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苦惱着,如何儘快的進入柳藍街這個圈子的張北,無疑是在周廣的推動下,邁出了堅實的一步,自信在保密工作方面都已經完善的幾人,覺得在這個時候,把張北推出去的話,更容易接近目標,畢竟這一次,所要調查對像是在景洪市地下有名的高利貸主,孟二的親兄弟,孟戈和猛成兩人!
在下來之前,張北從周廣那,又瞭解了一些,關於猛二的事情,走私玉石起家,靠着自己兩個弟弟在景洪市出手,在短短的兩三年裡,積累出驚人的財富,其大哥孟波,就是靠着自家兄弟的財富爬上公安局副局長的位置!
道上有消息稱,孟家四兄弟,不單單是走私玉石,而且還染指毒品,但是誰都沒有見過他們出手,繼而這只是個傳言!
猛成嗜酒如命,經常遊走在柳藍街內的各個酒吧裡,作爲景洪市地下勢力的一面旗幟,孟家人無論走到哪兒,都會備受人尊敬!
孟戈是個典型的吸血鬼,基本上要賬的事情,都由他出面,從小就愛打愛斗的人,有種的英雄的氣質,碰到和自己勢力差不多,或者說是比自己勢力更上一籌的他總會死皮賴臉的跟別人一次次的打鬥,直到自己的水平有所提高!繼而在道上也有人稱他爲‘武癡’。
孟二應該是兄弟幾個裡面最具有資本家潛質的人,由他一手的創辦的天明食品加工廠,一直打着國家免檢的旗號,多重領域的重要身份,讓他遊走在整個景洪市的上層社會,市**代表,市政協委員,等一系列的頭銜,也讓這個曾經吃過牢飯的資本家,披上了‘紅色’外衣!當然他蹲過牢的事情,早數年前,都已經洗乾淨了,現在的孟二是景洪市響噹噹的企業家!其產業不單單涉及,地產,旅遊,橡膠,香蕉等多個領域,稱之爲景洪首富,一點都不爲過!
而孟波較比,他其他三個兄弟,顯然要低調的多,剛當上警察局副局長的他,連破幾起大案子,當然這裡面少不了整個孟家的影子,而且政治背景複雜,其後臺就是景洪市的一把手,市市委書記趙思成。
孟波和孟二兩人深居簡出,基本上和張北這類人搭不上界,但猛成和孟戈就不一樣了,兩人一直活躍在灰色勢力中,畢竟他們在數個場子內放高利貸,雖然他們是最頂端的那一個,但多接觸,像這類‘亡命徒’。
之所以給張北設定這樣一個角色,就是因爲老班長經過分析,只有從底層入手,才能打消他們兄弟們的顧慮!
一個人提着一個已經疼的昏厥過去的大漢,趕着五六個人,往他家酒吧去,這在整個的柳藍街的還是頭一遭,強子強忍着內心的震撼,想要出去看個究竟,到底是猛龍過江,還是衝大頭,但是作爲零星酒吧的脊樑柱,他不能走,繼而派了幾個小弟緊跟在張北身後!深怕出什麼意外,畢竟張北名義上可是三叔的親戚!
因爲張北的這一壯舉,讓原本酒吧內尋找激情的小青年,找到了樂子,紛紛跑出酒吧,雖不敢近距離的跟在張北身後,但遠遠的張望,心裡還是覺得刺激!
看到酒吧的人羣走了大半,強子讓服務員打掃着角落裡狼藉的酒臺,看着一步步穩穩的走下來的周廣,強子有些擔心的上前走了兩步,低聲對他說道:
“三叔,你看會不會……”
“會什麼?狗勝會吃虧?你知道他爲什麼會來這邊嗎?”強子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在老家犯了事,雖不說是殺頭的大罪,但扔進去,出來最起碼也到了我這個年齡……”聽到周廣的話,強子有些驚愕的看着對方,繼續問道:
“那會不會連累到您呢?”
“放心好了,那邊有人給他擦屁股,他來這,只是躲一段時間,等風平Lang靜了,他會回去的……”聽到周廣的話,強子站在那裡若有所思的想着什麼!
半條街的人羣騷動,讓原本還算平靜的柳藍街,變得不安分起來,提着的那位到現在還‘不願意’醒來的大漢,張北跟在幾人身後,徑直的走到了一家裝修的不咋滴的酒吧內!
裡面的生意很差,一眼望去,就能數出幾人!原本正在的吧檯前,獨自一人喝悶酒的陳彪,看到被自己派過去的幾人,灰溜溜的走回來,而且自己的手下被人提着直接扔到桌面上,再傻的人也知道,對方來者不善!
“兄弟這是找事?”先禮後兵這是柳藍街的規矩,無論對方犯了什麼錯,先把理擺出來,這是孟家兄弟劃出來的道,這些年來,無一人敢反駁!
“他們是你的馬仔?”
“嗯……”陳彪此時臉上,已經寫滿了憤怒,這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一個自己都面生的人,既然敢單獨來自己的場子內,這不是示威有是什麼?
“他越界了,而且越的很深,你這個當大哥,是不是該給個交代?”
“哼,我說你哪跑出來的臭小子,你活的不耐煩了是吧,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陳彪在……”還沒等他說完,張北擡腿就是一腳,直接把陳彪跺到了吧檯後面,整個人人仰馬翻,只有兩隻腳豎在那裡!
看到自己的大哥被人這樣羞辱,原本那些站在其身後,充當‘門神’的衆小弟,在一個大漢的嘶喊下,紛紛的抄起手中準備好的傢伙,紛紛向張北衝來,原本那五個被嚇破膽的大漢,在衆人的熱血照耀下,彷彿煥發了第二次青春似的,夾雜在衆人中間,喊聲最大,彷彿是要把剛纔那一幕,全都拋在腦後一般!
周廣的意思,是讓自己一戰成名,擁有足夠的本錢,來吸引孟家人主動聯繫上自己,而會意的張北豈能駁了他的好意。
赤手空拳,如同餓狼撲入狼羣一般,拳風凌利,招招的打擊着對方的要害……
好不容易從的吧檯內,爬起來的陳彪,捂着生疼的肚子,擦着嘴角的鮮血,看着被人羣淹沒的張北,自以爲勝券在握,不禁大聲的嘶喊道:
“老子,今天要了他的命……”可就當他剛喊完這句話的時候,一個馬仔被張北邊腳,踢的騰空往陳彪這個方向飛來,一百八十多斤的重量,狠狠的砸在了陳彪的身上,霎時,吧檯裡,再次傳出陳彪那殺豬的嘶喊聲……
十多個人,圍着的張北拳打腳踢,甚至還有人手舉着開山刀,往的張北頭頂的砍去,但就是在這情況下,張北愣是一一化解,而且還能抽出空隙來,進行反擊,張北不是神,單兵作戰,他在軍界,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王者,但是面對那麼多手握兇器的馬仔,張北也有吃緊的時候!
但是吃緊歸吃緊,他手上的動作,還是有模有樣,整場戰鬥,遊刃有餘,當他兇狠的擰斷一個手握砍刀馬仔的手臂時,還算完整的站在他四周不超過七個人!
只圍不打,此時的這些人,用眼睛直盯着張北,愣是沒一個再敢上去!站在原地,沒擺出任何防守姿勢張北,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猛然擡起頭,嘶吼道:
“不想死的滾出去……”原本表情輕鬆的張北,突然的變得猙獰起來,雙眼通紅的他,讓每一個和他對視的馬仔,都不禁往後退了兩步。
站在的張北對面的那個馬仔,是剛纔被張北趕出來的其中一個,其他四個都已經倒在地上,不醒人事,而當張北那通紅的眼睛看向他的時候,他整個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聽‘咣噹’一聲,其大漢扔掉手中的利器,連滾帶爬的衝出了酒吧門口,而有了第一個,那麼剩下的幾人,‘如影隨形’般,效仿着那人,扔掉手中的利器,趕緊竄了出去!
至此,剛纔還生龍活虎的陳彪勢力,此時除了躺在地上的那些人外,再無他人,當陳彪第二次從吧檯裡艱難的爬起來時候,整個場子的情況已經大不相同,原本站在那裡的張北,邁着碎步,走到吧檯前,自顧自的從酒架上拿下一瓶啤酒,單手把他打開,一飲而盡……
而此時的陳彪,已經沒有了剛纔那份囂張勁,戰戰兢兢的靠在吧檯旁,雙手扶住身後的椅背,顫抖的說道:
“小,小子,你別猖狂,柳藍街的規矩是猛家兄弟定的,你,你這是破壞行規,你,你就等着的受死吧!”
放下酒瓶的張北,斜眼看了陳彪一眼,隨後輕笑道:
“我死不死,就不用你操心了,但是今天,我估摸着,你很難走出這道門呢!”聽完張北的話,陳彪深咽一口吐沫,指着的張北說道:
“你,你敢……”
“哈哈,整屋子的人,我都敢了,還差你一個嗎?”說完,拎起的剛纔自己喝的那瓶啤酒瓶,徑直的砸到了對方腦門上,頓時鮮血的順着的對方額頭往下流淌,看着陳彪的身子順着的吧檯滑到地上,張北吐了口吐沫,惡狠狠的說道:
“嗎的,怪不得,沒生意,連的啤酒都摻假……”說完這句話,張北繞過吧檯,往零星酒吧走去……
在這個物質生活得到充分滿足,而缺乏精神生活的柳藍街裡,張北今晚的這一舉動,徹底燃燒了當地青年人們的激情!
‘狗勝’這個並不好聽的代號,在這一夜,被柳藍街的大佬們深記下來,有的在觀望,也有的當晚就直奔的零星酒吧……
但是無論怎麼樣,張北出名了,在另一個的城市,用一種強硬的手段,向衆人宣告着他的到來!
坐在零星酒吧那個原本屬於強子的位置上,張北摟着的強子的肩膀,大口大口,毫**限的喝着的桌面上的啤酒,當他一飲而盡不知道第多少杯酒後,臉色有些通紅的張北對強子說道:
“兄弟,永遠記住一句話,無論在哪裡,人不狠,站不穩……”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搖搖晃晃的往後臺倉庫走去……
(凌晨三點多,把這一章趕出來,漫雨筋疲力盡,明天要出差,怕耽誤兄弟們看啊!大家多多支持,漫雨拜謝了!鮮花,訂閱,點擊,貴賓,PK票,你滴統統的拿來……PS:以上廢話不收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