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寫完,草稿,都是錯字,一個小時後刷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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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挽尊不成,燕妄行的最後一絲清白也洗不清了,跳進冥淵河都洗不清了。
初桑此話一出,全場都詭異沉默了那麼幾秒鐘,墨柏舟微微瞪大眸子,難以置信掃了燕妄行好幾眼,視線由一開始的警惕變得越來越古怪,並默默向後倒退一步,離他遠了點。
這倒退一步的動作簡直是給了燕妄行心靈一記重創。
他氣的頭腦發昏、呼吸不暢,不過被刺激的多了,燕妄行發現自己的心態變得越來越抗揍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甚至學着初桑平日那賤兮兮的樣子,雙手還胸上身微微後仰,勾着脣角邪魅一笑,“你怕什麼呢,本尊就算是喜歡男人,也絕對不會看上你,你不會真以爲本尊會看上你吧?”
“……”
艹。
他第一時間居然不是反駁,而是反問?
墨柏舟面上波瀾不驚,心中暗驚魔族這羣人果然都是一羣變態,他當初選擇不回魔族果真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很好,他現在不用擔心小師妹會被這壞種佔便宜了,他現在需要擔心自己了。
“哎,你們兩個還杵在那愣着幹嘛?我都換好裝扮了,你們也快換,否則等會兒追兵追上來,時間可就來不及了。”初桑剛纔也只是看着氣氛緊張,隨意調侃了一下,如今時間緊迫,可容不得耽擱,她催促兩人道。
“你方纔拿出來的那什麼小球,還有沒有別的款式,給我們一個,對了,要男裝的。”燕妄行穿的是魔族裝扮,但他這一身魔尊華服過於惹人矚目了,平常出去賊拉風,但被通緝時主打的就是一個自投羅網。
他湊過去,想去她的乾坤袋裡找一找,初桑順手把乾坤袋拿到另一邊,“別亂動我的東西,我平常很少會僞裝身份,用的話也是用一人千面比較多,很少會用幻術珠,當時隨手讓二師姐替我做了一個,沒有準備男人穿的。”
“啊,你逗我呢,你讓堂堂魔尊穿女裝?”燕妄行一臉不情願,他寧願現在衝出去大殺四方,也絕對不會換上女人的裝飾!
“你一個男人換上女裝,豈不是更能隱藏身份?正大光明走出去,外面那些魔兵魔將想破腦袋都猜不出來會是你。”
她見燕妄行一臉吞了蒼蠅似的抗拒表情,不知想到了什麼,突然話題一轉,“當年墨清沉女裝可是迷死你了,他都能穿女裝,你爲什麼不能?莫不是你比不上他?沒他女裝好看?”
初桑承認自己惡趣味氾濫了,別人越是用那種氣急敗壞又幹不掉她的眼神看她,她就越興奮,越想壞心思的逗一逗,故意想着法兒的激將道。
燕妄行的臉色果然一下子就變了。
要麼說墨清沉和燕妄行這倆人可是原著中天造地設的一對情敵,這倆人從身世到八字到磁場都是相斥的,即便這一世劇情扭轉,導致燕妄行沒跟墨清沉打過太多招呼,但宿敵之間天生的攀比欲,那可是刻在骨子裡刻在靈魂裡的。
燕妄行聞言不知回想到了什麼,那臉黑的都能炒菜了,隨後上前一步,不由分說便一把搶過她手中的幻術球,輕輕一捏。
“砰!”
他身上的裝束也變了,換成了跟初桑一樣的風涼裝扮
不得不說,燕妄行這原著男三的姿色還真是不錯,不說話時還真像那麼一回事的,不比女版的墨清沉差多少,還自帶了幾分魔族特有的魅惑風情。
初桑手賤的就忍不住上去拍了一把,在她那句“真翹啊~”的騷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墨柏舟先行一步發現她的意圖,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拉到一旁,心頭慌了又慌,他之前怎麼沒發現小師妹怎麼越長越彎了,這要是傳出去還以爲他們修真界都是一羣變態流氓!
運用隱匿符和遁地符成功逃脫了外圍那羣魔兵的追捕之後,初桑以防萬一還專門放出了三個傀儡,在他們原來的地點逃出去,應該能拖延不少時間,三人則拐去了附近一座比較偏僻的城池,這種小城市的消息比較滯後,還沒有傳出魔攻那邊兵變的消息,他們三人一桌,普通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燕妄行隨便找了個酒館,拿了一大筆魔石把整個酒館都包下來了,出手可謂是相當的闊綽,加點都快被掏空,還能這麼闊綽,足以看出他在位這半年從那些魔君的手中搜颳了不少好東西,初桑以防萬一,還專門設置了一個屏蔽陣法,防止有心之人偷聽,墨柏舟拿出之前得到的那地圖點了點東南方的那個位置,“祭臺距離此地有將近三千里的路程,我們最多半日應該就能趕到,除了那裡匯聚了不少魔修比較棘手之外,岑丹他們這幾日還專門打探了一些消息,他那邊似乎有一些禁制,尋常人根本無法進入,如果強行闖入的話,便會被禁止中的魔力瞬間絞殺……”
“魔族的祭臺我倒是也不太清楚。”初桑平常喜歡掃蕩藏書閣,雖然知道東西要比其他人多那麼一點,但是基本上也只限於修真界,魔族這邊,自從有利時期就一直和修正接觸一部分修真界,這便記載模組的書籍也很少,魔族祭壇這邊他們也不太瞭解,墨柏舟身上雖然有魔族血統,但他從小也是在修真界長大,對於模組這邊的瞭解也只比普通人多一點,但從來沒去祭壇,不過他們這邊可是有一位魔族友人呢,眼見兩日豆漿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燕妄行有點坐不住道,“都看我做什麼,你們不知道,難不成我就知道?”“你不是魔族人嗎?雖然這魔尊做了半年還沒做熱乎就被手下人謀劃篡位了,但你怎麼着也做了這麼多年的魔君,對於魔族的事情肯定要比普通模組人還清楚吧,你難道沒去過祭臺?”初桑覺得有些離譜。
模組祭壇是祭拜他們魔族那些老祖的聖地,按理說不管是魔尊還是魔君,每一年都要舉行祭拜大禮,雖然說模組這個羣人確實沒有修真界那麼講究,大意大利,但是這點該走的形式還是要走一走吧,沒想到燕妄行卻一臉茫然,是真的茫然,比他們兩個外族人還茫然,“我沒去過啊。”
“?”
“?”
初桑和墨柏舟齊齊打出一個問號。
“你們兩個什麼眼神,我說沒去過就是沒去過,我閒着沒事,幹嘛要去祭拜那羣早就死了的老傢伙?”燕妄行相當大逆不道道。
初桑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反手拉住墨柏舟扯到一邊,壓低聲音道,“我突然覺得四師兄你之前說的沒錯,咱沒必要拉着這麼一個拖油瓶過去,不然還是把他丟了吧,讓他回去自生自滅。”
她之前之所以帶着燕妄行就是因爲他們對魔族不熟悉,以免步步踩雷,所以需要找一個熟悉魔族的本族人帶路,而目前他就比較熟悉燕妄行,所以索性就拉他下水了,沒想到這卻是一個十足十的拖油瓶,一路上除了能打打架之外一丁點用都沒有,原著中叱吒風雲的霸主魔尊可不是這麼寫的呀,這是沒女主在懷連buff都沒了?
廢物。
“你們兩個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別以爲我聽不見。”燕妄行不悅道,“不過說起那祭壇,我也不是一點了解都不知道,你們若是願意求求我的話,我倒能說之一二。”
好歹他也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魔族,一些常識還是知道的。
墨柏舟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手指一動,魔劍出鞘半邊。
發現這個人對自己沒太大用處之後,初桑態度一下子就冷了不少,變臉變得那叫一個快,“看來你是忘了咱們之間的深厚友情了,不如我再幫你回憶回憶?”
“……”燕妄行後背瞬間僵直了一下,想起了那些深厚友誼的回憶,他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很快又恢復自然,“開個玩笑,我跟你們的目的一樣,都是除掉那些找死的魔君,我自然是跟你們站在同一戰線的。”
他繼續道,“魔族確實也有祭拜先祖的傳統,不過我一向對這種事情不怎麼注重,所以就沒怎麼去過,而且就算現在我想去,也去不了了。”
“爲什麼?”
“每一次祭臺開啓確實有特殊的要求,像當年老毛做孩子的時候,就是老魔尊帶領着我們幾大魔君,還有旗下的一些大魔高曾前去祭拜先祖,每一次的祭臺都是由老魔尊開啓的,而當老魔尊離世之後,這祭臺就一直關閉至今了,幾年間無一人能開啓。”他有意無意瞥了一眼沉默的墨柏舟,頓了頓,補充道,“即便是當上了新任魔尊的我,也無法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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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每一任的魔尊都有開啓祭壇的權力,可爲何偏偏他無法開啓?這也正是後續那些魔君對於他表示不服的很大一個原因,燕妄行並不是沒有思考過緣由,可能是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得到魔族傳承之地的認可,也沒有魔尊的那把魔劍信物……
初桑自然也想到這一層了,靈機一動又反問道,“那其他的魔君能開啓嗎?”
“連我都開啓不了,那羣廢物又怎麼可能開啓?”燕妄行嗤笑。
看來目前對他們而言還是有一個好消息的,這麼一來初桑心下倒是放鬆了點,但也僅僅是放鬆了一點,那些魔君敢這麼堂而皇之有持無恐進行逼宮,說明他們心中肯定有底牌,想要達到神旨只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酒也喝完了,該動身了。
他們趕路趕的比較急,到達祭臺附近,也只不過花了小半日的時間罷了,果然和情報中描述的一樣,祭臺方圓幾公里內已經被層層魔兵魔將包裹的密不透風,他們只能被迫先停留在一片附近的山頭上,這裡的視野倒是異常的寬闊,從高往下看去,能明顯看見最中央的那個祭臺,修建的一場宏偉高大,看不見裡面的場景,外面看着似乎也沒有其他的異動,並沒有看見其他幾個魔君的方位。
“不對勁……”
或許是初桑神識強度要比其他兩個人更加強縱寬厚,也或許是她作爲符陣師的下意識感知,她我的第一眼便察覺到這個佈局透着幾次不尋常感,墨柏舟看見他指尖有意無意的勾畫了幾遍,隨後靈光一閃,聲線微揚道,“這是一個陣法,有人往下面藏了一個陣法,我猜測他們想要通過這個陣法強行突破祭臺外的限制,但是想要衝破上古模組設下的限制,可不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需要耗費的魔能異常,所以這底下應該藏了不少磨精磨礦,即便如此也不一定能成功,所以他們召集這麼多的莫名魔怔,不一定是爲了防範,說不定是想要在緊要關頭,拿他們當做祭品獻祭……”
墨柏舟臉色遇冷,這也是他之所以不喜歡魔族的一大原因,這羣魔族人行事未免太過狠辣無情,連對自己的本族人都能下得如此狠手,直接拿活人獻祭。
那羣魔兵魔將們可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爲祭品的命運,還忠心耿耿在外巡邏,墨柏舟和燕妄行見初桑收斂了平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眉宇間是難得的認真,她在正兒八經的事上一向都很認真,從來不會出差池,居然莫名的讓人有那麼幾分的安全感,只見他隨手拿出一張圖紙和一根靈玉筆將整個祭臺的大致輪廓都勾畫在內,隨後閉上眼開始細細感受附近的氣息流動,同時手在紙上也不停歇,快速勾畫出她猜測中那埋藏在地下陣法的符文走勢,兩人看着看着便越是震驚,雖然他們兩個對陣法都沒什麼瞭解,但是模組的系統能讓他們更加輕易的感受到魔氣的流動,而他一個修真者居然能夠將魔氣的流動把握的如此恰到好處不偏一分,莫非她真的能將陣眼找出來?
燕妄行喃喃,“她不是一個劍修嗎?居然還會陣法?”
墨柏舟冷靜,“你也太小看我小師妹了。”
“……”燕妄行詭異沉默了下,隨後牙有點疼了。
之前他被抄家底的時候,藏寶庫那些是前代魔君留下的陣法被破了,他本來以爲是他帶着那一大裙子人裡面有出衆的陣法師,可現在想來,原來都是她一手的傑作。
半炷香時間過後,初桑吐出一口濁氣,睜開眼圖紙上有一個類似於六角星芒的陣法,符文連接在一起晦澀難懂,她儘可能簡化之後,能明顯看出陣法的六個方位,
“魔君,便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