠有個公開的習慣,會燒燬仿品,對外來說,這是他保護藝術品的方式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