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它身上的小千劍拔出,然後拿出一張止血符,唸咒之下往傷口處貼了上去。
靈光一閃過後,此蠍的傷勢立馬恢復如初,它歡快的鳴叫一聲,爬上了我的肩膀,老老實實的趴在那裡,乖巧的很。
丹巴見此情景,連忙說道:“主人道法高深,遁地蠍子這種毒物居然也被您降服,老奴欽佩。”
“恭喜三少爺,賀喜三少爺,降服此物,你手下又多一大助力。”
衆人眼見我降服遁地蠍子,也紛紛投來敬畏的目光,滿嘴的奉承道。
但是魏夫人,錢夫人,白元武,白智聰等幾人,卻是臉上失望之色一閃而過,看來我沒有被遁地蠍子殺死,令他們大感可惜。
我眼角的餘光瞥他們一下,心中冷笑不已,這幾人剛纔面部表情的變化,又怎麼能夠瞞得住眼尖的我。
他們一個個居心叵測,早已對我圖謀已久,若不是我的法術令他們產生忌憚,恐怕早就痛下毒手了。
既然他們心懷不軌,一心想要除掉我,那我自然也不會客氣什麼,念頭閃爍着,開始考慮解決完王李兩家人後,該如何懲治他們。
“混賬,到底是誰?好大的膽子,竟敢捕捉我司馬風的寵物,是閒命長了麼?”
大門外面,隨着司馬風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以李顯龍爲,一羣手持兵刃的人殺氣騰騰的涌了進來。
“原來是你!”
司馬風剛進來,一眼就現趴在我肩膀上的蠍子,眉毛一挑,二話不說的伸手隔空抓過來。
這一抓之下,他的神念四散而開,以身體爲中心陡然衝起了劇烈陰風,旋轉後,匯聚出一面漆黑如墨的手掌,足足有門板大小,散出強大的吸力,向我的頭頂狠狠抓了過來。
我們二人剛見面,剛說一句話的功夫,他就施展出“玄陰攝魂**”的殺招,想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我絞殺。
“啊!”
“啊!”
這漆黑手掌剛過來,離我身邊最近的幾人立刻出慘叫,身上的靈魂不受控制飄出體外,被陰風一掃後絞的粉碎,身體也如破布袋子般栽倒在地。
剩下的人見此情景,嚇得魂飛破散,連滾帶爬的往後狼狽逃竄。
“鎮壓元神,不動鎖魂,我爲明王,無可撼動!”
我眼見大手襲來,腦海裡突然爆出了極爲強烈的念頭,整個元神迅變化,突然變成了不動明王的模樣。
它站在自己的腦海裡,雙手呈現上撐姿勢,十幾丈高的身軀佛文閃爍,宛如上撐的住天,下鎮的住地,彷彿龐大無比的巨人一般,任何力量都不能使其動搖半分。
呼!呼!呼!
黑色手掌帶着刺骨的陰風一把撈下,彷彿抓在了堅硬的石頭上,石頭紋絲未動,手掌卻是撞擊後碎裂開來,出“噗噗噗”聲響,化爲點點的黑光消散一空。
司馬風見此心中一震,驚訝道:“這怎麼可能?你年紀輕輕,道術居然已經高深到了如此的地步,神魂之力,幾乎跟我不相上下?”
“這有什麼?不過是你眼界太低,井底之蛙而已。”
我目光掃了他一眼,說道:“世上青年才俊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我也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你叫什麼名字?當今世上,也只有四大門派才能培養出你這種年輕的道術高手,你是哪個門派的?說出來,我不想與四大門派爲敵,你現在可以離開,遁地蠍子也可以帶走,我答應不殺你。”
司馬風看了看了我,目光閃過一絲凝重,語氣卻故作輕鬆的說道。
“自斷經脈,跪地向我求饒,我也可以饒你一命。”
我看向他,面無表情的說道。
“嘖嘖,現在的年輕人,仗着懂一點法術就目中無人,既然你不聽勸,那本先生就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家的人一個也別想跑,今晚我要血染白府,雞犬不留。”
司馬風老氣橫秋,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說道。
“你的廢話可真多。”
我沒有時間聽他廢話什麼,心念一動,小千劍瞬息飛了出去。
“不知死活!”
司馬風目光陰冷,伸手快往懷裡一抹,再猛然的一甩出去。
“嗖!”
一道銀影從他的胸前飛出,詭異的閃爍兩下,就與小千劍撞擊在一起,劇烈的火光冒出,響起刺耳的“鐺鐺鐺”聲音,然後各自彈飛了出去。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兩件法器在空中對撞了十幾下,然後一觸即分,不分伯仲。
“疾!”
司馬風雙手掐決,突然沖人羣一指,銀影從半空掉頭疾馳回來,貼着地面一寸高,如飛燕掠水般,瞬間就切掉了五個人的腦袋。
人的腦袋在這個銀影面前,簡直如割草一般沒有半點阻力,一掃而過,如摧枯拉朽一般。
但當銀影切到第六人的腦袋時,卻突然去勢一滯,卡在了上面。
司馬風的驅物術畢竟是小成境界而已,神念之力還不夠強大,連續斬掉五個人的腦袋終於開始力竭了。
“這是什麼法器?”
衆人目瞪口呆,紛紛倒吸了口冷氣,纔來得及看清這個銀影的模樣。
只見它是一面圓形的法器,通體呈現銀色的金屬質感,很輕薄,邊緣有一圈鋒利的鋸齒,寒芒閃爍,一半卡在人的頭骨裡,沾滿肉屑的另一半露在外面。
仔細一看,這法器像極了伐木時用的鋸片,但是卻更加纖薄,更加鋒利的多。
“我這法器名爲圓月斬,是以上等的金剛石打造而成,又被我用精血祭煉十年,已經產生靈性,世間之物沒有他不能切割的,不要說人的腦袋,就算鐵疙瘩也能將其斬成兩段。”
司馬風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伸手搖了兩下摺扇,風度翩翩的說道。
“哈哈,先生好手段,圓月斬,當如其名,有這種法器在,橫掃白家如砍瓜切菜一般。”
李顯龍大笑,剛剛司馬先生露出的一手,令他更加的肆無忌憚,目光掃過白家衆人,如同在看一羣待宰的羔羊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