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試探 （二〕
“王兄，朕聽聞你與王嫂頗愛聽戲，不知你覺得今天的這戲唱得如何？”南宮天聽到頗有味
道，雙手還在桌子上彈了起來。
像似想起什麼，朝靖王爺南宮齊問道。
“自然是極好”南宮齊平和道。
“朕也覺得不錯。”
笑笑聽見向上翻了個白眼，這戲唱得全都是一些讚揚明君的話，誰敢說不好，那不是公然挑戰皇上的威信。
“皇兄，臣聽聞百花園新來了當家花旦，其歌喉一絕，一直想去聽聽而未能如願，今天一聽果真猶如天音”南宮宣雙眼盯着臺上的那個女子道。
臉上化了濃妝，看不清其本來的面目。
但觀其身姿還有聲音，想來是個美人。
“可不是，這小模樣比上次那個叫柳什麼的唱的還好”太后聽見南宮宣的話接道。
沒辦法宮裡可以拿來娛樂的事實在是太少了。
回回百花園來宮裡唱上一出，都夠她回味上好一陣子。
“母后，是叫柳小魚”靖王妃回道
“對，柳小魚，瞧這模樣也要比那個柳小魚長得好。”
“母后如是喜歡聽，常宣她們進宮來唱就是”南宮影笑道，這宮裡貌似好久沒請人來唱過了。
“你這丫頭，自己想聽宣她們進來就是，非得拉上本宮。”太后佯裝慎怪的看了一眼南宮影，偏頭正好瞧見南宮玉呼呼大睡的模樣，不由的搖了搖頭。
這老六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的。
在這樣的場合也能睡的如此香。
只能說他單純。
“母后，六王弟昨晚也不知道幹嘛去了，睡的如此香”南宮魅瞅見南宮玉的睡香捂嘴輕笑道。
一偏頭看見風如琦的身影，有一瞬間的失神，不過很快便又恢復了。
這一幕落在笑笑的眼中卻別有深意。
南宮魅喜歡她哥這事他是知道的，他哥拒絕了南宮魅她也是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他哥對南宮魅是真沒意思還是假沒意思。
“他呀，整天沒個正形，能幹嘛去，估計是不喜歡聽吧。”太后一臉的無奈，同樣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兩人，性格怎麼就相差那麼多。
“六王弟向來不喜歡這些個沉悶的東西，讓他來聽戲也真是難爲他了”南宮影也插話道，她自小可以說是和南宮玉一塊長大的，對他的性子自然多了份瞭解。
“隨他吧，也不希望他有多喜歡，對了老大家的，肚子可有動靜了”太后的話題轉的很快，在一旁的靖王妃聽見太后的問話，顯然有些措手不及。
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一時間有些無措的望向南宮齊。
“回母后，這事急不得”南宮齊聽到太后的問話，回道。
“是啊，急不得，本宮還指着你們給我生個大孫子來抱，你倆可得加點勁，茶姑姑，回頭把本宮宮裡那兩支上好的人蔘給靖王爺還有靖王妃拿回去，讓兩人好好補補身子。”
靖王爺南宮齊都與寧丫頭成婚近兩年了，怎麼還沒消息。
那可不是急壞她了，不止是她，太上皇也着急。
所有的皇子皇女中，有了正室的現在就是靖王爺，四王爺南宮宣是有側妃，但就算是有了孩子也不是嫡系。
“是”茶姑姑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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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母后”徐寧臉帶嬌羞。
太后對徐寧還是頗爲滿意的，她是大學士徐若鬆的嫡女，修養學識都不錯，爲人還低調內斂，與南宮齊結婚多年，從未見其端過長嫂的架子。
“太后，懷孩子這事真是急不來，也得看緣分，您瞧人家楚世子妃多爭氣，又懷上了馬上就落地了，咱們可沒那個福氣”肖夫人的聲音響起來。
太后聞言有些不喜，鄒了鄒眉，礙於這麼多人在這也不好發作。
“瞧國公夫人這話說的，我怎麼聽着還聽出了些許酸酸的味道，你老要是想抱孫子，得趕緊把兒媳婦娶回來才行，你兒媳女都沒娶，你讓誰給你生孫子去。”南宮瑟聞言，可不管對方是誰，一雙利嘴不饒人。
肖夫人聽到這話臉上有些掛不住，有些希翼的看着肖凌笙，希望他能站出來爲她解解圍。
肖凌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南宮瑟說了聲“楚世子多生幾個，我不急。”
笑笑聽到南宮瑟的話，噗的一聲笑出來。
這南宮瑟說話當真是個刻薄的，肖夫人對上他的也得吃虧。
不過說的真對，要想抱孫子，總得先把兒媳婦娶回來才行。
“你這孩子，怎麼就不急了，太后你看笙兒年紀也不少了，妾身瞧着兵部尚書家的丫頭就不錯，你老人家不如～”肖夫人順着肖凌笙的話轉身就朝太后賣起了關子。
她的話誰聽不明白，敢情是看上了兵部尚書的千金馬若菲，兵部尚書又是肖孜墨的黨羽，爲了讓馬大人對肖家死忠，沒想到想到了聯姻一出。
“本宮雖是太后，卻也不是紅娘，如是肖將軍真對馬大人的千金，本後自然樂得作這個順水人情，只是不知道肖將軍是不是這個意思。”太后能做到太后這個位置，定然也是不簡單的，不可能你一提，我就給你一道懿旨。
“回太后，凌笙現在並不想結婚”肖凌笙嘴脣動了動。
這就是拒絕了的意思。肖國公聽到肖凌笙的話有些不樂意了。
“笙兒啊，爹知道你長年生活的軍營，身邊連個可心的人都沒有，現下即是太后的好意，你不妨領下，再說你也老大不少，也該想想這事了，你要知道肖家就你一根獨苗苗，爹與你娘還想早些抱上孫子呢。”
不怪乎肖孜墨這麼說，肖家先是死了嫡子，而後下面的幾個庶子又相繼出事。
事到如今，除了肖凌情這個嫡女，就還剩下一邦庶女，還有一個癡傻的庶子。
那個傻庶子他自然指望不上，可不得指望這個年紀輕輕就給肖家帶來無限榮耀的長子。
“就是說呢，今天當着皇上，還有太上皇，太后的面妾身只有舔着臉皮來討要一樁婚事了”肖夫人有了肖孜墨的話，說起話來也更加順直。
笑笑有些同情的看着肖凌笙，今天肖國公還有國公夫人這意思，是非要讓皇室指婚的意思？不指婚還不行。
“皇上，笑笑聽說莫老將軍有一個孫女，是個巾幗英才，且長年跟着莫老將軍生活在軍營，想必肖將軍不陌生吧。”笑笑就差捂嘴偷笑，若說非要指婚的話不如作個順水人情，看着凌笙也不是對流沙一點也無意。
肖凌笙聽到笑笑的話，身體有一瞬間的僵硬。
轉過頭來惡狠狠的盯着笑笑，那意思是說，你怎麼能這樣。
“不知肖少將軍認爲如何”南宮天終於發話了，笑話，別人的話可以不聽，但他家笑笑的話是絕對不可以不聽的。
不過肖家與莫家聯姻，娘子的腦袋沒迷糊吧。
那不是強強聯合，她就不擔心這樣把他相公給賣了。
眼光側過過，剛好瞅到笑笑與肖凌笙的互動。
小臉頓時黑了下來，也不等肖凌笙回話便道“朕也瞧着莫老將軍的孫女不錯，且長年生活在軍營，照顧起肖愛卿的生活起居想必得心應手，今天朕就做主把莫老將軍的孫女賜給肖愛卿，肖愛卿莫要辜負了朕的一片心意”
南宮天的話一出，太上皇太后眼裡都是詫異。
皇兒這決定會不會太草率了點，莫老將軍現在雖已沒有實權，但早些年在軍中的威望還在，再加上一個肖凌笙，皇兒就不怕他們聯姻對他南宮家的江山有所威脅。
“皇兒，婚姻大事歷來講求的都是緣份，況且肖將軍又年少有爲，肖將軍的婚事不如讓他自己做主”太上皇看了看南宮天，心下暗歎皇兒還是太嫩了。
“父皇，這事就這麼定了”南宮天哪裡會不知道父皇與母后的擔心。
如肖家真有謀反之心，這如何不是一個試探。
肖孜墨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笑笑。
還是低估了這個女人在皇上心裡的影響力，沒想到人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便決定了他們肖家的兒媳婦。
莫老將軍的女兒莫流沙，要擱在之前他是看不上的，成天混在軍營舞刀弄武沒個女孩子樣。
他們肖家要娶的是大家閨秀，緣何是個粗野女子。
況且莫老將軍已到晚幕之年，他腿一蹬，就獨留下這個一孫女，一個女子能有什麼用，對其肖家可是一點忙都幫不上。
“還請皇上收回聖旨”肖凌笙先是瞪一眼罪愧禍道，隨後朝南宮天平靜道，好似剛纔被賜婚的不是他。
“肖愛卿可是不滿朕給你賜的這門親事”南宮天冷哼，他就見不得兩人眉來眼去的模樣。
“臣不敢，臣只是～”
“肖將軍莫不是嫌棄人家姑娘?”笑笑對於南宮天的配合頗爲滿意。
她老早就想當一回紅娘了，一直苦於沒有機會。
況全現下流沙對凌竹的心意自然不必說，她看的出來肖凌笙對流沙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只不過是心裡有些彆扭，一直看不到自己的心思而已。
“不是”肖凌笙暗道，我的老鄉小祖宗，你能不能不要來摻上這一腳。
“那即是不是，那便這樣定了，肖大人還有肖夫人可有意見”南宮天結尾還裝腔作勢的帶上一句。
肖國公臉部抽了抽，皇上你都定了，你纔想起問我，你叫我要怎麼說，卻很快鎮定下來，臉上欣喜道“臣謝主隆恩”
“王兄，你認爲朕此舉如何？”南宮天哈哈一笑，頗有成就感，隨意的向南宮齊問道。
南宮齊眼一眯，不明白南宮天話裡的意思，今天皇上貌似過分關心他的意見，聽個戲也問他，賜個婚也問他。
在成爲太子前，南宮天是經常找他商量事情，那都是之前的事。
可南宮天成爲皇上之後，他退居幕後，在明面上南宮天很少表現出像今天這樣的反常。
隨即嘴角揚了揚，柔和道“皇上覺着好就好”
“哈哈～好，那這事就這麼定了，小德子，你現在就去擬旨。”
“喳”
“趁今天朕高興，朕還想做個媒”南宮天盯着南宮齊，目光不明道。
“不知道皇兒又想爲誰作媒啊。”太后笑呵呵道，在座的還未婚娶的除了肖府的肖凌笙沒娶親，風府的兩位兒子也還沒娶親，還有就是上官王府的塵然沒有娶親。
太后這麼一想才覺得不對勁。
這麼這些個英年才俊個個都不想結婚。
聽到南宮天的話，風如琦和塵然不知覺的對視了一眼，全身毛孔都要張起來。
這皇上什麼時候愛亂點鴛鴦了。
南宮魅則是帶着希翼的眼神看着皇兄，希望皇兄能改掉之前父皇的旨意，再把他許給風如琦。
餘氏手裡的手帕緊了緊，在這場聚會當中，她的份位最低，按理說她本是參加不了的。
有些緊張的看着皇上，深怕把她內定的兒媳婦給指給了人家。
笑笑也是一頭霧水，這南宮天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又要指婚。
真把自己當月老了，指婚還指上癮了。
“母后，皇兒是想不多久朕的皇后即將進宮，老四家呢一直都是兩們側妃在打理家事，老四年紀也不少了，也是時候該娶正妃了。”
聽到南宮天的話，坐在太上皇下首的肖太妃臉一沉。
這皇上管的未免太寬了，這手竟伸到四王府裡來了，不由的諂媚一笑對着太上皇道“太上皇，宣兒娶妻一事不着急，再說府裡現下已有兩位側妃，也不算是空着後院，而且宣兒身子也不太利落，不如等過段時間再說吧。”
肖太妃可不會讓正妃的位置讓皇上安排人的坐上去。
那可是關係到四王府的切身利譽。
“宣兒身體怎麼了”太上皇聽到肖太妃提起南宮宣的身子，關心道。
“回父皇，不過是些小問題，大夫說只要稍加調理調理就好”肖太妃一提，南宮宣便懂了意思接話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有時候就是不知道節制”太后聽到，以爲是南宮宣衆欲過多才導致身體不適。
“姐姐，看您說哪裡去了。”肖太妃嬌嗔的說道。
“不是這個問題啊，那不是這個問題我覺着皇兒的這個提儀就很好，老四是該立個正妃了，若大一個四王府讓兩個側妃當家算怎麼回事。”太后與肖太妃兩人在宮中鬥了一輩子，她如何會不知道肖太妃心裡的那點打算，定是還在尋覓那個對四王府最有幫助的人選。
“不知皇兒認爲哪家的姑娘合適。”太上皇也問道。
不是他偏愛南宮天，實在是衆皇子當中只有南宮天有這個魄力，齊兒心思太過深沉，宣兒行事又太過張狂，老六就更不用說，半點心計也無。
況且他又不願意兄弟相殘的局面出現，只有儘可能的砍掉老四的習翼，避免他長大對現有的江山穩定產生威脅。
如是南宮宣登上了大寶，不多久這南宮的天下馬上就會變成肖家的天下。
在他有生之年他是絕對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現下南宮天提出來這事，也沒什麼不妥。
肖太妃沒有想到太上皇南宮旭會如此問，那就是默認皇上的此舉，任由其胡鬧了。
最緊張的莫過於南宮宣的兩位側妃，如是正妃進了府，還是皇上欽定的四王妃，那她們現在在四王府快活的日子可就算徹底完蛋。
南宮天掃視了一眼，眼裡有惶恐的，有欣喜的。
嘴色勾了勾道“朕現在還沒察覺哪家姑娘適合四王府這個位置，朕這兩天一定多加留心，給父皇和母后一個滿意的兒媳婦”
有人鬆了一口氣，有人臉上有失望。
笑笑則是眯起了雙眼，媽的，搞了半天原來是在玩大家。
“皇兒有心了”太后嘆了口氣，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兒子想幹什麼。
還真以爲他要給老四指婚，搞了半天又不指，害的大家都虛驚一場，斜頭看見靖王妃安安靜靜的模樣，一個想法忽然饒上心頭。
“齊兒啊，寧兒進府也有兩年了吧”
太后突然的聲音，令大家的思緒又拉了回來。
這皇上一家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讓不讓人看戲了。
“回母后，是的”
“寧兒一個人打理若大的王府着實辛苦了些，齊兒不如納兩個側妃回去，這樣寧兒也能好好靜下來養養身體，本宮和你父皇也能早些抱上金孫”太后意重心長道。
徐寧一聽太后的話，小臉都白了。
南宮齊聽見臉上卻還是穩絲不動“母后說的是”
好像這事根本就不無關緊要一般，在外人看來，南宮齊對太后是多麼的孝敬，太后只是那麼一提，南宮齊便答應了下來。
“你能明白本宮的苦心就好，可有看中的姑娘”太后略一思索道。
“回母后，沒有，一切聽從母后安排就是”一如既往的恭敬。
笑笑不僅對這個靖王爺多看了幾眼。
果真是外界傳言一般，對着太后和太上皇極是順從。
但她能夠百分的確定，這絕對是一張假面具。
能夠幾年如一日的做到如此，可見其心思之深沉。
“那也好，回頭母后便幫你張羅這件事，皇上，這戲也差不多了，不如傳膳吧”
“那便傳膳吧”
用晚膳時，人人都有些小就翼翼，深怕一不留神就成爲皇上，或是太后眼裡的賜婚對象。
可是其它人心思的不同的，上官王爺和風義明可是帶着希翼的雙眼看着皇上和太后，可皇上和太后愣是沒看見。
這也不是誰的婚事都能指的。
一頓飯吃的悄無聲息，飯後各自走的匆忙。
當然走的時候，南宮天自然而然的把笑笑給順走了。
笑笑一回到南宮的寢殿，笑的那個叫花枝招展
“笑死我了，我怎麼沒有發現你有當紅娘的潛質，那天你不當皇上了，可以去當媒婆，鐵定合適”
南宮天黑着一張臉看着眼前笑容放肆的女人，眯起雙眼“笑夠了？”
感覺到危險，笑笑趕緊閉起雙嘴。
“呃，我就說說，你別當真。”眼看南宮天越靠越近，笑笑使勁的往後退。
“現在纔來後悔晚了”壓下雙脣就是一通懲罰。
而後才道“指婚不過是個幌子，我不過是想看看他們的反應而已”在笑笑面前，沒有皇上，只有她的男人，所以他很自然的省去那個朕字。
“你是說南宮齊？”笑笑不傻，南宮天這麼一說，她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嗯”南宮天點頭。
“那你看出什麼沒有？”連她都感覺不對勁，南宮天不應該看不出什麼。
“嗯，只是有些不相信罷了”南宮天忽然靠在笑笑身上，突然來的重量讓笑笑有些迫感，卻是沒有推開他。
這樣的事任誰都沒法相信罷了。
聽說之前兩人的感情最是要好。
“那這麼說來，他可比南宮宣要難對付多了，且平時又不顯山不露水的”笑笑鄒了鄒眉道。
明的敵人好對付，暗的敵人通防不勝防“南天，不如讓我去會會他”笑笑自告奮勇道。
“不行，他到底有多少實力隱藏了起來還不可知，我不想讓你輕易去冒險”南宮天擁着懷裡人兒道。
如果刺殺他的那人真是南宮齊的人，那麼其實力估計遠比現在他所展現出來的要多的多，他如何能讓他的女人去冒這個險。
那種失去她的代價他再也不想發生第二遍。
“放心吧，我有分寸，再說現在的我，別人若是想近我的身，可是有些困難”笑笑拍了拍南宮天的胸脯道。
“你不許去，知不知道，我有安排”南宮天瞪眼，不聽話的女人最不可愛，看來還得懲罰。
看到南宮天如狼如虎的眼神，笑笑趕緊掙脫了他的懷抱，飛身出去。
“相公，我今天還有些事就先回去了”說着還朝南宮天甩了一個飛吻。
笑話，此時不跑更待何時，難道等着被吃。
她現在全身還疼呢，可經不起折騰了。
南宮天看着笑笑離去的方向，眉毛展了展，小妖精，今天就先放過你。
笑笑一路飛奔出去，意外的在宮門口看見一輛馬車。
“笑笑”看見笑笑出來，塵然的身影從馬上下來，朝笑笑溫雅的喊道。
“塵然，你在等我？”笑笑有些驚訝。
“不是，我剛被太后留了一會，看見你出來便等你一塊了。”
“噢，太后找你是不是跟你說訂親的事”笑笑一臉的八卦。
“咳，咳～”塵然聽到笑笑問的直白，一臉的不自然。
“看來就是了，不過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個家了”笑笑看見塵然的眼光，一臉的瞭然。
“連你也這麼認爲”
“本來就是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還是說你已經有喜歡的姑娘，你要是喜歡誰說出來，本姑娘去給你做媒”笑笑一臉的大義凜然。
“你和皇上做媒還做上癮了”塵然冷哼。
“嫁夫隨夫”某人厚臉皮。
塵然聽到笑笑的這句，不知覺的望向笑笑
隨後又迅速離開，心裡有絲苦笑，也有一個聲音“只要她幸福就好”
“唉，塵然，我記得三年前燕子可是常常跟在你的後面的”笑笑想起三年前的事，問道。
難道以燕子那樣的功力都沒能把這個謙謙公子拿下。
“她後來回去了”簡單的一句話
笑笑張了張嘴，等着下文。
就這麼一句壓根滿足不了她強大的好奇心啊，就這樣回去瞭然後就結束了。
天啊，她到底遇到了怎樣的一對奇葩。
“你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我們本來就沒什麼，況且她還只是個孩子”
“那真是可惜了，三年過去了，現在的燕子也該是個大姑娘了”笑笑晃頭。
“走吧，自己的事都還不夠操心，操人家的心幹什麼”雲之初不知從哪冒了出來，黑着臉道。
“好歹是朋友，總應該關心關心，還有你的，你們兩個都要讓我操心”笑笑一臉的無奈，周邊的都是王老五，她要如何安排他們纔好。
“誰要你操心了，多管閒事”雲之初撇嘴。
“那你就一輩子跟着我混我吧”笑笑不以爲然，現在雲之初可是她的人，她很好奇如果她和南宮天同時下令，他到底會聽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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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五一節啦，提前祝妞們耍的愉快。
ps：你們的花姑娘一定會堅守陣地等到你們回來的，吼吼～
感謝Liuguibin，tina010，七色光彩虹的月票，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