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前面的宏基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師叔,一會咱們回到我那裡去玩吧,你想怎麼玩都可以,現在這可是在車上。”
宏基看着後視鏡上的兩人,也難怪師叔會看上這個女人,被緊身的黑衣包裹着的姣好的身材,加上那略帶着點妖媚的長相,簡直就是一個天生勾魂奪魄的尤物。
“沒事,動刑而已,這對於別人來說或許是很困難的事情,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一個很簡單的事情。”何斌笑眯眯的擺了擺手,將手按在了那個女人的手上。“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名單,這些資料他們到底是準備做什麼?”
“不知道!”
何斌的手輕輕的按在了她手上的一處肌肉上,那裡原本就沒有什麼經脈或者血管,只是這個位置若是用力合適的話,可以將整塊肌肉給反轉過來,扭曲的肌腱會讓人疼的發瘋。
從這個女人逼着的雙眼,滿頭大汗的模樣就可以看得出來,這種分筋錯骨的滋味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嗯!”那女人終於是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坐在前面開車的宏基也是有些不忍的專注的看向了前方。
“怎麼樣?說吧,要不然真的會很痛的,這還只是一塊雞肉你就疼成這模樣了,要是真的再多幾處你不得疼死?”何斌有些佩服的看着這個女人一眼,這種分筋錯骨的滋味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忍受下來的。
可是這都已經是第三處了,她竟然是硬生生的挺了下來,竟然是一個字都沒有說。“這人是做古董的,收集這些專家的資料倒是無可厚非,畢竟誰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東西會是好寶貝,怕看走眼給他們看也是人之常理,可是他收集這些專家的家人的資料就古怪了,尤其是在上面的那些資料上還標註了每個專家對他們的關注程度,這太可疑了。”
“嗯~!我……我就是……死……也不會說!啊~!”那個女人又哼哼了兩聲,竟然是忍不住叫了起來,不過這一叫卻讓何斌都傻眼了,她那根本就不像是在叫疼。
“還不說?”何斌已經是對這個女人佩服到極致了。急救技能讓他對於身體的構造有了個極致的瞭解,所以對於這樣行刑他也是熟悉至極。
輕車熟路的反轉了她的第五塊肌肉了,這個女人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冷汗了,可是她依舊是咬着牙,好像是儘量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的樣子。五塊肌肉反轉扭曲,這樣的痛苦就算是男人都很少有人能扛下來,何況她還只是一女人,何況她到現在爲止都一直是緊閉着雙眼咬着嘴脣一聲不吭的。
何斌苦笑着坐在了一旁。“姑娘你真是條漢子,居然這樣都不說,好吧既然你不說那我也就只有自己推斷了,雖然有些臆斷,但是總比沒有準備來得好,畢竟這些老頭可是跟我有交情的,若是他們出事了,我會有更大的麻煩。”
“如果僅僅只是要找他們看古董,或者說鑑定古董,只要知道他們擅長哪方面就行了,可是資料上沒有,更多的是生活習慣以及生活規律,還有跟哪些人來往密切有關。也就是說這人根本就不是想要他們幫他看古董,而是更多的想要關注他們的生活。這些人不是明星,關注他們的生活沒有意義,那個人也不是狗仔隊,
更沒有理由這麼做。”何斌笑着說着,然後纔看向了後面的那些東西。
“這是關於他們居住的小區的警衛的巡視和小區的監控位置的圖。也就是說這人根本就不是愛好古董,而是想要對這些資料上的人進行什麼犯罪活動吧,比如綁架一類的。不過他們的目的我還真是猜不出來。怎麼樣?都滿頭大汗了,你說出來我就幫你恢復,對你來說也是一種解脫嘛。”何斌說着輕輕的拍了拍那個女人的手臂。
若是換做平日這樣的輕輕的拍一拍也沒什麼,可是現在這個女人已經是嚐盡了分筋錯骨的滋味,何斌好死不死的又是拍在了患處,這一下就好像是捅了馬蜂窩一樣,那個女人再也是憋不住了,張開嘴痛苦的呻吟了起來。
“啊!”
女人的身體已經弓了起來,就好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一樣,何斌正有些疑惑的看着她的時候,看到的卻是一雙水汪汪的眸子正在那裡看着他,那眼中竟然盡是迷離。“喂喂喂,不是吧,難道要昏迷了?”
以爲那個女人痛苦的會昏迷過去,何斌立馬七手八腳的將她的手上的那些肌肉給復原了過來,只是復原的那一下比起之前會更加的疼痛。
那個女人弓着的身子突然一扭,整個人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整個人就這麼癱軟在了後座上。
何斌這個時候才七手八腳的在她的身上拍了起來。“喂喂喂,不是吧一直都這麼硬氣,結果幫你解開了就昏迷過去了?”
坐在前面的宏基嚥了口唾沫,這纔有些口乾舌燥的看着後座的兩人。“那個……師叔!”
看着在那裡欲言又止的宏基,何斌也是有些不理解的看向了他。
“難道你沒發現剛纔這位姑娘的叫聲有些奇怪嗎?”
“奇怪?”何斌一臉迷惑的看向了那個女人,只怕剛纔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吧。
比起現在還沒有正式的女朋友的何斌,已經是身爲人父的宏基最能夠感覺到那個女人的變化,那個女人剛纔根本就不是因爲疼痛。“其實好像是因爲師叔你給她用了那分筋錯骨,所以她纔會變成剛纔那樣子,你看看她是不是臉色發紅,眼角含春的。”
何斌這時候才注意到這個女人確實是臉色通紅,眼睛裡也是水汪汪的。
看到何斌衝着後視鏡點了點頭,宏基差點沒有笑出聲來。“師叔,你剛纔可是讓這個小姑娘享受了一把啊。”
“享受?”何斌有些不解的看着坐在前面的宏基。
這下宏基總算是憋不住了,將車子停在了一旁,笑了半天這纔看向了後座。“這個世界呢有些人是有怪癖的,有些人喜歡打人,那麼就還有一些人喜歡被人打。”說到這裡他的一雙眼睛已經是在何斌和那個女人之間來回掃視了幾遍。
“也就是說剛纔你給這個姑娘上刑也許就是她最喜歡的,所以她才一副那樣的反應,或許她最喜歡的就是這樣子了。”宏基一說完,看着一臉尷尬的何斌,又看了看一臉通紅的女人頓時毫無形象的趴在了桌子上大笑了起來,實在是太有意思了,一個用刑高手遇上的偏偏是S。M愛好者。
這個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是將臉給低了下去,看都不敢看兩
人。
這是她的秘密,誰也不知道的秘密,現在竟然是被別人給知道了。
這一下就讓她心慌了起來。
何斌有些尷尬的看着宏基。“沒辦法知道對方的目的的話,就不好辦了。這幾個老教授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希望他出事。只能這樣了,送我回酒店。”
幾個老教授的安全還是第一位的,反正現在宏基已經是掌握到了很多東西,對於他來說掌握這些東西就可以叫那個小子好好的喝一壺了,就算他舅舅再怎麼罩着也沒有用。
“師叔,那人家裡搜出來的東西雖然是有點分量,但是隻要他舅舅在一天,他還是沒有什麼大事的。”
“放心吧,他舅舅也幹不了多久了。”何斌笑眯眯的把玩着手裡的那護腕。
“要是他舅舅不在了,我就有把握讓這小子把老底給坐穿。”宏基有些興奮的說着,這已經是他的老對頭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還跟自己的兒子有恩怨,更是差點害得他宏基家絕後。
這筆賬不管怎麼算,他都要算在對方的頭上。
車子已經是到了賓館的下面何斌這才拉着這個女人進了賓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在賓館的大門口已經是看不到自己學校的學生了。
拉着那個女人進了房間,何斌這才稍微鬆了口氣,雖然這個女人一直都不是很配合,但是何斌卻一直壓着她。
術士護腕裡的奴役生物技能還能夠再使用一次,自己原本就是打算將那個技能使用在她的身上的,而且用了之後,他也可以知道那個資料到底是要做什麼用的。對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一會不要反抗,要不然我一定會讓你再……”說到這裡何斌就說不下去了。
正如剛纔宏基所說,自己越是折磨她只怕她就會越覺得舒服,這根本就不能再叫做折磨了。
手上的護腕已經開始散發着綠光,何斌將手按在那個女人的額頭上的時候,他已經是可以感覺到那個女人的驚恐了。
原本只是想要讓這個女人成爲自己的僕從的,可是一施展這個奴役生物之後,何斌就知道麻煩來了。想當初自己奴役羅德爾還算順利,正是因爲羅德爾只是普通人,自己已經完全可以壓制他了,可是這個女人不光只是身體素質的強大,更重要的是她的意志的強大。
兩人就這麼僵持着。“還堅持?我看你能堅持到幾時。”何斌說完已經是惡狠狠的撲了上去,這可是僅剩的一次奴役生物技能了,這術士護腕也只能控制兩個生物而已,他可不想讓這一次奴役的機會白白的流失掉。
將那個女人按在了牀上,何斌幾乎是火力全開的開始對她的肌肉以及全身的穴位進行刺激。
那女人的反應更是激烈,從何斌下手之後就一下子抓緊了牀單,嘴脣死死的咬着枕頭,滿頭大汗的儘量的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可是就是這樣她的叫聲也還是傳了出來,就好像是女人興奮的時候的嬌吟一樣。
何斌現在一心只想着一定要奴役成功,一雙手不停的在那個女人的身上活動着。奴役生物說白了就是意志的較量,若是意志不堅定就會被奴役,所以何斌現在要做的就是摧垮她的意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