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乾不知所措的笑張小虎看在心裡,只推說白天沒時間晚上來這邊看看房子,如果價格合理就留下一套,說着還要往裡進,劉乾根本攔不住,鬍子清也心有疑惑跟着進入。
A座二樓之上,劉澤成早已經藏進衛生間裡,他相信劉乾能應付過去。
四人上了樓後看到牆角旮旯都是攝像機藏着許多人,劉乾被一個助手用微不可查角度送了眼神過來後,立馬解釋道:“是這樣,我們企業正在做一個宣傳,這些記者和拍客們是被邀請來的,給咱們的房屋質量做一個見證嘛。”
“應該的,對了,這麼大的事你們劉總不親自過來監督嗎?”張小虎問道。
劉乾搖頭,用不屑的口吻回覆張小虎:“開什麼玩笑,這點小事我做不好的話還做什麼助理,劉總日理萬機哪有時間顧及這些小事,張先生,房子質量你也看了,相中沒有,如果沒有的話我帶你去看看別處。”
張小虎縮縮衣角,將脖子也縮進領子裡,眼神在黑暗的房間裡左右打量:“還是算了,這裡死氣沉沉陰風陣陣……別介意,我只是感覺不舒服。”
白熊很貼心,一直演繹着殺人放火裡那種扛刀澆油的角色,此刻跟風道:“是啊,這裡總感覺有眼睛在盯着我們,剛纔上樓的時候我就聽到有女人哭,肯定有那玩意,兩百塊一平我都不買,快走吧。”
鬍子清想笑,但她來之前已經做好了打算,作爲中間者不偏袒任何一方,所以只是微笑沒說什麼,倒是白熊的話惹惱了劉乾,仗着自己人多擡頭盯着白熊的胡茬:“你放什麼屁,這麼多記者你他麼想死?哪來的鬼你給我抓一個出來?”
虎哥伸手隔開倆人,用手指着衛生間的方向眼神眯起:“有東西。”
當然有東西,十幾個記者和幾個劉乾的打手都知道劉澤成藏在裡面,劉乾將身體一橫擋在張小虎身前:“你幹什麼?這裡不是你家,想進就進啊。”
白熊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一把拎住劉乾的領子,結果沒等幹他就被劉乾的打手掄了一拳,熊哥瘋了,稀里嘩啦和一幫人廝打起來。
鬍子清呵斥着一幫雄性動物,讓記者們別亂拍抓緊拉開纔是,猛然間,她感覺身邊似乎少了個人……
張小虎坐在神戒天地的小溪旁,星空下對着頭上的戒尊喊道:“咱們這裡自成世界,有沒有鬼魂我要幾個,越嚇人的越好。”
前幾天折騰的太輕,自己客串了一下還累的要死,乾脆來幾個貨真價實的。
戒尊應了一聲後張小虎轉身離開,在幾個拉架的記者身後呵斥劉乾,毛坯房裡什麼都沒有,乾脆搶過一臺攝像機就要往騎住白熊的打手頭上掄,攝像機已經舉起但停在半空,這個僵持的動作吸引了二十多人的注視,順着張小虎的視線看向衛生間的陰暗處。
滴答……滴答……
毛坯房沒供水,竟然有水滴砸落在地上的聲音傳出,在所有人注視下,猛然那道門後涌出紅呼呼的血漿衝向在場所有人。
嘩啦……
在女記者的驚叫聲中血漿淹沒大家膝蓋,劉乾手下的兩個打手估計是暈血,哇一聲噴在兩名男記者的臉上,能分辨出中午吃的是大閘蟹。
“嘿嘿嘿……”除了血流嘩啦聲,詭異的笑聲在室內迴盪着,白熊等人顧不得腳下同時擡頭看向衛生間方向,只見劉澤成笑着走出,眼睛裡充斥着無比淫賤的味道,他擡腿踩着堅硬的水泥地一步步踏過來,直到此時二十多人才發現腳下仍是水泥地,剛剛幾噸的血漿完全消失。
驚悚在每一個人心頭爬過,蔓延向着大腦攀升,白熊幾個被膽小的女記者八爪魚般裹住,有一個男攝像師乾脆爬上了劉乾的脖子上,尿了。
劉澤成笑着走出來,張嘴後另一個人的聲音傳出:“女人,好久沒嚐到女人的味道了,哈哈哈。”
他張牙舞爪撲上來,劉乾脖子上流尿,猛然一聲‘鬼呀’帶頭竄了下去,還能跑的三個打手翻滾着摔到一樓,張小虎拖着手腳不太好使的白熊竄到另一個房間,回身瞥到胡市長沒跟來,倆人重新竄上去,才一分多鐘的時間,鬍子清的衣服已經被劉澤成剝光。
二樓上入眼一幕極其香豔,劉澤成拉鍊開着,一條不屬於他本來大小的東西探出,正在強行往鬍子清身下塞。
鬍子清意識清醒但身體根本動不了,猛然巨痛後咬緊脣忍耐着一次次撞擊,當白熊將攝像機舉起來砸去之際,劉澤成帶着她翻身摔倒。
腦袋在地板上重重一磕後前者醒來,感覺到命根子涼颼颼低頭一看嚇一跳,他迎來鬍子清憎惡的眼神和一記耳光,白熊重新抓其一架攝像機做武器掃視四周:“出來,我不怕你們,出來——”
男女記者一個個站起,靠在一起警惕着挪向白熊,鬍子清將西褲套在腿上抓起自己的內褲也擠過來,相互間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張小虎警惕着四周,用此刻最忌諱的話提醒劉澤成:“你剛剛難道被鬼上身了?胡市長你也敢……”
“對對對,我是被鬼上身了,不信胡市長你看,我沒那麼大,你應該能分辨出搞你的那個是大是小。”
鬍子清不願意在這件事上糾纏:“這裡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有鬼?糟了,小李呢?”
劉澤成猛然擡頭,他剛纔就感覺臉上癢癢,似乎被女人的頭髮撩撥一般,一擡頭正迎上小李發綠的臉,她頭朝下站在天花板上,嚇得一圈人呼啦散開驚叫逃竄,可惜,摸了半天都沒找到門。
這是二樓,到底跳不跳窗?
虎哥將白熊扯到一邊蹲下:“閉上眼睛不聽不看,聽我的。”
不用他說白熊已經撅起屁股將頭插在了膝蓋裡,哆嗦成一團完全沒了剛纔的囂張。
與其比起來,還是鬍子清最膽大,驚悚到一定地步後人有可能爆發出驚人的潛力,這一點她做到了,面對在天花板上走來走去的小李她喊道:“都給我鎮定點,鬼只能嚇唬人。”
髮絲垂下倒立的小李忽然停下,在幾米外的棚頂扭身看看鬍子清,對着一個剛剛醒來的打手飛吻下,猛然,那名打手伸出兩隻手狠狠掐住自己的喉嚨用力,白沫從嘴邊流淌而下渾身抽搐不停,轉瞬瞪着倆眼僵硬起來。
鬍子清大口喘氣,退後到劉澤成身邊,學着白熊模樣閉眼捂耳的劉澤成被她觸碰站起,就在他對面黑暗中,一根繩套伸展下來,劉澤成的臉已經成了綠色,視線隨着走上去的一名記者再次驚恐起來。
男記者目光癡癡呆呆,嘴裡嘀咕着什麼一步步挪向那隻繩套,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情節誰都能看得出,就在此刻猛然一聲槍響驚醒了所有人,男記者前哪有什麼繩套,小李也肉泥一般從天花板上墜落,周圍重新靜寂下來甚至可以聽得到外面草地裡的蛐蛐叫。
腳步聲隆隆震顫,在手電的照明下跑上樓來幾個刑警,領進他們的竟然是劉乾,一名刑警的手中槍口還在冒煙,剛剛那一槍應該是他對空放的。
鬍子清畢竟是女人,身體踉蹌就要摔倒,被張小虎攬住後怒視劉澤成:“你剛纔姦污胡市長,等着坐牢吧。”
他當即扶着鬍子清先一步走下,白熊在後面跟上三人開車走人,助手小李還窩在地上,從天花板掉下來脖子斷沒斷都是未知數。
警察的來到徹底救了所有人,本來這都是劉澤成請來的刑警,但是現在牽連到胡市長,現在就算劉澤成想要掩蓋也無從下手,電力被接通,救護車和警車以及記者來了幾百號,整整一夜香山居都處在紛亂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