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的卡牌!
林飛呆呆的望着手中的卡牌,心頭彷彿抓住了一絲什麼東西,但又想不出到底是哪裡不對,正苦思冥想着,野馬已經處理好了事情。
“去醫院。”
野馬拿過林飛手中的卡牌,裝進一個黑色的小袋子裡收好,也打斷了林飛的沉思,林飛搖了搖頭,心想也許是自己的錯覺,倒是剛剛那個戴着鴨舌帽的人,他的眼神絕對有問題,可惜讓他跑了,不然一定能問出些有用的東西。
林飛將車開到醫院,那個被炸傷的戰士早已被送到急救室內搶救,林飛找了個偏僻的角落抽着煙,野馬則向組裡報告着現在的情況。
“煙。”
林飛回頭,看着野馬深深皺着的劍眉,淡淡的嘆了口氣,從煙盒中一下拿出五根菸,全都遞給了野馬。
野馬平時是很少抽菸的,只有當遇見煩心事的時候,纔會抽菸,而且會一根接着一根的抽,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的煩悶。
野馬接過林飛的煙,一句話也沒說,悶頭站在一邊不聲不響的抽了起來,野馬的表情雖然沒有什麼變化,甚至看不出一點憂傷,但這並不代表野馬無情。相反,野馬很重感情,很將義氣,話從來不多,但做事卻不含糊。
今天野馬帶來的這兩個副手,都是野馬一心培養出來的戰士,雖然平時總是把這兩個人訓練的不成人樣,但林飛能看出來,野馬還是非常看重這兩個人的。而今天,不僅野馬的任務失敗了,兩個副手更是一死一重傷,對於野馬的打擊還是非常大的。
林飛心中暗暗嘆息,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野馬的肩膀,繼續坐到急救室門前等着醫生出來。
苦等了兩個小時,急救室的門終於打開了。
林飛連忙站起身來,對走出來的醫生問道:“醫生,怎麼樣?”
醫生摘下口罩說道:“人是保住了,只是…”
林飛追問道:“只是什麼?”
醫生搖了搖頭,嘆息道:“只是他的右臂和右腿,由於傷勢太過嚴重,爲了保住性命,只能採取截肢…以後可以按上假肢,生活方面還是沒有問題,不過,我看的出,這個小夥子的工作不一般,對身體素質的要求應該很高,這個工作,以後他怕是幹不下去了,畢竟是假肢,就算是再先進的科技,使用起來終究還是有些不方便的。以後讓他換個工作吧。”
林飛掃了一眼身邊的野馬,分明看到野馬的眼神閃過一絲失落,不禁搖了搖頭又問道:“現在我們可以進去看看他麼?”
“可以,但時間不要太長,病人還需要靜養。”
送走了醫生,林飛和野馬走進病房,受傷的戰士已經醒了,見林飛和野馬進來,連忙掙扎着想要坐起身來。
“躺着。”
野馬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這人聽話的躺下,看向野馬的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因爲這是野馬一年來,第一次任務失敗,而且是這樣慘痛的失敗,完全被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
林飛坐到病牀旁邊,問道:“到底怎麼回事?你也應該不是新手了,不應該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居然被一顆**搞成這樣?既然已經發覺到了事情不對勁,既然已經給野馬發出了危險信息,爲什麼不穩住等我和野馬來呢?”
“因爲陳明教授,當我們找到他的後,告訴他現在有人將要對他不利之後,他便要求馬上回家一趟,好像家中有什麼重要的資料,怕被對方偷走,於是我們兩個便護送他回家,進入他家的小區後,發現他家樓下有一個穿着大風衣的可疑人,那人看見我們後,撒腿便跑,本來我和小王(就是已經死亡的那個戰士)不想追,心想只要保住陳明教授就可以了,但陳明教授卻非常着急,懷疑那人已經去他家偷走了那份重要的資料,非要我們去追那個人,小王無奈,只好叫我先送陳明教授回家,自己獨身去追那人去了,我也發覺到了事情不對,立刻給老大發了信號。”
“原來是這樣,那後來呢?”
“到了陳明家,出於謹慎考慮,我還是讓陳明教授在門外先等着,然後我自己進入房內檢查有沒有什麼危險,發現沒有危險之後,才讓陳明教授進屋的,就打算等着老大來。”
“既然都已經檢查過了,怎麼還會有**?”
“公文包!那個**竟然在陳明隨身攜帶的公文包中!那個公文包早在我和小王找到陳明教授之前,就已經被人做了手腳,進屋後,陳明教授焦急的在屋裡找着什麼,隨後,在一個小型保險箱中拿出了一沓文件,然後便要將那一沓文件放到公文包裡帶走,打開公文包的同時,**爆炸了,我正在門口留意着外面的聲音,**一爆炸,我就被炸出了門外,而陳明教授,則是直接被炸出了窗外。”
如此精密的刺殺計劃,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殺手組織,不過能讓陳明教授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也要保住的資料,到底是什麼呢?陳明教授被暗殺,會不會就跟這份資料有關?如果有關係,爲什麼殺手不把資料偷走,而是選擇直接炸掉?前三個教授的死亡,會不會也跟這份資料有關?是不是他們手中也有一份這樣的資料呢?
知道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後,林飛叫這名戰士好好休息,便也野馬一起走出了病房。
“前三個教授死亡的時候,也有類似這次的一張卡牌麼?”林飛問道。
“沒有。”
“奇怪,太奇怪了,爲什麼只有這次,明知道陳明教授已經有人保護,卻一改往常的低調從事,要如此高調的行事呢?而且,你們纔剛剛到陳明教授身邊,他們就動手了,如果這不是巧合,而是他們故意要針對一下組裡的人,那他們的情報怎麼會如此精準及時?難道…”
“小飛!這件事…不用你管。”野馬的眼中猛地閃過一絲恨意,越是重感情的人,越是對背叛這兩個字無法容忍,野馬已經明白了林飛的意思,但依舊還是抱着一絲希望的說道:“也許…巧合吧。”
林飛還想說些什麼,突然眼鏡上亮起紅色信號,難道我那邊也出事了?
“我那兩個大小姐好像出事了,我得走了。”林飛走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轉頭對野馬說道:“對了,我新收了個小弟,和你有幾分相像,是個不錯的苗子,哪天我帶來給你看看。”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十分鐘後…
“兩位大小姐…你們難道不知道現代社會,有一種很先進的通訊裝備--手機麼?!既然沒出什麼大事,沒什麼危險,爲什麼就不給我發個短信或者打個電話?非要用這個把我叫回來?我再強調一遍,這個紅色危險信號,是在你們有危險的時候用的,懂麼!”林飛真是那這兩個大小姐沒辦法了。
急匆匆的一路趕回學校,卻發現兩個大小姐正在班裡聊天!
“萱萱姐說了,用這個,你十分鐘之內就能到。”尹曉雪一邊說着,還看了看錶,“萱萱姐,你還真沒說錯,他八分鐘就到了!”
……
“那麼,兩位大小姐,找我回來到底有什麼事?”
“飛哥,我餓了,想回家。”尹曉雪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眨了眨大眼睛說道。
“餓了不會叫外賣麼?自己有車,不能自己開車回去麼!”林飛聲音不禁提高了幾個音量。
“喊什麼喊?”李紫萱終於發話了,“車鑰匙在你身上你不知道麼?一下午不上課,這都放學了,還不回來,你讓我和小雪走着回家麼?你還知道你是我倆的保鏢麼?作爲保鏢,一下午都不注意我和小雪的安全情況,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怎麼辦?還有外賣這個問題,萬一外賣被壞人下了毒怎麼辦?外賣不乾淨怎麼辦?吃了壞肚子怎麼辦?…”
“…”
面對着李紫萱大小姐的接近五分鐘的訓話,林飛終於軟了…服軟了。
“大小姐,二小姐,我錯了,咱回家吧…不叫外賣,我做飯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