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臨,
格斯眉頭緊鎖的看着手中的信件,裡面講述的是如今以風暴地,河灣,谷地爲主的領民暴亂事件。
想到河灣人口衆多,格斯不免爲妻子瑪格麗感到擔心,於是提筆迅速寫下信件發出,然後揉起太陽穴。
只是十來天,風暴地已經失去幾座大城,這羣反抗軍不僅屠殺了所有貴族,更是將屠刀伸向了同是平民的友方身上。
愚昧至極的行爲,讓格斯感到怒意薰心,不得不着手加快戰爭的進展,以減少戰爭帶來的損失。
另外,格斯同時放出消息告知七國所有勢力和領民,帝國願意接受渴望自由之人,但絕不允許有人肆意將屠刀伸向弱勢羣體,更不會接受實施這些畸形之舉的罪惡之徒!
格斯想要的是沒有毀壞和屍骸的淨土,不是一羣暴徒留下的廢墟和屍體,更不會接受這些獸慾薰心的人渣。
所以,宣告一下達,格斯又立即下令了軍情六處,讓阿薩辛們去維護世界和平,讓他們儘快將這些該死的暴徒首領安詳送走,也算是讓刺客信條再一次重現起原世界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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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大型旅館的地下室,
“We work in the dark and serve the lights,we are assassins!”
“we are assassins!”
“we are assassins!”
一羣身穿黑袍白袍籠罩全身只露出半張臉的男男女女異口同聲的說着教條。
然後一個個迅速潛入黑暗消失在地窖之中……
石盔鎮,
是雨林石盔城的衍生小鎮,被封給了領主的家臣,但很可惜,這名家臣沒能守住,暴民攻破了石盔鎮,屠殺了小鎮所有貴族,不論好壞。
不僅如此,暴民首領還開始肆意屠戮平民,擄虐婦女,燒搶打砸無惡不作。
而就在傍晚,一名毫不起眼的男子在石盔鎮外的大道上接到了一隻白色信鴿。
讀完信上內容,男子拉下帽兜,迅速潛入了石盔鎮……
“法克!貴族小姐的滋味兒跟村婦果然不同,香鵬鵬的……嗝兒……”
臉上有着刀疤的“反抗軍”頭領,滿身匪氣的打着酒嗝兒,語句不太準確的說道。
“老大說的對,回想起來真是滋味無窮,可惜沒一會兒就給玩死了,真是可惜。”
另一名獨眼龍跟着附和道,酒桌中倒是有個中年男人聞言後一臉不屑,舉着酒杯獨立站到了一旁,也不理會衆人的嚷嚷。
“切,看着那傢伙一臉正義的樣子,哈哈,難怪這麼大年紀女人都沒碰過。”
中年男人聞言不爲所動,只是默默喝酒,眼神裡滿是對這幫人的不恥。
呼~
一陣晚風吹過,帶着窗臺窗簾一抖,中年男人只覺得眼前閃過一道黑影。
下一刻!
好似有什麼重物跳上了屋內酒桌上,緊接着幾聲哐!哐!哐!的脆響,等到中年男人轉身。
房間裡變得安靜無比,只有桌子上蹲着一名全身籠罩在黑色長袍下只露出半張臉的人。
而剛剛那幾個一身匪氣的傢伙,此時正捂着脖頸,嘴裡不斷冒出鮮血,安靜的房間裡,中年男人甚至能夠清晰聽到器官涌出液體的聲音。
中年男人只覺得身體發涼,緊接着就看見那人跳下長桌,雙手交叉一甩!
唆!的一聲,
兩把寒光閃閃的袖劍彈射而出,將上面的血液一甩而盡。
黑色罩袍人收回袖劍,與中年男人擦身而過,口中帶着磁性的聲音說道:
“永遠不要讓你的劍刃染上無辜者的鮮血。”
中年男人一怔,趕緊開口低聲詢問:
“請問你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做?”
罩袍人影微微頓了頓,跳上窗臺留下一道磁性嗓音:
“一個行走於黑暗,侍奉於光明的阿薩辛。”
說完,身影一閃而逝,中年男人一愣,趕緊趴到窗臺上去看,但人影已經消失不見……
中年男人環顧四周,感覺一切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但房間裡卻真真實實躺着三具屍體。
猛然,中年男人看到桌上放着一塊鐵片,上邊刻着一把黑色巨劍,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阿利克西歐斯……”
男人默默唸道,看到那熟悉的標識,嘴角上揚着唸叨道:
“正義總有到來的一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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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庭,
繁華大道的一條街巷,瑪格麗帶着幾名侍女走到一家店鋪裡挑選起心儀的服飾。
“伊薇,你說陛下會喜歡這套衣服嗎?”
名叫伊薇的侍女身材高挑勻稱,長相颯爽,見皇后滿臉擔憂詢問,微微一笑道:
“皇后,我想陛下可能會介意您頭上這頂綠色的帽子。”
瑪格麗:??
雖然疑惑,但見侍女這樣說,肯定是服飾不合適,於是瑪格麗又換了幾件,在得到侍女伊薇的認可後,這纔將一件碎花裙子給打包。
“伊薇,爲什麼陛下突然將你派給了我?還在信上說叫我隨時隨地帶上你,難道是有人想拿我威脅陛下嗎?”
瑪格麗疑惑詢問道。
伊薇是帝皇宮的女僕長,幾天前突然來的高庭,還帶了格斯的親筆書信交給瑪格麗。
伊薇聞言,只是一臉“我也不知道的表情”搖了搖頭。
幾人腳步不快,沿着大道一路走走看看,時不時買些小物件兒,偶爾會坐下來聊聊天,時間很快進入黃昏。
“皇后,時間不早了,最近外面到處都是暴民,我們趕緊回家吧。”
伊薇吃着剛買來的甜點輕聲提醒瑪格麗,瑪格麗聞言撇着腦袋,大眼睛不斷閃爍,一陣思量微微點頭,隨即領着幾人快步向家堡趕去。
一路碰見許多一看就不是本地的外來人員,不少衣衫襤褸,眼神不善,這讓瑪格麗微微擔心。
幾人很快來到一處城門口,只見城門甬道里排着一輛輛馬車,不少農夫裝束的領民正在守軍的命令下趴到馬車上檢查物資。
“衝啊!幹翻他們!撒了所有衛兵!”
馬車上還有街道旁的農夫們突然大吼着暴動起來,衝到馬車邊從糧草堆裡抽出各種鐵器就跟城堡衛兵廝殺起來!
“敵襲!!!啊!~”
一名衛兵只來得及高呼一聲就被一名農夫用糞叉捅了個對穿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甩到石路上,屍體被甩的翻滾着到了瑪格麗的腳下,臉上的表情很是死不瞑目,口冒鮮血身體不斷抽搐……
“呀~”
瑪格麗輕呼一聲,舉着小手有些發愣,伊薇趕緊拉起皇后快步奔逃,兩名侍女緊隨其後。
“厚禮蟹!?快看!貴族小姐!”
一名眼尖的暴民驚呼一聲,引來十數名眼睛血紅的暴民。
一衆人聞聲望去,果然看見了四位衣飾華美,身段誘人,老遠就能聞到香味兒的貴族小姐。
“法克!快追啊!我要乾死她們!”
一名暴徒爆喝一聲,率先朝瑪格麗幾人追趕而來,身後十幾人見狀趕緊跟上。
瑪格麗幾人嚇得驚叫連連,很快就被那名叫得最兇的暴徒追上!
暴徒一伸手就抓住了一眼看起來就很颯的伊薇。
一隻手被抓,伊薇眼神一凝,不等暴徒開口,推開瑪格麗,往裙底一抽!
手裡瞬間多了一把虎口大小的炮管!
“what!?”
暴徒只來得及一聲疑問,就聽見轟!的一聲!
然後整個腦袋跟西瓜一樣爆開!腦漿子飛濺而出!
追趕而來的暴徒看見這一幕,被嚇得僵在了原地,瑪格麗和兩名侍女也瞪大了眼睛,一臉呆滯的望着一直和藹可親的伊薇女僕長。
而伊薇絲毫不顧臉蛋上的腦花兒,淡淡的吹了吹手中冒煙的手炮……
“法……法克!?那是什麼!?”
“我踏馬怎麼知道?”
“馬澤法克!就幾個娘們,你們怕什麼!?夠夠夠!佛羅米!”
見有人帶隊,暴徒們又膽氣增生,迅速朝伊薇圍了過去。
伊薇對瑪格麗淡淡一仰頭,瑪格麗趕緊拉起女僕跑開。
緊接着女僕長雙手伸到裙底一抽,手中立馬多了兩把寒光閃閃的短劍……
邊跑邊回頭的瑪格麗一雙大大美眸直接瞪圓,表情說不出的精彩……
暴徒們也是一愣,但下一刻伊薇率先動身!
只見女僕長的腳步無比迅捷,只是幾個踏步就接近了最近的暴徒。
隔着數米距離,伊薇直接甩出短劍,短劍嗖!的就插進了爲首暴徒的心臟!
暴徒身體一僵,伊薇趁機魚躍而至,一把抽出短劍,暴徒也抽搐着倒在了地上!
身後一衆暴徒甚至都沒看清剛剛發生了什麼,就見一個友軍倒地,一個個滿頭疑問,舉着武器不敢上前。
伊薇可不會和他們解釋,一邊奔跑,一邊舞動手腕,雙劍如同兩輪風車似的帶着殘影呼嘯而過,瞬間將幾名暴徒的喉嚨割開!
“呃……呃……”
被割開喉嚨的暴徒只能發出一陣斯鳴聲,緊接着就吐着血沫倒地,然後脖頸出流出大灘鮮血……
“酸蘿蔔別吃!快!大家快弄死她!”
剩餘的暴徒終於反應過來,一個個舉着武器迎面而上!
伊薇側身蹲地躲過一擊糞叉,掄轉手腕,單手倒持短劍順勢割斷這名暴徒的腳筋,另一隻手順勢再次甩出短劍將一名持刀悍匪爆頭,緊接一個小母驢打滾,躲過一擊揮砍。
蹲在地上,雙手撐地,猛的倒立扭腰,不顧長裙底下風光暴露,兩條長腿三百六十度璇踢。
幾名暴徒光顧着欣賞女僕長裙底的風光,一個沒注意,膝蓋窩一軟,兩名暴徒直接單膝跪地。
伊薇一個鯉魚打挺,半蹲在地,從被爆頭的暴徒眼窩子裡抽出短劍,雙手對準兩名跪地的暴徒眼窩就是迅猛一刺!
然後猛的一收,緩緩站直身體。
噗通!
兩名被爆頭的暴徒僵直倒地,砸出一片灰塵……
瑪格麗已經被伊薇暴起的颯影徹底看傻,呆滯的站在原地遙望着場中如女戰神一般的伊薇。
而剩下的幾名暴徒已經嚇傻,站在原地雙股顫顫…,下一刻轉身就跑。
伊薇只是一甩手腕,又有兩名暴徒僵直的倒在地上微微抽搐。
伊薇優雅的緩步走過去,從兩人後心窩拔出短劍,手腕迅速翻轉將血漬甩掉,然後收入裙底……
這時,兩名暴徒舉着刀突然從另一邊殺向瑪格麗!
“啊!”
瑪格麗驚叫一聲,緊接着就看見身邊兩位女僕同時從裙底抽出短劍一投!
撲通!兩聲,暴徒們齊齊暴斃倒地,女僕們單手舉着下午購買的物件,優雅緩步走近屍體,然後彎腰抽出短劍手腕翻轉,甩掉短劍上的血漬後,收進裙底……
瑪格麗:????
“皇后,您沒事吧?”
伊薇已經走了過來,一邊擦拭臉頰詢問情況,一邊擦拭手掌上的血漬。
瑪格麗聞言一噘嘴,黛眉一豎,睜着美眸,一臉你不告訴我怎麼回事,我就要生氣的表情。
見此,伊薇將擦拭完血漬的手帕一丟,連同其他兩名侍女一同鞠躬道:
“皇家戰鬥女僕團爲您服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