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擺滿了外面買來的熟食小吃,幾瓶燒酒同樣擺在那裡。幾人的杯中早已滿上,不過氣氛卻有點沉悶。
五年了!
當年的毛頭小夥子早已成人,雖然依舊親切,但是總也找不回當年的那份情誼了。
衆人都看着凌風沒有說話,凌風心情頓時有點沉重起來,小酌了一口,辛辣的滋味讓他的思路漸漸清晰了起來。
“沒想到,你們都這副模樣了,咱們的傷字隊居然沒有解散,你們好樣的!”凌風首先發話了,在他的身旁坐着的便是謝英。
而謝英的對面是何鳴,只見他苦笑了一聲說道:“也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起先衆人遭到那個神級高手打擊之後根本就忘了去註銷咱們的傭兵團,後來等到衆人情況穩定了下來,卻都不再提到這一個事情了,大家都把傷字隊當成自己的一個念想......”
寥寥數語,卻從字裡行間充滿了悲情的無奈,凌風自然聽得出來,感覺得到。
“這裡有些信用點,大家拿去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勢吧。至於你們的仇,還有我在!只要我有一口氣,就絕不會讓兄弟們的苦白吃,兄弟們的罪白受,做出這些事的必須要付出代價!”
“風哥......算了,他們很厲害......”這時,木頭猛地悶了一口酒,卻出口打斷了凌風的話。多年的底層生活已經把木頭的棱角磨平。
這話一出,整個飯桌再次陷入了詭異的靜寂之中,凌風猛地愣住,他完全沒有料到原本意氣風發的少年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
還是莉瑪看到有些冷場,趕緊輕輕捶打了一下張嘉木,眼神示意他別再亂說。然後站起來殷勤的開始勸酒。
這些動作雖然隱秘,但是都被凌風一一看在眼裡,心中突然便涌起一陣莫名的失落。雖然自己一直都不曾忘記他們,可是他們受的打擊太重,和自己分別的時間太長,已經不再像以往那般同心同德了。
接下來,似乎再也找不到什麼有用的話題,場面一度很平淡,衆人各懷心事,只是拼命喝酒而已。總之衆人越喝越鬱悶,結果都喝高了......
天剛矇矇亮,由於宿醉,衆人還在沉睡中,凌風便已經起來了,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客廳,輕輕地搖了搖頭,把自己的信用卡悄悄扔在桌子上,然後隨手掏出早已經寫好的信封也隨之放上去,轉身便離開了。
外面謝英早已準備妥當,兩人趁着朦朧的夜色便悄悄離開了莉瑪的家......
望着漸漸遠去的兩人,莉瑪的眼淚止不住的留下來,房頂上,木頭吃力的爬了上來走到莉瑪跟前,輕輕摟住了她。
“大哥終究和我們不是一路的人,我們這個樣子再跟隨他只是給他添亂罷了,或者安安憤憤的過完我們這一輩子纔是我們最好的歸宿......”莉瑪無不傷感的說道。
“嗯!風哥留了一封信,大家等你去一起拆開來看。”木頭根本想不到什麼好的語言安危哭泣中的莉瑪,只能夠轉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莉瑪聽到這話之後,便早已轉過身來,點了點頭跟隨木頭下了屋頂的陽臺。
見信聽真:
或許你們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走掉了。你們的情況我早已瞭解的清清楚楚,或許就這兩天,你們的東西就能夠運過來。本來我希望你們能夠跟隨我戰鬥的,可是我卻看到了早已喪失信心的你們,我很痛心,我也很自責。
不過,有些仇我們終究要報的,不光是你們,還有把我救走的一位老人和他的隊員們,還有乾爹他們,還有千千萬萬個被那些雜碎們欺辱過壓迫過的人。我承認,我的想法沒有這麼偉大,但是現在我有能力,我就要去找他們的麻煩,即便可能我無法再回來.....似乎大戰前說這些有點不合時宜,但是我還是會說出來!
我愛你們,我的兄弟們,還有我的小妹妹。
信很潦草,顯然寫的時候十分倉促,但是字裡行間卻給人一種淡淡的憂愁。
唸完信,何鳴沉默了,凌風的話語間雖然不曾說明,但是對衆人的失望卻是溢於言表。
自嘲的笑了一下,似乎爲了確定自己的決定一般的說道:“即便當時我們強硬一些再次站到他身邊又能怎樣?我們這些都是殘廢而已。”
“何......何鳴,信封裡還.....還有一個小......小......包裹!”
說着,田國豪便伸手拿出信封之中的小紙包,“滋啦”一聲撕開來。
“譁!”紛紛擾擾的卡牌一下子飛舞了出來!
衆人的瞳孔一陣收縮,“裝備卡!”馬軍一聲驚呼,伸手接過一張。
“猛鬼斧!”
另一邊,田國豪也早已拿出一張,不由得也驚呼一聲“極地戰甲!”
“青龍盾......”木頭也報出自己拿到的一張卡牌。
“彎月虹玉!”莉瑪看着手中的裝備卡有點失神。
“還有,這是傳國玉璽?”
重重功能強大,聞所未聞的裝備卡一下子把衆人給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