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到現在纔有時間更新,實在對不起大家了,內容有點少,希望大家別介意,估計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還會有一章……別走開精彩馬上回來!
雖然夾在肉層之間的鋼珠還沒辦法取出來,但現在張北的傷口已經止住了血。噴子的最大的致命不是說他的威力有多大,而是他的分佈範圍廣,打出的傷口多,倘若不能即使的止血的話,中槍者會失血過多而昏倒,那事情就大透了,常理來說,氣槍噴子最多致人於殘而不致人於死,但其分佈在身體各個部位的彈珠,在取出的時候確要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看着面色蒼白的張北,鍾小慧不知所措的蹲在牀邊,緊握住張北的手,滿臉的淚水,但顫抖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而張北努力的擠出微笑,輕輕撫順着對方的秀髮,泯了泯嘴,艱難的說道:
“啥丫頭,哭什麼,你男人活的好好的,這不是沒啥事嗎?對了,和我一起‘亡命天涯’的日子舒服不?”
“嗯,只要和你在一起,讓我幹什麼我都舒服……”從牀邊伸出走開的頭,淺吻在鍾小慧的額頭。張北微笑的看着對方!
站在一旁的劉明豔也不禁流下了淚水,患難見真情,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出兩人的真感情……
趴在牀上的張北,不敢閤眼,即使現在的他十分的疲憊想休息,但是他知道,在沒有任何醫療設置輔助下,自己這一睡,有可能再也起不來,失血過多,傷口沒有很好的處理,這都是導致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的原因!
焦急的鐘小慧,拿起電話,連續撥打着陳重道的電話,但是得到的回覆都是已關機!看着焦急的鐘小慧,張北給予了對方一個安慰的微笑,示意他坐下來彆着急,該來的,一定回來!
晚上七點多鐘,沉寂的了許久的電話鈴聲終於響起,拿起電話的張北,看到上面一連串的陌生號碼,皺起了眉頭,但還是謹慎的接了起來。並有手錶掐着時間,只要不對立馬掛掉電話,生怕對方通過電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其實張北的這種擔心是多餘,畢竟江安縣畢竟是小縣城,他李玉華還沒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搞到衛星監控器……
“您好……”
“班長,我是孤鷹……”一個簡單的代號,連接着數載的感情,曾經何時,那個跟隨在張北身邊,一直充當着火力手的他,在這一刻用他那包含滄桑的聲音,鳴叫着‘班長’。
張北愣了一下,下面他所說的張北沒有聽進去,只覺得腦袋‘嗡’了一下。
“班長,你在聽嗎?”
“我,我在……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
“AK告訴我的,我現在已經在江安縣,您在哪?”沒有多餘的語言,這就是孤鷹,一個一直以來充當張北影子的死士……
知道對方脾性的張北,沒多做啥語言表達,直接把電話遞給了劉明豔讓其告訴對方地址!
在劉明豔把地址告訴對方後,孤鷹直接掛掉了電話,雷厲風行的往這邊趕來!
約摸二十分鐘後,劉明豔的院外,響起一陣吉普車發動機的聲音,緊接着被從裡面繁瑣的鐵門被強行撞開,一位身着軍服的大漢,直接衝到了院內,大聲嘶喊着:
“班長……”那聲音充斥着焦急……
“我還活着,你把人家的們撞壞了,抽時間給人家換個好的……”張北的聲音,從裡屋穿了出來!
沒等對方敲門,劉明豔下意識的直接打開了房門,當大漢看到躺在牀上的張北時,七尺男兒,竟流下了少許淚珠……
抱起躺在牀上的張北,不做任何的回答,撒腿就往外面跑,而原本站在他身邊的兩個警衛員,趕緊爲其讓了道,並在後面領着鍾小慧和劉明豔跟在其後!
把張北抱上車的孤鷹,對前面的司機嘶喊着:
“快,最近的醫院……”
“是……”說完,軍用吉普如同裡離弦的的弓一般衝了出去,原本阻礙在道路兩旁看熱鬧的村民在第一時間讓出了道路!
原本走親串友的劉明豔父母,在看到自家女兒被帶上軍車後,以爲在自家發生了啥事,年過花甲的劉父,趕緊拉住了一個警衛的胳膊,大聲喊道:
“軍爺,俺家閨女一直都是秉公守法的人啊,您,您們抓錯啦。豔您趕緊解釋一下啊……”看到此景的警衛兵有些尷尬的看着身邊的劉明豔……
“爹,他們不是來抓我的,這我一個朋友的人,啥事等回來說……”說完,徑直的走向了車,走在身後的小慧給予二老一個歉意的微笑後,緊跟着上了車……
軍用吉普在縣城最好的第一人民醫院停了下來,抱起張北的孤鷹,馬不停蹄的衝進了急診室,嘴裡大聲的呼喊着:
“醫生,醫生……”跟着孤鷹下車還有個司機,緊跟在他身後的司機,也一同大聲呼喊着……
聞聲趕來的醫生,看到對方的穿着,以及他懷裡重傷的張北,不敢多做語言,直接組織手術……
而就在這同時,張北的電話再次響起,已經緊跟而來的鐘小慧,直接接過了電話……
“喂……”
“嫂子,我是重道,我們到賓市,你們在哪?”
“江安縣第一人民醫院……”就在鍾小慧說完這些話後,急症醫生急急忙忙的從手術房跑了出來,焦急的對孤鷹說道:
“您好同志,這爲患者的血型比較特殊,我們這裡庫存的沒有……”
“你說什麼……”孤鷹雙手把拎着對方的領子,把對方拉了起來!此話剛好被電話另一頭的陳重道聽到,只見他大聲的嘶喊道:
“我的,我的血型和班長的一樣……”聽到此聲的孤鷹,從鍾小慧手裡奪走電話,對着電話陰森森的說道:
“三十分鐘,最多三十分鐘,我看不到你人,禿鷲,我拿槍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