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師之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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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先生,您坐在這裡很安祥的呀,沒覺得您自己有危險來臨嗎?”一羣鬼子將夏老先生團團圍住,站在夏老先生面前的正是殺人從關東軍調來的殺人惡魔小淵正雄。他笑夏老先生笑說道:“皇軍原以爲你是皇軍的朋友,沒想到你卻暗地裡勾結土匪,與皇軍作對。”只見夏老先生笑着答道:“什麼叫土匪?土匪的含意是啥,你能明白嗎?好,我來告訴你。土匪就是在別人的地盤上搶劫,殺人放火做出無惡不作的事,對於這些東北軍來說他們作這些事是無可耐何,因爲**沒有給他發軍餉,他們爲了吃飯才做出不得已的事,但他們爲了國家也做出了貢獻,甚至獻出了生命。而你們呢,你們日本天皇給你們發着優厚的待遇,你們卻來到中國的大地上,燒殺搶奪,做出了姦淫辱掠的事情,可見你們纔是土匪,而是一羣只會說別人的不要臉行爲的土匪。”只見小淵正雄,大怒罵道:“八嘎!你這老不死滴,當衆辱罵皇軍,死啦死啦滴!”說着抽出了自己的軍刀。只見夏老先生笑着說道:“小鬼子你配殺我,我要見你們的頭頭兒。”小淵正雄止住了羞怒,收回了手中的軍刀,叫道:“將這老東西押走!”只見一羣鬼子將夏文金押出了院向街上的憲兵隊而去。

悠悠的烏伊吐河畔養育了幾百年的滿漢兩族人們,沒想到一下子就讓鬼子來這些兩族人們。紅色的血水染江了烏伊吐河的河面,這些中國勇士,摘下了頭上的帽子低頭來在爲這些人敬禮,希望他們能在天堂上安祥。

正在此時,風見從遠處來了一羣人手裡抱着一個黑色的東西,慌忙而來。只見趙登禹大驚說道:“弟兄們隱蔽,準備戰鬥。”只見趙登禹與其他兄弟趴在了雪地之上,每個人端着槍看着前方。只見這些人大聲叫道:“我們一定儘快找到軍隊,把這些東西將給軍隊,把老爺的消息告訴軍隊老爺還可能有救。”衆人紛紛點頭,只見趙登禹細細聽了一會兒,說道:“弟兄們,這些不是鬼子,是逃難的人,我們應該救他們一把。”只見趙登禹等人衝了出來來到衆人面前。

“哎呀媽呀,你們嚇死我們了,我還以爲你們是鬼子呢!”餘老九大聲笑着說道:“鬼子現在把前面的鎮子佔了吧,不過你們遇到我們算是走運了。”餘老九的話剛說完只見德福跪了下來說道:“老總求求你們救救我們老爺吧,我們老爺可是好人在八達營子是有名的大善人呀。只要你救我們老爺,你讓我們做啥都中啊!”說着衆人也跪下來,哭了起了。

“鄉親們,別爭着,你們慢慢說,你們老爺叫啥名,現在在哪兒呀?”趙登禹大聲問道:“這地方叫啥名兒,我們咋能救呀?”只見德福等人哭着說道:“我家老爺叫夏文金,自從來到熱河,救濟熱河窮人。老爺得知自己有難,叫我們從他的秘道逃了出來,讓我們把這電臺交給一個叫趙登禹的長官手裡,說是.......”話沒說完便哭了出來。

只見趙登禹拍了拍胸膛說道:“我就是東北軍二十九師,每三旅十九團團長趙登禹。你們起來說,把事情從頭到尾告訴我。我們好商量咋救老先生。”衆人聽到夏老先生爲了下人做出了自己這樣的抉擇,十分佩服,餘老九大聲說道:“你們彆着急,別人我不管,我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老先生救了出來。”只見衆人下餘老九磕頭:”多謝軍爺我們家老爺現在有救了。”可是天命不可違,正是夏老先生的犧牲激起了這些人的憤怒。

“夏老先生,你我相片兩年之久,您的脾氣秉性都掌控我們的手中,請您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兒。我可不是吉田和日本軍官,我對付中國那些頑固的人你應該知道的。”只見翻譯官笑着對夏文金說道:“據我知道的,你不併不指販賣給東北軍武器,還給東北軍提供了皇軍的情報。”夏文金的雙手和雙腳被鬼子用鎖鏈子緊緊的拷在鐵樁上。他只是看着翻譯官笑了笑。

“怎麼,老先生您不怕死麼?你不怕死是皇軍最大的心願,皇軍的最大喜好就是折磨人,你也看到了電椅、老虎橙、辣椒水、還有皮辮子沾涼水,老先生你這體質怎麼吃得消,我勸老先生還是識時務爲俊傑。”只見夏文金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我想我做的那點事,應該是你報給日本人的吧。邱波你就不怕老百姓戳你脊樑骨罵嗎?你就不怕那些跟鬼子有仇的軍人挖你邱家祖墳嗎?小鬼子敗的那一天你不怕中國人把你千刀萬剮一口一口的把你吃了嗎?”夏文金的話惹怒了翻譯官邱波,他大頓時大怒的拍了一下桌子臉色變得十兇殘。

“老不死的,你真不識擡舉,我好意勸你,不讓你受那些無辜的罪,你卻反過罵我。”邱波大聲罵道:“不是我不救你,是你非要找死!既然你要受這些罪,那我也幫不了你,那你就受着,來呀,先抽這老不死的一頓!”只見一鬼子拿着皮鞭子來看夏文金面前。

“告示,我大日本帝國自從與溥儀先生和諧共同建立滿洲國以來,國力繁榮欣欣向榮,蒸蒸日上。百姓與商人過上好幸福生活,一些匪患時常騷擾滿州國內的治安。近日滿州國境內的熱河省西北部發現一反對東亞共榮的知識分子,夏文金。皇軍待他如親人一致,他卻暗中勾結反滿分子,出賣帝國,特此將此人執行死刑,將三日後灤江畔執行,望此地民衆不要再爲此類行爲,如有此類嚴處不待。 滿州國熱河關東軍......”

嚴鬆雙手端着鬼子在城門上貼着的告示,一邊瑟瑟的念着雙手一邊顫抖。衆人聽着嚴鬆唸的告示,氣得咬牙,嚴鬆費勁了很大的力氣唸完,才喘着粗氣說道:“看來夏老先生被鬼子抓住了。”餘老九看着嚴鬆一下子把嚴鬆手中的告示搶了過來看了一會兒將這告示撕的粉碎,大罵道:“老趙你不說夏先生做事十分縝密嗎,怎麼會被鬼子發現呀!”只見趙登禹看着地上扯得粉碎的告示說道:“我想應該是有內奸,如果沒內奸的話,鬼子是不會知道,夏先生和我們的密切關係。”趙登禹說完目不轉睛的看着遠方。

“喲呵,這老不死的牙口還真硬的,給我打!”邱波大聲叫道:“不給你點厲害償償,你不知道,鍋是鐵打的。給我打!”只見邱波說完坐在了審訊室喝起了荼水。“邱翻譯官真的不能再打了,再打的話就要出人命了。太君還要他釣那些亡命之徒手套呢。”只見一僞軍對着邱波說道:“真是要出了人命的話,你我都吃罪不起呀。”只見夏老先生,滿身是血的喘着粗氣不省人事。

“不至於到那種地步,這些刑具剛用了一半兒這老東西死不了。把那個燒紅的烙鐵給他償償。”邱波嘴裡嚷嚷道:“這樣不知好賴的人,就應該讓他吃點苦頭。”只見一僞軍拿着燒紅的烙鐵向夏文金走來。“邱波,你不得好死!你賣國求榮,甘心做了漢奸。出賣祖宗甘做鬼子的走狗,有一天鬼子滾出東北的時候,中國人饒不了你!”夏文金大聲叫道:“我夏文金不怕死,做了這些好事,我也對得起中國人們了,姓邱的給老夫來個痛快的哈哈........”“痛快滴!你想得美!”邱波笑着說道:“呵呵呵呵,讓你先償一下烙鐵的滋味兒。”說完邱波擺了一下手,只見那僞軍將那燒紅的烙鐵烙在了夏文金的身上,滋滋的一聲向,夏文金的身上冒出一股黑煙,夏文金慘叫一聲暈了過去。

“哎,可不是滴,誰說他是人來着。”幾個僞軍坐桌上喝着小酒說起了邱波的閒話。“自從那個姓邱的來到咱們八達營子,咱們哥幾個就沒有好過。只要一有事就拿咱們開刀,就好這夏老頭子吧,對咱們哥幾個確實不錯,昨天一看對老頭子用刑我真的看不下去,可我該說的都說了,那個姓邱的死活不聽呀!”說完喝了一口酒,只見對面的趙登禹與鄧方餘老九等幾人靜靜的聽着這幾個人的談話。

“行了,別說了咱們哥幾個也是盡力了。可惜夏先生做了一輩子好事卻落了個這樣的下場。唉.....”這個僞軍說着喝了一口酒,“唉大哥,這樣吧,咱們再做最後一件好事吧,也算咱們對得起夏老爺了。咱們把夏老爺救出來中吧。”只見那個僞軍小聲說道:“你是不是瘋了,還是嘲啊!咱們這幾個有這心有那力嗎?再說了日本人重重把關,現在日本人也不打算是讓夏老先生死,只是拿他當誘餌罷了,也備不注讓他和那些東北軍一起死。唉,可惜那些人,明知道跟鬼子幹不過還他們幹個啥呀!”這個僞軍說着喝了一口酒。

鄧方看着這幾個人心恨得牙癢癢,眼裡露出憎恨的眼神。他怒氣爆發站了起手來伸手便要掏身上的槍,只見趙登禹一把拉住了他向他搖了搖,他靜了靜一下坐了下來。只見門外進來一中年日本軍官手裡拿着軍刀,店老闆上前迎接。他走到了幾個僞軍面前大聲吼道:“你還在這裡喝酒!還不快快滴回去!”這幾個笑着說道:“小淵太君息怒,我們這就回去。”幾個人站起來結了賬向門外而去。

“這個太君可惹不得呀,他是滿州帝國大官的親人,至於是啥親戚關係我就不清楚了,聽說他是小島三郎從關東州請來的,這個人十分厲害對待反抗皇軍的人十分兇狠。前幾天烏伊吐河那幾千號人就是他下令乾的。沒有人敢惹他,只要他摸人的頭就要殺人。”店老闆嘆氣說道:“你們可不要輕易惹這傢伙,這傢伙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只見店內的人點頭不語。

趙登禹這次真的沒白來知道那些殺害百姓的罪魁禍首是誰,桌上的幾個恨得咬牙,恨得將這個鬼子碎屍萬段。“他奶奶滴,該死的小鬼子叫小啥來着?”餘老九憤恨的說道:“是他和那個姓邱的抓了夏先生,這次不管咋着也得把夏先生救了出來。”說完將手裡的石頭扔到了地上。趙登禹低着頭說道:“要想救出夏先生就得找到那幾個僞軍。”只見鄧方氣得說道:“老子恨不得宰了那幾個狗漢奸!”趙登禹笑着說道:“我說老鄧你咋還是那個脾氣呀,小不忍則亂大謀,這是軍事大計,可惡的不是僞軍而是那個姓邱翻譯。這樣我們先找到那幾個僞軍在商量救出夏老先生的計劃。”幾個人低頭走在街上。

“四位老總,饒了我們幾個吧,我們幾個不是真心給鬼子賣命的啊,我們是沒辦法才這樣做的,我們可沒做缺德事了,那些缺德事都是姓邱的翻譯和小島三郎跟那個新來的小淵正雄做的,我們只是在監獄裡看守犯人啊。”這個僞軍說完哆嗦着看着趙登禹等幾人。“小廢話,你要是做壞事的話,老子早就乾死你了。”鄧方拿着槍對着僞軍的腦袋說道:“說,夏先生關在哪兒?”僞軍哆嗦着說道:“老總啊,就是我告訴你們關的地方,你們也進不去呀。我怕你們全部死在那裡,你們知道嗎,他們在烏伊吐河邊槍決夏老爺只是個計,是要消滅你們的計。”餘老九吼道:“老子知道,就是刀山火海老子也把夏先生救了出來!”僞軍個個搖頭說道:“難呀,比登天還難呀。”趙登禹等人看着幾個不說話。

這天天空陰沉沉的,天上落下了白然的雪花。好似老天也在爲夏先生送行,一個六旬花甲的老人,站在卡車上,四周站着端着槍的鬼子。街道上的老百姓圍觀哭着爲他送行,有的跪下哭着說道:“夏老爺,我們無以回報,今天我們湊錢給你送上了您最稀罕的菜,吃上一口吧,老爺!......”衆人哭了起來。

“鄉親們,不要哭,快起來。不要在爲我跪下,我夏文金有啥能力讓你們這些比我年掌的人給我下跪,快起來,我今日死在日寇的手裡,我不甘心但我也值了,我爲國家做出了貢獻,我值了,你們不要爲我悲哀,要爲我高興知道嗎,有一天鬼子趕出中國的時候,你們到我墳前給我上一柱香,告訴我一聲我就瞑目了。”這些人跪地上大聲哀哭,只聽一聲槍響,一個年輕的日本軍官他就是小淵正雄,站在這些面前大聲叫道:“哭什麼,他是破害滿州帝國治安的匪患,你們難道和他是一個下場嗎?”只見跪在下面一個老者大聲叫道:“匪患虧得你說得出口,夏老爺是匪患,你們是啥?你們到我們中國大地上,殺燒殺搶掠啥壞事都幹你們纔是土匪!”“八嘎!”只見小淵正雄大喝一聲,擡起手對着這老人就是一槍,只見老人叫了聲倒了地上。

“鄉親這小鬼子不是個人,咱們跟他拼了!”只見跪在地上的老百姓嚷嚷着站了起來向小淵正雄衝過來,小淵正雄,大聲叫着,車上的鬼子們舉起槍來,只見夏文金大聲叫道:“鄉親們不要衝動,不要爲我一個老頭子做出傻事!小淵正雄,你做的缺德事還少呀,還不快叫他們放下槍!”小淵正雄看着夏文金揮了一下手,鬼子們將手中的槍收回,上車向河邊而來。

天空飄着白色雪花,但也蓋不住冰面上的鮮血,這是幾千人的冤氣,在告訴後人,日本侵略者在中國犯下的罪行。上車停在了烏伊吐河邊,幾個鬼子押着夏文金走下了卡車。小島三郎和小淵正雄在鬼子的中間站着,幾個鬼子大聲對着夏文金大聲吼道:“跪下!”只見夏文金笑着說道:“小鬼子想我鬼下是吧,揍夢吧,老夫只跪父母和觀音。”幾個小鬼子用力向下摁着夏文金。夏先生的身上如同白條肉一般,一道紅一道白的。衣服上沾染了血跡,但他的臉上沒有懼怕的樣子,臉上帶着微笑視死如歸。

“小鬼子給老夫來個痛快的吧,老夫不會向你們屈服的。”夏文金閉上雙眼說道:“文君爹來找你來了,爹給你報不了仇,但爹沒給中國人丟臉。”只見幾個小鬼子用力的向下壓着夏先生。只聽得一聲槍響,夏文金身旁的鬼子叫了一聲倒下。

“我說趙團長你們來幹什麼?這是鬼子的奸計!”只見夏文金睜開眼睛大聲叫道:“你們快走,別管老夫,老夫死了一個人,總比你們都死在這裡要強!”夏文金說完看着槍響的方向。“夏老先生,你是中國人的英雄,我們就是全軍覆滅也得要救你。”只見這些東北軍拿着槍站在鬼子的對面。

“邱桑你這一條引蛇出沒事計策真的管用呀,一個夏文金果真引來了不怕死的東北軍。”邱波笑着點點頭,小淵正雄笑着說道:“趙登禹趙團長聽說你很能打,具有不怕死的精神,在我們大日本皇軍眼裡你只不過是不要臉的行爲罷了,既然來你就陪夏文金一起地下長眠吧!”“我看未必,你們這些小鬼子做盡了喪盡天良的事兒,老天是不會眷顧你們的。”只見趙登禹揮了一下手,全軍舉起了槍。遠處的炮兵裝上炮彈,等待着開炮的命令。

這是一場惡戰,傷亡一定很大。如果爲我一個人,死了這些人不值得。我一個人死去是必然手,但沒必要用這些軍來給我陪葬。夏文金想到這裡大聲叫道:“小淵正雄!你們不是想得到東北四省銀行的資金嗎?我可以給你,但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你讓你的兵把槍放下!”在小淵的心裡不指是東北地區銀行的資金,而且還想消滅這些東北軍,他心裡也知道,想消滅這些人是不容易的,撇嘴笑着說道:“夏老先生,你早這樣想還怎麼會受這些罪呢。”只見夏文金笑着說道:“你過來我告訴你,資金藏在哪兒,我不想讓這些東北軍知道。”只見趙登禹等人瞪着眼看着夏文金。

“老先生在哪裡?”小淵正雄輕輕的問道:“你可以當着大夥說出來。”夏文金笑着說道:“我大聲說了,他們就知道了,你們還能得到嗎?”小淵正雄心想,這老頭兒耍不出花樣來,湊了過來說道:“你快說吧。”只見夏文金笑了笑說道:“你們的監獄,的那個......”只見小淵下雄微微一笑問道:“監獄哪裡?”夏文金伸過頭去惡狠狠的咬住了小淵正雄的耳朵,小淵下雄疼得大叫,用力掙開,只見夏文金咬下了他耳朵,吐了出來笑着說道:“這鬼子的耳朵的味道也不怎麼好嘛,老夫死得其所也。”只見小淵正雄拿起手中的軍刀插入了夏文金的腹內,夏文金吐口鮮血大聲叫道:“你們快走,等到鬼子趕出中國的那一天到我墳前告訴我一聲。”說完望着這些人低下頭絕氣身亡。

“老爺!......”德福等人跪了下來痛哭,只見趙登禹等人大聲哭叫。東北軍低頭痛哭。只見幾個僞軍站在鬼子面前,眼淚潤溼了眼睛大聲叫道:“弟兄們,我們不再能給鬼子賣命了,看看死去的夏老爺,我們就是死心塌地的給他們賣命也是這個下場。我們反了!”只見十幾個僞軍拿起他來對着夏文金身旁的鬼子開了槍,十幾聲槍響激起了雄師之怒,趙登禹等軍士端起手中槍向鬼子瘋狂掃射。

“弟兄們,爲夏老爺報仇,殺鬼子!”德福舉起拳頭大聲哭着喊道:“咱們跟鬼子拼啦!”赤手空拳向鬼子衝了過來。仇恨衝昏了頭腦,一羣人亂了陣腳,舉起槍向着鬼子掃射而來。“給我開炮!”只見趙登禹哭着大聲叫道:“給我炸死這幫不是人鬼子!”只聽得一聲巨響,趙登後面的炮兵將所有的炮彈全部打在了鬼子的人羣當中。

這些反水的僞軍,一邊向鬼子開槍一邊向趙登禹撤了過來,僞軍爲首的人大聲叫道:“趙團長,我們跟你一起打鬼子,請你收留我們。”趙登禹一臉的感激,大聲說道:“好樣的兄弟,我們一起爲夏老先生報仇!”只見炮彈落在了鬼子的面前,一些鬼子炸得騰空而起,慘落地而死。邱波這翻譯嚇得躲到了小淵正雄的身後,小淵正雄捂着臉大吃一驚。

“弟兄們到咱們給夏老先生報仇的時候到了,給我衝!”趙登禹大聲的說道:“誰要是熊了,別怪老子對他不客氣。”只見姚佳強抽出了大刀,站了起來。嚴鬆說道:“團長,我們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應該把夏老先生搶回來,讓他入土爲安呀。”仇恨衝昏了頭腦的趙登禹大聲叫道:“弟兄們給我狠狠打這些**養滴小鬼子!嚴特派員搶回夏老先生的屍體就靠你們了。”只見趙登禹抽出大刀向鬼子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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