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不能隨便掄

次日一早,金家還是如同以往一樣,僕人們把早餐擺佈好後,主人們就按照習慣的入座了。金老頭坐在主位上面,右手邊坐着妻子趙氏,大女兒坐在趙氏的旁邊。伺候趙氏的婢子百花和伺候金靈兒的婢子春桃站在兩人的後面。按着平日裡呢,三娘是坐在金大富的左手邊兒的,金大富昨日得了個姑爺,自然也就叫人安排了個座在三娘座位的邊上。可是今兒個那兩位置都是空空無人,金大富看看了沒人的位子,和妻子趙氏相視而笑都不做聲。

“我們先吃吧,就不等他們倆了。”金大富說着,拿起了碗筷吃着包子稀粥。等金老頭動碗筷了,趙氏才擡碗跟着吃起來,而女兒則是在父母都動筷吃了,自己方纔開始吃早飯。

“回頭我讓廚房給他們留點。三娘一向愛吃這稀粥和包子。”趙氏笑着說到,伸手爲金靈兒的碗裡添了個小籠包,爲丈夫的碗裡添了點他喜歡的小菜。

雙喜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堂屋,發現金老爺子等人已經在用早飯了,又不敢貿貿然的進去打擾,只能急的站在門外悄悄喊了幾聲伺候趙氏的婢子百花。

“百花姐姐,百花姐姐!”

百花見着雙喜,趕緊近前跟趙氏說了一聲出了堂屋。

“雙喜,怎麼急成這樣?”百花疑惑的問,遞了自己的手帕給雙喜。

雙喜接過帕子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拉着百花走到廊柱邊上小聲說:“百花姐姐,小姐這會兒子跟姑爺好像在房裡鬧呢。先前還喊着說是讓送棍兒進去。我也不知道小姐和姑爺怎麼了,這不急着來找太太過去呢!”

“什麼?!”百花聽了雙喜的解釋,也嚇得忍不住一聲驚呼。知道這事兒不能瞞着,趕緊叫雙喜在門外等着,自己轉身進了堂屋。

百花平時也很穩妥,所以動靜也不大,她走到趙氏身邊就對趙氏耳語道:“太太,不好了!這雙喜跑來說,三小姐先前喊人遞棍兒進喜房裡頭去,聽着像是跟新姑爺鬧起來了。這會兒找您過去看看呢。”

趙氏一聽這話,當下就覺得大事不妙。這剛新婚啊,自己的閨女就朝着姑爺動棍兒那還了得!她趕緊放下碗筷對金大富說吃飽了,拉着大女兒就匆匆往喜房趕。

金靈兒才吃了一個半飽,被自己孃親突然揪出來有點不高興了。“孃親,你怎麼急火火的拉我出來,這是去哪兒呢?”金靈兒抱怨着,接過春桃遞來的帕子擦了擦嘴。

“你妹妹對你妹夫動棍兒呢,這會兒怕是在新房鬧來着。拉你過去跟我看看,別讓你爹知道了!”趙氏如此這般解釋了一下,趕緊回頭問雙喜。“雙喜,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回老夫人的話,這事兒雙喜也不明白呢。早間奴兒去叫姐姐和姑爺起來,卻聽到姐姐正在房裡喊着讓人遞根棍兒進去。我沒讓人送,就趕緊先過來叫夫人去瞧瞧。”雙喜老老實實的說。

金靈兒和趙氏聽完雙喜的話,對視了一下立即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三孃的脾氣她們是知道的,都動棍子了,事兒肯定小不了!這事要是被那金老頭知道了,不知又要鬧出什麼妖蛾子來。母女兩是打定了主意絕計不讓這事兒走漏到金大富那去,趕緊各自交代了自己的婢子莫要多嘴,雙雙匆匆向喜房方向走去。

話說兩頭。這三娘叫人送棍子進房裡,其實根本不是什麼跟柳伯銘鬧情緒。外人大多都這樣,聽風便是雨的,還特喜歡照着自己的思維延伸思考下去,所以很多事情就造成了各種啼笑皆非的誤會。說白了,三娘找人要棍子,爲的是要跟柳伯銘炫耀一下自己唯一會耍的雙節棍,僅此而已。那雙喜聽到三娘要棍子,不明所以就加入了自己的聯想,覺得是三娘跟柳伯銘鬧了起來,便急急的來找趙氏了。

事情的開始,其實是這樣子的。

早間醒來的時候,三娘是懶得動又愛賴牀,所以趴在柳伯銘懷裡死活不起。而那柳伯銘也沒起~牀~是因爲,昨晚自己酒醉又加上沒能抵擋住人性~本能的欲~望,跟三娘滾了大半夜的牀~單子,羞窘的同時也不知道怎麼面對自己的新婚妻子,於是乾脆也就躺在那兒挺屍,由得三娘在自己懷裡各種姿勢的趴。

三娘像個樹懶一樣的窩在專屬肉~抱枕懷中,眼角餘光早就看到了柳伯銘紅紅的耳根子,偷笑之餘她還是忍不住的揶揄出聲。

“木疙瘩,你不覺得這會兒跟我害臊晚了點兒麼?昨晚你可是大展~雄~風了!折騰得我夠嗆的。”

柳伯銘本來就因爲害羞而不好意思面對三娘,這會兒又被三娘嬉笑,那薄面皮更是一下就熟了個透徹,紅的跟那紫微星君廟裡的關老爺一樣。

他尷尬的假咳了兩聲,也不裝睡的睜開了眼,側身望着被自己摟在懷裡可人兒問:“昨晚……那個……你累麼?”

這木疙瘩憋了半天憋出的問話讓三娘笑了。這丫還真是個純情貨!

“能不累麼?!就你那練過武的身板,我能跟你比?我沒被你折騰死,真是宗族保佑了。”

三娘說着慵懶的打了個哈欠在柳伯銘懷中蹭了蹭,感覺到自己的腳有點涼意後,三娘也不含糊不害羞,一股腦的把自己的腿~纏~到了柳伯銘的腿上,腳丫子捂着腳丫子的。

柳伯銘意識到三娘似乎手腳容易涼,趕緊將她的小~嫩~手合攏握在了自己手心裡,也不避諱的併攏了自己的腿,把三孃的腿腳牢牢掬在自己雙~腿~之間給她暖着。這個動作讓三娘蠻感動的,她水汪汪的眼睛瞧了瞧柳伯銘,然後將頭埋在他的胸膛裡蹭了下。

“木疙瘩,冬天你就給我暖被窩了!”

呵呵,這丫頭!柳伯銘沒了先前的彆扭含羞,伸手替三娘攏了攏被子,蓋住了三娘光在空氣裡的肩頭答道:“行。以後爲夫就替娘子暖炕頭了。”

爲夫?!酸倒牙了都!三娘嫌棄的哼了一聲,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當柳伯銘說‘爲夫’和‘娘子’這兩兒詞的時候,她心下有多麼的小甜蜜。

兩個人就這麼在被窩裡耗着,誰也不願意先出來,都貪戀着這一刻的溫馨愜意。三娘覺得兩人都閒着沒事兒,不如說說話增進點感情啥的,於是便開始和柳伯銘嘮嗑。

“我說木疙瘩,其實吧,我真挺想學武功的!”一提起武功來,三娘就禁不住的想象自己仗劍瀟灑走江湖的模樣。她一直深受金庸先生那文字描繪出的江湖世界影響,特別鍾情於那充滿俠義色彩的世界。

柳伯銘認真的看了一眼三娘,然後那在被褥裡的手也上下摸~了摸~三孃的四肢骨節,惹得三娘笑出聲來。

“哈哈哈……你要死啊!一大早發什麼情呢!跟你說我要學武,你幹嘛猴急的摸~我?!”色木頭!餵了一宿還沒飽啊?!三娘笑着嗔了他一眼。

柳伯銘嘴角一抖,這個女人,怎麼老是把他想得那麼不堪!他鬱悶的說:“我是看看你適不適合學武!”

“哦。”被柳伯銘糗到了的三娘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問:“那你摸~了以後,覺得我適不適合學武呢?”

柳伯銘望着三娘期待的眼神,揚起了嘴角。這個女人,這麼狡黠的模樣,真是忍不住讓人想潑她冷水。

“你骨節太硬,也過了習武最佳的時段。韌性和反應都不行了,所以你不適合學武了,娘子!”他中肯而客觀說。

三娘一聽這話,氣悶的蹬了一下柳伯銘的腳背。疼得柳伯銘‘哎喲’一聲,無比委屈的喃喃道:“你又發什麼火啊……我說的是實話啊……”

“誰讓你說我骨節硬柔韌差了!昨兒個晚上你那些動作,要是我柔韌差骨頭硬的,早被你活活整死了!哪還能現在跟你說話喘氣的啊!”說實話可以委婉一點啊,有必要這麼傷人自尊心的麼!有必要麼?!

三娘氣嚷着,尋思着要這個木疙瘩見識見識自己從健身房學來的雙節棍。而柳伯銘卻因爲三孃的話,又鬧了一個大紅臉蛋。

“娘子,你說話不必這麼豪放的。門外還有人呢……”真是的,這丫頭片子脾氣一上來,真敢什麼話都往嘴巴外蹦躂。這種事情,一大早就這麼高聲嚷嚷,她也不嫌臊得慌。

柳伯銘腹誹着,卻看見三娘裹着被子下了地,在房間裡翻箱倒櫃。

“你在找什麼?”柳伯銘問,起身抓過一旁的另一牀錦被蓋到身上,打算也下~牀~來幫着三娘一起找。

三娘轉過身白了他一眼,繼續翻騰箱子櫃子的答道:“你不是說我不適合習武麼!我打算給你開開眼,讓你瞧瞧你老婆我的功夫~哼哼!”

柳伯銘啞然失笑,這個小女子啊~真是讓人無奈呵!不過她較真的時候,挺有趣的。好吧,就讓他見識一下,自己這位俏娘子的功夫吧。不過……她說的老婆是什麼意思?柳伯銘不恥下問的問道:“娘子,老婆是何意啊?”

代溝啊……三娘暗歎一聲道:“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

“原來如此!”柳伯銘感嘆自己娘子的新詞彙,一邊好整以暇的環手抱於前~胸~的等着看三娘所謂的功夫。

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適合的棍子,三娘扯開了嗓門衝門外喊道:“雙喜~雙喜~給本小姐送跟棍兒進來!快點啊!速度~速度!”

所以,到此處時大家明白了吧!三娘找棍子的最終目的不是因爲跟柳伯銘置氣,而是想要顯露一把子自己21世紀的健身房女子雙節棍功夫而已。

等了半天也沒人把棍子送來,三娘乾脆把那一對還放着沒用過的龍鳳燭拿到桌邊,然後用自己昨夜作案未遂的腰~帶~一捆,快速的做了一個簡易到可以說是簡陋的雙節棍。

看着自己做出來的雙節棍,三娘笑眯眯的對柳伯銘說:“看好了啊木疙瘩,姐姐就使一套雙節棍給你長長眼!”

柳伯銘微笑頷首的期待着三孃的表演,只是對三娘手裡使用的‘武器’是一臉的不敢苟同。不過他不會傻到再潑三娘冷水了,但還是忍不住懷疑,這個名爲‘雙節棍’的兵器,能用麼?!

三娘活動了一下手腳,歪了歪脖子,然後‘啊呀~~!’的模仿着李小龍的喊聲,手一甩,開始使起了雙節棍。

可惜的是,不知是那三孃的製作工藝水平太差,還是雙節棍質量不過關,還是那三娘技術很差的原因。總之,兩節紅通通的蠟燭被三娘猛的那麼一甩,一節蠟燭直衝着柳伯銘飛了過去,另一節則很不給三娘面子的在空中離心反轉360°後,直直的砸到了三孃的腦門兒,疼得三娘是‘哇呀’一聲,捂着被砸到的地方不停的揉~着。而飛向柳伯銘的那根兒蠟燭,則被柳伯銘一個反手就擋了下來,掉落在地。

三娘羨慕嫉妒恨的看着柳伯銘腳丫面前的蠟燭,揉着自己已經發紅的腦殼嚷嚷:“不算!不算!這個自制蠟燭雙節棍跟真的是有很大差距的!這可不是我功夫不地道的原因啊!”

這耍賴皮的小妮子……柳伯銘笑着伸手將三娘攬到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腿~上,輕柔的替她揉着紅紅的腦門兒笑道:“是,是,是,這不是你本身功夫有問題。疼吧?”

柳伯銘安慰的話讓三娘窘迫,她趕緊順着木疙瘩給的臺階下,悶聲悶氣答道:“能不疼麼!你自己也砸一下試試。”

柳伯銘寵溺的繼續替三娘揉着頭,三娘則扯着手中的腰~帶~泄憤的自言自語。“都是這該死的帶子,不然我也不會這麼丟人……”

她的話讓柳伯銘沒有忍住的笑了。“你啊!”他颳了一下三孃的鼻樑繼續說:“以後莫要再搗鼓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了,若真是想要學武,明日起我便親自教你一些簡單的可好?”

三娘一聽這木疙瘩願意親身教學,自然笑得是春光燦爛。“行啊,行啊,我能吃苦的!真的!”

二人在這邊說的開心,那門卻突然一下開了。兩個人都被嚇了一跳,本能的將視線調轉到門邊,卻看見那趙氏和金靈兒以及她們的婢子站在門口。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望着彼此,趙氏一看自己的閨女裹着被褥被女婿抱在懷裡的模樣,真格兒的是讓趙氏一下子老臉紅了,只能站在原地尷尬的笑着。

“我……我……孃親是來看看,你們用過早飯了沒有!啊哈哈哈……那個,我跟你大姐要去你二姐那,我們走了!”

趙氏扯了個謊,說完趕緊把喜房的門一關,轉過身就瞪了一眼低着頭縮着脖子的雙喜。“你看你這個毛躁丫頭,讓我們虛驚一場的!這哪裡是跟新姑爺鬧啊,沒看到他們還黏糊的緊麼!走走走,都散了吧!”

雙喜得令,趕緊撒丫子的跑了。金靈兒掩嘴失笑的挽着自己孃親邊走邊說:“娘啊,我瞧着三妹夫挺疼愛三妹的。你瞧剛纔他們那樣子,估摸着啊~明年秋天,您老就可以抱孫子了!呵呵呵……”

趙氏被大女兒的話逗得呵呵笑開,十分滿意剛剛不小心看到的畫面。自己生的這個小辣椒總算是有人能降住了。要是明年秋天真能抱上大孫子,她一定要到香堂感謝祖宗去。

母女二人有說有笑的走了,徒留三娘和柳伯銘不明所以的在新房裡幹~瞪眼的琢磨,自己的孃親和大姐怎麼就那麼沒眼力勁兒的衝~進喜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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