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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行,你能不能聽我說完,你應該好好想想,怎麼會無緣無故地睡在一個房間了,這件事不搞清楚,恐怕我們兩個人都不會好過,你懂嘛?”
是啊,任天行知道,這些天他的確寢食難安,最怕的就是陳染染會不會想不來出了什麼事,爲了道歉,他次放棄了自己的原則性,把訂單給了美芙蓉。大e
可那天晚上,他只知道自己喝酒,然後許蓉攙扶他上樓,其它的他已經忘了,這些天他不停地痛恨自己,一定是自己酒後亂性纔出了這樣的事情的。
“任天行,你究竟想出了什麼沒?”這個豬腦子,怎麼就一點想不到一個人——許蓉呢?
他覺得許蓉就算膽子大也不會幹違法的事情吧,“我想不出。大e”
氣死了,陳染染恨不得拿豆腐撞牆。
“好。”她忍住自己想要發火的衝動,開始一個細節一個細節地說,希望他能夠開竅。
“首先,許經理請你吃飯時是正常的事情,可你有沒有想過她請你吃飯的時間啊,七點。第二,我們在吃飯的同時,爲什麼兩個人的電話都響了,難道是巧合?,你應該記得桌子上她喝酒喝的很少,肯定不會醉,你覺得她會傻到連我們睡在一個牀上都不知道嘛?”
“這只是你的猜測,現在什麼都是要講證據的?”
“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在提醒你,這件事很蹊蹺,我懷疑是許蓉故意的。大e”
“故意?”他眼裡的許蓉一臉和善、和藹可親,應該不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吧?
“陳染染,我現在無信你,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你知不知許蓉一旦知道了,完全可以告你誹謗的。”
誹謗,她連身子都沒了,還怕她什麼誹謗嗎?
“任先生,我很不明白,你爲什麼要把這個訂單給美芙蓉,你知不知道這幫了許蓉很大的忙啊,你啊,還是團長,被人賣了還替人數錢。”
“我不是爲了你嗎?”話脫口而出,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陳染染笑道:“任先生,你這是在開玩笑嗎,可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我——”他嘴巴僵硬住了,的確,爲什麼要說是爲了她了,那麼她會怎麼想,是歉意內疚吧。
他鎮定了好久,喃喃地說:“陳染染,好像如果這次拿不到訂單,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嗎?”
“大不了離開,我不在乎。”
或許吧,她現在肯定不在乎,因爲她心裡有一道十分深的傷痕,恐怕只有待在公司她就會想起,就會心痛。
“我現在還有什麼好在乎的,大不了大家都倒,只要許蓉倒了,一切代價我都願意承擔。”
他心疼地看着她,“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不好受,你有什麼要求就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照辦。”
“很簡單,我要許蓉一無所有。”
任天行驚呆了,喘着粗氣說不出話來,可這沒有證據他若這樣做,是犯法的事情,“恐怕這個我幫不了你。”
她抓住他的手道:“你可以的。”
“這纔是你真實的想法對不對?”他直視她的眸子想聽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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