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押在昆桑警局內的董冰,此時顯得十分的狼狽,作爲昆桑當之無愧的一把手的他,此時也淪爲了階下囚,頭髮凌亂,就連夾香菸的手指都不停的顫抖着,就在剛纔,他交代了自己如何幫助毒梟組織託運出大批量毒品的事實,光這一項,就足夠他躺在牢裡一輩子的!在陳重道的逼問下,這位老者的心裡防線徹底崩潰,零零散散的交代了這些年,他利用職位之便幫助個人或企業走私,販毒等事實,更讓陳重道不能容忍的是,是他一手促成了,一家跨國私企,借用國外招工的幌子,把內地婦女以及少女偷渡到那邊,強迫其實施賣、yin等罪行……
倘若不是,現在董冰對整起案件還有衆多幫助的話,陳重道真的會一拳打死這老不死的傢伙。
在交代毒梟組織和其接觸的時候,董冰直言不諱的闡述着,他只有一個上線,是新省當地一家事業的老總,所以的命令都是他下達下來的,而自己只拿佣金和實施方案……
得到這一信息的陳重道,立刻把這一情報上報上去,毒梟組織在新省編制的這個關係網已經露出了冰山一角,再加上這次新省暴力事件嗎,明顯有他們兵力和財力的投入,使得新省上層對於這次清剿更加的徹底和系統化……
作爲此次鎮壓暴徒臨時指揮部,昆桑市警局,可謂是守備森嚴,二十四小時站崗的部隊官兵們,時刻待命着。
但百密一疏,終有遺漏,這所建設的並不嚴密的警局,可謂是四面‘漏風’,就連看押罪犯的臨時牢飯,都如同內陸普通家的平房一樣,凌晨一點不到,昆桑的氣溫驟降,說句難聽的話,出門小便提上褲子,轉身就結冰了!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下,警局內依舊燈火通明,接到上級指示的陳昌,真在大會議室內召開,深夜的清剿活動,務必要在天亮之前,把隱匿在昆桑內部的和分裂組織有聯繫的毒梟組織一網打盡,然而,就在陳昌激情四射的做着最後的總動員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震耳欲聾的嘶吼聲:
“失火了,資料室失火了……”在這個乾燥的天氣,風大的天氣裡,一場大火完全可以引起重大火災,繼而在聽到這聲嘶喊後,陳昌迅速帶着部分軍官衝出了房間,組織衆人連忙救火……
聽着門外,不斷的吆喝聲以及指揮聲,坐在審訊室的陳重道穩如泰山,他眼睛緊眯着看着對面一輛驚粟的董冰,不溫不火的說道:
“看到了嗎?外面起火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起火,你說其目的是什麼呢?”此時董冰的嘴脣有些犯紫,不知道是凍的還是嚇得,不停的哆嗦着……
“看樣子你手裡還掌握了一些,讓他們想要把你滅口的證據和資料,是這樣嗎董書記……”隨着陳重道聲音不斷提高,緊留在董冰心中的那道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外面的喊聲越大,對於董冰的心裡折磨越狠,最終他猛然站起身,彷彿下了很大決定似的說道:
“我……我有一份硬盤,記錄了這些年來,進行走私,幫助毒梟組織洗錢的企業名單,這其中不乏那些有身份背景的人士……”
“嗯?硬盤在哪裡?”
“我辦公室內的第二個抽屜……”
“啪……”一聲帶着消音器的槍響在狹隘的房間內顯得異常的沉悶,很顯然對方,就是衝着董冰來的,然而,讓他們失望的是,站在其不遠的陳重道一個側撲,把其壓在了身子下面,子彈並沒有打穿對方的頭顱,而是穿透了陳重道的身體……
反手起身的陳重道,忍着劇痛,立刻還擊着,那犀利的槍法,霎時讓躲藏在門後的傭兵立刻躲閃起來,雖然,傭兵用的是帶着消聲器的手槍,但是陳重道沒有用,他這一作法一是爲了壓制對方的火力,二就是提醒外面的衆多戰士們……
聽到槍聲的陳昌,立刻意識到了中了別人調虎離山之計,迅速組織兵力向後院的審訊房衝去,但當他們趕到地方的時候,那名狡詐的傭兵已經越牆而逃,雖然,他也身中陳重道的槍傷,但是,其鬼魅的身法,讓這些沒受過專業訓練的士兵們,望塵莫及……
趕緊衝到審訊室的陳昌,看到陳重道捂着自己的腰間,艱難的從董冰身上爬了起來,鮮血流淌的速度並不快,但陳重道的臉上極其蒼白,很顯然對方,並沒有擊中陳重道要害……
此時陳昌的臉上極其難看,在自己的地界上,眼皮底下,對方擊殺了守在門口的三名士兵,而且還差點對重要犯人,暗殺成功,倘若不是身邊這位持有國內最頂級軍牌的‘首長’技高一籌的話,那麼等待自己的將是嚴厲的軍事法庭的審判……
“首,首長,我帶你去醫院……”
“去屁的醫院,走,去拿那盤硬盤,你迅速給予守在政府的戰士打電話,董冰那個房間,給我裡三層,外三層的守着,不容有任何閃失……”
“是……”
嚴陣以待的荷槍實彈士兵們,讓原來就堵得水泄不通的政府大院,變得更加的‘喧譁’,很多害怕暴徒再一次上街尋滋鬧事的當地居民,乾脆就搭起帳篷在不大的政府大院內外休息,而此時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走出帳篷,想看一看究竟。
在拿的硬盤的那一霎那,陳重道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直接把這一信息通過電話,告訴了老班長,在接道陳重道這個電話後,老班長直接派了五名特戰隊隊員趕往昆桑,這一資料,將迅速的,直接的加速爲毒梟組織充當保護傘的企業,政府官員……
被送往當地醫院的途中,陳重道又給張北打了一個電話,把這邊的情況大致彙報了一下,在得知陳重道受傷後,一直踩着油門往前衝的張北,不禁失神的鬆開了腳踝,不過在得知他並沒什麼大礙後,整個人才常舒一口氣,陳重道那邊的收穫讓張北的歡呼雀躍了一番,這一證據拿的手,對於以後針對毒梟組織的計劃,就佔得了先機……
張北讓陳重道在昆桑城好生修養一下,等待接應的人員到了之後,在做行動。
掛上電話的張北,全速前進着,剛纔繞過赤兒地段,他們沒有直接趕到第一關卡而是直接去追趕那一隊,已經過了關卡的車隊,據說剛過去五分多鐘,油罐車行車速度不是很快,張北稍加追根便把和其齊頭並進。
打開窗戶,亮出自己的‘工作證’想讓對方的車靠邊停,然而爲首的那輛油罐車視而不見的繼續高速行駛着,而且車速越開越快,自持車後面裝的的油罐,再加上自己的是大貨車,司機絲毫不理會張北的嘶吼……
情急之下的張北,直接超過貨車數百米,徑直的把越野車就停在路中間,下了車的他,一臉陰霾的看着對面駛來的貨車,沒有絲毫讓步的跡象……
這一下那個貨車司機頓時急了起來,一邊和後面的司機打着招呼,一邊踩着剎車,直到離張北所站的位置約摸一米的時候,才停下來,跳下來的司機,氣焰囂張的衝上前去,二話不說,直接揮動着自己的拳頭,仗着自己車隊的人多,想給予張北一些教訓,然而,此時的張北比他們更加的氣憤,在其拳頭剛出手後,直接一拳砸在了對方臉上,頓時,對方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了出去,就在其身後的車主,正想上來幫忙的時候,已經懶得再和他們解釋的張北,拔出自己的手槍,頂在了那個已經衝上來的司機頭上,頓時,幾名人高馬大的司機,慫了起來……
“讓你停車爲什麼不停車?”
“這,這位大哥,我上有老……”
“我問你爲什麼不停車……”
“現在新省那麼**,我們不敢隨便停車,我們也是給別人打工的……”
“操、蛋的,你知道不知道因爲你的不敢,Lang費我多少時間……”不過張北並沒有立刻,而是在等待當地部隊趕過來後,讓其仔細盤查之後,才走開的!
當幾名司機看到部隊人員後,各個變了一副面孔,指着張北大罵道,還說他手裡有重型武器,然而,這一次回絕他們的是這些戰士們,直接扣留他們,讓其領導來領人,這時,他們終於明白了,原來自己真的闖了大禍……
帶着祈求的眼神看着張北,知道出來打工都不容易的張北,並沒有爲難他們,而是對那些戰士說道:
“如果真查不出來什麼,就放他們走,還有剛纔那個人的醫療費,是我……”說完這些的張北,就在他轉身之際,突然看到藏在司機隊伍裡,一名青年,眼神有些躲閃,張北推開人羣,定眼看着他,隨後臉色一變,怒斥道:
“說,你都藏了些什麼?”霎時那青年臉上蒼白,差點跪在那裡,失聲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在出了第一道關卡的時候,我們在休整車隊的時候,一個大哥上讓我幫他捎帶一些東西,還給了我一萬塊錢的手續費,說是過了下一個關卡,再來提東西……”
“東西呢?”
“在,在我座子下面……”他指了指三輛車中間那一輛,張北迅速衝上前去,拉開車座,拿出那包用油布紙包裝的東西,很顯然這個好奇的年輕人已經打開了這份東西,這才如此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