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弟子見此情景,紛紛臉色一變,被這一幕所震撼。
要知道,宋哲身爲廣場第一人,平時囂張跋涉,狂妄無比,從來都只有他搶劫別人的份,但沒有想到,今天卻被我狠狠敲詐了一筆。
要不是這小子跑得快,他的法衣都得被我扒光不可。
“莊畢凡這傢伙,才短短几日不見,竟然變得如此強硬和霸道。”
“是啊,宋哲竟然也敗在了他的手上,看來廣場第一人的位置非他莫屬了。”
“以他現在的修爲,恐怕晉升道子都有希望啊。”
“這小子一言不合就打劫,萬萬不能得罪,以後遇見他得繞着走。”
………
我剛剛勒索宋哲的那一幕,已經令所有弟子的心中,都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此刻他們看向我時,如同看見了瘟神一般,急忙後退,與我拉開安全距離。
甚至有幾個膽小弟子,早已靠成一團,祭出各自的法器,神情凝重,一副大敵當前的架勢。
我見此一幕,翻了翻白眼。
今日搶奪宋哲的財富,已經夠自己消化幾日,並不想去找他們的麻煩,所以收拾一番便打道回府了。
回到屋子後,我開始整理這一趟的戰利品。
宋哲不愧是廣場第一人,沒少搜刮低階弟子,儲物袋內靈晶極多,大約有一百多塊,除了這些,還有三十多柄品質不錯的法劍,法錘,法棍等等。
“咦,這是什麼?”
突然,幾個瓷瓶引起了我的注意,伸手拿出來一看,不禁面露古怪之色。
只見這些瓷瓶上面,都寫着一行蠅頭小字。
什麼“合歡丹”“金槍不倒丸”“烈性蒙汗粉”“奪命瀉藥”等等,即使傻子也能看出來,這些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宋哲這傢伙,居然收集這些東西,果然不是好人。”
我暗罵一聲,隨手將瓷瓶扔進儲物袋,便不再理會。
這些東西,都是一些下三濫手段,尋常修道者不屑使用,也只有宋哲這種人品敗壞的人才會收集。
我最後整理了一下,將珍貴的法劍單獨存放,這才心滿意足。
此番冒充莊畢凡混入正一教,真的是明智之舉。
昨日吸收尹智平的靈晶,成功渡過六重雷劫,今日又狠狠宰了宋哲這頭肥羊,獲得大量法劍,不虛此行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還是老規矩,我又去上官逸辰的大門外溜達一圈。
但奇怪的是,今日段天德竟然沒有在此守護。
“這老傢伙去哪了?往常可都是站在門外,寸步不離的。”
我心中疑惑,探着腦袋往院子內瞅了瞅,發現靜悄悄的,也沒有段天德的影子。
忽然,一陣腳步聲響起,由遠逐近。
我靈機一動,身軀幾個閃爍,就躲到了一棵大樹後。
這時的不遠處,只見一個年輕弟子,正手裡提着籃子,緩緩的朝這裡走了過來。
這人我認識,正是昨日給上官逸辰送飯的那位。
我目中精芒一閃,口中默唸法訣,搖身一變後,化成了段天德的模樣,然後大搖大擺的從樹後走出。
“弟子拜見段長老。”
送飯弟子看見我,連忙一拜說道。
“嗯。”
我淡淡應了一聲,目光瞄向他手裡的籃子,問道:“裡面裝的是什麼?”
送飯弟子說道:“回長老的話,裡面裝的是上官師兄的早餐。”
“你回去吧,這裡交給我了。”
我伸手接過籃子,對他揮了揮手說道。
送飯弟子不疑有它,急忙恭敬一拜,轉身離開了。
我目送他離開,四周觀察一番,發現沒有其他人,急忙將籃子掀開。
頓時,菜香四溢,只見裡面擺放着四碟精緻的小菜,一隻誘人的燒雞,還有一瓶清香的酒水。
“草,上官小智障,你還真會享受,都他媽重傷了還喝酒。”
我將瓶子打開,喝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味道還真不錯。
一口氣把酒都喝光,我來到大樹後面,面露賊笑,將褲帶解開,對準了瓶口。
嘩啦啦啦!
只見一束黃液飛流直下,轉眼間就灌滿了瓶子。
“對了,我昨天打劫宋哲,得到不少東西,再給上官逸辰加點料!”
我急忙打開儲物袋,從裡面翻出一堆瓶子,挑選一陣,最終拿起了一瓶“奪命瀉藥”。
這奪命瀉藥呈綠色的顆粒狀,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製成的,倒入瓶子後,入水既化,看不出絲毫異常。
“奪命瀉藥,呵呵,聽名字挺霸道,但願別讓我失望。”
我咧嘴一笑,擡腳邁入了院子。
………
與此同時。
上官逸辰的臥室內。
“二位師妹,爽嗎?師兄的體力如何啊?”
一張大牀上,長官逸辰躺在中間,左右各抱着一名體態嬌美的女弟子,臉上掛滿了蕩笑。
“爽爆了,上官師兄是我見過最生猛的男人。”一名身穿粉衣的女子討好說道。
另一名身穿綠衣的女子也連忙道:“爽是爽,不過,我聽說師兄你修煉的正氣訣,不能夠近女色,一旦破戒,可是要前功盡棄的。”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老子這次受傷太重,如果不使用“陰陽合歡功”與你們雙修,我的傷勢幾年都不能恢復,但吸收了你們的元陰,陰陽互補之後,我不出半年時間,傷勢便可痊癒。”
上官逸辰說完,猛地一個翻身,將二女騎在身下,就要再次策馬奔騰一番。
咣噹!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
“段長老!”
兩女尖叫一聲,沒想到會突然有人闖入,頓時面露嬌羞,急忙把衣服穿好。
“慌什麼,段長老是自己人。”
上官逸辰卻面不改色,顯然被段天德撞見好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隨手撿起一件道袍,不緊不慢的披在身上。
“逸辰,早餐已經備好了。”
我將籃子放在桌上,心中疑惑不已。
這傢伙不是重傷在身麼,怎麼大白天的還有力氣玩女人,真是奇怪呀。
還有,他褲襠的東西真小呀,像一根毛毛蟲。
“段長老來的正好,我剛剛雙修完,正急需補充體力。”
山官逸辰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先是抓起燒雞一頓撕咬,然後拎起酒瓶,對瓶就是“咕嚕嚕”的喝下幾口。
但下一秒,他的臉色就綠了,眉頭緊擰的道:“段長老,今天的酒味道怎麼不對勁兒,有一股尿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