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之上,一隊人馬急速向着雙旗鎮奔馳,馬隊的身後帶起一陣黃沙。領頭之人是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嘴裡咬着一個旱菸袋,頭髮雖然花白,但是梳的油亮整齊,他**的角馬高大雄壯,速度十分之快,仔細看去,竟然是二級變異角馬。
老人的身後是三十多個精壯的漢子,那三十多人都袒露着胸膛,任憑風沙打在上面。這些人的坐騎竟然是清一色的角馬,在紫金大漠之上,角馬的數量十分稀少,因爲此地並不適合它們的生存,但是,這三十多人所乘,竟然是清一色的黑色角馬,而且幾乎連角馬的身高體型都十分相似。
老人吧唧吧唧的吸了兩口旱菸,雖然是在奔馳的駿馬之上,他嘴中的菸袋卻是紋絲不動。
突然,老人的眼角一跳,他猛的一招手,身後三十多名漢子突然整齊的勒緊了繮繩,停了下來。
“小三,你過來。”老人夾緊馬腹,向前方凝視了一陣,說道。
一個漢子騎在馬上緩緩向老者走去,“二當家,怎麼了?”那馬上的漢子恭敬的說道。
老人右手取下旱菸袋,在左手上輕輕敲了敲,道:“上次馬副幫主被殺時,你可看得清楚了?”
“看清楚了。”小三的頭幾乎伏到了馬背上,對於這個整日抽菸的二當家,整個響馬團的人都是非常懼怕,不敢有絲毫不敬。
“對方真的只有六人?”老人的眉頭緊鎖在一起。
小三顯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他只得低着頭,非常肯定的說道:“當時確實只有六個人出手,而且全都是鬥王級別的高手。”
老者點了點頭,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前方有埋伏,而且還埋伏着很多人呢?”
老人說着,雙腿一夾馬腹,四處查探起來。
此時距離響馬團不遠處的一個沙溝裡,兩個人影正趴伏在那裡,窺視着響馬團的一舉一動,正是楊一凡和火舞。
“這麼說,你和琴心就沒發生什麼嘍,你們就相互摟着安然睡了一夜?”火舞轉頭盯着楊一凡,問道。
楊一凡苦笑道:“你看我是那種不負責任的人嗎?”
火舞冷笑了一下,道:“我看是。而且我的確不相信你有如此大的定力,摟着那樣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我就不信你沒有一點反應。不行,我要親自檢查一下。”
楊一凡一愣,看向火舞,道:“你檢查什麼?”
火舞輕輕的爬近了一些,緊貼着楊一凡,道:“讓我檢查一下你有沒有用精過度。”說着,小手悄悄伸向了楊一凡下身。
楊一凡苦笑道:“我的姑奶奶,這個時候,求你別再開玩笑了。”
火舞卻是不聽,小手徑直摸向小一凡,五指一抓,已輕輕的將小一凡握在了手中。
楊一凡轉頭看向火舞,俏美的容顏下盪漾着絲絲春意,他不禁伸出手去,攔住了火舞的脖子,悄聲說道:“小妖女,你又春意大發了。”
火舞的手輕輕的動了動,立刻就感覺到了手中小一凡的變大,她嘿嘿一笑,道:“看來你這兩天果然沒有偷吃哦,忍的辛苦不辛苦,要不要老孃我幫你解決一下?”
楊一凡的兩隻手都伸了過去,道:“這可是你說的。”說着,兩隻手按在了火舞的雙胸之上。
火舞一挺胸脯,咯咯笑道:“可是現在那些馬賊貌似很警覺啊,他們似乎發現了你擺的裂剎風陣了。”
楊一凡焦急的說道:“管他們呢,咱們還是先做正事的好。”說着,他的手指已從火舞的軟甲上緣向下伸去,想要直接愛府那一對高聳。
火舞卻是一聲嬌笑,接着身形一閃,已躲過了楊一凡的魔爪,嬌顏一展,道:“我去把他們引進來。”
楊一凡的兩隻手就這般伸在空中,不滿的嘟囔道:“火舞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火舞咯咯一笑,身形已如游魚般從沙漠上劃了出去,向着那羣馬賊飛奔而去。
楊一凡等人早就料到馬賊會前來報復,所以事先在這雙旗鎮的外圍佈下了裂剎風陣,只可惜對方的那老者太過警覺,畢竟裂剎風陣上會有風系能量逸散出來的。
此刻火舞突然現身,那老者便停止了搜尋,道:“我就說會有埋伏吧,小女娃娃,你的那幾個同伴呢?”
火舞嬌笑一聲,甩了甩火紅色的頭髮,在沙漠之上走起了貓步,向着一衆馬賊逼近,道:“我一個人還不就夠了,而且老東西你都這樣一把年紀了,我對你可沒啥興趣,我是來找你的拿下哦屬下的。”
“你……”老者臉上一怒,“妖女,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火舞一聲嘆息,雙手不禁放在了自己的胸前,輕輕動了動,說道:“你還真說對了,我的情郎跑去和別的男人上牀,你說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說着,火舞的雙手不禁輕輕輕輕往下拉了拉軟甲,於是她胸前那一對玉峰**的更多了,飽滿粉膩的一片高聳,在陽光下晃的眼疼。
一陣口水聲響起,在大漠之上,整日與風沙爲伴,即使是水靈水靈的女人,在這個地方生活時間久了,也變得如枯木般乾枯了,這些馬賊何曾見過如此嬌嫩的肌膚,如此修長纖細的雙腿,這一刻,他們的雙眼中不禁冒出了紅光。
老者右手伸向空中,道:“誰都不許動,前方一定有埋伏,大家小心。”
火舞哈哈一陣嬌笑,單手一揮,一道火龍沖天而起,撲向了馬賊衆人,道:“原來全是一些膽小之人,我還以爲紫金響馬團的衆人會比我的情郎更好用一些呢。”
說完,火舞徑直轉了個身,嬌聲道:“情郎,情郎你出來吧,咱們還是走吧,這羣人我實在看不上眼。”
楊一凡無奈的摸了摸鼻子,心道:這都是哪一齣啊。雙腿卻只好走了出去。
火舞上前抱住楊一凡的胳膊,兩團肉球很明顯被擠的變了形,引起一衆馬賊的嚥唾沫聲。
火舞就這般摟着楊一凡的胳膊,踏着貓步,嫋嫋回頭走去。
這時一個馬賊猛的喊道:“給我衝,砍了那個男的,抓住那個小妞。”
一幫馬賊早就忍耐不住,只是礙於老者平素的威信,不敢擅自行動,此刻見有人挑頭,衆人再也忍耐不足,“呼啦”一聲全都向着火舞和楊一凡衝去。
楊一凡無奈的說道:“難道這羣人都是傻子嗎,這麼明顯的埋伏。”
火舞嬌媚的看了一眼楊一凡,道:“你要明白,不僅英雄難過沒人管,狗熊更過不了沒人關,特別是我這種絕色美女。”
楊一凡無奈的搖了搖頭,單手一揮,不遠處的羅綵衣看到信號,手上風屬性能量刷的注入到一堆晶石之上,晶石之下的一個玉盤猛的爆出一團青光,接着整個裂剎風陣猛的掀起了滔天風沙,一瞬間無數的哭喊聲響了起來。
那老者手中的眼袋猛的一抖,他的屬下全都鑽到鬥陣中去了,只留下他和幾名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老頭子站在原地。
“竟然有鬥陣道具?”他先是一驚,隨即便向着陣腳處掠去,看來這老者對於鬥陣十分熟悉,明白只要破壞一出陣腳,則鬥陣自滅。
楊一凡早就料到,所以安排鐵牛埋伏在附近,此刻看到老者想去破壞鬥陣,鐵牛那巨大的身影猛的從沙土中鑽了出來,向着老者猛的衝去。
變身後的鐵牛就如同一頭犀牛般,不禁力量增大了許多,就連速度都增快了,老者看到急衝而來的鐵牛,手中菸袋一揮,被裝進了儲物空間,接着他凝氣屏息,雙拳一揮,和鐵牛撞在了一起。
“砰”
這一聲如同天外響雷,沙漠之上平地裡起了一個巨大的土坑,漫天的黃沙將二人的身影包裹住了。
很快,風沙散去,鐵牛略微有些痛苦的站在土坑的一側,而老者則站在另一側,冷冷說道:“也不過如此嘛,看來是我太過小心了。”
楊一凡和火舞也衝了過來,羅綵衣從另一個方向包抄過來,朵朵則負責擊殺從裂剎風陣中逃出來的傷者。
這五人之中,雖然楊一凡和朵朵均是二階鬥王,但是朵朵明顯是實力最差的一個,其餘四人不管是鐵牛的變身,羅綵衣的詭異,火舞的暴力,還是楊一凡的神秘,全都是鬥王中的高手,而朵朵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二階鬥王而已,但是照顧那些大斗師、鬥師級別的馬賊,顯然已經夠用了。
火舞傭兵團的四人向着老者衝去,老者的身後那幾個對女人不感興趣的老頭也紛紛迎了上來,雖然他們對女人不感興趣,但是卻對搶走女人的男人很感興趣,於是其中三個老者同時攻向了楊一凡。
楊一凡心中暗暗搖頭,道:看來只要是男人就會有嫉妒心的,不管多老都是這樣。他身形一轉,百變神兵猛的出手,風屬性鬥氣灌注其上,下一刻,楊一凡已如同一條風龍般捲起了遍地黃沙,正是地階風屬性鬥技劍舞。
風沙飛舞,鬥氣咆哮。
爭鬥瞬間變得慘烈化。
然而這注定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戰爭,雖然老者一方有足足六名鬥王,但除了老者自身外,其餘之人均是普通的四五階鬥王而已,在火舞傭兵團四人面前,這種級別的鬥王根本無絲毫懸念可言。
那二當家見戰場之上形勢不利,知道自己這次有些託大了,他雙手猛的朝地上一按,全身鬥氣灌注於雙臂之上。
“轟隆”一聲,一個巨大的沙土牆出現在了戰場的中間,將火舞傭兵團的幾人隔絕在牆的另一側,接着老者身形一展,騎上自己的二級變異角馬,嗒嗒嗒的向着遠處跑去,他知道,自己一人根本無法對抗對方四人。
楊一凡望着老者離去的身影,笑了一笑,然後看了看滿地的屍體,道:“我們出發,兩日後的晚上,我想響馬團的老巢就是我們的了。”
這個時候,金剛纔從沙地裡鑽出來,他如同鴕鳥般搖了搖頭上的黃沙,驚訝的看着遍地的屍體,然後點了點頭,道:“走,咱們去紫金響馬的老巢。”
朵朵看着地上的儲物戒指,向楊一凡說道:“怎麼,你不把這些東西撿起來嗎?你一向都是最財迷的啊。”
楊一凡嘿嘿一笑,道:“前方的寶貝多着呢,這羣人能有什麼好東西。”
說着,五人騎上馬賊的角馬,向着老者的身影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