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抓着車門副手的鐘小慧,在做着最後的頑抗。貼身的T恤已經被粗魯的幾名大漢撕扯的不成的形狀,過了腿彎的七分短褲,已經被對方用力的拉扯過腰間!隨着幾名惡漢的不斷yin、笑聲,以及粗暴撕扯,原本鍾小慧那緊抓住副手的那隻嫩手,承受不住幾人的拉力,猛然的鬆開而來!
任由鍾小慧如何大聲的嘶喊,那幾名大漢彷彿沒有聽見似的,用力的撕扯着鍾小慧身上的衣物,甚至還有一名大漢,對着鍾小慧的臉猛扇了幾巴掌!惡狠狠的說道:
“這是鄉間,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要怪,只怪你是虎子那狗孃養的女人……”說完,那大漢站起身,‘哈哈’笑了數聲,然而就在這時,一把鋒利的短刀,猶如天外飛物,瞬間來到大漢面前,還沒等對方來得及反應,短刀已經沒入了對方胸口處……
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的大漢,還在保持着剛纔的姿勢,然而隨着,張北那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又遠到近,那位原本直挺着的大漢,砰然倒地,身體不斷抽搐着,坐着最後的掙扎……
旁邊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壞了,他們停止上了手中的動作,身邊躺着的那個大漢胸口上,那把明亮的短刀顯得的異常的猙獰,不斷抽搐的他,貌似在宣告着其幾人的命運……
而就在他們短短的失神之際,高速趕到,憤怒的已經從臉上看不任何變化的張北,整個人騰空而起,猛然跺開了圍繞在鍾小慧身邊的那幾個大漢,順勢拔出的插在那大漢身上的短刀,霎那間,當一名轉身就要逃走的大漢,剛邁出的腳步時,短刀從背後插入對方的脊背,緊咬着牙齒的張北,猛然用力,生生的將原本只有五釐米長的刀口劃成十多裡面,鮮血如同的泉眼般,霎時間噴射出來……
現在張北腦海裡出血腥和瘋狂外,剩下的只是憤怒,被張北擊倒的三名的大漢,逃脫不了張北的狠手,還沒來得及的反抗的二人,眼睜睜的看着鋒刀劃破自己的喉嚨,這一瞬間,鮮血沾染在張北臉上,此時的他如同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般,讓人膽寒……
把身子緊靠在車邊一直哭泣的鐘小慧,雙手環抱着被撕扯的只剩下內衣的胸前,當她看到張北,如同天神一般‘降落’在自己面前時,所有的委屈和恐懼化成的淚水流淌下來!
當張北解決眼前這四名大漢後,身後的追兵已經拍馬趕到,一邊把蹲坐在地上的鐘小慧,拉扯到自己的身後,一邊用鋒利的短刀,和對方對峙着!
此時的張北和鍾小慧,已經失去了逃竄的機會,拉着的鐘小慧的手,邊打邊往後撤的張北,已經爲鍾小慧擋了數刀,其身上的鮮血,已經滲透了他那單薄的襯衣,在此刻,你分辨不出他身上的血液是他自己還是對方大漢的……
旁邊的小黑屋成爲了張北和鍾小慧,最後可退守的地方,在再一次劃穿一名大漢的脖頸後,張北拉着鍾小慧,跑進了身後的小黑屋內!
雖然這棟被廢棄民房,已經破爛不堪,但好在窗戶什麼都還在,把鍾小慧拉近房間的張北,獨自一人站在門前,利用狹隘的門框坐着掩護,只等一次通過一人的門框,成爲了對方的噩夢所在地,但張北不顧已經傷痕累累的身軀,如同門神一般,交割着一個個衝上前來的大漢時,擠在後面的大漢開始的心裡發怵了……
在張北身上你看不到退讓,只有那一次次,一刀刀更狠的拼打!也許倒下一個人,你不會覺得有什麼,倒下去兩個,你還能漠視着,當那條,通往屋內唯一的門框前,已經倒下了近十名,肢體還殘缺不缺的大漢時,所有準備衝上前的大漢的已經變得望而止步了。
藏在邊角,原本一直嗚咽的鐘小慧,看着的張北那蹣跚的步伐,已經的永不屈服的直立在門口,爲自己遮風擋雨之時,她停止了哭泣,默默的關注着門口,從張北開始出來打拼,到現在,張北很少讓鍾小慧看到他血腥的一面,女人就應該躲在男人的臂膀下,然而,這一次對方觸急到了張北的逆鱗,誰沒有家人,誰沒有兄弟,對方既然用那麼卑鄙的手段,把自己吸引過來,這已經超越了張北的底線,對於這樣的人,他張北毫不手下留情……
翻滾在地上受傷的十多名大漢嗎,成爲了阻隔身後衝上來隊友最大的絆腳石,當他們小心翼翼深怕踩到自己隊友的同時,張北的鋒刀已經在第一時間,劃破了他身上的某一個肢體,應聲倒地的他們,再次成爲了前仆後繼的隊友的絆腳石……
站在外面的不斷吆喝,不斷的打氣的爲首大漢,此刻臉上已經鐵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間原本被自己踩點,準備對張北的女人實施‘極刑’的小黑屋,卻成爲了自己這邊的絞殺場!
看着自家兄弟一個個倒在張北的腳下,爲首的大漢心在滴血,摸了摸別在腰間的黑色手槍,當他的看到的又一名的大漢被張北無情的砍斷的單手的時候,毫無猶豫拔出手槍的他,對自己這邊的人嘶吼道:
“讓開……”
張北的身體已經算是傷痕累累,但是對於他這個在境外被譽爲絞殺機器的特種兵來說,這點廝殺還是在他承受範圍內的,多年養成的警惕習慣,讓他在與大漢廝殺的過程中,眼睛時不時的瞄向遠處,深怕這時,有人放黑槍,果不其然,當他聽到對方爲首大漢,那聲嘶吼的時候,張北就意識到了對方終於還是沉不住氣了,從冷兵器變成了熱武器,側身拉過一名準備撤後的大漢,張北先是,用短刀架在了對方脖頸上,隨後,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他身後,不禁往後退了兩步,直到他整個人邁進房間內……
自己本想出其不意的擊殺對方,然而狡猾的張北,確在這時,用自己的兄弟做擋箭牌,緊握住手槍的爲首大漢,開槍也不是,不開槍也不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己方的優勢已經越來越少了,再加上張北佔有有力的地理位置,這樣下去,不用對方衝出來,自己這邊人心就要散了!
可是如果自己真的開槍的話,那麼倒下的不僅僅是一個馬仔,更是的剩下的二十多人的心!誰都不願被自己的大佬當成炮彈一樣往上送!
就在爲首的大漢左右的爲難的時候,這條鄉路上突然衝出一輛的奧迪Q7,其強大的馬力,霎時間衝散了自己這邊準備前赴後繼的陣形!而這輛奧迪Q7,疾行中猛然一個甩尾,原本發現異情後的爲首大漢,剛邁開步伐,奧迪07那‘肥大’的車屁股,直接砸到了對方身上,霎時間,爲首的大漢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飛了出去,在飛躍的途中,嘴角已經噴出濃郁的鮮血……
奧迪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副駕駛的車門突然被敞開,一把唐氏砍刀露出了他猙獰的一面,鋒利的刀刃絞殺着,汽車劃過在其身邊的衆大漢!
而以此同時,傳出了陳重道心在滴血的嘶喊聲:
“我**的嘴,我的車門……”用車門作爲臨時盾牌的AK,砍得是不亦樂乎,而原本窩在房間內的張北,從後面給予這些已經驚慌失措的大漢沉重的打擊!
待到汽車穩穩的停靠在張北身邊,陳重道和AK兩人同時拎着砍刀跳下的車的時候,那些僅剩的十多米大漢,已經沒有了再戰的勇氣,近四十口子人,沒把張北一人拿下,現在又了兩個同樣彪悍的同伴,這時候不走還等到什麼時候……
看着如同驚弓之鳥的衆大漢,猛然散開後,張北制止了準備上前追趕的陳重道和AK兩人,扔掉手中的短刀,轉過身跑到屋子裡,受到驚嚇的鐘小慧還是縮成一團,環抱着雙腿,直到張北來到她身邊,脫掉自己的外套,套在她那破洞的百出的身上之際,擡起頭的鐘小慧猛然竄進張北懷裡,濤聲大哭起來!
這一刻,她覺得沒有不張北的懷抱更安全的地方了……
輕聲安慰着懷裡的鐘小慧,儘量平伏着她內心的波瀾!看到這一幕的AK,氣憤的兩步走到那個被車身撞在地上,不斷抽搐的爲首大漢,上去就兩三巴掌,隨後嘶吼道:
“是誰讓你們來的……”滿臉鮮血的大漢,輕蔑的看了AK一眼,莫不啃聲……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AK的臉上露出了兇狠的笑容。
“不怕你不說,哥最喜歡的就是逼供……”深怕鍾小慧再受到血腥的刺激,撕起對方長髮的AK,把其拖到了叢林深處……
站在門口的陳重道喃喃的說道:
“何苦呢,早晚都要說……”對於AK的審人方法,陳重道是再瞭解不過了,你想連他國的特工到了AK手裡都老實交代,更何況你這個小癟三呢?
在張北的輕聲細語安撫下,稍微安撫下來的鐘小慧,被張北緊抱在懷中,一步步的向屋外走去,而此時的AK,用紙巾擦拭着滿手血跡的手腕,走到張北面前,輕聲的說道:
“是胡三的人……”
“胡三?是胡三的人,但絕對不是胡三下的命令,可是他胡三要爲今天的事情買單……把這個大漢用麻袋給我裝起來,放到後備箱裡!其他人,重道,你來處理下,明天一早我會親自帶着的小慧去警局錄口供的!”
“我知道了班長!”
“另外,我讓AK開你的車送我們回港城,我的車在前面路口,你這邊處理好了,開回去……”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