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飛好像有點黏上了這位剛見面的叔叔,而且她素來和心雨關係不錯,所以此時的自告奮勇,完全的沒有惡意,
她清秀的臉上滿是期待, 目光柔和的看着寒翼,又看看心雨,等待他們的迴應。
“好,但是……”心雨聽到寒飛的話,第一反應是很好,她不希望再和寒翼單獨的相觸,那樣會讓她更加的不自在,如果寒飛在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尷尬。
但是心雨突然想起,她的車放在寒翼的別墅,寒飛跟過去無意是不方便。
所以一時語塞,竟沒有很好的理由去回絕寒飛。心雨憋的滿臉通紅,求助似的又一次將目光‘射’向寒翼。
寒翼優雅的擡頭,嘴角微微上揚,有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今天時間倉促,不如改天我專‘門’帶你去兜風!”寒翼的話柔和而平靜,貌似商量的語氣,實則是在婉拒。
而且寒翼的話很巧妙,既不會讓寒飛難堪,也不會讓大家誤會,最重要的是還解救了心雨。
心雨不由佩服的點頭,‘射’向他一束讚賞的目光。
這時候,魏黛欣也趕緊幫腔:“是啊,飛兒,改天有的是時間,反正你叔叔也跑不了的。”
魏黛欣說完,大家齊聲大笑。
而寒飛只好悻悻的知難而退。
心雨終於在衆目睽睽之下,上了寒翼的車。緊接着車子疾馳而去。
“真的沒想到會是你,叔——叔。”心雨終於可以一吐心中的詫異,生疏的叫着這個稱謂,。
寒翼,依舊悠然的開着車,表情平靜而有些凌然,對心雨的話,沒有絲毫的迴應。
“難道你早認識我?”心雨看到他依舊平靜的表情,想到今天晚宴上,他對寒家冷淡的態度,心中起了疑‘惑’,如果不是早認識她,怎麼可以表現的如此的鎮定。
心雨的疑‘惑’,讓寒翼霸氣的眉宇微微皺了一下,然後傲然的反問:“我昨天剛回國,你覺得我有時間提前認識你嗎?”
心雨一怔,看來是自己多想了。
接下來是沉默,而且是有些尷尬的沉默。
心雨一‘門’心思是趕緊的取車,然後逃之夭夭吧。
她無法像他一樣平靜的面對他們之間的關係,他既然是叔叔,她和他之間便有着無法無法逾越的世俗觀念的鴻溝。
車子很快來到翼別墅,一幢美麗的歐式建築,壯觀的浮雕‘門’上,鐫刻着紅‘色’大字:玫瑰園。
車子來到‘門’前,已經有人早早的打開大‘門’,莫離和一列保鏢已經分列兩邊,垂手頷首,躬身致禮。
寒翼將車停在寬敞停車區,走下車,繞過車身,打開車‘門’,很有紳士風度的伸手,“下車!”
聲音不大,雖然有些冷冽,但眼光裡卻有些霸道的柔和。
莫離在旁邊眼睛都直了,什麼狀況,少爺親自打開車‘門’,迎接美‘女’下車,破天荒頭一回啊,不由自主的擡頭看一下天空,今天的太陽不是出西邊出來的吧。
什麼樣的美人,這麼具有吸引力?
一時間,幾乎所有的人同時忘了禮數,都伸長了脖子,像魯迅筆下的鴨子一般,將期待的目光都齊刷刷‘射’向車‘門’。
緩緩的,一雙紫‘色’鑲鑽的高跟鞋,伸出車外,穩穩的着地,一雙纖纖‘玉’手被少爺握在手裡。
緊接着是一襲白‘色’的公主裙,配上她婀娜多姿的身材,簡直是最完美的結合。
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水潤澄澈,如一泓清泉,流動着柔‘波’。
一頭慄‘色’的瀑布般的頭髮,隨意的搭在肩上,隨着微風翩翩起舞。她搖曳的身姿,玲瓏的腳步,隨着少爺前進的節奏,和諧的天衣無縫。
果然是貌如天仙,莫離和一行保鏢看到直了眼,舌頭都伸出去很長時間忘記了收回。
心雨掃視一遍院落,不覺驚歎,怪不得叫玫瑰園,四周載滿了玫瑰‘花’,盛開的玫瑰‘花’鮮‘豔’‘欲’滴,像美人‘誘’人的紅‘脣’,空氣中‘蕩’漾着玫瑰‘花’香,沁入心扉,令人陶醉,彷彿置身仙境。
心雨早已經看到自己的車就在停車區,腳步移動,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車子還沒有修好,不如先進去休息。”說完,已經霸道的拉着心雨的手向大廳走去。
心雨一時不知道自己的車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還是僅僅是沒油了,不過的確看到兩個人扶在汽車上,好像在檢查車況。現在她好像只能等待,腳步有些遲疑的跟着寒翼進入別墅的正廳。
大廳裡迎面而來是一位外國中年‘婦’‘女’,身體微胖,金髮碧眼,典型的西方‘女’人,頭髮束在腦後,看上去很乾練。
“Rose ,這位是.”寒翼溫和的跟她打招呼,並介紹着心雨。
“商小姐,你真漂亮!我是池先生的maid”
rose一口外國人特有的普通話,說的還算流利。
然後很熱情的和心雨擁抱,眼睛裡流‘露’出驚喜的神‘色’。
心雨也很禮貌的還禮,“打擾了,rose!”
心雨不免有些奇怪,ro什麼玫瑰‘花’的意思,看來這裡不愧是玫瑰園,不過叫她rose還是不習慣,乾脆叫“玫瑰‘花’”好了。
心雨正在走神,rose已經端上兩杯咖啡,
“翼,還要吃寫宵夜嗎?”rose一邊遞給心雨咖啡,一邊問寒翼。
心雨折騰了一天,好像一直沒有心情好好吃東西,看到咖啡,不覺大口悶了一口。
“宵夜不用了,她今晚住這,房間收拾好了嗎?”寒翼斬釘截鐵的說,沒有絲毫猶豫。
“噗!”心雨剛入口的咖啡全部噴了出來,完全被寒翼的話噎到了,咖啡一點沒糟蹋,全部噴到rose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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