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本就是經不起任何考驗,這不怪人,而我們和他們不一樣,只有忠誠的信念才能讓我們無懼任何考驗,一直着堅持活下去。
好像世界都發生了大亂子,沒多久,我們偵察營接到一個特殊的任務,我們要去某個城市營救倖存者,我不知道這個任務意味着什麼。
動員前,我們也都瞭解到了一些事情,全世界好像都在蔓延着一種病毒,感染病毒的人們,嗜血,殘暴,不受控制,短短數天之內,我們所在的省已經淪陷,可怕嗎?挺可怕的,一個省,幾天的時間就已經淪陷。
下午,我們的卡車行駛在滿是廢墟和屍體的街道上時,眼前的一幕給了我們明確的答案。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外面的街道,殘破,髒亂,滿地的血跡和一些分不清的屍塊,我簡直不敢相信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班長對我說,這是那些被感染的病人做的,滿車的士兵都驚呆了,寧可告訴我們這裡發生了戰亂我們或許還可以接受。
班長推了推我,我立馬回過神來。
“本來我是要復員的,結果出了這種事,你這個副班長看來是轉不了正了。”
我笑着道“我寧願當副班長也不願意讓你復員”
“一會悠着點!別被咬到,現在疫苗還沒出來呢,咬到就是死。”班長說道。
“放心吧”
下車集合後,連長將我們召集起來反覆叮囑各種注意事項,接着在連長的指揮下,我們被分爲五人一小組,四散分開,開始搜索倖存者,偌大的城市內在我們到來之前似乎一直都沒有任何生機,倖存者?希望還有吧。
一上午的時間,除了南街滿地的屍體,暫時沒遇到一個倖存者,我們不能使用擴音器,因爲會吸引那些病人,所以只能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我沒有看到那些所謂的病人,我特地觀察了一下地上的屍體,全都是腦部受傷,有刀傷,槍傷,還有鈍器造成的傷。
傍晚時分,已經陸續的有部分倖存者被救了出來,他們要麼失聲痛哭,要麼捶胸頓足,甚至有的喜極而泣,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休息過後就被軍卡轉移到了遠處的安全部隊。
我開始好奇那些病人到底是什麼樣子,一天的搜索也沒見到所謂的病人,天色漸晚,我們開始安營紮寨,搜救任務,還沒有結束。
看着兄弟們忙碌的身影和四周空蕩蕩的街道,一股恐懼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叫張士天,職務班副,從軍四年了,說實話,今天的情況,我真的被嚇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陣吵鬧的聲音傳來,我們慌忙跑出帳篷,原來是四個倖存者,他們手拿着各種刀棍,上面滴着鮮血,或者說,他們身上到處都是鮮血,女孩手上的傷口,我大致看了一下,是人的牙齒咬傷的,病人咬的,五個小時內,她也會變成病人,沒救了。
“我求你們了,把她也帶上吧,出了事,我負責!”一個男孩誠懇的央求着班長,眼睛裡已經溢出了淚水。
“小兄弟,我理解你,但是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這種病毒十分的危險!你負不了這個責!”班長焦急的道。
眼下是肯定不會同意將女孩運送到安全部隊,兩個男孩跟班長大吵着,眼看就要動手了,我立馬拿槍指着他們,“要麼跟我們走,要麼你們跟這女孩留下來等死。”
他們安靜了下來,我看到其中一個男孩哭了,班長給我使了一個眼色,我便把女孩帶到了醫務處包紮了傷口,然後讓兩個兵5小時內保持安全距離看守。
兩個男孩被送去了安全部隊,我走出帳篷,看着四周的街道,我開始害怕了,未知的害怕,幾乎要把我吞噬了,彷彿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們再次開始搜救倖存者,我帶着四個兵開始搜索眼前的這棟商業樓,班長一直強調要無聲搜索,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所以我們連交流都是小聲溝通,不過沒多會我們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槍聲以及無線電傳來的呼叫支援聲。
“張班副,我們去不去?”其中一個新兵滿頭汗水的問我,我看了看他們,其實這幾個兵有三個是新兵,只有一個是上等兵,上等兵叫趙素凱,他是我的捕俘手,一直以來我都叫他凱子。
“你們害怕嗎?”我問道。
凱子說話了“哎,怕有個蛋用?保家衛國,賤命一條已經無所謂了,但是這三個新兵啊,今年纔來我們連,不值得啊。”
“哎,這話說得,我們可不怕死,就是王者還沒玩到鑽石呢,我要是死了,張班副,拜託你幫我玩下去哈,”
我無奈的笑了一聲,用無線電道“這裡是第三搜索小組,是否需要支援”
被拒絕了,理由是完成自己的任務,我苦笑一聲,帶着四人一層一層的搜索,挨家挨戶的敲門詢問,遠方再一次傳來一陣槍聲,似乎比第一次更加密集了,我仔細聽了一下,大概有二十支步槍同時開火的聲音。
“不要分神,繼續搜索”
軍令如山倒,我們只能執行,到了這棟樓的第五層的時候,我敲了敲門,讓我奇怪的是裡面傳來一陣低吼,我心裡一驚擺了一個手勢,我們四人頓時做好戰鬥準備,我們的交叉火力足以控制每個方向,就算對方有十幾個手持重武器的歹徒我們都可以扛一扛。
接下來眼前的門不停的被撞擊着,低吼聲越來越急促,完全不像是人類的吼聲,此刻我完全可以一槍打穿木門,將門後的東西擊斃,之所以不開槍,是因爲我真的想看看這所謂的病人到底是什麼情況。
門被撞開了,那是一個屍體,對屍體,活着的屍體,渾身的惡臭,臉部的皮膚似乎已經高度腐爛,猛一看十分的嚇人,只見它一瘸一拐的走向我們。
我擺了一個禁止開火的手勢,衝到它的面前,一槍 託把它砸翻在地上,然後拔出匕首刺在它的腦袋上,這就是所謂的病人?用喪屍稱呼最合適不過了。
回來後,我一邊寫着日記一邊胡思亂想。
PS:多謝各位的賞光,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