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他主動爲她倒了杯茶,還摸了一下她的額頭,“不燙,我怕你會生病。【 木魚哥 ——更新最快,全文字首發】大e”
對於這個親密地動作,她僅僅只是微顫了一下,接過水杯點點頭。
餘浩羣癡迷地看着她,不管什麼時候她總是最美的,在他心中永遠只是最靚麗的女神。只要她願意的話,它他可以考慮放棄一切前途命運,只留在她的身邊,開心地陪着她天荒地老。
可事情往往就是這麼的不盡人意,記得在日本的時候,是惠子主動提出要與她分手的。
“羣,我們分手吧。”
“爲什麼?”他很不理解,他們在一起不是一直看起來很甜蜜嗎?
“你不愛我。”
他笑着回道:“惠子,你怎麼會着說,你這是怎麼了?”
“羣,你就不要騙我了,你騙不了我,你從來沒有真正的愛過我。”
“惠子,你、你聽我解釋……”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她的眼淚已經下來了,這是在面對現實,她承認是很愛餘浩羣,可以爲她做任何她甚至不想做的事,可卻不能忍受這個男人心中裝着令一個女人。大e
“好吧,你說。”
“記得我第一次流淚時,你問我怎麼了,我說是被風吹的,其實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了,你心中愛着一個人後來我把你喊的問過我的教師,他告訴我這是一個女人的名字。不是一次,只要你喝酒回家後都會這麼喊着。我本以爲可以裝着不知道,然後跟你過一輩子,可那樣的想法太天真了,我們之間或許早就不可能了,還記得我爸爸嫌你家境不好的時候嘛,那時我甚至爲了你不惜和他反目,可你餘浩羣就是個大混蛋,有時人真的很奇怪,不該在一起的,就算把兩個人*在一起也是徒勞,如果只是這樣的在一起,那麼幸福又從何說起了呢?”
餘浩羣的眼淚已經下來了,“惠子你別說了,是我不好,我是混蛋。”
“你聽我把話說完,曾今,我也問過吳班,他告訴我你的確有一個喜歡的人,而且是非常愛的那種,他告訴我現在餘浩羣心中只有我一個人,可我只是笑笑,我知道他在安慰我。那時我覺得自己很可笑,就算爲你付出的太多,你心中始終愛着是另外一個人。
陳染染,很好聽的名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應該就是吳班那個公司的吧,她很出色也很能幹,其實我挺羨慕她的,她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地獲得你的芳心,可我就算再怎麼努力,可還是無果。餘浩羣,所以我主動要跟你分手,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就當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眼淚順着臉頰滴下了。
“惠子,我……你不要說了,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餘浩羣,不是你離開我,而是我離開你,你聽懂了嗎?你怎麼還不走啊,走了你就快可以去找陳染染了,你不用有任何的壓力虧欠,因爲這是我主動拋棄你的。”
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惠子,我錯了,你給我一次機會好嘛,我一定不會那樣的,我們在一起,你別哭了行不行?”
“你放開我,我不聽,知道媽媽這次爲什麼騙我回來嘛,她不希望我嫁到中國,希望我留在日本,我媽說的對,我也離不開日本這個生我養我等等地方。”
“惠子,你不是說願意留在中國的嗎?”
“呵呵,那只是過去你懂嗎?我告訴你,我已經不愛你了,你走吧,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她立刻拿掉手指上的戒指,“這個,你拿走吧,我不需要,我不需要。”然後便跑開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吹着海風。
他嘲諷地笑笑,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惠子完全是爲了成全他,他覺得自己的確是混蛋,十足的混蛋,忘恩負義的混蛋。
曾今他還自責過,不過此刻他也想清楚了,如果不能讓她快樂,那麼留在她身邊就是一種禍害。感情的事不是說報答就能夠給的。惠子或許也爲了他們兩個人好,他衷心地祝願她能夠幸福、快樂。
陳染染看着餘浩羣呆呆地坐了好久,眼淚竟然從眼角流下了,不禁擔心地問:“你這是怎麼了?”
“沒事。”
“對啦惠子了?”
“回國了,怎麼啦?”
“我只是好奇這麼久沒看到她罷了。”
“如果我告訴你我和惠子分手了你信嗎?”
“分手?”她當然不敢相信,可餘浩羣這個樣子很認真而且還是淚光閃閃的,怎麼像是個開玩笑的人呢?
“你們爲什麼要分手,餘浩羣是不是你對不起她?”
“是啊,餘浩羣就是對不起她,心口不一,嘴上講的,心裡卻愛着另一個女人,你說我這樣的人是不是該拉出去槍斃?惠子可以這麼說,如果沒有她的鼓勵,或許餘浩羣今天還只是一個默默無聞的臭小子。可他就是這麼的沒出息,根本無法忘記那個女孩,他一生的至愛。原來,他知道喜歡忘掉一個人是多麼的不容易,他有時也在想,那個女人有什麼好,哪裡值得他這樣的摯愛,這個問題他思索了很久,可始終沒有答案。”
她知道當然是自己,只是這樣不是很痛苦嗎?
惠子是個好女孩,她走了,的確令她沒有想到。
“那你就沒有挽回嗎?”
“挽回?一開始我是挽回過,覺得這些年她對自己的幫助可以說是餘浩羣的再生父母,可她拒絕了,一開始我還不理解,現在我總算明白了,愛一個就該這樣,如果註定無法給她幸福,那麼在一起不也是痛苦嗎?她的選擇沒有錯,只是餘浩羣此刻還不知道該怎麼去報答她的恩情。”
她呆呆地看着餘浩羣,看得出惠子的離開他很痛苦,而這一切都是因爲她。
其實到現在她也不知道究竟自己有什麼特別,一張嘴一個鼻子兩個眼睛,對於餘浩羣的深情她很感動。
兩個人不知道要在這裡坐到什麼時候,只是什麼時候她已經窩在沙發裡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